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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燃盡之後,蔣驚天便將疲憊不堪的秋風葉,悄悄的送回了她暫時居住的房間,並應承她,今晚就去探聽一下師落雪的情況.

蔣驚天回到房中,靜靜的躺在‘床’上,整理著紛‘亂’的思緒。秋風葉說,在她被劫匪擄走之時,那金釵就放在師落雪的身上。如此看來,那金釵是應該被接走落雪、飛‘花’兩姐妹的羅神通所得。但從其表現觀之,恐怕羅神通自己並不知道這金釵的秘密,所以才明明已經奪得了神兵,卻還在費盡心機的搜羅著秋風葉的下落。

再說師落雪,羅神通這些年肯定沒少在她的身上下工夫,甚至可能派人假冒秋風葉,去套她的話。所以想要取得師落雪的信任,並非易事。但無論如何,蔣驚天今夜都得前去羅宅地宮打探一番,否則他還真的難以向秋風葉這個“忘年之‘交’”‘交’代。

蔣驚天起身去探望了一下,剛搬過來的清風,然後便遁入地下,向羅宅的方向潛去。

羅宅今晚的氣氛,要比平日裏緊張的多,不知道是因為羅神通剛剛宣布效忠石家的關係,還是因為其中暗藏玄機,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羅神通興建的這座地宮,目標甚大,所以蔣驚天很輕鬆的就在地下尋到了它的位置,而且在片刻之後,就來到了地宮金鑾殿的下方。

“三少爺,這些姑娘你還滿意?”

蔣驚天聞聲一愣,然後恍然。怪不得羅宅今夜的氣氛如此緊張,原來是因為羅神通違背了禁令,在暗地裏宴請羅子修。蔣驚天原以為衛星辰已經與羅神通達成了攻守同盟,但依現在的情況來看,羅神通貌似還是走的他腳踏兩隻船的老路。

這策略雖可得一時之利,但於長遠無益。因為無論是石家,還是羅家得勢,第一個所要除掉的,都是羅神通這顆牆頭草。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來,羅神通並非是成大事的材料。

羅子修聞言‘**’笑一聲,咧著嘴道,“這些姑娘自然是不錯,但你若想讓我替你搞到,出入羅方暗牢的通行證,僅靠她們還是不夠的。”

羅神通在心中,狠狠的咒罵了羅子修幾句之後,便一臉諂媚的道,“那我將地宮內所有的佳麗,全都叫出來,由三少爺自己挑選怎麽樣?”

聞言,羅子修怪笑一聲,然後擺手道,“不用這麽費勁,條件我早已經想好了.一共兩條,若少答應一條,暗牢通行證的事情,都休要再提了。”

羅神通嘴角一‘抽’,雖明知道羅子修要獅子大開口,但他還得一臉堆笑的道,“請三少爺明示。”

羅子修輕輕的‘舔’了一下嘴‘唇’,然後‘**’光四‘射’的道,“第一條,你得讓落雪陪我一晚,不,直到我玩膩了為止。隻要她把我伺候舒服了,伺候高興了。你的事情,都好說。”

師落雪名義上雖是羅神通的幹‘女’兒,但羅神通卻打算將其留給自己享用。若說就這麽將師落雪讓給了羅子修,他還真有些舍不得。但若不能買通羅子修,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混’進那防衛嚴密的暗牢。

羅神通苦尋多年,才在機緣巧合之下,打探到了司馬蝕玄的關押之處。若是讓他為了一個‘女’人,放棄這個機會,是萬萬不可能的。但如此便宜羅子修,羅神通又不甘心,所以他便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羅神通打算先拖羅子修幾天,等暗牢通行證到手之後,再把師落雪‘交’出來。這樣一來,羅神通便可以趁著這段時間,拔了師落雪的頭籌,盡情的享受一下,這早已垂涎了多年的溫香暖‘玉’。屆時甩給羅子修一個殘‘花’敗柳,也算是羅神通沒有失信於後生晚輩。

“落雪是我的幹‘女’兒,與他人不同。三少爺若是真對她有意,那我就做主將其許配給你。下月初三就是一個大吉大利的黃道吉日,屆時,我親自將落雪送到你府上如何?現在羅家與石家關係緊張,我處的這個位置也十分尷尬,所以你與落雪的婚事也不宜聲張。依我看來,這三媒六聘之禮當免則免,但無論是妻是妾,三少爺你都必須得給落雪一個名分。否則我羅神通的老臉,也無處安放。”

羅神通這一段話,說的字正腔圓,句句在理,讓羅子修一時也挑不出‘毛’病來。隻能略有不甘的點頭應允道,“您老說的也對,那子修現在就改口叫你嶽父老泰山吧。”

羅神通深知羅子修秉‘性’,又怎麽能將此話當真,急忙哈哈一笑,搪塞道,“三少爺如此可就折煞老朽了。你若這般叫我,我與二爺又當如何論輩?還是如往常一樣,各論各個的好。”

羅子修聞言輕佻一笑,然後抿著嘴道,“既然我和落雪的事情已經定了,那今晚就……”

聞言,羅神通立即板住了臉,沉聲道,“這可不行,一來,三少爺你身上有傷。二來,我還沒和落雪說過這樁婚事。所以還需三少爺你多等幾天。”

羅子修一聽,立馬就明白過來了,羅神通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於是便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舔’著嘴‘唇’道,“那我便再忍耐幾天,不過下一個條件,你卻必須要立馬答應我,否則一切免談。”

羅神通一聽就是一愣,瞧這架勢,這第二個條件比第一個還要重要。他還真就想不出來,對於羅子修這個滿腦子‘女’人的狼崽子來說,有什麽事情能夠比得到師落雪,還重要。

“三少爺請講,隻要老朽能夠辦到,決不推辭。”

聞言,羅子修麵上泛起了邪惡的笑容,咬著牙道,“其實這第二個條件,對於神通爺爺你來說,隻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我隻是相中了幾位,你這裏的姑娘而已。”

羅神通心頭一緊,對於“神通爺爺”這個古老的稱呼,自從羅子修七歲開始,便再沒這樣叫過他。其在此時喊出,怎能不讓羅神通‘毛’骨悚然,驚出一身涼意。

羅神通深吸一口氣,化去了麵部僵硬的表情,然後‘肉’疼的道,“三少爺與小‘女’落雪的婚事已定,那老朽就將這地宮作為嫁妝,贈予你如何?既然整個地宮都已經是三少爺你的,那這其中的佳麗,當然是任三少爺你采擷了。”

羅子修嘿嘿一笑,目光在麵前二十幾位佳麗的嬌軀上,逐個掃過之後,緩緩的道,“既然神通爺爺如此慷慨,那我今晚就下榻在尋‘花’閣了。”

……

蔣驚天潛伏在地底,對兩人的這一肚子男盜‘女’娼,早就不耐煩了。此時他正打算離開,去尋找師落雪的住處。可羅子修的這句話,卻讓他赫然止身,並怒從心起。若不是為了顧全大局,蔣驚天此時恨不得從地底暴起而出,一拳將羅子修擊斃。

蔣驚天剛進羅府之時,羅神通就將尋‘花’閣贈給了他,而且他還在‘陰’差陽錯的情況下,與那閣中的佳麗、丫鬟盡數發生了‘肉’體上的關係。

羅子修說今晚要下榻尋‘花’閣,明顯是想要借此折辱蔣驚天,若真的讓其為所‘欲’為,恐怕尋‘花’閣的那兩位佳麗,和四名婢‘女’,全都得被他折磨致死。

自從對羅寸有所改觀之後,蔣驚天便打算不再找羅子修麻煩。但他沒想到,羅子修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在接連幾次吃癟之後,其非但不知收斂,反而還變本加厲。所以蔣驚天決定,再也不給羅子修作惡的機會了,今晚就將其一次‘性’解決。

……

羅神通一聽羅子修要動蔣驚天的‘女’人,麵‘色’立馬一僵,故意冷聲道,“三少爺,老夫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羅子修見羅神通語氣轉冷,便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冷哼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

羅神通佯裝生氣,沉言道,“三少爺可知,上官龍天並沒有死,他已經安然返回西跨院了。”

羅子修“噗嗤”一笑,嗤之以鼻的道,“羅神通,你還知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直到此時你還‘蒙’我。你們放出流言,無非就是想讓我爹盡早熄滅火焰,這種計謀還能瞞得了我?笑話!”

……

說來也是好笑,羅子修之所以這樣言辭肯定的認為,蔣驚天並沒有脫困,皆是因為他隻聽到了羅寸所說的後半句話。

那時羅寸正好與手下探討道,“這消息雖然有八成是真的,但也未必就不是石三的計策,我們姑且就當石龍沒有脫困,繼續傾灌火油,先給我燒個三天三夜再說。”

羅子修就是恰巧在羅寸說到“石龍”二字時蘇醒過的。所以他聽的話是,“石龍沒有脫困,繼續傾灌火油,先給我燒個三天三夜再說。”於是誤會就這樣產生了。

其實羅神通也認為蔣驚天已經死了,西跨院隻不過是石三布的一個局而已,目的就是為了借助“石龍”的聲望,將那三千家將牢牢的抓在手裏。畢竟那三千家將羅神通經營多年,並不是石三一道禁令就能夠控製得了的。

羅神通之所以勸阻羅子修,一方麵是因為他要依靠羅子修,去‘弄’暗牢的通行證,不想節外生枝。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不想給自己惹下不必要的麻煩。因為羅子修在尋‘花’閣淩辱一番之後,一定會將此事大肆宣揚。屆時,光是他‘私’通羅家,設宴款待羅子修這一條,就足夠讓石三登‘門’問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