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教訓奴隸,沒有任何問題。

打死了,都能隨便弄個理由掩蓋過去!

所以,管事得根本就不想跟這種奴隸多話,幾步上前,開打!

“快看,她的身手很敏捷!”

“敏捷有什麽用,她一個女得,力氣能大到哪裏去!”

“哎,你別,你看管事得,可從類沒有三鞭之內沒有打到人的情況!”

“可不是嘛!”

從對話中,就能聽出來,這個女奴隸,拳腳功夫還不錯,還有,她的力氣,似乎也很大。

對打了一會兒,都還收服不了這個女奴隸,管事心中也起了怒意,大吼:“你們這幫龜孫子,看著幹嘛,都給我上來,把人給我給抓住了!”

這一喝,才讓在外場的幾個打手回過神來,一幫人衝了上去。

這麽多人對付人家一個姑娘家,還真是得過去!

不過,打死算奴隸倒黴的年代,關起門來發生的事情,誰能管得著是不是不厚道。

唯一擔心得,就是有人怕古紅練和玉清讓會管閑事。

可是他們兩人,一人帶著麵具看不到神色,另一個完全是事不關己的樣子,想來,這種場麵對這兩人也是司空見慣。

人多勢眾,一個女奴隸再怎麽有本事也不可能敵得過!

很快,就開始落了下風。

而且這些人,知道對方是女子之後,手腳也不幹淨,幾下,就將對方的外套給扒了。

而那女奴隸裏麵,是短背心。

先別,對女子來講根本就是足以去尋死的打擊,單單這天氣的問題,也是太欺負了人。

不管是不是奴隸,女子的身子,總是讓這些個大老爺們覬覦得。

反正左右是一個奴隸,被玩死了也沒有人計較!

很多人,腦子中劃過得就是這個想法。

所以,再這麽下去,這個女奴隸的下場肯定很糟糕。

就在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一人,動作快很準,而且根本是他們所沒有見識過得武功路數,一個慌神,就已經被打趴下了一半。

然後,女奴隸也被對方拉住退開了好遠。

女奴隸一愣,她好像對自己這樣赤/裸了肌膚沒有特別大的情緒,不過,看到對方是一個男子,她還是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那邊人見有人多管閑事,一怒之下要連他一起圍攻,不過,管事得定眼一看,看到對方之後,揮手控製,隻是他臉上的神情也不好。

他走到兩人麵前,“紅玉公子,你著是做什麽?不會是要管這個閑事吧?現在,這兒角鬥場,可還不是公子您得!”

是的,剛剛救人的,是古紅練。

她根本就沒有理會管事在得話,伸手解開自己身手的袍子,然後披在了女子身上。

當然,不可能太溫情。

可是,單單他這樣的舉動,已經夠讓那女奴隸驚訝。

她是不服輸,可是,自己的身份,她還是知道!

怎麽可能會有人,對一個奴隸這麽好!

被忽視得管事真生氣,也應該高高在奴隸這兒吃了虧,再加上不覺得一個瑞王會真替她出頭,所以口出狂言。

“紅玉公子,您是不是覺得,我們的老板,會真怕瑞王!”

古紅練默,這事兒,跟她做什麽!

她瞥眼看了眼玉清讓,眼裏意味非常明顯:來吧,看看,貌似有人不買你的帳!

玉清讓非常準確得接收到了她視線中的含義。

不過,他更在意得是旁的事情。

走到她身邊,他也解開衣袍,當然,是給她得。

現在天氣,光穿裏麵衣衫,已經冷了。

古紅練也不拒絕,他內功深厚,這種溫度不算什麽,所以係好袍子。

如此被忽略的管事,當然心中憤恨,“你們到底什麽意思?”

玉清讓抬眼看他,眼裏冷得比溫度還低,也是,這在自己女人麵前,這人居然完全得不給他麵前!

算幾個事情?

所以,等他把對方看得心驚肉跳得時候,才慢悠悠發話:“你剛剛這麽猖狂,瑞王可知道?”

古紅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玉清讓的語言還還有挺有現代味!

一方麵被玉清讓這種言語“攻擊”,另一方麵又受到古紅練這種嘲笑,管事得已經作勢要拿人。

不遠處,就匆匆跑了來了一人。

“兩位,我們老板有請!”

終於,角鬥場最大的角色出來了。

今天古紅練來,沒有事前通知,所以他們的老板不在,有這個管事來接待他們。

而管事得,也認為這樣就夠了!

沒想,老板卻突然匆匆趕回來,也就,老板對他們是非常重視!

也就,瑞王的麵子,的確是有得!

“公子。”女奴隸走到古紅練身邊喊了一聲。

古紅練和玉清讓都看過去。

女奴隸膽子也大,直接看了兩人,隻不過,看到玉清讓的時候,低了頭下去。

古紅練默。

心道,該不會是又一個看上了玉清讓吧?

玉清讓也發現了,不過,他完全懶得理會,連看對方一眼都懶得。

要不是古紅練出手,他才懶得管。

而古紅練,她既然已經管了,肯定會管到底。

還真是每次都演一出,上次來角鬥場,是向紓薇救人,這次,輪到她多管閑事!

隻是,剛剛這種情況下,她也知道,看到了不出手是不可能。

而且,這次跟上次的情況不同,這個場子,以後就是她的,她現在管這些事情,可不是什麽名不順眼不順!

甚至,做為一個突破口也不錯。

所以,她柔了神情,問那女奴隸:“你叫什麽?”

女奴隸頭低得更下,完全沒有了剛剛那種粗野,“奴,名喚藤蘿。”

沒有姓,隻有一個名。

“名字倒是不錯!如果你沒有什麽別的事情,就先跟我來。”古紅練當下吩咐。

這兒,可不是話的地方。

藤蘿頭。

幾人又從角鬥場去了內院,找那個老板,藤蘿走之前撿回了她自己的衣服,然後趕緊穿上,隻是拿著古紅練給她的袍子,手裏緊了又鬆,鬆了又緊得怎麽樣也還不出去。

古紅練當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熱鬧結束,大家散了,古紅練他們幾人被帶到了後院議事廳。

他們還沒有進屋,那老板倒迎接出來。

這個角鬥場的老板,姓朱。

正在背後是誰,古紅練沒有去調查,但是,絕對不可能這麽簡單。

不過,他想,玉清讓會讓她跟他交涉,就明,已經都安排好了,其他得,她不用管。

“他是?”朱老板為人還算客氣,看到跟在古紅練身後的女奴隸也沒有馬上嗬斥,隻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