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番外 唐雨情路坎坷4

她想著那廢物每次在炕上不行,卻還是興致盎然的要弄她,好在這有了孩子,可以消停一陣子,不用在受他的摧殘。

那二順子子就是個混賬,哪有徐亮好。

她就是不甘心,就算她失貞了,但也比這個生不出孩子,還帶個拖油瓶的寡婦好吧?

徐亮真是瞎了眼,才會找這樣的人。

有一點她是想錯了,失貞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她栽贓,心術不正。

“你這話,敢當王家人再說一遍嗎?”蘇玉冰挑眉譏諷道,看來她嫁的不太好啊,這怨氣挺重的。

敢情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唐雨造成了,才處處針對唐雨,要找她的碴吧,還真是欺負人了。

荷花之前有些忌憚王家人,但她現在肚子裏可是有了娃,那就是大爺,自然要擺足架子的:“這有什麽不敢的,王家人對我都還不錯,就差沒把我供起來了,不像有些人,跟婆婆的關係處不好,讓自己相公兩頭為難,也不知道怎麽當媳婦的。”

在她說的正起盡時,蘇玉冰喊了一聲:“瞧,二順子來了。”

誰知荷花並不怕,以為她框她,叉著腰肢叫道:“你少唬人了,二順子這會還在炕上午睡呢?就算他來了,又怎麽樣?還不得聽我的。”

不過這話音剛落,就啪啪打臉了,隻見二順子青著一張臉,拽著她的胳膊就走:“死婆娘,大中午的不在家裏好生歇著,若是磕著碰著,摔到了我兒子怎麽辦?還來唐家叫囂,你長本事了?”

二順子對唐家人還是有點忌憚的,這惹不起的人,他們這等貧民還得離的遠一點。

他心裏最忌諱的就是這荷花,老是找唐雨的碴,那不正是對徐亮還惦記著嗎?

這跟給他帶綠帽有什麽區別?他可得看好了,免得像王水田般那樣的悲劇重演。

這娘們就是三天不調教,上房揭瓦,每回他都是丟到炕上去,狠狠**一番,她這才乖巧。

瞧著這兩口子,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落下,就甩手走人,蘇玉冰可不是好欺負的主,二姑姐就算嫁出去了,那還是唐家人,她就該為她出氣。

抱緊懷中的奶娃娃,跑到兩人跟前放話道:“二順子,你可是個男人,若是連自己的媳婦都管教不好,讓她跟瘋狗一樣的亂咬人,那以後我就不用客氣了,替你好好管教她。”

被她這麽當麵說,荷花白皙的皮膚都有點紅,火辣辣的就跟太陽烤熱了一般。

“蘇玉冰,你真是狠毒,你在挑唆我相公打我嗎?我可是懷有孩子的,你這算盤打錯了。”

“怎麽,你現在是心虛了?你剛才不是什麽都該說嗎?既然都要當娘了,就有分寸一點,別老惦記著不該惦記的,不然是個男人都會介意的,你說是吧,二順子?”蘇玉冰挑著眉頭笑笑,模樣落落大方。

她可不是挑破離間,隻是將剛才的事情經過還原,也好讓二順子防患於未然,不然這媳婦一天到晚惦記著別人的相公,這可不是什麽好現象。

“你,你……”荷花氣的就想衝過去,跟她廝打一起。

奈何二順子抓住她的手,黑沉著臉:“臭娘們,還沒鬧夠?還嫌不夠給老子丟人?要不看在你懷了崽的份上,看老子打不打你。”

“二順子,你還是男人嗎?你媳婦被人欺負了,你也不幫?”

“老子還沒瞎,分的清是非,趕緊回家,去去去。”二順子一邊說著,一邊拽著荷花走,剛才還囂張不可一世的婦人,這會就跟焉了的一朵黃花菜。

還真是一物克一物,蘇玉冰噗嗤一下笑出聲,懷裏的奶娃娃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醒的,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她,也咧嘴笑。

附近的鄰居也就議論了兩句就散開了,蘇玉冰返回院子時,就見唐雨坐在石凳上,趴在桌上就哭起來。

“二姑姐,你別哭啊,像荷花那種女人,就別把她的話當回事。”蘇玉冰輕柔的拍了拍她的背。

小奶娃白嫩的小手也學娘親的動作去扯她的衣服,同樣的動作,小奶娃就顯得特別萌,惹得唐雨破涕為笑,將小娃娃抱在懷裏逗弄。

瞧著這孩子長得粉雕玉琢的,集齊了他們兩夫妻的優點,若是她跟徐亮有孩子的話?會是什麽模樣,一想到被婆婆含沙射影的說,自家的相公又被荷花惦記著,她這顆心總是安定不下來。

“弟妹,你剛也看到了,荷花她分明就是對徐亮還有心思,我怕她不安分,畢竟咱們村子裏有過這種事,明明自個也有相公的,偏偏就跟別人攪合在一塊。

婆婆對我雖明麵上還客氣的,但心裏已經不滿了,你說這都快一年了,我肚子裏還沒個動靜,這樣下去,就算徐亮不休我,我也不好意思在這個家裏待了。”

唐雨哽咽的說道,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看起來分外的可憐。

蘇玉冰也能感同身受,看的出她的壓力很大,之前嫁過去就飽受非議,可這種事也急不得,隻有多一點寬容,多一點等待時間了。

“二姑姐,你跟徐大哥都還年輕,放寬心,這種事不去想就來了。”

“弟妹,這也不是年紀的問題,村裏也有四十多歲的老婦生出娃的,那是人家本身的身體沒問題,而我呢?傷了身子,怕是這輩子沒有了。”

她說著說著,擦幹的眼淚又流了出來,襯托著她蒼白的臉色毫無血色。

“那你說怎麽辦?我這麽勸你,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若真舍得離開這個家,那就和離好了。”蘇玉冰臉上的耐心也盡失,這些古代的婦人,一個個都墨守成規,勸的也累。

這說來說去就想和離,現在好了,她直接下了狠招,唐雨直接楞的不敢嗆聲了。

她顯然有些震驚了,看了蘇玉冰好幾眼,像是不認識她一般,良久才哭的聲嘶力竭:“弟妹,你可要幫幫我,我不想跟他分開。”

很好,還知道舍不得,那還不算無藥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