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樹,我是藤。     我是他身上的藤,他是我心裏的樹。     世上隻有藤纏樹,哪有樹纏藤?     他甩脫我如褪去舊衣一般輕易,但我卻偏要入木三分,絞盡“樹”汁。     其實,隻是根藤罷了,沒有主心骨,是注定挺不直腰杆的。     但我要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