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林青蕾略顯癡呆的將自己緊貼著徐楓嘴唇的柔柔兩片香唇挪開,修長的雙腿微微蜷曲著,騎在徐楓的身上,姿勢曖昧,臉色緋紅瞪著徐楓。一隻素潔帶著一絲撩撥氣息的玉手輕輕的在自己的唇角擦拭一下兩人親吻時所弄出來的津液,動作輕盈但是卻最能撩撥人心,於是徐楓下身不出意外的起了反應,抵在林青蕾圓潤光潔的大腿上。

林青蕾雖然是個處女,但是作為新世紀的女性,並且接受了世界最為先進教育熏陶下的她,腦子裏還是存了幾十個g的婚前啟蒙教育片的,對於男人在什麽時候該有的正常反應表示理解。當然,隻是理解,以她的性格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杏眼豎著,狠狠的瞪了一眼徐楓,含嗔帶羞,小臉緋紅,異常美麗。[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徐楓尷尬的笑笑,小聲的為自己做著辯解:“嘿嘿,正常現象,純屬正常現象,不必驚訝,隻是尺寸大了一點而已。”說著一張老臉居然紅了一下,訕訕的笑著顯得幾分羞澀難堪。徐楓發誓,麵對眼前的情景,徐楓是第一次真的害羞了,這一點兒不含糊。雖說這貨的臉皮一向是自比城牆,但是這僅限於耍耍嘴皮子功夫而已,當對方還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兒而且自己還真不打算將她吃了的時候,這種尷尬自然是難以比喻的。

林青蕾冷冷一哼,白了一眼,千嬌百媚,沒好氣的哼哼道:“你不是要繼續上次在你家的情形嗎?現在我們繼續吧。”

徐楓聞言,臉色一僵,像是手裏拿著一碗看起來色香俱全的美味充滿期待的準備吃下去的時候,卻被告知,這東西出自三鹿集團,頓時就失去了任何的興趣,隻空餘一片驚恐與後怕。徐楓僵硬的臉上出現一抹苦澀的笑容,微微搖搖頭,咬著牙悲憤的說道:“不用了吧。”徐楓承認,自己這次真的是在林青蕾這妞兒這栽了一個狠的,這也算是自己還給林青蕾前期的利息吧。

但是林青蕾卻不願意,見徐楓居然在最後關頭打了退堂鼓,頓時心中一怒,玉手一滑,直接滑向徐楓的**,握住昂首起立的小徐楓,冷冷的說道:“今天你不上也得上,上也得上,不然我就給你這弄骨折!”

徐楓被人握住要害,心中又是一陣悲憤一陣無奈,聳聳肩,說道:“我說妞兒,你上學的時候老師沒教你嘛,男人的**是沒有骨頭的,所以打骨折的可能是不存在的!”

林青蕾一別脖子,旋即冷冷一哼,冷笑兩聲說道:“這樣那豈不是更好剪了?”

徐楓一聽這話,身子不由自主的打個寒顫,他真心不想回紫禁城看城門順便穿上太監服給人買票參觀啊。徐楓小時候曾有夢,他夢想著有一天自己能當上皇帝,擴大自己的三宮六院,廣收天下七十二嬪妃。徐楓又是一陣苦澀的笑意,說道:“我說妞兒,咱們之間沒什麽深仇大恨的吧?不至於這麽狠吧?”

林青蕾冷哼著說道:“你今天上了,大家相安無事,但是你今天要是敢給我退了,以後大家老死不相往來。”

這妞兒這話實在是太彪悍了,別的女人對待男人就像是老貓對待老鼠,讓你能看到就是吃不到。可是這妞兒倒好,你要是不上,人家還不樂意了。嘖嘖,特別,真的特別。

徐楓無奈的聳聳肩,將頭一扭,破有種我已經認命了的感覺,悲憤的說道:“我不動,你隨意。”這模樣顯得極為無辜,無辜到憋屈,憋屈到令人恨不得揍他一頓,一邊揍一邊罵道:“叫你丫裝純!”

林青蕾見徐楓如死狗一般的躺在地上,頓時沒了興趣,肩膀微微垮了一下,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萎靡不已。有些無力的從徐楓的身上爬了起來,低頭嫌惡的看了一眼徐楓,小腳使勁的對著徐楓的大腿內側踢了一腳。

徐楓哇的一聲跳了起來,捂住自己的褲襠,一臉的痛苦,心中暗自慶幸林青蕾手下留情,那奪命一腳要是再往裏麵挪個一兩寸的距離,指不定下麵還能發生什麽事情呢。

林青蕾看著那在房間裏亂跳如同猴子一般的徐楓,唇角微微流露出幾分淡淡的笑意,旋即又板著臉,看著那動作誇張的徐楓,說道:“少裝蒜了,我自己下的手自己心裏有數。”

徐楓翻個白眼,然後停止了自己的裝蒜舉動,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拿起桌子上的合同,說道:“林總,這個合同我看了一遍,大致上沒什麽異議,我已經在上麵簽了我的名字,您要是也覺得沒什麽異議,您把名字簽了,這事兒咱就算是成了,然後您有您的忙碌,我有我的生活,咱各自安好,互不驚擾?怎麽,您看成不?”徐楓小嘴皮子一動,一口標準的京片子從嘴裏得啵得啵的蹦出來,極為利索,一看就是慣犯。

林青蕾素手如蘭不沾人間煙火的從徐楓的手裏接過合同,然後在甲方代表一處簽上自己的名字。不過就在徐楓即將接過文件的時候,林青蕾的手卻猛地一縮,徐楓握住了空氣。徐楓一臉迷惑的看著眼前的林青蕾,說道:“林總,這又是怎麽著了?”

林青蕾瞪著徐楓,說道:“合同沒有異議,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還不算是完,今天晚上跟我回家一趟。”語氣趾高氣昂,仿佛女王在發號施令一樣。

徐楓一聽後麵這半句話,微微蹙眉,說道:“林總,您就放過我吧,我家裏還有前妻和孩子照顧,晚上真不能在您哪兒過夜。”

林青蕾聞言,狠狠的淬了一口徐楓,瞪著徐楓,說道:“想什麽呢!讓你回去是見我父母,我爸媽一直逼我結婚,非要給我安排相親,所以我昨天隨口說了一句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他們不信,要我今天帶回去看看,現在事情太急,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隻好拉你當回臨時工。”林青蕾不假思索的說出了這麽一番話,整個過程極為流暢,沒有一絲的含糊,就好像是已經對著鏡子練習了無數遍一樣。

徐楓看著眼前這個說著謊話跟說著真心話一樣理所當然的妞兒,臉色憋著通紅,半晌才緩緩的從嘴裏別出一句話:“你丫不當演員屈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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