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意與潘曉曼借著微弱的火光在密道中前行著。待行至一墓室前,潘曉曼忽道:“隋大哥,蒼月穀內最重要的東西便在此了。”

聞得此言,隋意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好奇心立即便要得到滿足。他見潘曉曼從其烏黑的秀發間取下了一根翡翠發簪,輕放入了石棺上一小圓孔內。隨著一聲巨響,整個棺材馬上一立而起。

它下麵放著的是一把無鞘之刀!隋意觸及刀身,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特異之處,既無鋒利的刀刃,亦非稀有金屬鑄造而成。蒼月穀的至寶竟然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無鞘刀!隋意除了震驚之外,不由得大失所望。

潘曉曼何等聰明,一見隋意的神情,便知其所思何事。她淡淡一笑,道:“隋大哥,它的確是目前穀中最重要之物,卻並非蒼月穀至寶。隻因它是取得至寶的鑰匙。真正是至寶究竟是何物,曉曼也未親眼見得。隻知其埋在藏邊大雪山某處。”

隋意點頭道:“原來如此,那這把‘鑰匙’還是放於此地吧。戴你武功恢複後自行決定如何處理。”他話音剛落,卻見潘曉曼有兩滴晶瑩的淚水從臉上滑落。此舉讓隋意大為不解,潘曉曼非尋常女子,為何如此多愁善感,輕易掉淚。隻聽她幽幽地說道:“隋大哥,你現在已經是曉曼在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這‘鑰匙’隋大哥若真的需要,盡可…。”

她剛說道此處,隋意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激動,猛地一把將潘曉曼緊緊摟入懷中。他不懂什麽叫真正的愛情,什麽是至愛,甚至不清楚什麽是愛。但是他清楚自己已經失去了太多太多,所以需要倍加珍惜眼前之人,才能讓自己安心,不生活在過去的夢魘中。

隋意雖內力已失,可畢竟乃習武之人,體力終究遠勝常人。他望著潘曉曼溫柔的眼波,**也在這個時候升了起來。隋意抱著懷中火熱的嬌軀,自己的心跳亦隨之加快。他的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隻伸進了潘曉曼的裙內,延著她纖細柔滑的的小腿向上摸去,直到圓潤的翹臀,另一隻則在她豐滿的胸前來回遊走。嘴也出著粗氣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頸。

潘曉曼雖已過雙十,卻未經人道。瞬間就被隋意弄得**連連。隋意順勢將她的衣裙一件件褪去,他幾乎吻遍潘曉曼的全身,從足間到發梢每一寸也沒有放過,享受著潘曉曼處子特有的甜香。最後,他溫柔地進了潘曉曼,漸漸與之溶為了一體…。

潘曉曼在感受著痛與快感的同時,她也已經知道自己愛上了這個傳說中最惡毒的男人。

湘邊一小鎮上,一老一少站在冷冷清清的路中央,靜靜對持著。

這個小鎮周邊土地貧瘠,連普通居民也少得可憐,更不用說來此發財淘金的商人和武林人士。隻見老者身穿一件滿是補丁的破衣,腰間掛著一大紅葫蘆,白須白發,頗有威嚴。少年則身穿藍色布衣,手中緊一柄樣式陳舊的黑鞘單刀,似未及弱冠之年,臉上卻帶著不屬於這個年齡所有的深沉與滄桑。

他二所踩過地麵也深深凹了進去,周圍充滿了他們內力相鬥的氣浪,他們任何一人不敢有絲毫的鬆懈,高手的決勝往往隻在一瞬間!

老者開口道:“好小子,沒想到你便是魔教刀尊熊振弈的後人。你約老夫來此便是報那殺父之仇吧,看來今日又要麻煩了!隻後悔當年未斬草除根,使你們這些餘孽漏了網…。”

那少年森然道:“羅大長老,當年若不是隋大哥將我從你們這些‘正義之士’手中救出,現在隻怕已經屍骨無存了。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大祭,動手!”

原來老者乃是當年剿滅魔教的主帥之一…丐幫長老羅洪濤。而少年赫然是當今武林中崛起最快的四害之一…魔門遺孤熊歆。

一場大戰便在這荒涼的小鎮展開!

在熊歆內力的催動下,鞘內的魔刀“嗡嗡”作響,仿佛它自己耐不住寂寞,欲一嚐鮮血的洗禮。熊歆依然未動,等待最佳時機發動雷霆一擊。

羅洪濤的“混元氣功”已達化境,他的每一絲真氣均如同利刃穿向熊歆的全身。他知其魔刀“攝魂”能最大限度釋放刀氣,一但被其尋住破綻將陷入不複之境。目前隻能憑自己功力上的優勢,徹底壓製對方,等待對方力竭的那一刻!他的經驗老到,熊歆從他站立的角度、姿勢根本尋不出一處空門。“如此相持對己大為不利!”熊歆暗想道。他的額頭已經滲出了大顆的汗珠,不知不覺氣勢上的防守出現了明顯的鬆懈。

羅洪濤見時機已到,混元掌力如層層巨浪湧向了熊歆,欲一舉將其至於死地。猛然間,他仿佛看見熊歆的眼裏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他掌力所及之處竟是一道殘相。立刻,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失去控製向前倒去,頸中噴出一股血柱。

他能看到自己倒下?原來,他已被“攝魂”的刀氣斬得身首異處。熊歆的功力雖然遜於羅洪濤,卻憑其絕頂的輕功身法獲得險勝。

武林中上乘輕功分為三個階段,分別是“八步趕蟬”、“登萍渡水”、“淩空虛渡。”百裏翔龍等高手亦不過是達到了“登萍渡水”的境界,而刑無蹤的輕功已接近傳說中的“淩空虛渡”,也就是說幾乎能踏著空氣飛行。熊歆自小便隨其長大,得其真傳十之**。故能用奇快的身法轉換為殘相,假露破綻,出奇製勝。

他卻並未因勝利而歡喜。“報仇不過才完成了一丁點,在自己的功力方麵也存在著很大的缺陷,以後要做的還很多呀!”他心中這樣想道。

武漢城內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旅客。男的中等身材、相貌平平,女的則是貌若天仙,我見尤憐。此二人一進城便引起了許多人的注目。那女子被諸多貪婪的目光盯得很不自然;男的卻不以為然,徑直走著。

待行至一間兵器店時,男的駐足道:“我已多年未動兵刃。如今內力已失,也隻得購一把長劍防身了。”說完,攜著那女子走了進去。

這對男女正是隋意和潘曉曼。他二人逃出蒼月穀後並未行向人跡罕至的山道,而是進入了大城用嘲雜的人群作掩護。

“兩位請隨便看看,我店乃是百年老字號,所鑄兵刃一律是精品!”他二人剛一進店老板便笑著歡迎道。

隋意挑了半天,沒一把中意的,正欲拿過一把普通鐵劍離開。突然,一把寒氣逼人的寶劍擺在麵前。“上官懌!”隋意驚道。沒想到在這裏能遇見她。她依然戴著一層麵紗,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

隋意見了她仿佛很不自然,半餉也不知說些什麽好。上官懌看在眼裏,先開口道:“隋兄,怎麽說你也是佳佳的師父,別如此見外。看你似乎氣色有異,難道有何疾病?”

“他當然有病了,是相思病,是想我想出的。對吧,相公?”又一個女子走進兵器店來,隋意一見更驚,來的竟是遊依敏。

東方懌見是遊依敏,淩厲的殺氣迸發而出,整個店內充滿了寒意。隋意同潘曉曼無內力護身,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兵器店老板則是牙關打起顫來。

潘曉曼酸楚的說道:“隋大哥,她真的是你娘子嗎。她好像同那位姐姐有些過節!”

隋意自從與潘曉曼發生了關係後便一直把其視為自己的另一半,此時見她話中帶有醋意,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別的滋味。

幾人之間呈現出一種古怪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