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灑在荷塘上,在這個難得幽靜的角落,兩個人影癡纏在一起。

女子也不是被推得隻能被動得份。

在男子幾乎隻能算“啃”的吻之下,她失去了理智反客為主,修長的玉指將他的頭更加扣住了自己。

兩人同時張了嘴。

更同時想要攻略對方的城地。

強強對抗的兩人,似乎連這種事情也想要分個勝,誰也不肯認輸。

你進我退,你退我進的遊戲中,居然讓初嚐滋味的兩人默契的產生了更加猛烈的火花。

再也不能滿足於隻是如此輕度交/纏,身體的其他部位也在叫囂著!

男子急走了幾步,就讓女子的背靠在了池壁上,用了一個更加方便他使力的姿勢。

沒有分開的兩人,因為對方的碰觸而讓身體觸發了藥效,完全無法把持。

還有得一點理智,讓古紅練唯一感覺到奇怪的就是對方的身份。

意識被這種情緒控製,兩人的呼吸越發的濃重,男人的手扣住她的長褲,在水的浮力作用下,完全不用太過於費力就能剝下。

從來沒有碰過女人的他,在這個時候,居然發現所有的動作都自發的很。

人的本能真是恐怖的事情。

古紅練也從來沒有感覺過身體觸感給她帶來的這種震撼,像是有什麽東西要破/體而出了一般。

一雙大手覆上了她的平坦的腹部。

長袍下的肌膚,在水流的包裹下手感越發得滑嫩,女子不甘示弱,主動勾緊了男人精/壯的腰身,隻是一個用力就讓兩人敏/感部位緊密相觸。

已經起了反應的男子相當得敏感,無法形容感覺……這也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衝破出來的情念。

他的生硬,她的生/澀。

卻在這個夜晚譜寫了最為和諧的樂章。

“嗯!”古紅練仰頭。

這具身子太敏感,但是,也太嫩了!

而遇到又是一個相當生澀的男人,所以,可想而知,在突破之前,就讓古紅練敏感得覺得了疼痛。

然後,沉淪的眼眸散去了灰蒙,恢複了璀璨如星辰。

男子的動作停下,“會痛?”

言語中盡是小心翼翼。

分開了交纏的唇瓣,她稍稍推開了那男人,而對方似也被她剛剛的臉色嚇著,居然沒有進一步的舉動,還真放開了她一點,隻是扶著她不讓她沉下水去而已。

這種模樣,真是女帝的“麵首”嗎?

而她,剛剛差點就跟這個陌生的男人突破最後,將她這身子的第一次給交代出去了!

兩人甚至已經快要做到最後的步驟了。

冷卻了的心神,她用一手趕緊想要穿好褲子,隻是經曆過剛剛的事情,再加上藥物也並沒有真的完全退散,幾次嚐試都為成功。

就算她的靈魂再強勢,可也畢竟是女人。

看著她如此模樣,男人伸手,溫柔給她整理。

她一愣,對方肯定也藥性未退,可是他卻在這種時候“同意”不繼續了?

還如此溫柔得替她整理衣物。

“你到底是誰?”

為什麽總感覺這麽熟悉,難道這個熟悉就是來自於他跟玉清讓相似的眼神?

不對,不僅僅是這樣!

“女人!那麽,你呢?”他也問。

古紅練腿/心的急促躁動,使她在這種涼水中也無法保持冷靜。

“你也中了藥!”古紅練的話是肯定不是疑問。

在碰觸體溫的時候就能肯定了。

玉清讓不回答。

古紅練動了動身子,企圖控製自己的情緒,“看來,你果然不是他。”

“嗯?女人,你把想成誰了。”

這個男人看著就不好惹,現在更是如此,暗夜下像是覓食的猛獸般,一旦被盯上就會屍骨無存。

強人身上都有一股氣,他就有,在一般情況下,古紅練都不會去惹這種男人,更別說她現在還在跟藥效做抵抗。

“一個身體估計百毒不侵了的家夥。”

她說,算是在拖延時間,也是內心真的想起了玉清讓。

之所以不會把這個男人想成玉清讓,一方麵是她見過玉清讓的“殘顏”,另一方麵是她知道玉清讓可能是百毒不侵的體質,這種應該也包括媚藥吧。

所以,她沒有在這個念頭上停留太久。

哪怕眼前這個男人的體質跟玉清讓的氣場是在出奇的相似。

她不知道,之所以玉清讓會中招,是因為女帝在治療他胎毒的藥物中滲入藥物的原因,至於容貌,有一種人皮麵具,很逼真。

“你情人嗎?”男人聽後手更是不安分。

剛剛,他差點要了她,明白這種事情對女人來說是多重要,可他居然差點這麽隨隨便便就要了她。

還好,最後終於是停下來了,可是,卻是因為她口中提到另一個男人而再起了心思。

雖然說起來,那個男人,就是自己。

他也無法解釋這種糾結的情緒!

“閣下應該也不是甘願被設計的人!”她忍著,“所以,放開你的手!”

“你的情人嗎?女人,回答我。”他執著於這個問題。

古紅練才不吃一套,無法掙脫開他的身子,她就突然沉下了身子,整個身子沒入了到水裏,在他未反應過來之前遊了開去。

在夜色之下越發涼的荷塘之水,能讓她更加得清醒。

玉清讓看著她從自己懷裏逃開。

想著還好,她碰到的是自己,又想,如果是別的男人呢?

她剛剛的美好姿態就被別的男人看去了嗎?

今天,估計是他玉清讓最為糾結的一天,莫名的情緒混合著莫名的渴望。

“噗”。

古紅練從那段潛泳到了另一端後破水而出,然後手撐著一邊的十字路,身子沾水得從水裏出來。

剛剛在纏綿之時散落的發絲,如綢緞般服帖在背後。

在月色的承托下,靈氣的非人一般。

“麒麟豈是池中物……”

這個,是她之前跟他說的,現在,他卻想用來形容她。

她,一個蠻荒之地,根本就困不住她,也不該困住她。

“女人,後會有期。”他在古紅練要走的時候出聲。

古紅練回頭,對這個奇奇怪怪的男人有些側目,“最好還是不要,因為在清醒的狀態下的話,我看到你,會想殺了你!”

她的清白可是差點就毀了。

這次,是因為知道不是對方的錯!

夜安瑤!這筆賬她算是記下了。

女子說完就轉身消失在暗夜中,玉清讓不替她擔心,看她已經清醒了不少,而他也相信,她能夠順利離開皇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