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新的開始,我盡量改變自己以往沉重的風格,使保持輕鬆,嚴格控製悲劇的發生。)

江南人傑地靈,水草豐潤,田畝縱橫,好一個人間天堂!

江南的女孩子也生得靈秀嬌婉,婀娜動人。幸隆錢莊的掌櫃李詩蕊就正這樣的一個江南少女,她不僅以出色的美貌名動四方,更以攝人的魄力領導著幸隆錢莊,成為了富甲一方的巨商。無數亡命天涯的捍匪與自命不凡的青年俊才、俠少不是瞧中了她的金山,就是看上她的美貌,均甘做其裙下之臣,如浪蝶般不時纏繞在她的左右。

“小姐你瞧,今天收到的彩禮已經堆成山了,是否同往常一樣全數退回呢?”她的丫鬟小荷問道。

“我看就不必了吧,既然這些人如此有心,就都留下吧,反正她們巴不得這樣!”李詩蕊答心不在焉的答道。

“是!”小荷應道,說罷走了出去。

李詩蕊微微歎息了一聲,坐了下來。她品著親自沏好的茉莉花茶,嗅著淡淡的清香,凝視著飄在上麵的花瓣,竟似看癡了,腦海中的景象回到了三日前的那個夜晚,潺潺流動的湖水,皎潔的月光,還有那個人,那個人闖進了她心海的特別男人:

三日前的黃昏,她得慕容世家的三少爺慕容慶相邀,來到洞庭湖畔乘船賞月。

慕容世家乃江南一大誰也惹不起的勢力,無論慕容慶自身的人品如何,但他作為慕容世家的人,這個麵子是怎麽也要給的。

她在小荷的伴同下,來到了慕容慶金碧輝煌的攬月舫。這兒雖然件件書畫古玩均價值不菲,但李詩蕊初踏上肪便隻覺此肪的主人比自己這個所謂“視財如命”的商人更加的俗氣。

“李老板芳架致此,來來來,請坐。奏樂,上菜!”李詩蕊見艙內走出一百衣青年說道。那青年麵如冠玉,手持把紙折扇,舉止溫文儒雅,正是那種能令無數少女心醉形象。可是李詩蕊卻覺得他的目光是那麽貪婪,隱隱透著一股**邪之氣,感到他打量自己的眼神如同逛窯子選姑娘一般。想來他便是慕容家的三少爺…慕容慶了。

她輕輕一笑,還一禮道:“承蒙慕容公子垂青相邀,小女子真是受寵若驚。不過,小女子乃一介俗人,鄙陋不堪。也隻知道生意上的事,恐不配與慕容公子此等雅人在此笑談***之事。”她一句話便直截了當的回絕了慕容慶的“美意。”說畢,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桌前。

慕容慶幹笑一聲,神色不變,早就對李詩蕊的美貌垂涎已久,何況其財力亦能成為他爭奪慕容世家家主之位的重要籌碼,所以他下定了決心要將李詩蕊釣到手中。李詩蕊方才的話在他的眼裏這不過是其裝做清高的一番做作罷了。“這般女子我可見多了,到時候不是給我製得服服帖貼的,”他想道。

他亮出了一個自以為得體而迷人的微笑,端起酒杯凝視著,對李詩蕊說道:“李老板,你說說看當今江南的局勢,究竟是誰人的天下?”

李詩蕊不解他為何問出這個問題,思索片刻,答道:“我雖非武林中人,但從來來往往的商客口中對其局麵亦有所耳聞。白道力量除了最強大的翔龍山莊,還有公子您的慕容世家、南宮世家、天瀾鏢局等幾大勢力,黑道勢力有雄居與此的蛟龍幫、神槍會,更有武林三禁地之一的黑水湖與新興的三合會。據我所知,現今的江南還算是風平浪靜的。”

“哈哈,李老板不但將生意打理的井條有理,還能將武林的局勢說了個**不離十,不愧乃我江南有名的才女。”慕容慶笑著讚道,“不過值得補充的是蛟龍幫已歸我慕容慶個人的旗下,而那三合會亦非新興的勢力,而乃扶桑在此的一門戶。”

“哦,慕容公子好氣魄,竟能收服此洞庭湖的一霸…蛟龍幫。小女子隻能說佩服,卻不知這一切與我何相關呢?”李詩蕊聽說其收服了蛟龍幫,先是一驚,然後又故作不解的問道。

慕容慶道:“我就把話說白了吧。我慕容慶正是用人之際,尚未取親納妾,還而李老板的幸隆錢莊富甲一方,才幹過人,若我兩人結合豈非天造地設的一對。待我成為一家之主,詩蕊你不是也…。”他越說越得意,也越叫越親切了。

“慕容公子的美意小女子心領了,隻是我滿身銅臭,亦非賢良淑德,恐難進您慕容世家的家門。所以,慕容公子無論是結親還是尋找合作夥伴均請另覓他人吧!”李詩蕊絲毫不留情麵的說道,“如果慕容公子沒有其他事,小女子便告辭了。”她說著,起身便要離開。

也許是慕容慶從未見過如此不識好歹的女子,惱羞成怒,再顧不得裝什麽才子形象,冷冷道:“李老板既然已經知道了本公子這麽多的秘密,亦不肯合作,我隻好鬥膽得罪了!”

他話一出口,出乎意料的是李詩蕊並未如他想的那般驚慌,隻聽她仍微笑著說道:“慕容公子要用強將我留下,難道不顧及慕容世家的威名了嗎?”

慕容心下大怒,想道:“威名?娘的,家主的位置若落不到我手上,威名關我屁事。況且我今晚就將你變成我的人,到時候大不了將你做了,還有誰會知道。”他站了起來一步步朝李詩蕊踏了過去,猛一揮手,船上的慕容慶的下人頓時把門口也堵了個紮紮實實。

如同羊入虎口般的李詩蕊絲毫未見驚慌,反而將桌上身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笑道:“怎麽?慕容公子如此心急便想把小女子拿下?”

慕容慶道:“正是!李老板,我說你還是從了吧,今日你是走不掉的,此刻我們所乘的舫已經使到湖中央了,哈哈!”他的笑容愈加**邪,罪惡的手向李詩蕊的俏臉伸去。

李詩蕊的丫鬟小荷一挺上前,一把將慕容慶的**爪架開,厲聲道:“慕容公子,想動我家小姐,先過我這一關。”

慕容慶直覺此丫鬟出手的勁道與技巧不亞與江湖中的一般高手,心頭暗暗吃了一驚。

李詩蕊緩緩站起身來,盈盈一笑,說道:“慕容公子,小女子這便告辭了,我就自己遊回去吧。話畢,擋在門口慕容慶的那些手下隻見李詩蕊的嬌軀輕輕一晃,全身便一陣軟麻,倒在了船板上。

慕容慶見狀,冷笑道:“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還真一點也沒看出李老板居然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不過,正符本公子的胃口,本公子就喜歡采摘帶刺的鮮花!”他一腳踢翻廳中的飯卓,將手中的折扇作判官筆使,指向了李詩蕊與小荷!

她二人直感折扇猶如一條毒蛇,瘋狂的吐著信子,纏得緊緊的。李詩蕊暗想:“未想慕容慶此沉溺於酒色的花花公子還有些門道,我若不用出看家本領,隻怕難以脫身。但是…。”

慕容慶折扇的扇骨乃精鋼所製,扇尖鋒利無匹,或點或刺,或砸或敲,詭異無比。小荷一個不慎,督脈諸穴被製,驚呼一聲,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李詩蕊憤然道:“慕容公子好厲害,小女子不客氣了!”她掌勢一變,化萬千疊影,順勢直下。

慕容慶從未見此等掌法,招招均十分的刁鑽,由意想不到的方位向自己打來。“啪!啪!”兩聲,他的兩邊臉頰便各中了一掌。他叫道:“哈哈,李老板的小手,打得我真舒服,再來呀!”他此般實則是為了掩飾心中的慌亂,給自己打氣。

頃刻間,慕容慶就被掌影籠罩,束手縛腳,隻剩下挨打的份。他一邊擱擋,一邊叫道:“鄭老師,快出來!我不撐不住了!快呀,快呀!”

眼見李詩蕊一掌即將拍到慕容慶的“靈台穴”,她忽然感到身前竟似擱了一道氣牆,瞬時掌力受阻,反被氣牆震退數步。

待她回過神來,一個長相如死去多時的僵屍般的“人”已經印入了她的眼簾。她驚道:“‘九頭妖蛇’…鄭越陽!你不是早已經…。”

那怪人陰森森的笑道:“不錯,‘千山疊影’已經有了三成火候,沒想到你這小丫頭竟然是魔教教主…巫方然的傳人,如此說來那老家夥還在人世,幸隆錢莊居然是他的一顆棋子。江湖看來又要熱鬧了,哈哈。”

慕容慶緩過氣來,奸笑道:“鄭老師號稱‘九頭神蛇’,豈是浪得虛名?他的九條命,如果那般容易便玩完,還怎能助我收服蛟龍幫,如何助我奪來慕容家家主之位,稱霸江南!”他本心高氣傲,卻對鄭越陽極是恭敬,連說句話亦不忘拍兩句馬屁。

李詩蕊頓時明白了為什麽終日沉溺與酒色的慕容慶能無聲無息的收服蛟龍幫,原來他的的背後有鄭越陽這個橫行江湖幾十年的老魔頭做靠山!她明白自己不但已經身份暴露,而且險入了險境,自己絕非鄭越陽的對手。

鄭越陽怪笑一聲,朝慕容慶問道:“慕容公子,這個小妞一會兒是你先享用還是我來?”

慕容慶心中大是不滿,幹咳了一聲,但他知道自己以後仍有許多事要相求與他,隻得忍下氣來,道:“我一向敬重鄭老師,還是您先吧。”

李詩蕊見他兩人一唱一合,似把自己當做了一件泄欲的工具,頓時下定決心,誓死也要保住自己的潔操。

她正待奪門而出,卻見小荷仍倒在地上。正在她發愣的這一瞬間,鄭越陽以奇詭的身法先行移到了門口,斷了她的去路。鄭越陽一抬手,向李詩蕊扇過一股黑氣。李詩蕊頓感腥風撲麵,一陣頭暈目眩,剛擊出“千山疊影”跟著便亂了章法。慕容慶趁機迎了上來,折扇重重截在搖搖欲墜的李詩蕊的檀中穴上。

李詩蕊經過這一來,再也支持不主,向後倒去。鄭越陽悠然上前,將她攔腰摟住,死死擁在懷中,臉上露出**的笑容,張狂的大口向她襲來。李詩蕊見他要強吻自己,心中百是不願意,但現在身不由己,毫無動彈之力,隻得做了待宰羔羊,卻聞他巨口漸漸靠近,不時傳來陣陣惡臭,她才知道隻是被**的前奏。

鄭越陽吸取夠李詩蕊的香液後,帶著那**的笑容,從懷中徐徐取出一顆金黃的藥丸,對她道:“寶貝兒,這顆‘神仙逍遙散’可是好我珍藏了許久的好東西喲,吃了保你飄飄欲仙!哈哈…”說罷,他扳開李詩蕊的檀口,用內力把那顆藥丸逼近她的喉中,將她輕放在軟榻上。

鄭越陽和慕容慶兩人撲上前來,開始將李詩蕊的外衣件件剝落,雪白的肌膚一下子展現在了他二人的眼前。李詩蕊在此般的屈辱下,無奈的閉上了眼睛,任兩行清淚從臉上滑落。漸漸她的心中有團烈火燃起,下體猶如千萬隻螞蟻在爬動一樣,隨著兩個**徒的四隻魔手在她敏感的各處遊走挑逗,她忍不住發出了仙樂般的呻吟,情不自禁的睜開了迷離的雙眼,準備接受惡魔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