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雖然是無意識的情況下,不過還是討得了玉清讓的歡心。

回府後,也隨著她,把買來的一堆禮物挨個送出去……

而古紅練更是明白了一些“道理”,比如,玉清讓是不太喜歡她跟別的人親近,這之中,尤其是諸葛塵最甚。

她不想惹玉清讓不高興,不過,她也不放棄跟諸葛塵親近。

“小姐,你去哪裏?”霜兒推門進來,跟古紅練撞了個滿懷。

古紅練把手裏的東西往背後一藏,“沒有啊。”

“小姐……”霜兒故意板著臉。

這次古紅練變成這樣,可把她跟餘嬤嬤嚇壞,餘嬤嬤甚至都暈厥過去了幾回,等知道她能恢複才好一些,不過,也隻能在紅莊休息,沒有讓她來這邊照顧古紅練。

所以,霜兒覺得,自己有義務要好好“看著”古紅練。

“好了霜兒,我告訴你,但是,你不能告訴清讓。”

“嗯。”霜兒點頭。

古紅練也不多想,笑了道:“我去找阿塵玩,昨天在街上買的禮物,你們都收到了,阿塵得還沒有,我給他送過去。”

說完,她就興衝衝得又跑了出去。

“小姐,王爺不高興你去找諸葛公子……”

後麵的話,都不知道這個小姐有沒有聽到。

她懊惱著的時候,古紅練又回來了,在門口趴著門,“那霜兒不告訴清讓哦!”

說完才笑嘻嘻離開。

霜兒無奈,這個王府上,有什麽事情是王爺不知道?

特別還是自家小姐的事情!

她也奇了怪,怎麽自己家的小姐這麽“喜歡”諸葛塵,沒有道理不是嗎?

也不知道是哪裏出得問題。

古紅練不知道大家對她總是想親近諸葛塵很好奇這一點不知道,不過,她知道,自己也回答不上來。

其實,她醒來後,對諸葛塵也沒有什麽記憶,隻是呢……

哎,反正就是看他順眼,就想親近,好像身體裏有什麽在叫囂著一般。

“阿塵!”她推門而入。

諸葛塵果然在房裏看書。

見她進來,放下書冊朝她走來。

“你怎麽來了?”他問,態度非常和煦。

古紅練嘻嘻笑著,然後從身後拿出來買來的禮物。

“送給阿塵!”

諸葛塵接過,是一塊很漂亮的玉佩。

他笑了,“紅練可知道,送男子玉佩,代表什麽?”

她歪頭,表情顯然表示,她不知道。

他拉她手,讓她進來,“算了,不過,你送我玉佩的事情,你可不能告訴了王爺。”

“嗯,我知道。”她乖乖應。

她這麽乖得應下,諸葛塵倒有點奇怪她的好說話。

將人拉到軟榻上坐下,他自己也跟著坐在她身邊後才問:“紅練不問問,為什麽不能讓那個王爺知道嗎?”

“……清讓不喜歡我跟阿塵你親近。”

“荷。”他笑。

她倒是還懂得這些,“那王爺不喜歡,你為什麽還來找我?不怕他生氣?”

諸葛塵伸手,將她發絲輕輕籠絡到耳後,動作非常自然,好像他以前經常這麽做一般。

“……”她回答不上來。

她這樣的表現,諸葛塵本應該不再為難於她才對,可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得惡趣味,讓他繼續追問。

“嗯?紅練,你覺得,我好還是王爺好?”

說著的時候,身子傾身靠近她。

兩人的姿態,如果有倒影得話,那是極為得親昵。

男女之間,如果到了這種地步,那麽接下來,不發生點什麽,都沒有人相信。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現在完全不知道狀況的古紅練。

她不排斥諸葛塵的親近,甚至,對他的親近,她是渴望,這種渴望是從身子裏自動醞釀出來,阻擋不得。

不過,她同時也不知道著算什麽,不懂,無知。

“……”她抿著唇回答不上來。

諸葛塵摸她的頭,“我記得,前不久有人問你,你是選擇,是我!不是嗎?”

聲音低低得,帶著無盡得誘哄意味,諸葛塵自己也不知道,居然這麽渴望得到她這個答案。

古紅練抬頭,“你知道了啊。”

諸葛塵點頭。

她又低頭,“嗯,可是,清讓他……”

她也不知道,之前別人問,她覺得的確是要選擇諸葛塵,想都不用想,可是現在,諸葛塵問得時候,她卻怎麽也回答不上來。

良久。

“好了,別攪著衣帶了。”他帶著寵溺得無奈,“回答不出來,我也高興。”

因為,以前的那個“古紅練”,她可眼睛都不眨得會選擇玉清讓。

雖然,現在她這樣,其實有原因……

“嗯。”她的確覺得剛剛這個問題好難,就跟選擇爹還是娘親一樣難,他不用自己回答,她鬆了口氣。

“嗯?”她突然又一頓。

然後,她的視線在找東西。

“找什麽?”

“……”她表情疑惑,說不上來,還是搜索著,然後還回頭“噓”了諸葛塵一聲。

諸葛塵好笑得看著她。

她站起來,往放著爐鼎得桌上走去。

諸葛塵眼眸蒙上了一層灰,然後,恢複平靜,起身跟過來。

“它在響呢。”古紅練說,手指指著諸葛塵。

諸葛塵愣了愣,然後伸手去拿起她說的東西,音鈴。

“它響了嗎?”他問。

古紅練很鄭重得點頭,“嗯,阿塵沒有聽到嗎?”

“……嗯,是呢。”他怎麽可能可以聽到。

不過,也好,他將紫鈴遞給古紅練,“紅練既然送了禮物給我,那麽,我也把這個送給你,喜歡嗎?”

是該時候,讓她跟裏麵的“元神”培養默契度。

要不然,她也不會再次聽到“鈴鐺聲”。

“送給我?”她小心翼翼問。

等對方點頭,她才急忙接手,諸葛塵又問了她一句“喜不喜歡”,她才點頭很肯定。

“喜歡,它好漂亮,聲音也好聽。”

說完,她的視線有盯著桌案上的糕點。

他看到了,輕笑,“想吃?”

她毫不猶豫點頭,“可是清讓不給呢。”

“他是為你好,不過,你可以帶點回去,少吃點。”

她猛點頭,喜笑顏開,“嗯呢,阿塵,好!”

他又是摸了她的頭,然後想著道:“你等等。”

諸葛塵說完,回身從不知道哪裏找出來一根紅繩,然後又拔了自己的一根頭發,纏繞在一起之後,讓古紅練掛在脖子上。

這麽做,急不可避免得看到了她脖間的“紅痕”。

他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