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等到家就要你

“客氣啥的,都是左右鄰居的,那你好生照顧著吧。”劉大樹說道。

瞅了她一眼她對唐山的關心和緊張,覺得作為鄰居有些話應該說。

“唐家嫂子,唐山我們也是看著他長大的,他雖然是個糙漢子,但是他的人品絕對是過關的。你切不要聽了楊小梅那個壞女人的話,就誤會了唐山了。”

“是啊,那個女人一看就沒安好心,害咱們農活都不幹,就跑來瞧熱鬧了。”另一個村民也道。

“我,我知道了,謝謝你們。”夏小雲心裏也是忐忑不定,心中就跟兩個小人打架一樣。

一個小人說:唐山對你那麽好,你怎麽可以懷疑他。

另一個小人說,蘇玉冰是唐山最愛的女人,他一下子把持不住對方的勾引,也正常。

煩死,腦子裏一片亂轟轟的,得不到清靜。

夏小雲甩了甩頭昏腦漲的腦袋,暫且不想了,先打盆水給唐山洗洗吧。

她去了灶房端了一盆清水,回到了臥室,放在炕邊的支架上,拿起一塊布巾,輕輕用水打濕,用來擦唐山臉上的汙跡。

臉上擦洗了一邊,看起來清爽多了。

摸著那腫的老高的臉頰,夏小雲又是心疼。

解開他衣衫上的盤扣,給他擦洗一遍身子。

身上滾燙的厲害,迷迷糊糊的唐山,見沁涼的水滲透皮膚,就跟躺在冰涼的小溪流上,讓他舒服的歎息了一聲。

尤其是那雙小手在他皮膚上遊走,舒服的想讓他要的更多。

將唐山身上的衣物扒光,雖然兩人坦誠相見也很多回,但這大白天的,瞧見他的身體,夏小雲還是不由自主的臉紅了。

她打開衣櫃,拿出唐山平時換洗的衣服,剛想給他穿上時,就見唐山睜開眼睛,幽幽的醒了。

夏小雲又驚又喜道:“相公你醒了?太好了,有沒有覺得哪裏痛?”

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著,見他的身體跟烙鐵一樣滾燙,驚叫:“怎麽越來越燙了,相公你是不是難受,我去給你叫大夫。”

這剛昏迷著還沒那麽燙,這一下子醒來反而灼熱的厲害。

夏小雲憂心忡忡的扭頭就要跑,就被一雙鐵臂拽住了,龐大的力量突如其來。

她回頭一看,唐山黑亮帶著迷離的眸子,看著她,在她的驚呼聲,將她拽到了炕上,翻身壓下。

“相,相公,你怎麽了?”夏小雲手抵著他的胸膛,他這會衣服還沒穿,結實的胸膛挨著她的臉,都能把她給燙熟了。

“媳婦,我要你,給我……”唐山的嗓音,此刻就跟破了的鼓一樣,發出難聽的叫聲。

“相公,你……唔。”夏小雲還來不及詢問,唇就被他給堵住了,那力道大的,咬的她嘴巴疼。

唐山此刻就跟猛獸一樣,拚命的索取她,竄入她的口腔之中,就掃蕩著她的香甜。

雖然平時唐山在炕上也很凶猛,但從來不像這一次,這麽紅著眼睛,想要把她一口吞蝦的狠辣。

夏小雲被他龐大的身軀壓得難受,發出聲音。

看著漢子急切的扒掉她的衣物,啃著她的脖頸,留下斑斑點點的印記,她的呼吸都急促了。

唐山這是怎麽了,看起來不正常。

滿嘴都是漢子的味道,他灼熱的呼吸灑的,她如羽毛一般,酥麻難受。

“相公,你看著我,你告訴我,我是誰?”夏小雲緊張又忐忑的問道。

這樣的唐山是陌生的,也是她害怕的,他現在這個樣子,和平時對她不同。

難不成這是對蘇玉冰獨有的模式,她嫉妒了。

“小雲,媳婦,你怎麽了。”唐山隻覺得體內冰火兩重天,需要發泄出來。

“唐大哥,說你稀罕我……”夏小雲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小手抵擋著他的毛手毛腳。

“小雲媳婦,我稀罕你,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唐山親了親她的臉蛋,捏住她的下巴,將重重的吻印了上去。

“唐山,我也稀罕你。”夏小雲感動的熱淚盈眶,攬住他的脖頸,熱切的迎接上去。

很快兩具火熱的身體,就在炕上打滾起來……

這邊的唐縉雲抱著蘇玉冰,一路在灌木從裏穿梭。

懷中不安分的人兒,不停的扭動著,唐縉雲看著她難受的樣子,俯瞰著遠處鱗次櫛比的農舍。

“冰兒,忍一下,等到家了,我就給你。。”

蘇玉冰腦袋嗡嗡的,唐縉雲的聲音低沉有力,撞進她的耳膜裏,讓她感到熟悉富有安全感。

身子就像水蛇一樣,在他懷裏扭得更加歡快。

全身濕漉漉的,就跟在水裏撈起來的一樣。

身體裏的一樣如浪花一樣翻滾,實在是克製不住自己了。

蘇玉冰臉色臉越來越通紅,呼吸越來越急促。

身體的渴望,讓她不由自主的更加貼近唐縉雲,這冰塊一樣的胸膛,讓她舒服的想要更多。

就像久旱的大地一樣,立馬就要甘露的滋潤。

“縉雲,我好熱,我受不了。”她的聲音沙啞跟蚊子叫一樣。

唐縉雲湊進去聽才勉強聽的清楚,看著她越來越克製不住,抓著她亂動的小手道:“冰兒,忍一下,快到家了。”

他已經看到下坡那間,廢棄無人住的茅草屋了,順著那條小路下去,就是山腳下接著就是村裏的土路。

蘇玉冰哪裏還聽得進去他說的話,身體的熱浪奔跑著,叫囂著,在摧殘著她僅有的意誌力。

她一把挽住唐縉雲的胳膊,將火熱的吻送上去,邊親他,邊呢喃:“相公,我受不了了,現在就要。”

這曖昧的話,就像一把火點燃了一下,唐縉雲躲不開她的吻,麵對稀罕的小媳婦,他也是煎熬。

眼看她的手越來越放肆,都解開他領口,小手就伸了進去。

他也再也忍不住,看了看那破舊茅草屋,心一橫就抱她進去了。

這個茅草屋不大,沒有想象中那般髒亂,經常有村民在這個廢棄屋裏避雨。

邊上有一堆厚厚的稻草,和中間燃盡的柴火。

唐縉雲將她蓋在身上的那件衣服,鋪在稻草上,再把懷中的人兒,費力的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