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番外 蘇浩宇幸福歸路17

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氣氛,唐府門口掛著紅燈籠,那紅地毯綿延到門口。

穿著喜袍英俊不凡的蘇浩宇,從馬上一躍而下,看著那個蓋紅蓋頭的人兒,心裏仰止不住的激動。

這一天,他們盼了一年,那是三百多個日日夜夜,匯聚的思念,終於在今天實現。

蘇浩宇一向冷清的俊臉上,終於出現冰裂,任誰都看得出他的激動跟歡喜,隊伍裏扛著轎子的都是衙門的官差,個個孔武有力,威嚴十足。

“女婿給嶽母請安。”蘇浩宇恭敬的給孟夫人行禮。

“免禮。”孟夫人一臉喜氣的笑道。

蘇玉冰跟唐縉雲看著這激動的畫麵,也是激情澎湃,小奶娃看到這些喜慶熱鬧的東西,更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那敲敲打打的樂師,更是看的目不轉睛的,還拍著小手助興。

給嶽母行禮後,蘇浩宇看著新娘子,伸出了修長如玉的手,喜婆見狀配合的高呼:“新郎接新娘上轎嘍。”

孟玉珍被紅蓋頭的視線隔絕,看不到周圍的情景,隻聽到鑼鼓聲,嗩呐聲,還有舞獅聲音,更有老百姓的喧鬧聲。

聽到這些各種各樣的聲音,讓她不免有些緊張,就在這時,一雙大手準確無語的抓住了她,那溫熱的溫度,踏實的觸感,就好像讓她握住了整個世界。

不用言語,也知道這個牽著她的人是蘇浩宇,這一刻她的心就安定下來,隨著他的移動,孟玉珍邁著蓮步緊跟,在他指引著下,進入了花轎裏。

轎簾放下,伴隨著嘩啦啦的流蘇聲,喜婆揮舞著手中的紅繡帕,歡天喜地高喊:“吉時到,起轎。”

新郎躍上馬背,在前麵指引,後麵穿著棗紅色的官差服,穩當當的抬轎,在劈裏啪啦的鞭炮聲中,在敲敲打打的鑼鼓中聲,浩浩蕩蕩的往正街上走去。

原本唐府去衙門的路程並不遠,但為了向全鎮百姓宣布,他蘇浩宇要娶夫人了,花轎的隊伍特意繞過鎮上最繁華的街道而過,那所到之處,見人就發喜糖。

蘇浩宇在鎮上兩年,給鎮上的老百姓辦了不少事實,謀了不少福祉,深受百姓愛戴,看到他們的父母官娶妻,所到之處都是一片熱烈的掌聲,這也是老百姓給的祝福,讓人激動,欣慰。

隊伍熱熱鬧鬧的來到衙門府邸門口,那站在門口迎接新娘子的有蘇家的一大家子人,還有一些村民也送來祝福,張小薇跟蕭大牛兩夫妻抱著個小奶娃,也是翹首以盼的望著。

今個的蘇府是人滿為患,再加上跟蘇浩宇一起過的同窗好友,這門口更是被圍的水泄不通。

蘇浩宇娶妻了,那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送祝福,看熱鬧,喝喜酒的,都這麽看著盼著呢?

隨著新郎抱起新娘一起跨火盆,踏過門檻,圍著門口的人群,也跟潮水一般的湧進府裏去,歡呼聲,起哄著要看新郎新娘拜堂。

門口鞭炮一直響個不停,地上一堆的紅色鞭炮紙,就跟天女散花一般好看。

進去參加婚宴的賓客到的都差不多,守門的兩個官差看時辰差不多過了,正準備關上大門時,就見一男一女高調的出現,就要往府裏走去。

“什麽人?參加大人的婚宴,可有喜帖?”守門官差例行公事的問道。

“要什麽喜帖,我跟你們家大人可熟著呢?我人到了就是相當的給麵子了,你若不信,大可去問上一問?”來人衣著不凡,一身貴氣,長相更是男的俊,女的俏,但他們身上那股狂傲不屑的樣,讓人退避三舍。

更何況蘇大人特意交代過,所有進衙門喝喜酒的客人,必須喜帖在手,他們自然聽命行事:“兩位,不好意思,我們隻認喜帖,請別為難小的。”

那穿著銀色衣袍的男人,輕哼一聲,十分不屑道:“瞎了你們的狗眼,連宏圖學堂的夫子都不認識,這若是你們蘇大人來了,還不得給我們三分薄麵,還不趕緊讓我們進去。”

宏圖學堂,這不提還好,這一提瞬間就讓人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沒錯,之前鎮上最吃香的就是宏圖學堂,但今日不同往昔,局勢不同了。

這跟希望學堂起過衝突,使過絆子的宏圖學堂,更是要被拒之門外。

這些個厚臉皮的東西,來學堂鬧事,還敢來參加蘇大人的婚宴。

是,沒錯,他們宏圖在鎮上赫赫有名,百年基業,但是這段時間的黑料也不少。

現在鎮上的老百姓都寧願把孩子送到希望學堂,也不想費勁心思的走後門,去那邊。

令人想不到的是,自從希望學堂的出現後,這宏圖的名聲,就跌落到了穀底,這不由的引發人思考,到底是希望搶了他們的學子,還是宏圖本身就沒有做好。

這多了一個選擇後,老百姓自然會選對的,不選貴的。

這兩人還真是厚臉皮,在這大喜的日子,來這裏鬧事,兩個官差對望了一眼,臉色黑沉,揮手趕人:“去去去,少鬧事,再鬧可不客氣了。”

那腰間明晃晃的大刀可不是擺設用的,若是有人鬧事,後果自負。

在大喜的日子不易見紅,但是押到牢裏麵伺候幾天還是可以的。

“狗眼看人低,有什麽了不起的,不看就不看。”那男子叫罵道,若不是妹妹央求著他一起來,他還不想跟官家打交道。

沒有如願混進去,顧琉璃精心打扮過的臉,一片失望之色,看著門口喜慶的布置,心就跟刀絞一般,原以為蘇浩宇隻是個普通的窮書生,隻不過才華橫溢而已。

誰能想到他是清水鎮的縣衙大人,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魄力跟手段,光是這麽個氣場,就引得顧琉璃芳心大亂。

她也是從希望學堂建立的那天,才得知蘇浩宇的真實身份,一想起從前在他麵前的任性妄為,給他造成了壞印象,到此這樁姻緣從她手中溜走,還真是越想越不甘心。

她今日過來,不是想鬧事,也不是想喝喜酒,就像看看新娘子長得如何?比的上自己的絕代風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