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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後後一共二十一次碰杯,其中還有兩個以為自己被發現,主動站起來的傻帽。

這二十一人無一例外,全都著了蔣驚天的道。當然,也有些人在蔣驚天離開之後,便滴酒不沾了。

但再鐵打的漢子,也經不起各個‘騷’媚入骨的‘女’子輪番轟炸。再禁閉的牙關,也經不住一條條香舌的屢次衝擊。

於是乎,在場這些皇室‘精’銳,便一個接著一個的栽倒在了溫香暖‘玉’之中。

借此,蔣驚天還偷眼觀瞧了一下,沒有一人對這些左右擁抱,前往後院的大內‘侍’衛們,給予了別樣的關注。

看來蔣驚天此次的清掃活動收效頗豐,不過事情發展到了此步,蔣驚天仍沒有選擇立馬離開。而是在周圍選了十幾個品‘色’一流的‘女’子,前往了鳳鳴苑最大的客房。

蔣驚天攜眾‘女’到此,當然不是為了享樂,他的目的還是為了測驗一下,其身後的尾巴,到底被他清理幹淨了沒有。

在一開始的時候,蔣驚天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跡象,但當他在客房中與眾‘女’酒過三巡的時候,其卻發現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細節,那便是屋中‘女’子的人數不對。

蔣驚天記得很清楚,在挑選‘女’子的時候,其一共選了十六位姑娘。但如今和他一起暢飲取樂的‘女’子,卻變成了十七位。

這其中多出的一位,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大內‘侍’衛潛派過來的細作。

一想到此處,蔣驚天便升起了一絲玩味之心。十七選一的選擇題,選中的幾率雖然不大,但這也並非就是無跡可尋的事情。

所以蔣驚天便決定放棄將這些姑娘一網打盡的危險決策,改為取巧來一招金蟬脫殼之計。

蔣驚天一邊飲著酒,一邊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在場的十七位‘女’子。拋去他記得確實是自己選的那幾位外,還有六名‘女’子在他的懷疑範圍之中。

要是單從品貌上看,在場這十七位姑娘,並沒有太大的差距。雖說不上是傾國傾城、國‘色’天香,但卻也絕對稱得上是百裏挑一的美人。

那六位重點懷疑的對象,雖然相貌氣質各有不同,但卻也都是上上之選。所以想要從外表上判斷出來,誰是拓跋氏的內線,顯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青樓‘女’子,也並非是那麽好當的,其不僅需要一張漂亮的臉蛋,還需要眾多的才藝與學識。

就拿鳳鳴苑這些名妓來說,她們可都是琴棋書畫信手拈來,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主兒。就算是與那些飽讀詩書的名士相比,其學識也絕不遜‘色’半分。

若不是漠北不許‘女’子當官,這些青樓名妓之中,興許還真能出那麽一兩個狀元、榜眼來。

她們自幼便隨師父學習各種才藝,其在青樓的地位,也與其才情和相貌成正比。

所以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今天奉命陪同蔣驚天的這些姑娘,一個個全都身懷絕技。

說實話,這也就是蔣驚天扯虎皮,將今日的‘花’銷轉嫁給了拓拔皇室,否則就麵前的這些姑娘,便足以讓他把今天收到那些禮品,吐出來三分之一。

青樓名妓可不是像蔣驚天這麽玩的,像他這麽大包大攬,各個頭牌全都點到,恐怕就算是拓拔氏的嫡係皇子,也沒有這份財力。

所以蔣驚天決定從此處入手,打算考考這六位重點懷疑的對象,看看她們是否真的是青樓出身。

琴棋書畫蔣驚天不太懂,詩詞歌賦他也不在行。但他不行,那被他排除在外的十一位姑娘,卻全都是這方麵的行家。如此一來,有人比拚,有人做裁判,蔣驚天的計劃便運轉了起來。

經蔣驚天提議,這六位‘女’子首先比拚的便是曲藝歌舞。

她們有人撫琴,有人歌唱,有人翩翩起舞。每個人所表現的東西都各不相同。

一開始的時候,蔣驚天還以為這隻是湊巧,但細細揣度之後,其才愕然發現。

這些姑娘的歌舞之所以風格各異,是因為她們未免彼此衝撞,而故意為之的。

如此一來,蔣驚天便又改變了心中的計劃。他原本是想要讓這些姑娘在曲藝之後比拚書畫,但此時其卻決定,要在曲藝這一條道上一直走到黑。

一輪之後,這些‘女’子所表現出來的才藝,可以說是不分勝負。

兩輪之後,六位姑娘的歌舞琴音,仍沒有出現過重複的跡象。

三輪之後,眾‘女’‘胸’中妙曲,就好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般,表演的節目仍然是‘花’樣翻新。

不過在第四輪的時候,終於有人‘露’出了馬腳。隻不過這‘露’出馬腳之人,並非是那六位‘女’子之中的任何一位。而是那已經被蔣驚天劃分到安全區的十一位評委中的一人。

其實在第二輪比試的時候,蔣驚天就注意到了這位‘女’子,因為其在點評她人才藝的時候,說話總是似是而非,含含糊糊。

說其是在發表自己的意見,還不如說她是在總結她人的評語。在第三輪時候,她的點評依然如故,沒有任何新意,也沒有任何營養。

雖然說聽著是那麽會事,但細想下來便會發現,其所說的除了重複她的觀點以外,便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含糊其辭了。

於是在第四輪點評的時候,蔣驚天果斷的讓這位‘女’子第一個發言。於是乎,在那六位‘女’子還沒有江郎才盡之時,她就率先黔驢技窮了。

不過對此,蔣驚天卻並沒有多說什麽,還特意給了那‘女’子一個台階,讓她將此事給糊‘弄’了過去。

但在接下來的活動之中,這位‘女’子可就成為了蔣驚天猛灌酒水的對象。

其他姑娘見蔣驚天對此‘女’情有獨鍾,自然也是在那裏推‘波’助瀾。於是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裏,這位自認為海量的‘女’中豪傑,就這麽的在推杯換盞之間陣亡了。

蔣驚天哪管她是真醉還是假醉,逮到機會就將她身上的幾處重‘穴’,全都給點住了。

當然,未免其他‘女’子起疑,蔣驚天在點‘穴’的時候,直接就裝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在那‘女’子身上下其手,占盡便宜。

於此同時,蔣驚天也在她的身上,徹底的搜查了一遍。雖說他沒有發現任何的直接證據,但這‘女’子手上握刀所致的老繭,和嬌軀上幾處撞擊所造成的傷痕,都在側麵證明了她的身份。

最關鍵的是,蔣驚天趁其不能動的時候,測試了一下這‘女’子胳膊的韌‘性’。其可以肯定,此‘女’子是習武之人,而且修為不低,已達了地階的層次。

尋到這一名細作之後,蔣驚天並沒有急著逃走,因為他還沒有‘弄’清楚,那多出來的一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畢竟蔣驚天也無法肯定,大內‘侍’衛就隻安‘插’進來了這一個內線。不過為了節省時間,其便果斷放棄了繼續用才藝試探,而是選擇了旁敲側擊。

“你們都是哪個青樓的啊?”

聽蔣驚天問起了自己的來曆,這些姑娘便開始七嘴八舌的回答了起來。

在這十六個人中,其中有五個是鳳鳴苑的,四個是萬‘花’樓,四個是美人居的,至於最後三個則是千福閣的。

蔣驚天在聽過這些人仔細介紹了一番之後,才愕然的發現,這些姑娘互相之間竟然全都認識,而且十分相熟。

其實這也並不奇怪,應龍城的高檔青樓就這麽幾家,在場的諸位又都是各自的頭牌,或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們之間雖不時常見麵,但對方的名號,卻全都耳熟能詳。

畢竟應龍城的風流圈就這麽大,成名成腕的人,轉來轉去也就那麽幾個。

經這麽一說,麵前這十六位姑娘的嫌疑,也就算是基本排除了,所以蔣驚天索‘性’就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記得之前隻邀請了十六位姑娘進來,但如今怎麽變成了十七位呢?”

聽蔣驚天如此一說,在場眾‘女’中,立馬就有人主動回應道,“蔣公子,事情是這樣的。這位是我的好姐妹冬青,她是萬‘花’樓的頭牌,一直都是賣藝不賣身。

但開青樓都是為了逐利,賣藝不賣身說白了也隻不過是為了待價而沽而已。

冬青的媽媽給她標了一個天價,也就是說,隻要有客人肯出超過這個價碼的晶幣,無論冬青願意不願意,她都得前去伺候。

她今天就是被一位叫做王恒泰的公子,給纏住了。這王恒泰是王家的遠親,仗著王家的勢力,沒少欺負我們各個青樓的姐妹。其對冬青妹妹,也可以說是垂涎已久了,總是前來‘騷’擾。

在之前,他因為付不起冬青出閣的那個價碼,所以就算前來搗‘亂’,也隻不過是動動嘴皮子,在言語上占點便宜而已。

但今晚蔣公子您請客,在青樓的一些‘花’銷,都由您來支付。所以這王恒泰便趁機打起了冬青妹子的主意。

關鍵是王恒泰那人太可惡了,我想左右都是蔣公子您出晶幣,那不如就讓冬青妹子來陪您了,所以我便把她也給一齊叫了過來。”

蔣驚天對這長篇大論算是相信了九成,但其還是對冬青姑娘進行了一番檢查,待確定其確實不是習武之人時,他才算是放下了心來。

當然,在其他的‘女’子眼中,蔣驚天此時的行為,可就變成‘色’心大起,伺機揩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