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正是蒼月穀前任左護法上官蒼穹,他一揮手,瞬間湧出一群黑衣殺手將此處團團圍住。他陰邪地一笑,對東方懌與熊歆喝道:“不相幹的人最好離開,否則一律殺無赦!”他畢竟顧及東方展雲多年的威名,不敢貿然下殺手。

熊歆輕問潘曉曼道:“這老王八究竟是何來頭,好大的口氣。”

“他乃上官媛的叔父,蒼月穀曾經的頂梁柱…上官蒼穹。”潘曉曼輕聲道。

上官蒼穹聽得熊歆罵自己老王八,如何會不動怒,他一抱拳道:“真是英雄出少年,來來來受老夫一拜!”說罷一股暴風般的氣流卷向眾人,東方懌的功力較熊歆為深湛,恐其傷及無內力護體的隋意與潘曉曼,隻得與上官蒼窮硬對了一掌。如此剛猛淩厲的掌力她從前簡直聞所未聞,胸口如同受了重錘一擊,後退數步,口中噴出一股鮮血把麵紗也染得緋紅。熊歆見狀揮刀而上,與其纏鬥起來。

“妄絕神功!”隋意叫道。他心知此功淩厲無匹,乃天下五大奇功之一,而東方懌並非以功力見長,此舉純屬乃為了護住自己和潘曉曼而受的重傷。他心頗為感動,卻苦與自己內力全失,幫不上忙。

熊歆雖然刀法精妙,但限於功力上的差距,出手數招便被其氣勢封鎖住了。轉眼兩人便走數招,上官蒼穹神色自若,熊歆是險象環生。

隋意忽地大叫道:“住手!你還要不要蒼月至寶,廢話不用多說,這便一道去取來給你!”

上官蒼穹一邊向熊歆遞招,一邊冷笑道:“隋意,別在這兒跟老夫耍花樣了,你是必須得死的。待會兒潘曉曼則跟老夫一道回穀,自然…。”他剛說到這裏,雙眼竟顯露出了驚懼的神色。隋意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四周的黑衣殺手紛紛像中了邪似的死勒著自己的脖子,然後在地上亂滾。

“噬魂**!是魔門後人!”隋意叫道。他雖然明知是遊依敏所為,還是如此大叫了出來,以亂上官蒼穹的心神。上官蒼穹出現了慌張的神色,瘋虎般劈出數掌將熊歆迫開,破窗而出,眨眼工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隋意一臉深情地歎道:“一夜夫妻百日恩,老婆還是老婆,你出來吧!”說畢,仍未見其蹤影。

卻遠遠聽見另一個年老女子的聲音道:“依敏三個月後將同“三合會”門主之子…川口平八在蘇州結為夫妻,與你再無任何瓜葛。我乃其受業之人,方才便是她邀我前來相救於等。你好自為之吧!”

隋意的心中如同哽住了一般,百感交集。他與遊依敏隻有一夜情緣,談不上是情深意濃。雖然對奪走她的女兒身有那麽一絲愧疚,但是沒怎麽放在心上。此次她得知自己有難,這麽快便把自己的師父請來搭救,隋意比鐵石的心腸也有些融化了。

他望著重傷的東方懌與精疲力竭的熊歆歎了口氣道:“還是在此住下吧,讓東方姑娘養好傷再走也不遲。曉曼,你找間房扶她去休息。小歆,我想再辛苦你一下,去把了絕和刑無蹤這兩個家夥請來。”

經隋意一番安排,潘曉曼、東方懌、熊歆三人均離開了房內。隋意慢慢坐下,倒上了一杯酒,道:“依敏,出來吧!他們走遠了。”

一道倩影從窗口躍了進來,赫然是去而複返的遊依敏。

隋意一言不發,盯著遊依敏俏麗的臉龐,眼睛也未眨一下,生怕閉眼一刹那她就會飛走似的。

遊依敏同樣注視著隋意滿是風塵之色成熟麵孔,欣賞著隋意蒼茫而深邃的眼眸。她走到隋意身邊,用纖細的手指輕撫著隋意臉上那道深深的疤痕。隋意這才閉上眼,抓著遊依敏的小手,享受著這難得的片刻溫存。突然,隋意隻感到臉上一燙,他緩緩睜開眼,發現遊依敏柔情的雙目早已淚水盈眶,一滴滴簌簌掉了下來。薄薄的櫻唇微微張開,似欲言又止。隋意再也抑製不住心的激動,一把將她緊摟入懷中,灼熱的嘴唇狠狠地壓在她的唇上。

隋意這才發現自己是多麽需要她。遊依敏刹時間腦海裏一片空白,隻覺就算天崩地裂也再所不惜,她同樣需要這個男人,這個真正的男人!她感到自己就快要融化在隋意熾熱瘋狂的吻中。

待唇分,隋意正色道:“跟我走,我們永遠在一起,不要再分開!”遊依敏突然一把將他推開,躍窗而出,哭著嘶聲道:“對不起,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請你從今以後不要再對我說這種話,不要再見我了!”

隋意頹然坐倒在凳上,口中喃喃道:“依敏,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嫁給那倭寇鬼子的…。”隋意又端起一壇酒往自己嘴裏猛灌,他隻覺自己的意識漸漸被酒精模糊。“這種感覺真好。”他想道。終於,隻聽陣桌椅翻倒之聲,他爛醉在了地上…。

當他再次睜開醒來,隻覺頭痛欲裂,如同要炸開一般。此刻,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客棧的大**,身上粘滿酒漬油汙的衣服也已換下,潘曉曼正打著熱水準備為自己洗臉。隋意笑道:“堂堂蒼月穀主,為何做起了丫鬟,服侍起別人來了?”

潘曉曼俏臉一紅,卻不答話把毛巾從盆中取出向隋意遞過去。隋意卻並不接過,像傻了似的隻瞪著潘曉曼看,忽然猛地將她的手抓住,狠狠一拉。把她推在了**,躺在自己的身邊。隋意的雙手頓時忙了起來,替潘曉曼寬衣解帶。

他們雖然已不是第一此如此親熱了,潘曉曼畢竟還帶著少女的矜持,試著推開隋意的魔雙手。固然二人內力已失,隋意還帶著劍傷,但纖弱的她如何是一個壯年男子的對手,不過是做一些無謂的掙紮罷了。三兩下便被隋意剝的精光,任由隋意的魔爪在自己的**的身體上馳騁,當隋意的手指觸及自己的神秘地帶時,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消魂的呻吟。

緊接著,隋意便開始了狂野的進攻,潘曉曼隻覺靈魂如同在地獄與天堂之間相互徘徊跌落一般。隋意知道此刻自己最需要的發泄,所他特別的賣力衝向靈與欲的顛峰,正當他二人即將達到生命的最大和諧時,房間的門卻開了。

隻見東方懌快步走了進來,她立刻被眼前的情形震呆了,一對赤身露體的男女在幹著那種自己都不敢想的事。她結結巴巴地說道:“我隻是想…,我隻是想告訴你…。”

任何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被人打斷,心情怎麽都不會愉快的起來,潘曉曼了棵搶過被單遮住羞處,隋意則滿臉怒色道:“告訴我什麽,到底有什麽急事,為什麽進來不敲門!”

東方懌心平氣和的答道:“我可是敲了門的,而且…。”

“夠了,夠了,先出去。有事明天再說!”隋意不耐煩的叫道。

待東方懌走出去合上門後,房間內又再次響起了另人遐想的聲音,隋意完成了最後的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