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兩人說話的功夫,有人見有機可乘,直接拔腿就跑,然而還未跑遠,隻聽見啪啪幾聲槍響,那些人就已經倒地,捂著自己的大腿,口中發出幾聲哀號。.看見自己的同伴在瞬間被人打成死狗,那些人頓時膽寒了,雙腿微微打顫兒,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情況會如何,隻能聽天由命,看個人的造化了。

冷血拿著槍,對著那些不斷打著寒顫的人,冷冷的說道:“跑?想死就給我繼續跑!”不得不說,冷血就是冷血,一個動作,一句話,都透露著絲絲霸氣,讓人不得不正視。

那些人膽寒,不敢亂動,隻是看著徐楓與冷血。

冷血看了一眼徐楓,將手中的槍扔給徐楓一把。徐楓接過槍,走到那些人的身邊,用手輕輕擦著槍,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小嘍嘍,緩緩說道:“。”

“說?說······什麽?”眾人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徐楓在說些什麽還是裝傻,想要蒙混過關,看了一眼徐楓,有些迷茫的問道。

“不知道是嗎?”徐楓微微一笑,抬起自己手中的槍,整個人顯得詭異異常,又是一笑,徐楓冷冷的抬起自己手中的槍,扣下扳機。砰的一聲,血花四濺,那應話的人頓時已經倒在血泊之中。徐楓走到那屍體麵前,冰冷的目光在那些人身上掃視著,最後才落在那屍體的身上,緩緩的說道:“既然你什麽都不知道,那我要你還有什麽用?”

徐楓的話一落,全場寂靜,隻聽見那些人雙腿打顫發出的聲音。.

徐楓掃視著這些人,當目光落在那些人的身上的時候,每個人都不自覺的微微低下頭,不敢正視徐楓的眼睛。徐楓掃視一圈,唇角微微上揚,將手中的槍微微抬高幾分緩緩的說道:“現在你們是不是想起了什麽?或者說,你們應該有些話對我說?”

沒人回答,隻是雙腿打著顫兒,低著頭不敢正視徐楓。

徐楓心中有些怒氣,冷冷的盯著那些人,說道:“你們以為法不責眾還是覺得,我壓根兒就不敢將你們全都殺死?嗬······”徐楓冷笑一聲,繼續用著不急不緩的聲音輕聲說道:“那你們就錯了,我雖然不能將你們在這裏一個個的殺死,但是我能將你們送進牢裏在牢裏麵慢慢的折磨你們,讓你們生不如死!千萬不要懷疑我的話是假的,因為懷疑的代價你們付不起!”

這是威脅,**裸的威脅。但是徐楓卻有這個資格,是的,正如徐楓口中所說的,徐楓是不能將這些人全都殺死,這個動作太大別說是徐楓,就連趙誌遠都不敢。但是徐楓卻能編造一些罪名,將這些人一個個的扔進去這是一件毫不費事的事情,畢竟這些人隻是沒有一點家世背景的小角色,在徐楓這個龐然大物麵前,隻是一群小螞蟻,舉手投足間便足以毀滅一群。

那些人打著顫,畏畏縮縮的看著徐楓,心中有些猶豫。半晌,才有一個人站起身來,身子微微顫抖著,看著徐楓的目光充滿了畏怯有些緊張的說道:“你······你憑什麽?!……我們隻是不願意拆遷,又不是犯法…···”

“嗬嗬······”徐楓陰陰的笑著,笑聲震撼人心,顯得別樣鬼魅,半晌,之間徐楓猛然轉身然後抬起手,槍口直直的指著那人的腦袋,冷冷的說道:“哦?犯沒犯法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你這是公報私仇!”那人顫抖著雙腿,對著徐楓歇斯底裏的咆哮著。咆哮,這是庸人常用來表達自己心中的膽怯的,毫無用處。

“看來你是想將這句話當作是你的臨終遺言了?”徐楓修長的手指輕輕壓著扳機,對著那人冷冷的說道。

那人盯著麵前黑洞洞的槍口,頭頂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一滴汗水,但是卻不敢用手擦掉額頭上的汗漬,瞳孔微微收縮。徐楓輕輕笑著,整個人顯得別樣邪魅,緩緩的說道:“我說一二三,你要麽說自己臨終前的遺言,要麽就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一······”

徐楓輕輕的數著數,而這數字卻像是勾魂的使者,能將人心中所有的負麵情緒全都一股腦兒的勾出來。那人額頭上原本隻是一絲絲的汗水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積累,變成好大一滴汗液,慢慢的從額頭上滑下來,啪嗒一聲落在地上,汗水不甘的在塵土裏打個滾兒,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二!”徐楓冰冷的聲音依舊在倒數著,並沒有因為那人的心理防線承受不住了而停止倒數。

那人死守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徐楓嚇傻了,隻有冷汗不斷的從頭頂上慢慢的流下來。而此時徐楓扣扳機的力度越來越大,扳機已經微微往後退了些。見這人還是不說話,徐楓又笑了,心道,難不成這人是個硬骨頭?不過沒關係,對付硬骨頭徐楓有的是辦法。

徐楓的嘴唇微微動著,正想將那最後一個催命符吐出來的時候,隻見那眼前的人突然跪倒在地上,抱著徐楓的大腿,像是一隻癩皮狗,顫抖的聲音難掩那恐懼的心理,對著徐楓說道:“不要不要······我說,我全部都說!”

徐楓笑了,看著那跪在自己麵前像是死狗一般的男人,輕藐的聲音傳了出來:“我還以為你是硬骨頭呢,看來我是高看你太多了。”說著,又掃視一眼麵前的人,對著那些人冷冷的說道:“他要說了,那你們呢?”

聽見徐楓的問話,已經見識到了徐楓的手段的眾人聞言,哪裏還有什麽狗屁的骨氣,頓時全都一股腦兒的跪在地上,像是搖尾乞憐的狗,對著徐楓說道:“我說,我們也說,不要殺我們······”

徐楓見狀,笑了笑,輕聲自語道:“很好!”說著,又轉頭對著冷血說道:“把這些人弄回去,好好的問問。”

冷血似乎已經習慣了徐楓的甩手掌櫃做法,雖然有些無奈,但同樣是無可奈何,聳聳肩,但卻沒話。轉身走進自己的車中,不理會那邊在打電話的冷血,發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