夜深人靜。

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夜晚也異常的寧靜。

屋內,兩人都未入睡。

尷尬的兩人,平坦在**。

也不對,貌似也就古紅練尷尬,玉清讓則是自在得很。

“放鬆點。”他輕聲調侃。

古紅練聽他這麽說,才驚覺自己居然有緊繃。

按照道理來說,就算兩人這麽同睡一張床,她也不會有任何奇怪感覺才對!

執行任務的時候,雖然她基本上都是獨立行動,但是偶爾也會有情況和條件都不好時候,這種時候,哪裏來得這麽計較。

而她,就算身邊躺著男人她會能當對方是死物。

而玉清讓,她也不覺得有什麽不一樣,至少之前的相處中,她並未發覺有奇怪。

難道,隻是因為白天在箱子中的那次尷尬情動?

“在想什麽?”玉清讓見她沒有回答,又問。

“他們,難道就這麽容易相信我們?還有,那個古怪的老婦人,不知道有沒有死。”

她把心思收斂,說了正經事情。

不過,我們的王爺現在可沒有這麽覺得需要正經得。

他長手一撈,將她給抱了過來。

古紅練下意識得側身,卻沒有攻擊,所以,她背部貼著他的胸膛,倒入到了他的懷裏。

“玉……”

警告聲還還沒有出口,玉清讓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在跟她咬耳朵。

“外麵有人。”

古紅練一聽,身子越發緊繃,眼眸看過去。

外麵月光正好,果然有人影晃動。

對方似乎並沒有想要特別隱藏自己的意思,也或者是篤定他們兩人已經睡著了,所以行事大膽得很。

兩人都凝氣等著對方的行動。

等了許久,卻也未見對方下一步舉動,隻是人影晃過後離開了此處。

“我出去看看。”古紅練提議。

玉清讓手扣在她的腰腹上,“不用,出去,反而危險。”

對方目的不明,這裏又不是他們所熟悉的環境,以不變應萬變的確是最合適的做法。

隻是……

他沒有必要真在她耳邊說話吧!

怎麽看著都有吃她豆腐的嫌疑。

但是想來剛剛的情況,她又不想往這方麵猜測。

古紅練,在情感方麵的神經,並不發達。

遲鈍歸遲鈍,但是當他帶著濃重得呼吸,當他唇瓣磨蹭過她頸部的肌膚……

她,遲鈍,但不是白癡!

“你們男人,難道自製力這麽差?”

說後,她靜靜得著他反應,她以為他會生氣,可貌似沒有。

他稍稍鬆開了些兩人的距離,“食色男女,乃人之天性。”

區別在於,有些人濫/情,有些人卻情有獨鍾。

為數不多的幾次身體反應,都是因為她,這點,她可知曉?

而有些事情,沒有嚐試過也就罷了,嚐試過後,那就跟身子癢了,越想撓卻越癢一般。

或者說,一隻野獸,不知道葷腥的滋味,一旦嚐過了,那麽,淺嚐即止隻是更加勾人!

所以,這種情況下,這隻野獸還沒有一口直接將對方吃了,已經說明了野獸對著獵物的情感了。

玉清讓,他又不是什麽君子,如果真想要,他強迫了她又如何?

他說後,將她又擁進了懷裏,“不過,你放心,你不自願,我玉清讓還不需要到強迫你的地步。”

“是嗎?”古紅練動了動身子,腿部摩擦到他的那處,“王爺,你的身子,好像不是這麽說得啊!”

這一直抵著她的,難道隻是棍子嘛!

“嗬嗬。”他輕笑。

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麽,“紅練。”

“……”

“為何,男女之事,你會知曉?”他語氣不悅。

自己喜歡的女人,什麽事情都這麽明明白白,好像並不是好事!

特別是現在,連男女情事都如此……

這讓他怎麽占據上風?

而且,她這些個事情到底從哪裏知道來得?

古紅練動了身子,回身,不回答他,手裏拿了一顆藥丸:“清心丸。”

“不需要。”

“憋著對身體不好。”她又說。

玉清讓:“……”

才想問她怎麽知道這麽多,結果她又如此,連這種事情憋著對男人不好她也知道?

還這麽直接得說出來!

古紅練臉上卻非常自在。

對她來說,對“性”的認知,說不定還隻是一種研究課題,她並不會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

隻是這種課題乏味無趣得很,所以她並沒有多研究。

可是沒有知識,現代信息發達,常識總該有。

“隨便你。”她收起藥丸,然後坐起身子來。

玉清讓也隨著她,跟著起身。

“我要出去探探情況。”

“不用了。”玉清讓又否定,還特意在她耳邊說。

“為何?”她問,忽視他說話總湊近她耳朵的動作,當做是為了不讓旁人聽到。

她問完後,自己細想,有種猜測,“貌似,從你知道他們也姓白之後,就對留在這裏沒有太大的反抗。”

“有嗎?”他不置可否,“隻是,本王不想做徒勞無功的事情而已,外麵有很多人看守著我們,如果我們有所行動的話,反而解釋不清楚。”

“外麵有人看守?”她一驚,“為什麽我感覺不到?”

雖然她沒有內力,但是靈敏度一點都不比這些人差,可是這次,她真沒有感覺。

這麽一想,好像剛剛有人靠近,她也是在他提醒了之後,才發現得。

這認知讓古紅練越發緊繃。

“別緊張。”他說,“他們的武功很詭異。”

解釋後,他微沉思:“你難道對他們這種古怪的長生不老不好奇?”

她不回答,反問:“你也想長生不老?”

自古,很多帝王都有想要長生不老的念頭,也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有過一些列非常荒唐的行為。

她不確定玉清讓怎麽想。

他輕笑,“長生?生命本來就讓人夠厭惡了,如果重複著長生,有什麽意思?至於不老嘛,我看那個什麽宮主……挺惡心得。”

他的這番回答,讓她的確很驚訝。

“難道紅練想長生?”他反問她。

而她卻笑著躺下不回答他。

有時候,有人陪伴一生足以,但是有時候,為了尋找或者等待某人,卻願長生不死。

玉清讓未追問她,也跟著躺下。

一番話之後,他身體的悸動終於是平息下。

而她的緊張也消散。

不帶著任何欲念想法的同床共枕,卻比那肉/體糾纏之後的相依相偎更加撥動人心。

不久,她便在他身邊睡下。

而他,盯著她看了許久,終於是忍不住,低頭一吻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