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玉佩的來源

那管家神色平靜,拿起毛筆記錄此次的任務,記錄好了讓蘇玉冰簽字:“姑娘,請在這簽字,並先付錢。”

“哦,好。”既然是孟玉清介紹的地方,想來是不會有錯的。

蘇玉冰瞄了一下上麵的字體,不過是寥寥幾句,卻將她的需求寫的清清楚楚。

古人雲,觀字可以觀人,看這字跡流暢,利落,就知道這字跡的主人,是位行事果斷,心思謹慎的人。

那管家深沉的眉眼,瞟了幾下那宣紙上的簽名,字跡娟秀,頗有小家碧玉的風範。

看這位姑娘就不簡單,雖衣裳穿的普通,但是行事落落大方。

他們聽風閣做生意,一向之做有緣人,看不慣的,不合眼緣的,哪怕出雙倍的銀子也是拒接的。

因此他開了個最低的價格十兩。

“好的,那我三天後來取消息。”蘇玉冰剛才是俯頭簽字的,這會抬頭,脖頸上垂掛的玉佩,從衣領口跳出。

溫潤的,成色極好的玉佩,在室內明亮的光線下,發出耀眼的光輝。

“姑娘,等等。”隨著這道渾厚,急切的男音落下,蘇玉冰不明白遞了銀票過去,給他找錢,他反應那麽大?

“怎麽?”她想問是否是銀票有問題?

轉念一想,孟玉清給的,怎麽可能?

管家瞬間反應自己有些失態了,忙找了她銀錢,指了指她露在領口外麵的玉佩,道:“姑娘怎麽會有這個玉佩?”

見他那眼神帶著吃驚,和詫異。

這塊樹葉形狀的玉佩,上麵纏繞著墨竹花紋,他很是眼熟。

他記得聽風閣的總部,就有一個客人在打聽這玉佩的下落,像是有很多年了,具體情況,他還得去總部翻開記錄才對。

見他的眼神太過於犀利,蘇玉冰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是唐縉雲娘親的遺物,她可要好好佩戴。

想到這,趕緊小心翼翼的藏到衣領裏麵,警惕的問:“你問這個做什麽?”

唐縉雲也是奇怪那管家的神情,就像見到了了不得的東西。

這是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物,對他來說有特殊的含義,據說是平安玉,能保平安的,他就當作定情信物給了蘇玉冰。

可這個人的這種眼神,似乎這塊玉佩,藏有什麽驚天秘密。

怎麽可能,不過是母親留下的東西,或許和那管家口中那塊玉相似罷了。

“姑娘不必緊張,我就是看到眼熟,這才問的。”見蘇玉冰防備心那麽強,他也不好多問,以免打草驚蛇。

“既然一切都妥當了,那三天後我來取消息,就此告辭。”蘇玉冰說道,就拉著唐縉雲走遠了。

那管家瞅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和桌上那姑娘留下的筆跡,陷入了沉思。

越發覺得那個玉佩不簡單,看來得留意一下,說不定能為聽風閣,製造一筆巨大財富。

兩人出了聽風閣,走在街上,蘇玉冰就掃了一眼唐縉雲。

沐浴在陽光下的他,身上像是批了一層金色盔甲,兩人的視線交匯,唐縉雲的眼神立馬變得灼熱。

“冰兒,你一直看我做什麽?”他嘴角上揚,俊臉上泛著一層紅光。

蘇玉冰臉色微變:“我怎麽感覺聽風閣的管家,看到你送我這個玉佩後,就感覺怪怪的。”

唐縉雲點了點頭:“我也這麽覺得,不過,我娘隻不過是個山野婦人,留下的玉佩應該不會很值錢吧?可能是他見過類似的玉佩。”

“你說的對,如果這玉佩有什麽問題,他就明說了。三天後,就可以知道楊月的把柄了。”

兩人說說笑笑的,去了布包鋪子,發現小薇在招待一個大客戶。

為什麽說是大客戶,人還沒到鋪子裏,遠遠就看到有個,穿著華麗衣裳的姑娘在挑包包。

“小姐,沒想到這清水鎮,還有這麽好玩實用的東西。”那丫鬟打扮的姑娘,拿起個桃紅色布包,又看看粉色包包,愛不釋手道。

“這些東西是有特色,就是料子太一般了,背出去掉身價呢?”穿著粉色衣裳的姑娘道。

“姑娘,若是嫌料子不好,可以製定布料訂做。”蘇玉冰不知何時湊了過來。

張小薇看到蘇玉冰臉色一喜,將那本畫冊拿出來道:“還好你來了。”

這本畫冊是前兩天蘇玉冰送上來的,上麵花花綠綠的,寫了很多備注。

她也看不懂,這難得有人問起,若不是蘇玉冰來了,她都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了。

“哦,挺著到有意思,那你說說,怎麽個定製法?”那說話的姑娘,悠悠的轉過身來。

蘇玉冰看到了她的模樣,驚訝她的美貌。

隻見她一身水粉色的長裙,領邊和袖口都繡有毛絨鎖邊,看起來很暖和。

腰束一根玉帶,顯得小腰不盈一握。

青絲如墨,一根碧色玉簪斜插發髻上,還有幾顆珠花點綴在發間。

精致的瓜子臉,一雙盈盈秋水般的眸子,挺直小巧的瓊鼻,小如櫻桃的唇。

很美麗的姑娘,讓人看一眼就無法忘懷。

蘇玉冰越看越有些熟悉,按道理來說,她不會認識這麽一號人物,可為什麽好熟悉的感覺。

想了半天,終於回神。

“原來是你。”蘇玉冰驚喜道。

記憶的海洋,兜了幾個圈圈,終於找到斷接的記憶。

這個姑娘就是她失蹤時,和孟玉清撞在一起的那個姑娘?

隔了一段時間,想不到能在自家鋪子前,再次看到那個姑娘?真是緣份。

“怎麽?你認識我嗎?”粱如玉蹙著彎彎的柳葉眉,不解的問。

“當然,我不僅認識姑娘,我還知道姑娘來清水鎮,是吃一頓道歉飯。”

“你,怎麽知道?”她懵懂的大眼寫滿了不解。

“哎,傷心啊,看來姑娘那天,隻記得那個俊秀儒雅的男人,並不記得我呢?”蘇玉冰仰麵傷心的樣子,簡單描述了一下那天的場景。

就見剛才還懵懂不解的小兔,立馬化成了一朵羞答答的玫瑰:“原來是你,既然你們都是認識的,你可以陪我去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