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番外 唐雨情路坎坷17

這窗外似乎有人影在晃動?怎麽回事?難道家裏進賊了?

她捂住怦怦直跳的胸口,隨手摸了一根平日裏用來撐窗戶的木棍,等窗戶有人探進來時,她一棍子打下去,就被一隻厚實的手掌給抓住了。

“小梅,是我。”那男人將手中的木棍一扔,人撐著窗沿就跳了進來,那動作利落,看的楊小梅一愣一愣的。

連話都支吾的說不太清楚了:“你,你來做什麽?”

窗外皎潔的月光灑在這男人身上,將他的身形跟那天溪邊的背影重疊在一起,她並沒有告訴他什麽,他怎麽能半夜三更的找到這裏來的。

男人自然不會說,那天晚上跟蹤過她,知道她回到這個屋裏。

這漫漫長夜,他也是輾轉反側的難以入眠,那麽多年都是一個人,突然有人闖入他的世界裏,自然會攪起他的一片心湖。

他想起那夜,那晚的露水情緣,怎麽也控製不住體內的火,就鬼使神差的往這邊來了。

兩個村子相隔的路不遠,走過來也不過是兩刻鍾。

“小梅,我想你了。”漢子一把捉住她的手道,是她先勾搭他的,怎麽能撩完就跑。

“你……”楊小梅這心裏又驚又喜,但又怕被人發現,畢竟這可是在自個的閨房裏,她還是有所顧忌的。

“放心吧,這個時辰,你爹娘早就睡著了,我們小聲點不會被人發現的。”漢子讀懂了她的心思,將她一把打橫抱起,大步的往炕上走去,撩起帳簾,將人丟在炕上。

“你怎麽知道我的?”楊小梅這心裏有些慌亂,怎麽隨手一招惹,就招惹了個牛皮糖,這可如何是好?

她可是想進徐家的人,這萬一傳出去,還怎麽收場?

“隻要有心就會知道。”漢子壓在她嬌軟的身軀,屬於他的男性氣息,一個勁的往她耳邊灌,他還沒開始有所動作,就見身下的人兒跟火燒一般,開始扯他的衣服。

剛還裝良家婦女,這不現行了吧?

不過,漢子就愛她這副浪樣。

很快兩人就坦誠相見,楊小梅和他邊親邊喘息的說:“小聲點,五更天之前你就得離開。”

“怕什麽,你不是寡婦嗎?大不了我娶你。”漢子低頭說道,咬住她胸前的櫻桃,逗弄著,聽得她低低的叫著,聲音歡悅帶著壓抑。

自從那一夜過後,這漢子似乎就迷戀上楊小梅了,畢竟他都光棍了這麽多年,說不想那是假的,這兩天他也特意打聽了一番,這女人不太安分,在村裏的風頭也不太好,是個老狐狸精,專搶別家的男人。

他若是收拾了她,一來解決自己的光棍問題,二來還能為民除害呢?

反正他都快四十的人了,沒多少年的好日子過了,也不在乎閑言碎語,這難得遇到個身體還契合的人,他得牢牢抓住。

屋裏低低的吟叫聲,響徹了大半宿,天還蒙蒙亮時,楊小梅迷迷糊糊的聽到窗戶有打開的聲音,接著她又沉沉睡著,鼻息裏都是荷爾蒙的味道,她難得的睡到了日上三竿。

就這樣,連續幾天,楊小梅晚上跟光棍約會,白天就去徐家串串門,給徐大娘吹吹耳邊風,這吹了好幾天,終究有點效果了。

楊小梅說了,她可以不用進徐家當什麽平妻,就給徐亮生個孩子,要個十兩的生養費,她是個寡婦,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她隻是想掙點錢。

徐大娘一聽這心思就活絡了,隻要有徐家血脈的孩子,她才不會計較那麽多,於是兩人達成了共識。

唐雨跟徐亮又回到徐家住了,這兩天見徐大娘也沒有鬧,一副安安靜靜的樣子,總覺得像暴風雨前的寧靜,她心裏有些亂,一整天做事都心不在焉的,淘米做飯時,都把米給灑了出去。

“怎麽了?媳婦?”徐亮剛回到家,放下鋤頭就往灶房裏跑,看著那副有心事的樣子,幫她把米淘好,拉過她的手問道。

夫妻兩人的感情還跟從前一樣,但是唐雨心裏老是有些不踏實,總覺得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般,那楊小梅時不時的來徐家串門,她想幹啥?這路人皆知,她不得不防。

但她又好像沒什麽辦法阻止,說什麽都是落人口舌,怎麽辦?這個楊小梅一天不離開村子,她這一天都不安寧。

她歎了一口氣道:“還不是因為楊小梅。”

“傻瓜,胡思亂想什麽?隻要咱們夫妻同心,任何人都是拆散不了我們的。”唐雨還是心裏不踏實,這楊小梅一天不嫁人,她這顆心就一直吊在那,她可是聽說了她這幾年的光榮事跡,那可是前所未聞的。

這樣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臉皮為何物,廉恥為何物,這樣才是最可怕的。

“相公,我想好了,隻要你不嫌棄我,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但是我就怕楊小梅她,她……”

徐亮知道她這段時間飽受痛苦,這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粗糙的指腹抹了抹她的淚,又輕柔的輕拍她的背道:“媳婦,別哭了,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娶到你,我怎麽可能不要你。”

唐雨被他擁著懷裏,細細的安慰,過了一會兒,心情平複了下來,她道:“可你娘心裏一直想要抱孫子,我又生不了,那楊小梅老是在你娘耳邊吹風,我就怕……”

她的擔憂不無道理,徐亮是聽唐山說過楊小梅這個人為了達目的不折手段,還對他下過藥,這萬一故技重施,對他也下藥,那他不就凶多吉少了。

想到這,他神色一緊,聲音冒著寒意:“雨兒,既然咱們都擔憂她會做出什麽事來,就像縉雲說的那般,不如先下手為強。”

“怎麽個先下手?”唐雨定睛望著他,眼神迷茫,喃喃不解道。

徐亮將唐縉雲跟他說過的話,娓娓道來:“楊小梅這個女人自私自利,她既然盯上了徐家,肯定後麵會有所動作。我對她沒那種意思,自然不會和她好,可就架不住她用什麽陰招,這防不勝防,我心裏也跟著不踏實。為了咱們永久的幸福,隻有對她先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