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楓回到了林家,窗戶沒有關,所以也不用擔心進不去林青蕾的房間。這件事情算是完了,至於趙誌遠以後是想打算怎麽玩,說句不負責任的話,那關徐楓毛線事?隨你怎麽玩,我接著就是了,再怎麽玩,能玩出朵兒花兒來?說句狂妄點的話,放眼整個世間,無論是陰謀還是陽術,能讓徐楓正視的人還真沒有幾個,趙誌遠雖然性格陰沉,做事也夠狠辣,但是他終究是太年輕,論陰沉論手段,他還比不得徐楓這個在陰謀詭計中長大的人的。

徐楓本就是一個易安的主兒,船到橋頭自然直是他一生的做人理念。且不說這個令人心煩的事情,徐楓上了樓,房間黑著燈,徐楓正想脫衣服爬上林青蕾的床的時候,隻聽得角落裏傳來了林青蕾略顯幾分清冷幽怨的聲音:“這麽晚了還出去,是去見哪個狐狸精吧?”語氣幽幽,是個人都能聞到那話中所含得濃濃的醋的酸意。這妞兒倒是直白,兩人隻是剛剛發生了關係,有了不知道是夫妻還是一夜之情,就能有這麽大的醋意,要是到了以後,指不定還能咋樣呢。[.lvex.]

林青蕾坐在床頭,身上穿著那已經被徐楓扯破了的情趣睡衣,肩頭披著一個薄薄的被單,燈光柔和的從頭頂落下,襯托出林青蕾那白皙嬌嫩如嬰兒般的肌膚,雪白透亮。被單批得很有難度,酥胸半露,白花花一片,點到即止,但是卻充滿別樣的趣味,使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動,恨不得一把撲上去,將這女人仔細品嚐一遍。

徐楓聞言,額頭冒出一抹汗意,心中猜測著林青蕾說這話是以什麽身份說的,走到床頭,將燈打開,房間頓時明亮不少,一張俏臉帶著幾分吃味兒的寒氣看著徐楓,看得徐楓還真有點心虛的感覺,仿佛自己還真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一般。徐楓打著哈哈,小心翼翼的朝著林青蕾走過去,然後坐在林青蕾的身邊,伸出手臂,想要將林青蕾摟在懷中,好好的用甜言蜜語哄一番。但是孰料,手臂剛伸出一般,林青蕾便沒好氣的用玉手打開,沒好氣的說道:“別用你那剛碰過別的女人的髒手來抱我。”

徐楓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女人還真是想歪了,自己這可是去辦正事兒啊,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你都把哥想成啥人了?哥是那種習慣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人嘛?

但是林青蕾此時正在氣頭上,徐楓可不敢在火上澆把油,讓這妞兒的妒火燃燒的更加猛烈。徐楓嘿嘿一笑,恬不知恥的貼上去,跟一塊兒令人想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將身體貼近林青蕾的身旁,說道:“這個真沒有,我出去是辦件事兒,不是你想的那樣,再說了,我是那種沾花惹草的人嗎?”他一臉正氣的說著,隻是這話配上這種表情,怎麽看怎麽都覺得假到不能再假。

林青蕾嗤之以鼻,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你確實不是那種人!”徐楓臉上剛剛想表現出來一股得意的笑意的時候,林青蕾卻又加重了語氣說道:“我壓根兒就沒把你當人看!你就是一禽獸!披著人皮的禽獸!”還真別說,林青蕾看人還真是夠準的,連徐楓是禽獸都給看得一清二楚。徐楓麵露苦笑,但是卻不敢反駁,唯恐惹急了她。

林青蕾含著幾分幽怨的神情瞪著徐楓,半晌才看著那個如同木頭樁子一般的徐楓,沒好氣的低吼一聲:“脫衣服!”

徐楓一聽這話,隻以為這妞兒心軟了,打算就這麽放過自己了,於是屁顛兒屁顛兒的脫著衣服。脫到隻剩下一條保底褲的徐楓正準備等著女王殿下的臨幸的時候,隻見林青蕾卻將視線轉移到了自己的衣服上。林青蕾拿起徐楓剛剛脫下來的衣服,仔仔細細的在上麵嗅著,像隻軍犬在尋找違禁物品一般,一絲不苟。

徐楓又是苦笑,不知道自己此刻該怎麽辦才好。

都說女人的鼻子最為靈敏,一點點別的女人的氣味兒都逃不掉自己的鼻子,仔細聞了一遍徐楓的衣服之後,林青蕾心中的怒火才算是平息了大半。林青蕾點點頭,看了一臉無辜的徐楓,滿意的點點頭,如同巡查工作的領導般,氣勢十足,說道:“還算是老實。好了,把褲子也脫了吧。”

徐楓以為這事兒還沒算完,一臉的苦相,無奈的說道:“這個就不要了吧。”聲音柔柔弱弱,像是被人拿著槍指著腦袋就等著自己脫光然後等著被人騎在身下**一番的小女子一般淒楚可憐。

林青蕾卻更為不好意思的粉臉紅了一下,眼神含著幾分媚態,嬌羞的白了一眼徐楓,沒好氣的說道:“不要什麽不要!老娘讓你在跟我之後還敢出去尋歡作樂,看老娘不把你榨幹,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半夜去偷腥!”這話說的嬌橫無比,但是卻聽得徐楓心花怒放,唇角帶著一絲嘿嘿的賤笑,立馬準備爬上床擺好姿勢,等到臨幸!

剛準備上床,林青蕾卻又瞪了一眼,聲音依舊嬌羞無比,含情微露,沒好氣的嗔責道:“猴急什麽!關燈!”

徐楓尷尬的笑著,飛速的關上燈,然後張開懷抱,對著半躺在**的林青蕾那充滿誘惑力的嬌軀噴去,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床不滿的發出兩聲令人獸血沸騰的聲音。

“給我下去??”徐楓痛並快樂的發出兩聲低沉的狼吼。

“別想!給老娘好好的躺著!”林青蕾強勢的將徐楓想要造反的身子給使勁壓在下麵。

徐楓沒有得逞,再次起義:“女人就得聽話?”

“偏不!”聲音倔強,決不屈服:“看老娘榨幹你??”

林青蕾是徐楓見過所有的女人中體力較好也是表現較為活躍的人之一,這一夜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終究是一個難眠之夜,隻跟所有都在頭痛不已的人不同的是,徐楓這一個難眠之夜卻多了幾分的纏綿與香豔。

“喂,死了嘛?”

徐楓大喘氣表示還活著,問道:“怎麽了?”

林青蕾一個轉身,壓在徐楓的身上,咬著牙發出兩聲令徐楓感覺到有些害怕的低吼:“再來!”

“不是吧?第三次了。”徐楓發出兩聲悲愴的呼喊。

?

“還要嗎?”林青蕾嬌喘的聲音充滿了魅惑。

“來!”徐楓咬著牙莫名的悲憤的嘶吼一聲,然後直接撲了過去。

徐楓躺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補著覺,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昨夜與林青蕾那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尼瑪足足五次!徐楓還不知道,自己居然還能一夜五次郎!徐楓覺得林青蕾要是再咬著牙硬來,自己估計就要刷新已經保持很久的記錄了。那個記錄是在國外的時候留下的記憶,對手十分強悍,徐楓想,自己這輩子算是無法忘懷了,無法忘懷那段糜爛的日子。

就在徐楓正準備再多感歎一下那段不可回首的糜爛日子,祭奠一下自己也曾純潔過的心靈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敲門:“徐總,這幾個警官先生找您!”聲音是關雅蘭的。

徐楓聞聲,唇角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意,喃喃自語說道:“還真是急不可耐啊!終歸是太年輕了啊!”聲音唏噓不已,但是更多的則是鄙夷和不屑。徐楓站起身來,朝著外麵走去,關雅蘭已經走了進來。

關雅蘭今天一身的長衣長袖,臉上撲著鮮見的厚粉,徐楓感到一絲的訝異,因為在徐楓的印象裏,關雅蘭一直是以淡妝出名的,很少見她在臉上弄厚厚的一層粉。不過旋即,徐楓便有幾分釋然了,因為他分明看見那層厚厚的粉底下麵難掩幾分青腫,化濃妝顯然是為了遮蓋臉上的青腫。再這麽一想,長衣長褲估計也是為了掩蓋身上的某些青腫罷了,徐楓不知道自己的女秘書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想來也不是簡單的事情。隱約間,徐楓似乎知道一點關於關雅蘭家庭的事情,貌似是家庭不和,大抵是被老公使了家庭暴力。

關雅蘭的身後跟著幾個戴著大帽簷兒的警察,帶隊的是徐楓的老熟人——顧佳鑫。說實話,徐楓有點佩服這貨的勇氣了,被自己摧殘了幾次,居然還這麽有勇氣站在自己的麵前,勇氣可嘉啊!

徐楓眼神在顧佳鑫的臉上掃視了一眼,顧佳鑫有點害怕的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眼神略顯幾分瑟縮,看來,這貨對徐楓還是心有餘悸啊。

徐楓看著顧佳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顧警官,請問您找我是做什麽啊?”

顧佳鑫看著神態自若的徐楓,鼓起勇氣走上前,掏出警官證,對著徐楓義正言辭的說道:“徐楓先生,你好,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隊隊長,現在懷疑你昨夜的一起謀殺案有關,我們依法對你進行必要的調查,請你配合我們的合作,以便早日洗清你的清白。這是調查令。”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張蓋有公章的公文,在徐楓的麵前展示一下。

徐楓這輩子違法的事情做了太多,雖說他的技巧相對而言很是高超,但是隻要是你做了,就別想著不被別人發現,隻是早晚的事情。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所以至於搜查令、拘捕令、通緝令,這輩子算是沒少見了,真假一眼便知。這份是切切實實的調查令。不過想想也是,以趙誌遠的勢力,也不至於弄個假的調查令來忽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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