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楓百無聊賴的回到牧遠集團,感覺今天的牧遠集團不同尋常,來往的人看著自己的表情都特別不一樣,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有無數雙手在戳著自己的脊梁骨,以至於他甚至以為自己的衣服後麵被人惡作劇貼上了小紙條。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所在樓層,見到一臉寒冰的趙麗,不知內情的徐楓沒臉沒皮的貼上去腆著臉打招呼,說道:“嗨,小麗美女,你這是怎麽了?寒著臉,誰惹你不高興了嗎?”

看到嬉皮笑臉的徐楓,趙麗心中更是生氣,心道,你丫還真會裝啊!越想越氣,冷哼一聲,繼續板著臉,陰陽怪氣的說道:“喲,這不是我們的徐總嘛?”說著,一雙眼睛又狠狠的剜了一眼徐楓,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說不準啊,哪天我就要改口了,不能再叫徐總了?”

徐楓聽得一頭霧水,聽到趙麗的譏諷,下意識的接口道:“叫啥?”

看到徐楓這個時候還一臉茫然,趙麗隻差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了,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道:“當然是董事長了!”說著,語氣很是有酸味兒的說道:“總以為會有隻不吃窩邊草的兔子,誰曾想,不是這隻兔子不吃窩邊草,而是這兔子早已經把最好的窩邊草吃了,是看不上別的窩邊草了!”

徐楓呐呐的說道:“小麗,你不做文藝女青年,實在是屈才了。”

趙麗聞言,暴怒,吼道:“徐楓!”趙麗一激動,徹底把徐楓這個雙料總監的職銜給忘了。

“幹嘛?”徐楓呐呐回頭,不知所措,渾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

“你趕緊消失在我麵前!”趙麗胸前的兩團白肉上下起伏著,波濤洶湧,煞是誘人。

徐楓是個男人,目光趁著趙麗不注意,不小心便往下挪了幾分,看得眼睛直泛綠光,小徐楓也對趙麗敬佩萬分,要不是徐楓阻撓,隻怕早就對趙麗敬禮了。徐楓見勢頭不好,連忙說聲“回見”,然後便是一溜煙兒小跑,真他娘的是兔子!

徐楓在所有人異樣的眼光下,走進了辦公室,急迫到就連身後關雅蘭的叫聲都沒有聽見。

剛進了辦公室,徐楓寬闊的後背倚在門上,猛地舒一口氣,卻又急忙屏住呼吸,有些訝異的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聲音清冷且熟悉,慢慢悠悠的說道:“我怎麽不能在這裏?”

徐楓微愣,不知道這女人今天是不是吃錯了什麽藥,自己出去之前還非自己不嫁,現在又開始板著臉訓斥自己,女人的心思,你永遠猜不準。徐楓一臉無奈的說道:“好吧,慕總,這是你的公司,你愛去哪裏去哪裏。”

暮馨苑不予理會,看著徐楓,語氣幽幽的說道:“你前妻挺漂亮的,孩子也很可愛。”這話說的風輕雲淡,可是徐楓還是敏銳的聽出了幾分嫉妒與羨慕之意。暮馨苑此時要是再把手放在光滑的肚皮上撫摸兩下,估計就更加形象了。

徐楓又愣了,愣了片刻,又對著暮馨苑稍冷的問道:“你怎麽知道?你找她了?我們之間的事情,我不希望你牽扯到她的身上········”雖然徐楓已經跟李清婉離婚了,可是那愛並沒有減少,大家隻看到了他外表上的花心,卻沒有見識到徐楓內心裏的那份對愛的執著。

聽到徐楓這樣說,暮馨苑的心像是被人插上了一把刀子,鮮血四濺。不過她心裏稍安的是,對於自己的女人,哪怕是前妻,他依舊會愛護,她好想也得到徐楓的保護與關愛。

她清冷的目光瞪了一眼徐楓,淡淡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傷心:“在你的眼裏,我就是這麽不堪?”

徐楓聞言,才覺得自己反應過激了,暮馨苑隻是一個集團的老總,不是殺手組織中那些心狠手辣的女殺手,微微歉然說道:“對不起。”旋即又想到一個更重要的事情,說道:“他們母子倆人呢?”

“走了。”暮馨苑想也不想,淡淡的回答道。

“走了?走哪去了?”

“我哪知道,那是你前妻!”暮馨苑狠狠的瞪他一眼,將“前妻”這兩字,咬的很重。

徐楓又是一陣愧疚,說:“你們說了些什麽?”

暮馨苑看了一眼有些緊張的徐楓,也不想隱瞞,說道:“我說我是你女朋友,她似乎有些傷心,隻說祝我們幸福,然後就帶著孩子走了。”

咯噔!徐楓聞言,心中暗道不好,旋即怒道:“誰是我女朋友!這話你怎麽能隨便說!你·······”

暮馨苑被徐楓已經插了一刀的心此時再遭亂箭穿心,心中自是難受,狠狠一瞪,聲音也降了許多溫度,使得整個辦公室都透露出一股刺人的寒冰。她恢複自己女王的神態,語氣清冷的說道:“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那層膜絕對不是去醫院話幾十塊錢補上就能徹底修複的!”

好吧,暮馨苑是真打算賴上徐楓了,居然連這麽超前的話都能從她的口中說出,這世界似乎已經有些瘋狂了!徐楓無言以對,沉默半晌,說道:“這件事情我會負責的,但是得等我先把他們母子兩個安排好再說,我徐楓雖然禽獸,不是什麽號鳥兒,可是做錯的事情,我從來沒有不認賬的時候!”說著,便奪門而出,留下滿臉深思的暮馨苑。

徐楓的心情很煩躁,今天在林氏地產從林青蕾的手上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癟也就算了,可是剛回到公司,又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也就可以解釋了,為什麽大家看徐楓的表情不太自然的原因了——與一個有著孩子的女人離了婚,傍上了一個大集團老總的繼承人,我草,這不就是現代版陳世美的故事嗎?

黑著臉,來到地下停車場,將自己的奔馳跑車開走,一路狂奔,管他紅燈黃燈,此刻的徐楓仿佛就是一個色盲,一路綠燈,照開不誤。他心裏急啊,因為他太了解李清婉了,高傲野蠻的麵具下,是一顆太過柔軟脆弱的心!那是一顆水晶心,經不起摔打。.

車子像是一道銀白色的流星,在不算是擁擠的馬路上一路絕塵而去,期間超了無數量汽車,怨聲載道,甚至連旁邊停靠的一輛警車都被他無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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