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地上,每邁一下腿,姚玉雪都感覺自己兩腿中間很別扭,就好像是趙奇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體裏。

看到姚玉雪走路扭捏的樣子,趙奇意識到什麽:“很疼嗎?”

“有點兒,不過沒關係。”姚玉雪嬌聲說。

晚飯很豐盛,姚玉雪做得都是趙奇愛吃的菜。吃過飯之後,趙奇和姚玉雪上了奔馳轎車,打算到龍新金銀首飾一條街去逛逛。

奔馳車在路上飛馳,空調吹著冷風,輕快的舞曲響著,姚玉雪柔軟的身體半靠在趙奇身上,很是陶醉。

“夜色真美。”姚玉雪說。

“人的心情愉快了,周圍的一切都會美麗起來。”趙奇說。

“是這個道理。”姚玉雪說:“以後你一定要對我好,我不管你對其他女孩是什麽樣的,反正你要對我好。”

“寶貝放心,這一點我能做到,你是我的第一個女孩。”趙奇說。

“我肯定是第一次,不過你呢……嗬嗬……我持保留意見。”姚玉雪心說,**的動作那麽熟練,你是第一次鬼才相信。

不過即使趙奇在這件事上騙了她,姚玉雪也不會太當真,或許趙奇就是為了讓她給他的時候舒坦一點。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男孩是不是第一次還真是不好說明,不像女孩,還可以見紅。”趙奇說:“不過我可以坦白的說。我就是第一次,以前從來沒和女孩做過,隻是A片看了不少。”

“女孩的處女紅好多也是假的。現在冒牌地東西太多了。”姚玉雪說。

“隻要我的小寶貝是真的就好!”趙奇說。

“我當然是真地!你若是敢懷疑我,我現在就死給你看!”姚玉雪急聲說:“然後到閻王爺那去告你,就說我是你委屈死的!”

“我一直都認為寶貝是真的,隨口聊的,急什麽?”趙奇說。

姚玉雪心說,人家就是很純潔,下午的時候讓你弄得疼死了,現在正委屈著呢,別惹我,惹我就跟你鬧!

龍新金銀首飾一條街是步行街。趙奇把車停在路口的黃色地帶,摟著姚玉雪朝龍新大街逛去。

正是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華燈初上,龍新大街一片璀璨,大小店麵都在營業。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趙奇,你知道嗎?你不在的日子裏,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在心裏對自己說一句。趙奇,快回來吧!”

“我每天也會想寶貝。”趙奇說。

“到那家店去看看。”姚玉雪朝右側的泰灃首飾店看去。

“好地!這個店麵倒是不小,不知道裏麵有沒有好東西。”趙奇說。

“當然有好東西了,我們很多同事都在這家店消費過,貨真價實,口碑很不錯呢!”姚玉雪說。

趙奇和姚玉雪走了進去,隻是看了幾眼,姚玉雪就相中了一款白金戒子,很素氣很靈動的款式,簡單大方。標價是2888元。

“喜歡嗎?”趙奇說。

“喜歡,就要這個款式吧!我就喜歡簡單大方的!”姚玉雪說。

姚玉雪的食指套弄了幾個戒子,試好了大小。趙奇付款把戒子買了下來,打折下來是2600元。

帶上趙奇買的戒子。姚玉雪心裏又塌實了幾分,走出店門地時候比踏進店門的時候更多幾分光彩。

“趙奇,現在我們的關係不一樣了,我必須明確一點,如果以後人們問我,你是我地什麽,我該怎麽回答。”姚玉雪心說,實際上是情人,但和別人說是情人總是不好開口。

“隨便怎麽說,隻要你高興,說是老公、男朋友、情人都無所謂,無非就是個稱謂。”趙奇笑嗬嗬說。

“我覺得也是,那如果別人問我,我就說你是我的男朋友。”姚玉雪開心說。

“可以。”趙奇說。

趙奇摟著姚玉雪嬌小的身體一直朝前走,卿卿我我說著話,忽然,前方不遠的地方一陣喧鬧。

一個歇頂的中等身高的男人讓三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從一家叫可人的發廊裏轟了出來。

轟出來還不罷休,三個魁梧的年輕人開始猛揍歇頂的男人,歇頂男人被打翻到了地上,劈裏啪啦地聲音老遠就能聽見,歇頂男人抱著頭團成了一團。

趙奇給了姚玉雪一個眼神,姚玉雪站在原地不動,趙奇朝打人現場快跑了過去。

“住手!”趙奇大喊的時候已經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一個男人的胳膊,用上六成地力氣一捏,那男人馬上哦啦一聲叫。

聽到男人的叫聲,其他兩人也停

手,開始爭對趙奇。

“放開我!”讓趙奇抓著地男人說,他的胳膊生疼,直感覺眼前的高大男子手再稍微一用力,他的胳膊就斷掉了,說出來的話很是沒底氣。

“快把他放開,你找死是不是?”另兩個男子叫囂著,揮舞拳頭已經朝趙奇攻了過來。

趙奇甩手的瞬間,手裏抓著的男人就飛了出去,摔到地上幾個翻滾,傷得不是很重卻不敢站起來,他有點不明白,自己剛才是怎麽飛起來的?太輕快了!那人的手勁兒也太大了吧?

趙奇右腿抬起,閃電一般朝另兩名揮舞拳頭的男人肚子上一人一腳,兩人的拳頭快速收回去,雙手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圍觀的人群先是滿臉緊張,後來嬉笑開來。

“看到了嗎?那才叫功夫,料理三個人十秒都不到!”

“我要有那麽好的身手就好了,走夜路!到哪裏都不怕!”

“那人應該是從部隊裏出來的,你看他的站姿!”

“我看也像!”

姚玉雪跑到趙奇身邊,和趙奇站在一起。看著團縮在地上地三個委瑣男人。

“你們為什麽打人?”趙奇冷聲說。

讓趙奇吃驚的是,歇頂男人居然一拐一拐跑到趙奇身邊,拉趙奇一把:“你別問了。怨我!怨我太賤!自找挨打!”

趙奇聽來,歇頂男人帶著哭腔的聲音很是沉重,趙奇當下就能斷定,歇頂男人絕對不是因為享受了發廊裏地小姐沒錢給才挨打!

趙奇和姚玉雪隨歇頂男人一起穿過了圍觀的人群,朝遠處走去,趙奇很清晰地聽到歇頂男人抽泣的聲音。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要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哭成這個樣子?趙奇在心裏這樣問自己。

趙奇很快就找到機會,探測出了歇頂男人的善良指數是7.02,善良人。

三人走到一片僻靜之地,歇頂男人歎息一聲。從褲兜裏掏出錢包,數出500趙奇遞去:“這位兄弟,今天多虧了你!要不我就讓那三個混蛋打壞了!這些錢你拿上!”

趙奇隻覺得好笑,但知道歇頂男人也是一片真心,笑著說:“幫你是因為我正好看到了。不是想賺你的錢,收起來吧!我不要!我隻想知道,他們為什麽打你!當然。你如果不想說,那就算了!”

“沒想到還真有做了好事不求回報的人,哎……我其實根本就不想說……也沒法說……”歇頂男人很是矛盾的心理:“可是不說,憋在心裏真叫個難受,我都這麽大歲數的人了,人有臉,樹有皮,我真不知道我……”

“如果不想說,就別說,如果覺得自己需要幫忙。說出來也無妨,或許我能幫到你。”趙奇知道,歇頂男人有一肚子苦水。隻不過是無處傾訴,聽他地口氣。尋死的心都有了。

“你真想聽我嘮叨?”歇頂男人說。

“如果你願意說,我就願意聽。”趙奇心說,身為黃金特使,偶爾做點好事是很應該的。

“好的,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我把我地事跟你說一下,我保證你會十分震驚!”歇頂男人歎息說。

趙奇幾人在附近一家水吧的包廂裏坐了下來,要了幾杯飲料。

中年男人掏出自己的劣等香煙遞給趙奇一根:4一包地,兄弟將就抽吧!”

“多少錢的都是冒煙。”趙奇接過歇頂男人遞過來的煙,剛叼到嘴裏,歇頂男人已經遞上了火。

事情的經過果然是很離奇。

歇頂男人叫伍東強,是一家私人診所的老板,六年前和老婆離了婚,當時才16歲的女兒伍夢雅判給了老婆。

說起離婚的原因,伍東強很坦誠,是因為他好賭,他那家私人診所生意還可以,但是賺來的錢基本全讓他輸掉了。他的老婆不堪忍受,最終選擇和他離婚,並以他不務正業為名,剝奪了女兒的撫養權。

離婚後兩年,伍東強地老婆就病逝了,當時他的女兒伍夢雅才歲,剛算成人,高中剛好畢業。由於天生不喜歡讀書,伍夢雅沒考上大學,隨之步入社會。

最起初的一年多裏,在伍東強地一再堅持下,伍夢雅一直在診所裏幫忙,但也經常外出,行蹤越來越詭秘,就連伍東強都不知道女兒到底在做什麽。

每次伍東強問女兒,外出去哪了,女兒的回答都是找朋友玩了,或者很不客氣說,你管得著嗎?

原來他地女兒早就和社會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上了,並開始充當小姐的角色,出入各種娛樂場所和高級發廊。

伍東強是在半年前發現女兒的秘密的,原因是女兒在自己的診所裏坐著抽煙,忽然進來

藥的,剛好曾經是女兒的一個嫖客,看到那人挑逗女才明白過來,原來女兒早已經墮落得不成樣子!

之後,伍東強三番五次勸說女兒,女兒的回答是,你好賭成性,連媽媽都拋棄了,現在媽媽都死了,你有什麽資格說我?我就喜歡賣!就喜歡讓滿世界的男人上我!他們上我,我覺得爽!

最近,女兒接連失蹤兩個月,伍東強是無意中在剛才那家可心發廊門口看到女兒的。跑進去想拉女兒回去,於是就讓發廊裏的三個男子給揍了!

趙奇和姚玉雪聽後都很震驚,趙奇是在為這一家人感到惋惜。而姚玉雪則是吃驚於伍夢雅那個女孩子,怎麽可以墮落到那種程度!

“你們說我該怎麽辦?”伍東強老淚橫流,痛苦說。

“先找自己地原因,以後別賭了,十賭九鬼,你輸光也正常。”

趙奇心說,不管你的行為如何,你好歹也是個正常人,善良指數都到了7.02,一i強,賭博像惡魔一樣把他善良的一麵完全給蒙蔽住了。

“我一個月前就不賭了,隻是外麵還欠了人家五萬塊!”伍東強歎息說:“想想我這大半輩子活得真是失敗!如果論醫術,中醫學,我敢說龍海所有大小醫院。沒幾個醫生能跟我比,隻不過我生不逢時,運氣向來不好。沒人賞識我,賭博也老輸!”

“既然你醫術那麽好,手裏又有個診所,不如從頭來吧!”趙奇說:“你現在不過是四十多歲,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至於你的女兒……”

伍東強打斷了趙奇:“我反正是沒信心勸說我那不爭氣的女兒了!你們是不知道她現在變成了什麽樣子!強得很!如果你有辦法讓她回頭,提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我可以試試!”趙奇心說,看在你是個懂點醫術的善良人的情分上,也看在你一家人悲慘的命運的情分上。

“能說動嗎?”姚玉雪擔心說,她連爸爸的話都不聽。能聽你?

“不試怎麽知道?”趙奇說。

“試試也好,畢竟伍夢雅今年才22歲,總不能墮落一輩雪說。

趙奇掏出煙來發給伍東強一根。自己叼起一根點燃,猛抽一口:“我就叫你老哥吧!你年齡比我大!”停頓片刻說:“我這個人雖然不**。但我本身對妓女這個職業並沒有太大地偏見,我想法讓你的女兒回頭,完全是從你的角度考慮的,我是在幫你!既然要幫一個人,就免不了要勉強其他人,這是規律!還有……”

“還有什麽?”伍東強急聲說。

“憑直覺,我感覺你的女兒並不是說非常愛好妓女這個職業,她隻不過是在賭氣,和自己地命運賭氣!我想如果不去管她,她會越陷越深的,不單純是與他人做**交易那麽簡單!”趙奇說。

“是啊!能讓人墮落的東西太多了,我也怕!”伍東強歎息說:“有時候我真恨我自己,恨我自己以前為什麽要那麽做,到頭來……,所以……,我沒有資格怪罪我地女兒,是我對不起她,也對不起她死去的媽媽……”

“該去的人已經去了,該墮落的也墮落了,任何自責和抱怨都是蒼白的,還是用心好好想想,怎麽樣才能扭轉局麵是最重要的。”趙奇說。

姚玉雪眼裏,趙奇的想法是很光明的想法,她也更喜歡趙奇了,感覺這個時而威嚴時而又壞壞的大男孩身上有無盡的魅力,趙奇地魅力刻在了姚玉雪的心裏。

“要想說服伍夢雅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姚玉雪長出一口氣,櫻桃小口巴紮幾下。

“隻要用心去做,我想最終還是能辦到地!”趙奇說。

“對,我相信!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姚玉雪說。

趙奇和姚玉雪的話,讓伍東強看到了希望,或許,在眼前高大男子地幫助下,自己的女兒真能夠懸崖勒馬,這正是她這個當爸爸的所希望的。

日子是一天一天過去的,墮落是一生,光明也是一生,伍東強真心希望自己親愛的獨生女兒選擇光明的一生。

想到最真切的地方,伍東強又哭了起來。

此時,在趙奇的聽起來,伍東強的哭聲是那麽刺耳。

“別哭了!”趙奇瞟伍東強一眼,不輕不重喊了一聲。

聽到趙奇的喊聲,伍東強的哭聲嘎然而止,喉嚨還在蠕動,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很是傷心!並希望眼前的高大男子能為他創造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