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的一天,天空中的片片雲彩擋住了太陽的光芒,爽。

這個時節,在龍海已經是有點冷了,可是香江的天氣還是那麽熱,不過今天的天氣還真是不錯。

在公孫飄揚的建議下,趙奇帶著兩姐妹出去逛街。

有趙奇的陪伴,那麽三個保鏢就隻能在家裏休息了。

香江的風情大道,向來以各種小禮品飾品還有特色有吃而聞名,公孫飄逸建議去那裏,於是就去那裏。

雖然趙奇先後有兩次來香江了,但對於香江這個超級繁華的大來說,還是很陌生。

法拉利在風情大道的路口旁邊停了下來,趙奇帶著兩姐妹下了車,在風情大道。

路上很多行人,很多人的目光都被高大的男人還有一對美麗無邊的女孩子吸引住了,就如同是這對雙胞胎漂亮成這個樣子有點不可思議。

“姐姐啊,你看那些人都在看我們呢。”公孫飄揚得意說。

“他們看我們,我們不看他們不就行了。”公孫飄逸很不以為然。

此時,公孫飄逸更大的感覺就是走路有些別扭,剛把身體給了趙奇,此時下身的感覺還是那麽明顯。

每每看趙奇一眼,公孫飄逸都很想在趙奇身上狠狠捶幾拳。

雙胞胎姐妹都在身邊,所以買飾品買禮品趙奇都要買雙份的,而且是要一模一樣的。

隻是短短的時間裏,各種小東西就裝了一小包,大都是公孫飄揚看到的,這個丫頭簡直就是見到什麽新奇地東西都喜歡。就嚷嚷著讓趙奇買下來。

公孫飄逸挑什麽東西,一直是隨著妹妹的視線走,妹妹說要買。她也不反對。

看到妹妹開心,公孫飄逸就很開心。

趙奇呢?隻顧掏錢就好了,也沒什麽太值錢的東西,一堆小東西加起來還沒有一個鑽石戒子值錢。

快點中午地時候,趙奇和兩個漂亮的女孩子進了一家香江特色小吃店,點了幾樣小吃品嚐起來。

吃的時候,公孫飄揚是一邊吃一邊玩,等趙奇和公孫飄逸都吃完了,公孫飄揚連一半還都沒有吃到,一直到在那裏玩呢!

“好了。妹妹啊,快點吃啊!天氣有點熱了,我們該回去了。”公孫飄逸說。

“等等嘛!人家還沒吃飽呢!”公孫飄揚說。

公孫飄逸朝妹妹笑了笑,示意妹妹快點吃。

也別說,今天在風情大道上吃可口的小吃。公孫飄揚真是吃了不少,以往在別墅裏,不管是多好的山珍海味。公孫飄揚也不過是冬季筷子而已。

終於等到公孫飄揚不想玩了,把東西吃完了,趙奇和兩個女孩子出了小吃店,朝回走。

“今天真開心。”公孫飄揚得意說。

“買了這麽多小東西,回去看你怎麽收拾。”公孫飄逸笑著說。

“我把它們放到我的盒子裏,然後每天選不同的樣子帶到我身上。”公孫飄揚說。

趙奇感覺,雖然公孫飄揚已經恢複正常了,但由於瘋癲的時間太長,她現在和正常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區別還是很大的。

但是此時地公孫飄揚,趙奇完全能夠接受。也很喜歡。

現在,這對雙胞胎姐妹在趙奇的心裏都是寶貝,相同的相貌。不同的性格。

快走到法拉利車的時候,趙奇和兩個女孩子忽然看到有個年輕地外國男人正在追著一個中國的小男孩子打呢!

有幾下都打到了小孩子身上。小孩子哇哇的哭著朝前跑,外國男人在後麵窮追不舍。

“太欺負人了!”公孫飄揚喊了一聲就要朝前衝去,口裏還喊著住手。

同時,趙奇和公孫飄逸也都跟了過去。

看到有人為自己出頭,小男孩子飛快地朝這邊跑了過來,很輕巧的躲在了趙奇的身後。

同時,高大的白人男子也停下了腳步,喘息著看著趙奇。

這個白人男子看上去不過是二十多歲,個頭比趙奇還猛,一身精壯的肌肉。

趙奇能夠想象到,剛才這個白人男子是因為氣憤才追著這個小孩子打的,而且根本就沒有真用心去打他。

如果是真的去打,恐怕這個小孩子此時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不至於連一點皮外傷都沒有。

趙奇用英語說,你來自哪裏,為什麽打他。

白人男子聽到眼前的高大男人和他說的是很標準的英語,頓時就喜笑顏開,很友好地很趙奇握手,也用英語說,他來自美國,名字叫凱倫斯。

剛才他響這個小孩子打聽,哪裏有賣做飯的一套東西,小孩子說他來帶路,可是讓凱倫斯沒想到的是,小孩子卻是把他帶到了一個賣狗食地店裏。

小孩子的舉動讓凱倫斯很是惱火,於是就追著小孩子打。

凱倫斯再三和趙奇解釋,他在剛才是帶著開玩笑地成分去追打小孩子的,並沒有用力去打。

解釋的時候,凱倫斯不停的做著手勢,生怕趙奇聽不明白。

趙奇告訴了凱倫斯他叫趙奇,並和凱倫斯說,他相信凱倫斯說的都是真的,也說明了是小孩子不懂事,和他鬧著玩呢!

對於趙奇的解釋,凱倫斯基本是滿意的,很友好的離開了。

就在趙奇和凱倫斯解釋的過程中,身後的小孩子有兩次都想逃走,但都讓趙奇暗地裏拽住了。

後來公孫飄揚也開始幫忙,控製住了小孩子。

趙奇感覺,這個小孩子都12、3了,如果還在讀書,應該是讀初中了,居然是和外國人開這種侮辱性的玩笑,可謂是很沒教養。

趙奇的目光落在小孩子身上,看著他長而稚嫩的臉還有瘦小地身材:“給凱倫斯指路的時候,你是故意的嗎?”

“不用你管!”小孩子很不屑地說。

趙奇伸手擰住了小孩子的耳朵。稍微用了一點力,小孩子就已經是吃呀咧嘴了:“快和我說,你叫什麽。家在哪裏?剛才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你如果不說清楚,我就把你的耳朵擰下來!”

“哎呀,哎呀,你放開我啊,我都告訴你!”小孩子徹底告饒了。

小孩子說他叫冰冰,家就在附近,媽媽在打麻將呢,他就一個人跑出來玩,沒多長時間就過來一個外國人。向他問路,他就那麽說了。

當時隻是覺得那麽說很好玩,他很流露出了他喜歡戲弄人的特點。

對此,趙奇有些不理解,戲弄人有多種方式。沒必要通過羞辱的方式,而且戲弄人一般隻適合和自己熟悉的人。

盡管冰冰還是個孩子,但也不能和一個成年的外國陌生人隨便開這種玩笑。

趙奇順便探測出了冰冰的善良指數

“你媽媽平時沒教育你嗎?有人問路要有禮貌?”趙奇說。

“我媽媽哪有那個時間,她每天打麻將還來不及呢!”冰冰笑嘻嘻說。

趙奇有些無奈:“那你現在還上學嗎?”

冰冰笑嗬嗬說:“幾個月前就不上了,我不想上初中了,上初中太沒意思了。”

趙奇又說:“那你想幹什麽?”

冰冰滿不在乎說:“我想學偷東西,我想做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飛賊!”

冰冰的話讓趙奇和兩個雙胞胎姐妹都感覺到震驚!

看來今天不見一下冰冰的父母是不行了。

“好吧,未來的飛賊,帶我們去你家裏見你地爸爸媽媽。”趙奇說。

“我沒有爸爸,隻有媽媽,我媽媽眼裏隻有麻將。根本就沒有我。”冰冰說。

趙奇和兩個女孩子都很無語,朝冰冰家走去。

冰冰的家在附近一座家屬樓的六層,是一個兩居室地房子。麵積不大但是擺放的東西卻很雜亂,顯得很擁擠。

當趙奇幾人到的時候。冰冰的媽媽已經停止了打麻將,牌友們也是剛離開。

看到兒子帶了三個陌生人過來,冰冰的媽媽很吃驚,這些人穿的都是這麽體麵,到底是幹什麽的呢?到她的家裏來幹什麽了?

“你們是……”女人陪著笑臉說。

趙奇能看出來,這也是一個很怕事的女人,大概是在這個大裏地位不高的原因,能惹得地人少,所以怕事。

趙奇很快就把事情的經過和冰冰的媽媽說了。

冰冰地媽媽聽了之後並不覺得有什麽,笑嗬嗬的說是小孩子不懂事。

當然了,趙奇對她地回答很不滿意,臉色略微有些不高興,就是趙奇的臉色就讓冰冰的媽媽很害怕,生怕這個高大的陌生男人忽然發起威來,對她猛揍一頓。

“我可以知道你叫什麽嗎?”趙奇說。

“人們都叫我牌女,你也這麽叫我好了。”女人說。

牌女?很具有代表性的名字,那麽就是說,這個女人的一切都是和牌聯係在一起的,難道這個女人是個賭牌高手嗎?

好像不應該是,如果她是高手,一般說來,就不用委屈在這麽小的房子裏了。

趙奇、雙胞胎姐妹還有叫牌女的女人在狹小的客廳裏坐了下來。

坐下的時候,公孫飄揚不想坐下來,雖然她沒有潔癬,但也感覺這破沙發太沒檔次了。

最終是讓趙奇拉了一把,隻好是坐了下來。

坐下來的時候,趙奇探測出了牌女的善良指數,7.2,一個女人。

看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是善良人多,起碼到現在為止,趙奇認為是這樣的!隻不過是不同的善良人有著不同的行為,為非作歹的也不在少數。

“我聽冰冰說他現在已經不上學了?剛上初中就不上了?”趙奇說。

“不是我不讓他上了,是他自己不想上了。”牌女說。

“孩子的爸爸呢?”趙奇說。

“你就別提那個沒心肝的東西了,前年得病死了,把我們母子留下來艱難的生活。”說著,牌女痛哭了起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的。”趙奇說。

“沒什麽。”牌女吸了吸鼻子,很快擦幹了眼淚。

透過牌女的表現,趙奇看出來,牌女對她已經死去的丈夫還是很有感情的,不是眼淚能說明什麽問題,是牌女的表情把一切都說明了。

那種悵然的感覺正是思念導致的。

以前她不怎麽玩牌的,倒是丈夫經常玩麻將,當時因為丈夫玩麻將,兩口子沒少吵架。

等丈夫死了,由於對丈夫的思念,牌女也開始玩麻將了,幾乎是沒日沒夜的玩,玩的天昏地暗。

就連孩子都顧不著管了。

丈夫活著的時候也說過,孩子將來能成龍還是成蟲,其實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

冰冰輟學的時候牌女之所以沒管是因為,冰冰的學習成績實在是一般。

很長的時間一來,到這個家裏來的人都是玩牌的,已經很久沒有人願意坐下來聽她嘮叨這些了。

今天趙奇和雙胞胎姐妹無疑是讓牌女很感動。

“你既然這麽愛你的丈夫,你的丈夫現在不在了,你更應該用心照顧好你們的孩子,他還這麽小,你對他的教育和關心太少了。”趙奇說。

“誰知道這孩子將來能不能成器。”牌女歎息說。

“冰冰其實是個很善良很聰明的小孩子,你應該多多教育他,讓他好好讀書,也許將來走向社會之後不會用到書本上的知識,但是多學一點總是有好處的。”趙奇說。

“聽你這麽說還真是有點道理呢。”牌女說。

“本來就是這樣的,這個道理誰都知道,你卻不知道。”趙奇說。

牌女開始了沉默,開始琢磨趙奇的話。

是啊,其實今天知道兒子在給外國人指路時候的行為,牌女還是有點吃驚的,不能說兒子不懂事,兒子就是故意戲弄人玩。

尤其是兒子說長大了要做飛賊,這也讓牌女很是擔心,如果兒子將來真的偷上了東西做了監獄,她該怎麽辦呢?

“我以後會好好管教我的兒子,讓他去上學。”牌女歎息說。

“以後你也別玩牌了,找點正當的工作。”趙奇說。

“我也實在不知道我適合幹什麽,我的手氣向來是不錯的,玩牌是贏得多輸得少。”牌女說。

“但是靠這個生活還是不行的。”趙奇說。

牌女又一次沉默了。

公孫飄揚樂嗬嗬說:“你的經濟一定是很困難吧,如果你缺錢可以說話!”

牌女感覺到很吃驚,即便是她缺錢,能和這些才見了一次麵的人說嗎?即使是說了會得到幫助嗎?

可是眼前活潑可愛的女孩子分明就是這麽說的!難道隻是客套的話語嗎?

“是啊,你有什麽困難可以說出來。”趙奇說。

“其實啊,你們別看我每天都在玩,其實我手裏的錢很少,除了這所房子之外,我手裏機動的錢來5000都.:錢轉來轉去,我盈餘的部分剛好維持這個家的生計。”牌女說。

趙奇和兩個漂亮的女孩子把今天身上帶的錢都套了出來,加在一起快六萬了,都交到了牌女的手上。

這讓牌女很是吃驚!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呢?平白無故給自己這麽多錢是什麽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