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宋父的忠告二三事情

救護車來的很是及時,至少沒有給王青書口吐白沫的機會,基本上就已經被帶離了宴會廳。

被這麽一鬧,生日宴會也算是不歡而散,大家帶著些許的遺憾各歸各家。大家對於徐楓的毒舌顯然心有餘悸,就連告別時跟徐楓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眼神更是隻在徐楓的身上流轉著,至於一旁的宋雅蕊無論今天是有多麽的美麗動人,在自己麵前也隻是紅粉骷髏罷了。美女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啊,就算是宋雅蕊長的傾城傾國,自己要想多看幾眼,也得保證自己有小強般堅挺的生命力啊。

宋雅蕊見狀,有些無奈,但是心中卻有股淡淡的感動,這是一種被人捧在手心裏小心嗬護的感動。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小手緊緊抱住徐楓手臂的宋雅蕊突然伸出兩隻小鉗子,在徐楓的手臂之上用了幾分力氣,凶惡著一張秀氣的小臉,對著徐楓陰陽怪氣的冷笑著:“怎麽樣?舒服嗎?”

徐楓一聽這話就知道宋雅蕊是在問之前自己在她的翹臀上捏了一把然後又嫁禍給王青書的事情,但是徐楓在這個時候能承認嗎?他要是承認自己就傻了,這種事情能推就推,畢竟這事情就跟雷鋒做好事是一個性質的,同樣是不能留名的。徐楓這貨在心中無恥的想著,旋即唇角抽搐著,發出兩聲淒厲無比的殺豬似的慘叫聲,對著宋雅蕊苦澀著一張臉,無比哀怨又彷徨的說道:“蕊蕊,你掐的這麽用力,怎麽可能舒服嗎?再說了,你掐的位置也不對啊!”.

宋雅蕊用了多少力她自然是清楚無比的,對於徐楓的演技,她也是深有領教的,知道這一臉的苦悶全都是裝出來的。但是聽到他後麵半句不正經的話,宋雅蕊的小臉不禁微微一紅,羞惱的對著徐楓翻著白眼,手上的力度卻又加大了幾分,齜牙咧嘴的對著徐楓說道:“看你不承認!你說實話,剛才是不是你摸的,要真是王青書摸的,我……我豈不是虧大了?”說著宋雅蕊的小臉一跨,看著徐楓的樣子甚是委屈,像是自己被人奪走什麽無比珍貴的東西一般。

徐楓聞言,心中有些明了,這妞兒不是明擺著告訴自己,要真是自己摸的那就算了,要真不是自己摸的,那她是明擺著被人吃了豆腐。徐楓暗中琢磨著這話,半晌才徹底了解,原來這小妞兒早已經被大爺身上的王八之氣給降服了啊?唉,我那沒見過麵的死鬼爹媽,你說,你們給我生了這麽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幹嘛?真是…….唉,做兒子的就不說你們了,免得你們在上麵傷了心。

徐楓在心中臭屁了一陣,狠狠的捧了一把自己的臭腳,覺得味道好極了。看著宋雅蕊,徐楓感覺自己似乎底氣十足,哪怕那鹹豬手是自己的。徐楓的臉上表情忽的一變,驚愕的看著宋雅蕊,說道:“難道你真的被這貨占了便宜?”驚愕的表情很是流暢,任何人看了都會以為,宋雅蕊是真的被王青書吃了豆腐。

宋雅蕊更是驚愕,下巴都快嚇掉了,枯萎著一張小臉,對著徐楓用著幾分哭腔說道:“我……我哪知道是王青書那禽獸啊,我……我還以為是你……是你故意整他的,所以……”

“所以你就配合了?”徐楓一臉的難以置信,看著宋雅蕊,臉上寫滿了痛惜,最後所有的痛惜全都一斂,變成了一種寬慰,看著宋雅蕊,將已經快急哭了宋雅蕊一把擁進懷中,用著溫柔的話語在宋雅蕊的耳畔輕柔的說道:“沒關係,不就是摸了一下嘛,咱大丈夫大人大量,不在乎。大不了下次見他我狠狠的虐他一頓,替你報仇。”

“嗯。”宋雅蕊見他如此溫柔體貼,整顆芳心頓時被一股濃重的感動所侵襲,半晌無法逃離,隻是用著半哭腔輕聲贏了一句:“以後見了這禽獸,不要客氣,照死裏打!”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將王青書給活活吃了!

徐楓見狀,微微一笑,大手悄悄的滑向宋雅蕊的翹臀之上。宋雅蕊此時一門心思沉浸在自己被人占了便宜的悲傷之中,一時難以自拔,也不會在乎徐楓那隻手在自己的翹臀之上作怪。徐楓的大手輕輕的攀上宋雅蕊的翹臀,大手作怪似得輕輕捏了一下,宋雅蕊還是處子之身,身體敏感,所以反應比較激烈,不由得發出一聲動人的嚶嚀之聲,俏臉飛上兩抹酡紅,嬌豔動人,宛若西子。

徐楓見狀,壞壞的笑著,將嘴巴貼在宋雅蕊的耳畔,輕輕呼著熱氣,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脖頸之處迅速傳遍全身,宋雅蕊的嬌軀不由得在徐楓的懷抱之中輕輕的打個顫,媚眼如絲,已然動了情的聲音對著徐楓低聲說道:“討厭!”

徐楓嘿嘿笑著,拿出自己之前跟她說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理念對著宋雅蕊說道:“討厭還是喜歡啊?”

宋雅蕊嬌羞的將自己的已經滿是酒紅的玉麵輕輕掩進徐楓的脖頸裏,玉麵溫度上升不少,曖昧火熱的鼻息輕輕的打在徐楓的脖頸上,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痛並快樂著。宋雅蕊嬌羞的嗔罵一聲:“討厭討厭啦!”

“討厭還這麽開心,看來就是喜歡咯。”徐楓看著滿麵酡紅的宋雅蕊,嘿嘿的壞笑著,對宋雅蕊的話斷章取義。宋雅蕊自知自己說不過這禽獸,所以很是識相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隻是將自己嬌小的身子緊緊的貼在徐楓的懷抱之中,靜靜的享受著著難得的安寧與舒適。

徐楓的大手繼續在宋雅蕊的翹臀上做著怪,宋雅蕊雖然心中有些羞怯,但是卻始終紅著臉,任由他胡作為,典型的逆來順受。

徐楓作弄一陣之後,將嘴唇貼在宋雅蕊的耳畔,帶著熱氣的話鑽入宋雅蕊小巧的耳洞之中:“有沒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啊?”

“什麽?”宋雅蕊不解其意,疑惑的問道。

徐楓嘿嘿的笑著,在宋雅蕊的耳畔輕聲說道:“手感啊!”

“手感?”宋雅蕊還是不解,但是在細細的琢磨之後,這妞兒終於醒悟了,原來從始至終就是徐楓,隻是這貨太會演戲了!宋雅蕊恍然大悟,一張酒色的臉立馬變得漲紅,這漲紅有惱怒,但是徐楓卻知道,更多的則是那羞澀。這妞兒終究是臉皮太薄了。.

宋雅蕊在得知真相之後,本能的想掙脫徐楓的懷抱,但是徐楓哪能給她這個機會啊,嘿嘿的笑著,將宋雅蕊想要掙脫的身子緊緊的摟住。

“你放開我!”女孩子要是害羞了,自然需要憤怒來掩蓋自己心中的羞怯以及慌亂。這點徐楓哪能不懂啊。

徐楓嘿嘿的笑著,整個人像是牛皮糖一樣黏著宋雅蕊,也不怕物極必反,惹她心煩,隻是緊緊的抱著她,死皮賴臉的說道:“不放!”

“你放不放?”

“就是不放。”

“你到底放不放?”宋雅蕊氣急敗壞的吼道。

“打死不放。”徐楓嘿嘿的笑著,典型的賤骨頭。但是人家卻賤的樂意,賤的舒心。

“那你抱著吧。”宋雅蕊無奈的說道。

“嘿嘿。”徐楓笑著,一副沒臉沒皮的賤骨頭模樣。

“咳咳!”不遠處傳來一聲極為威嚴的聲音,徐楓一聽這聲音,就像是見了老貓的老鼠,身軀微微一震,急忙鬆開宋雅蕊嬌小的身子,立正站好,一臉正氣,看著對麵緩步走來的宋父,臉上堆滿了笑意。

宋雅蕊見狀,不禁用手掩著小口,輕笑著說道:“不是打死不放嗎?”

徐楓看著對麵一步步朝著自己逼近的宋父,無可奈何的說道:“當然,打死不放,打不死自然要放!”

“咯咯!”宋雅蕊聞言,一陣好笑,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笑得花枝亂顫,笑的徐楓心兒砰砰亂跳,這尼瑪,禍國殃民啊,看老衲不收了你,為民間除一害!宋雅蕊笑了一陣兒後,然後沒好氣的用眼神瞪了徐楓一眼,嬌嗔道:“油嘴滑舌!巧言令色!”

徐楓嘿嘿的笑著,但是旋即又一臉的正色,看著不遠處走來的宋父,徐楓臉上堆滿了笑意,親切的拍著宋父的馬屁,說道:“伯父,您好!”

宋父看了一眼徐楓,又看了一眼宋雅蕊,宋父一臉冷峻的看著宋雅蕊,半晌才緩緩說道:“蕊蕊,你先到一邊去,我跟你的男朋友說幾句話。”

宋雅蕊有些擔心徐楓,看了一眼徐楓,心中幾分不願意。宋父微怒,宋雅蕊有些恐懼,但還是戀戀不舍。徐楓看了一眼,對著宋雅蕊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沒事兒,蕊蕊,我跟伯父說幾句話,你先在一邊等著我吧。”

宋雅蕊聽到徐楓的話,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就算是離開的時候還瞪了一眼板著臉的宋父,示意宋父不要太過分了嚇壞了自己的心上人。宋父看見自己女兒這個樣子,心中無限的悲哀,自己花了二十幾年的費心費力的養的女兒,隻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學會了什麽是胳膊肘往外拐了,根本就沒把自己這個父親放在眼中了。宋父深深的看了一眼徐楓,幽怨無比。徐楓暗自抹了一把汗,心道,至於嘛,自己不就是泡了你女兒嘛,搞得我像是搶了你老婆一樣。徐楓鬱悶無比。

宋父上下打量著徐楓,半晌才緩緩冷笑兩聲說道:“你很厲害啊,年輕人,看不出來嘛,心思很是沉穩,動作也很老練啊,沒少幹過這事兒啊!”

徐楓不懂宋父這句話指意何在,不知道他是在說自己陰王青書的事情啊還是勾搭他女兒事情,但是徐楓知道一點,在自己不知道別人在說些什麽的時候,最好是保持沉默。於是徐楓對著宋父嘿嘿一笑,笑容顯得憨厚無比。但是這笑在宋父看來,多少有點陰險,看似憨厚,但卻是那吃人不吐骨頭的猛獸。這是宋父作為一個老公安幹警的第一感覺,不得不說,這感覺很準。

宋父見狀,冷冷一哼,用著幾分不滿的聲音說道:“記住,年輕人,下次親熱的時候走遠點,當著我的麵,你們好意思做我都不好意思看。”

徐楓嘿嘿的笑著,心中了然,原來這老家夥是在說這件事,徐楓笑著,像是順子一般,說道:“嗯,知道,下次一定隱蔽。”

宋父豎起虎目,瞪了一眼嬉皮笑臉的徐楓,但是卻不說話。

宋父轉身,沒走幾步遠,又轉身,對著徐楓語重心長的交代著:“年輕人有些血性自然是很重要的,小手段自然也是立足於世的必不可少的技能之一,但是切記,萬事小心,不可因小失大。”徐楓不明所以,但是宋父卻不管他懂還是不懂,隻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看上了這小子,那麽作為未來老丈人的自己,不可能看著自己女兒的心上人出了事情而傷心難過,自己所有的費心費力,就全當為了自己的女兒罷了。唉,這世上,有哪個父母不心痛自己的兒女呢?舔犢情深啊!

宋父深深的看了一眼徐楓,對徐楓依舊沒什麽好態度,繼續冷冷的哼唧道:“小聰明固然重要,但是切記要顧全大局,這次的事情,你魯莽了。”說著,宋父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狠狠的瞪了一眼徐楓。

徐楓憨厚的撓撓頭,覺得這老家夥似乎還有那麽點意思,就是話多了點。徐楓嘿嘿陪著笑,說道:“是,伯父教訓的對!”

宋父說句唏噓點的話,那就是他也曾年輕過,哪裏不懂徐楓堆滿笑容的臉後是另一種心情?沒好氣的冷冷一哼:“這王青書家中在上海雖然就隻比我高上那麽一點兒,但是關鍵這王家的勢力不在這邊,而在於京都,他要是真想在上海整我,我還真沒辦法,隻能任由他捏扁搓圓。唉,年輕啊,終究還是年輕!”

徐楓心中不以為意,心道,隻要莫家一天不倒,他王青書在上海能奈我何?就算是除了上海去了京城,有徐家的那老爺子還有石青璿,誰他娘的敢動老子一根汗毛試試?但是宋父乃是一片好心,徐楓豈能辜負,嗬嗬的笑著說道:“伯父您放心,我既然敢這麽整他,那麽就有我自己的底牌!”

“哼!”宋父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臉無比輕鬆的徐楓,沒好氣的說道:“隨你!你的死活關我什麽事兒!要不是看在我家那傻丫頭的麵子上,你該死多遠死多遠!”這話自然是氣話,但也是宋父的心裏話。

徐楓嘿嘿笑著,這份情,心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