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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驚天裝作查哨的樣子,在軍營中大搖大擺的巡視著,由於有“天人合一”此等神技,就算是帳篷,也無法遮擋他的“視線”。剩餘的六個帥帳,被蔣驚天一一排查,但結果卻出人意料,他在頂一個帥帳之中,都沒有發現孫思危的蹤跡。不過就在其苦無頭緒之時,兩名站在帥帳‘門’口閑聊的衛兵,卻給他帶來了意外的驚喜。

“你說二爺今晚還會回來嗎?”

聽聞同伴問起此事,那士兵撇著嘴回答道,“回來?二爺今天晚上要是回來,我把自己的腦袋揪下來,送給你。你沒看到他瞅‘陰’宮主的眼神嗎?就像是隻看到了魚的貓,恨不得上去一口將其吃掉。這次‘陰’宮主主動邀他到營帳一聚,他要是不趁機將其拿下,是不可能回來的。”

那衛兵聞言之後,十分不解的道,“二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什麽‘女’人沒有,怎麽偏偏就對‘陰’宮主這麽癡‘迷’呢?她一個不知道多少歲的老‘女’人,有什麽好的。”

“你個小孩牙子,這就不懂了吧。在咱們漠北,說起‘女’人,除了天魔宮的姑娘以外,便要屬‘陰’陽****宮的娘們最有味道。而在‘陰’陽****宮中,又以‘陰’宮主這婆娘最‘騷’媚入骨。聽說其‘床’第之術,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你看二爺那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便可猜出,其可能早就嚐過‘陰’宮主的妙處。”

那年輕的衛兵聞言之後,一咧嘴道,“說的,就好像你也試過一樣?我看她就是一個老太婆子!”

這話倒是說到了蔣驚天的心坎裏去,在他眼中,‘陰’宮主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太婆子,不過‘陰’陽****宮的雙修之術,卻確實是名不虛傳。蔣驚天與蘇巧兒的那次生死之間的‘交’合,至今還讓他流連忘返、回味無窮。

這兩位士兵說的,雖然都是一些‘花’邊八卦,但卻給蔣驚天透‘露’了兩點信息。其一,孫思危確實就在此處營地之中,其二,他此時應該在‘陰’宮主的帳篷裏,與其做著苟且之事。蔣驚天目前雖不知道這對狗男‘女’,到底藏身在哪個帳篷,但想必其不會距離,孫思危暫居的這個帥帳太遠。所以他就隨便找了一個方向,開始以“天人合一”之法,一頂帳篷,一頂帳篷的排查。

首先要說,蔣驚天的思路是對的,‘陰’宮主的帳篷,確實距孫思危的帥帳不遠,兩者隻相距五十丈。但他尋找的方向,卻發生了偏差,正好去了相反的一麵。雖然說,蔣驚天在環繞一圈之後,終究還是會找到‘陰’宮主的住處,但這卻使其與憤憤而歸的孫思危,失之‘交’臂,從而促成一段,充滿了****氣息的誤會。

……

蔣驚天神魂受損,導致其“天人合一”搜索的範圍也大大下降,以往隻需半盞茶就可以搜索完畢的事情,他整整用了一炷香的事情。更為關鍵的是,他已經將孫思危帥帳,方圓一百丈之內,全都搜索了一遍,可還是沒有找到‘陰’宮主的下落。不過此次搜尋,蔣驚天也並非是沒有收獲,至少在這軍營之中,其發現了一名‘女’子,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這名‘女’子便是‘陰’宮主的弟子。也就是說,蔣驚天隻要撬開她的嘴,便一定能夠知曉‘陰’宮主,與孫思危的下落。

主意一定,蔣驚天便立馬行動了起來,其先是假裝從這個帳篷前經過,然後趁周圍沒有人注意此處的時候,一挑‘門’簾便鑽了進去。帳篷內並未掌燈,奇黑無比,蔣驚天原以為那‘女’子已經睡去了,所以便打算捏手捏腳的走過去,將其製住。但他卻未曾想到,還未等其走到臥榻之前,那‘女’子便咯咯一笑,嗲聲嗲氣的道,“剛才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好了,別生氣了。大不了奴家先好好的伺候你幾天,待你滿意了,不再想要奴家了,奴家再將師哥叫過來就是了。”

蔣驚天聽這‘女’子如此一說,便大致猜到了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一定是這‘女’子在與****幽會之時,兩人發生了口角,從而不歡而散。而此時,其又將蔣驚天當成了那已經憤憤而去的****,以為他回心轉意、去而複返。

青衣漸去,由柳肩之上,徐徐滑下,‘玉’臂、酥x、柳腰、秀t,還有那瑩瑩點點之處,便依次出現在了蔣驚天略微有些發愣的眼神之中。皮膚吹彈可破,腰肢盈盈一握,其渾身上下,全都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櫻桃小口,柳葉彎眉,加上一雙栩栩生輝的杏核眼,俏皮的秀鼻,便構成了這個‘女’子,多一分稍顯妖媚,少一絲略顯刻板的完美麵頰。

蔣驚天不得不承認,此‘女’子又是一個紅顏禍水般的存在,論起姿‘色’,其絲毫不比上官婉兒、龍兒、師落雪遜‘色’半分,其一顰一笑,一喜一憂,都可讓男人為之心醉,為之心碎,尤其是在這一絲不掛、刻意逢迎之時,恐怕天下間,沒有人能夠抵抗得住如此****。哪怕是那些天天念叨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自以為閱盡人間絕‘色’的風雅之士,也絕對抵禦不住蔣驚天眼前的****。這絕對可以使,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心跳加速、氣血上湧、呼吸漸粗,乃至心髒病當場發作。

麵對著眼前的國‘色’天香,蔣驚天一咬牙,便將“天人合一”給散去了,畢竟還是正事要緊,此時並不是想這些男‘女’之事的時候。隻不過蔣驚天想要當一位正人君子,這位美麗‘女’子,卻並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來嘛!”秀口一張,蓮氣微吐,雖然隻有柔若無骨的兩個字,但其卻如黑白無常索命的鐵鏈一樣,死死的勾住蔣驚天的魂魄。

嬌軀前移,‘玉’臂微合,期間雖隔著一層冰冷的鎧甲,但蔣驚天卻好像仍能感受到皮膚與‘玉’體摩擦的漣漪一般。突然之間,那‘女’子倒吸一口涼氣,似乎是因為蔣驚天的不解風情,而感到失落,也可能是因為‘玉’臂觸碰鎧甲,而感到冰涼。但無論這聲嬌音原於何故,其都已經一路攻城掠地、**,將蔣驚天頭腦之中的最後一絲理智,全都擊碎、瓦解、點燃,化為了熊熊的情y之火。

自從黑龍會****的姑娘們,來了以後。蔣驚天便結束了他這段時間,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但無論是‘花’魁,還是嬌婢,都沒能讓他提起太多的興趣,甚至在****一番,發泄一下體內獸‘欲’之後,其連多看那姑娘一眼都不願意,就更別說與其過夜了。不過那接客的姑娘也樂得如此,要是每一位前來****的客官,都像蔣驚天這般,辦完事後拍拍屁股就走。她們就算是不再‘抽’空多接一位客,也可趁機休息半晚,不必每當要昏昏睡去之時,便被身旁的醜漢、老頭,再次‘弄’醒,進行那不消多時便會結束的無聊運動。

蔣驚天對這些姑娘不感興趣,一方麵是因為其姿‘色’不佳,雖可稱之為漂亮,卻不可言之為絕‘色’,就算是那青‘花’閣的‘花’魁,也不可與其眼前的這位‘女’子相比。另一方麵,則是因為蔣驚天心中牽掛之人太多,其在體會到什麽叫zuo愛意之後,便對這種單純的‘肉’體關係,不再那麽癡‘迷’了。當然,對此他也並不排斥,就如眼前這位‘女’子的投懷送抱一般,便讓他無法拒絕。

“別動,奴家為你去衣。”

嬌聲再起,蔣驚天便算是徹底的就範了,其準備假裝這‘女’子的****,先與之****一番再說。至於找孫思危晦氣之事,可以放到明天,也可以推到後天,反正這封鎖一時半會兒也結束不了,其以後還有都是機會。

蔣驚天渾身放鬆,再次融入了“天人合一”的狀態,他一邊任由那‘女’子幫他褪去身上的鎧甲,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溫香暖‘玉’、‘玉’體橫陳。不肖多時,鎧甲盡去,衣衫也被一件件脫下,蔣驚天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y火,在那最後一件衣衫剛被褪下,還未落地之時,便一把將麵前‘女’子摟在了懷中,以壓倒‘性’的優勢,將其按在了臥榻之上。

見蔣驚天如此猴急,那‘女’子咯咯一笑,故意嬌嗔道,“別急嘛,隻要你想要,奴家一直都是你的。”

言罷,那‘女’便雙臂一緊,如水蛇一般,從蔣驚天的鐵臂環繞之中,滑落了下去。“十幾年不見了,你這身體是越來越健碩,‘弄’得奴家都想要一口把你吃下去。”

言聲剛止,那‘女’子的俏臉,便已經滑落到了蔣驚天的雙‘腿’之間,隻見其秀口一張,主動迎上,便給蔣驚天帶來了其從未想過的快感,就連其身體,都已經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口鼻處的蓮氣,‘唇’舌間的親昵,再加上十指輕托,不停愛撫的漣漪,便構成了蔣驚天此時魂飛九霄的場景。如今就算孫思危突然掀開‘門’簾,走了進來,恐怕蔣驚天也定然會在麵前‘女’子香舌帶來的歡愉之中,沉醉不知歸路。

雙臂輕輕抬起,扶住了那‘女’子的雙鬢,呼吸漸漸急促,與口舌之間的節奏剛好‘吻’合,緊接著的便是神魂翱翔、穿雲而過,直到那九霄天外的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