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個人所為。”她說。

“嗯?”

“應該好多人一起衝進來劫殺。”

聽到她的話,有人不滿了。

“這你不說,我們也知道,大家才出去一會兒,對方就把是人殺了,把東西給偷了,怎麽可能是一個人!”

瘋子聽不慣對方說古紅練,諷刺道:“那剛剛還聽誰說是什麽殺人魔做得!”

對方一愣,針鋒相對,“誰說殺人魔就一定是一個人了?說不定他們還是有組織性得,說必定是魔教中人!”

提到魔教,人群中有人冷不丁的諷刺了一句:“怎麽什麽事情都往魔教眾人頭上扣!”

“你什麽意思!你還幫魔教人說好話了!”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好了,隻是不要在這裏什麽都沒有調查清楚就亂說話!丟不丟臉!”

“你……”

兩人一言不合就有要動手的趨勢。

古紅練起身,離開屍體邊。

“戰狼。”她喊了人。

戰狼過來。

“你去打聽打聽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麽土匪寨子之類得。”

“是!”

“不用了!”聽到他們話,有人出來,“杏花鎮西南山頭,就有一個山寨,杏花鎮別看隻是一個鎮,但是他通京城的必經之地,這個山寨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出現得,官府派人來剿匪好多次都沒有成功。”

這下,自然是所有人都想到了這個山寨把東西都給搶了。

殺人掠貨,果然是強盜才會有的行為。

“那現在怎麽辦?”

確定過後,各門派都都開始緊張起來。

這個山寨,既然朝廷派了這麽多士兵來圍剿都沒有成功,就說明肯定很難辦!

“我們怎麽說都是江湖上響當當的門派,還怕他一個土匪窩嗎?我們一起聯合,把他的土匪窩給掀了!”

有人提議,就有人反對,“這是朝廷的事情,他們又沒有惹咱們,咱們幹嘛要趕盡殺絕?”

“怎麽沒有惹啊,他把我們的財務和糧食都給搶了,這不是明白著的事情!”

話題一打開,七嘴八舌,大家都表達自己的想法來。

“如果不是朝廷的人把城門關了,不允許我們出城,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

這麽一說,矛頭就直接直接引導向了朝廷。

錯就在朝廷!

而在這裏,有一個王爺,非常能夠代表了朝廷的權貴的人!

“王爺,請贖在下冒犯,但是,為什麽要將我們都困在這裏,我們是為了幫助朝廷來抓殺人魔,不但不給我們幫助,反而將我們困在這裏是何意圖?”

這話已經隱晦得在表達一個危險的信息。

就是,朝廷可能想要將他們這些江湖上的青年才俊都給圍困起來!

然後呢?

是想要將一直跟朝廷勢力有抗衡能力的江湖勢力給一舉殲滅呢?

還是……

隻要是一個提示,心思細的人都開始有諸多猜測。

而玉清讓,不想解釋。

戰狼他們可受不了王爺被這樣誹謗,他上前一步。

“你們難道眼睛都瞎得?沒有看到我們王爺也一樣被困在了這裏!還有,你們是說來幫忙抓殺人魔,真這麽簡單嗎?”

被質疑了一通,對方就算心虛也不會承認。

“你什麽意思!”

戰狼、飛鷹和精猴,看得出來都是好戰的人,完全不怕這裏所謂得這麽多英雄豪傑,三人並排上前護在玉清讓他們所做位置之前。

大有要開打的意思!

“這是幹嘛啊!”瘋子嘀嘀咕咕直搖頭。

而玉清讓和古紅練,完全沒有要阻止的舉動。

傅莫青看著不對勁,趕緊出麵。

“在下是禦劍山莊傅莫青,各位都請稍安勿躁。”

“原來是禦劍山莊少莊主!久仰。”

一片寒暄聲。

“是,瑞王和古小姐,在下都認識,而且,他們所言甚是,今日這件事情,絕非這麽簡單,但是,也肯定不是瑞王爺所願意發生!”

“少莊主,你也別給他們說好話!你看他們的態度!如果不是這樣,那麽就讓瑞王喊人來把城門打開!”

“這……”傅莫青看著玉清讓。

他眼裏自然也是有疑惑。

為了抓殺人魔,把城門關上,那的確是一件正確的事,可是,為什麽,命令禁止他們這些人出去?

他心裏想著,可是話上還是給古紅練他們開脫。

“不允許我們出去,肯定是因為怕殺人魔會混跡在我們中間!”

估摸著,大家都覺得無法被說服,所以根本沒有打算就算了得表現。

“額……”

在這個,有人突然疼痛難忍,然後倒了下去。

“師弟!”他身邊的人急忙喊。

對方沒有回答,他隻能趕緊就地表示,“我給你運功療傷。”

剛剛各派爭奪,大家都有受傷,隻不過,都沒有時間休息,一回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有人開了頭,各處都有忍著傷痛的人。

“你們別擔心,古家小姐是一個大夫!”

傅莫青出聲告訴了大家。

古紅練抬眼看來,“我手邊又沒有藥材,怎麽療傷,而且,他們不都是能自己運功療傷嗎?”

“……”傅莫青沒有想到她會拒絕。

不過她說得也對,現在有不是在醫館,什麽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辦法療傷。

居然現在沒有得吵了,古紅練也不客氣,起身就直接往樓上走去。

什麽辦法都沒有想出來,也沒有理出來個什麽頭緒,可也沒有辦法,大家都必須保存力氣。

別說受傷的時候沒有藥材,現在,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運功療傷不喝藥是可以,可是,不吃飯,這體力怎麽維持?

眾人心事重重。

古紅練進屋要關門的時候,玉清讓推住了門。

“爺,我有點累。”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被打擾,而且,她說話有點疏離。

但是,她這樣,玉清讓怎麽可能放心,推門進去。

他都已經進來了,她也不想說什麽,把門關上,拉了躺椅到窗戶邊坐下。

古紅練沒有看他,反而是打開了窗戶。

她這間房,是上等房,開了窗可以眺望外麵的風景,如果不怕冷得話。

玉清讓解開披風,給她披上。

“你怎麽了?”他問。

她低頭,“嗯?我怎麽了?”

反問的模樣,更是讓人不安。

玉清讓隻是盯著她看,說不上話來。

古紅練輕聲笑了,然後側頭看他,“王爺,我們兩人好像從一開始就形成了盟友的關係對吧?”

在兩人剛開始見麵的當下,就開始“合作”形式。

他靜靜得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