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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禦賜聖丹,對蔣驚天的寒毒來說,也沒有什麽太大的作用。不過其對蔣驚天的內傷卻有奇效,所以在此時服用的效果,遠不如寒毒退去,蔣驚天運功療傷之時的效果好。

對於這點,蔣驚天雖然心理明白,其也想將其告之宋春華。隻可惜他的舌頭已經凍僵,實在是心裏有話口難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宋春華,將這並不對路的療傷聖藥,塞進了他的嘴裏。

這禦賜聖丹入口即化,根本就沒有蔣驚天辯白的機會,就化作了一股暖流,流向了他的四肢百脈。

不過話又要說回來了,這禦賜聖丹不愧是極品丹藥。就算是在藥不對症的情況下,還是讓蔣驚天的僵硬得舌頭,恢複了過來。

“哎,白瞎這丹藥了。如果在寒毒退去之後再服用,我的內傷一定會出現大幅度好轉的。可現在,我無法運轉罡氣,算是白瞎了這些藥力。”

麵對一臉肉疼的,像一個老媽子一樣喋喋不休的蔣驚天,宋春華立馬掩嘴“噗嗤”一笑,拿話擠兌道,“這藥是我的,你心疼個什麽勁兒。現在不挺好嗎?已經可以說話了。”

蔣驚天望著沾沾自喜,甚至一副邀功表情的宋春華,恨不得破口大罵,狠狠教訓一下這個敗家老娘們。

隻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再多都已經沒有意義,還會影響宋春華的大好的心情,所以蔣驚天也就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我已經悟通了‘水之本源’,這寒毒傷不了我的。

哎,說這些幹什麽。一來你聽不懂,二來你也沒有禦賜聖丹了。我下回病發,你就算是想要敗家,也已經沒有機會了。”

聽聞蔣驚天像是教訓她,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話,宋春華再次嘿嘿一笑道,“吃都已經吃了,還心疼什麽呀。再者說,丹藥不就是用來治病救人的麽,有病不吃那才是真的浪費。”

蔣驚天也懶得和宋春華強嘴,於是其便主動認輸道,“對,對,你說得都對。我現在嚐試著運轉一下罡氣,免得這藥力全都浪費了。你呢?現在就離我遠點,別被我體內逸散出來的寒氣凍到。”

說罷,蔣驚天便直接閉上了眼睛,並沒有給宋春華反對或是說話的機會。

還別說,在這禦賜聖丹藥力的滋潤下,蔣驚天那被冰封的丹田,已經出現了開解、流轉的趨勢。再加上他靈魂之力的輔助,其體內的罡氣循環,還真就奇跡般的恢複了運轉。

雖說這罡氣循環的速度慢之又慢,但轉動與不轉動的差距,卻是天差地別。

罡氣凝固,這禦賜聖丹的藥力,采取的是自動擴散的方式,對其整個身體進行治療。而罡氣運轉,這禦賜聖丹的藥力,便可以在蔣驚天的控製下,對一些重要的地方重點治療,以達到更好的療傷效果。

說起來,蔣驚天體內罡氣恢複運轉的時機,還算是及時。所以這禦賜聖丹的藥力,也並沒有浪費多少,其中十之七八,都被他用來修複體內的五髒六腑了。

至於剩下的十之二三,則在藥力的自然滲透下,對其身體之中的奇經百脈,血管筋骨進行了一定的治療。

但由於藥力有限,所以蔣驚天髒腑的傷勢,隻恢複了五成,經脈、筋骨上的傷勢,更是隻達到了堪堪聊勝於無的效果。其假若想要將這半殘之軀徹底治愈,至少還需要四枚禦賜聖丹的藥力。

不過此時的蔣驚天,也在禦賜聖丹的藥力下,貫通了其體內的主要經脈,算是促成了罡氣流轉的大周天。

在此之前,甚至是在寒毒沒有爆發的時候,蔣驚天運轉罡氣療傷,都隻不過維持在局部的小周天而已。如今他貫通了一部分淤塞的經脈,打通了體內的行功大周天,其運轉罡氣療傷的速度,一定會提升數倍不止。

隻可惜如今禦賜聖丹的藥力已經用盡,蔣驚天就算是想要乘勝追擊的進一步治療傷勢,也已經是有心無力了。所有的一切,都隻能等到寒毒斂去以後,再做打算了。

在蔣驚天療傷的這段時間裏,宋春華一直都在不錯眼珠的盯著他,所以其在睜開雙眼的第一時間,宋春華就一臉期待的關心道,“怎麽樣了?好多了嗎?”

說實話,對於宋春華這沒有來由的關心,蔣驚天也有些畏懼,其如今雖說不能完滿的克製男人本色的天性,但卻已經深知女人乃洪水猛獸的至理了。

所以他對宋春華這種沒有底線的關懷,既享受又排斥,說不出的矛盾。

“我的內傷好了不少,不過這寒毒,還是沒有什麽起色。”

聞言,宋春華立馬緊張的問道,“那可怎麽辦啊?”

對此,蔣驚天隻能搖頭歎息一聲,頗有些無奈的道,“沒什麽事,我睡一覺就好了。你也忙去吧,不用管我。”

說完,蔣驚天便扭動了一下僵硬的身軀,擺了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就合眼而眠了。

在這段時間裏,蔣驚天也是太累了。所以其剛閉上眼睛,就沉沉的睡了過去,而且還做了一個跌宕起伏的夢。

蔣驚天夢到自己被困在了一個冰窖中,裏麵寒冷無比,不過就在他苦尋無路,不知道如何自處的時候。一隻溫暖的手,卻從其身後抓住了他的手腕。

蔣驚天感受到這股溫暖之後,便立馬回過身去,而在此時映入他眼簾之中的,則是一位令他魂牽夢繞的女子。

“落雪,怎麽是你?”

麵對蔣驚天的深情一問,師落雪的眉宇之間,非但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幸福之感,反而還透露出了一縷縷的哀思。

不過正處於大喜過望狀態的蔣驚天,卻將師落雪麵容之上的異樣表情,全都給忽略了過去,仍舊十分興奮的道,“你是怎麽醒過來的?是司馬前輩救的你嗎?”

蔣驚天親切的詢問,得來的卻依舊是師落雪的無言以對。不過其卻並沒有因此而失落,而是擺出了一副更加興奮的態度,自我安慰道,“不想說就不說吧,隻要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好。

落雪,我想死你了。你怎麽會在這裏呢?快過來,別凍到。”

說著,蔣驚天便將一臉矛盾,明顯不知如何自處的師落雪,摟入了懷中。想要自己的體溫,給予對方溫暖。隻不過好像蔣驚天摟得越緊,師落雪就感覺越冷似的。在蔣驚天抱住她後,其打起冷戰的幅度,明顯加大了。

師落雪表現,自然逃不過蔣驚天的眼睛,其在注意到這一切的變化之後,便立馬運轉罡氣,在如此寒冷的情況下,凝聚出了霸道火罡,使自己的體溫逐漸提升,驅散了周圍的寒氣。

還別說,蔣驚天這霸道火罡還真好使,其一凝聚出來,他懷中的師落雪,便再也沒有因寒冷而抖動過了。

隻不過這霸道火罡的溫暖,卻加劇了兩人**觸碰的漣漪。使這對經曆過生離死別的****,再難以控製心中的**。

尤其是蔣驚天,他表現得相當之主動,其甚至連脫衣的時間都不也願意耗費,直接就以霸道火罡,將其與師落雪的衣衫,燃為了灰燼。

不過說起來,這對猴急的表現,還對蔣驚天產生了不小的益處。以蔣驚天對“火之本源”的理解,其對霸道火罡的操控,絕對不可能達到了如今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

雖說在他的控製,是不可能傷到師落雪的,不過想要連一根兒毫毛都沒有受損,其還是做不到的。正是**之火,使蔣驚天對“火之本源”的理解更進一步,正式步入了大成境界。

當然,如今一心想著師落雪嬌軀的蔣驚天,還沒有意識到他此次的收獲,是如何的巨大。

蔣驚天如今對“火之本源”、“水之本源”、“雷之本源”的參悟,全都達到了百分之一百的大成境界。其現在要是再施展“水火本源彈”,威力絕對會更勝擊殺曾宏遠之時。

當然,有如此威力的前提,是蔣驚天可以得到同等能量的外界支持。很顯然,這種苛刻的條件,是很難重複的。

不過就算沒有外界能量的介入,單憑蔣驚天自己的力量,其所釋放出來的本源彈,也絕對不會被任何層次的地階強者小覷,哪怕是地階極致強者。

蔣驚天分外主動,師落雪雖然有些抵觸,但反抗的程度卻並不強烈,所以這一男一女,便在幾個呼吸之內,就進入了你來我往的靈肉合一境界。

如果說在一開始的時候,蔣驚天是可主攻手,那在經過三個回合的大戰之後,其便退去二線,淪落到有守無攻的境地。這與修為與體力無關,蔣驚天完全是在輸在了**碰撞之間的氣勢。

師落雪如此瘋狂的狀態,蔣驚天隻見過一次,那便是其準備代自己送死的前夕。不過今天的她,在保留了這種瘋狂狀態的同時,還增添了一些蔣驚天看不懂的自暴自棄。

不過神經正處於極度亢奮狀態的蔣驚天,卻並沒有去過多的關注這些異樣,其打算在大戰之後,再去揭露這一個又一個不解的謎底。

蔣驚天與師落雪的靈肉交流,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直到這冰寒刺骨的冰窖,變成了暖洋洋的野外****,這兩個人才停止了對彼此的壓榨,從而帶著一身的疲憊,沉沉的睡去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天明。

……

雄雞報曉,旭日東升。蔣驚天隻感覺胸前一股溫暖,似乎有兩團柔軟細滑的東西,拱了自己一下,其便微微的睜開了雙眼,哈氣連天的醒了過來。

不可否認,蔣驚天這一夜睡得很好,隻不過眼前的一幕,卻令其整個人,都立馬驚呆在了那裏。因為此時的他,正**裸的躺在一地的灰燼之中,而宋春華,則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懷中。

蔣驚天望著宋春華那猶若桃花的麵頰,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其就算是用腳趾頭想,都能夠想出來,昨晚與他****一夜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師落雪,而是這個十六年未被男人滋潤過的春閨怨婦。

麵對此情此景,蔣驚天就算是想要賴賬,都沒有可能。因為失去了儲物戒指的他,根本就沒有換洗的衣服,其身上唯一的一套,也已經在昨天的夜裏,被欲火燃成了飛灰。

對此蔣驚天唯一想到的應對辦法就是裝睡,將這烏龍事件的處理權,完全交到受害人宋春華的手中。

當然,在裝睡之前,蔣驚天也不忘施展輪回“拳術”,查看一下昨晚的情事,確定一下受害人是否真的是宋春華。

此時的蔣驚天,多麽希望是宋春華主動****他的,但事實就擺在眼前,昨晚的**,是他主動挑起的,而且宋春華還反抗過。

其實蔣驚天完全可以憑借輪回“拳術”的特殊效用,將宋春華昨晚的記憶抹去,但他猶豫了再三,還是沒有下手。

蔣驚天是一個敢作敢當之人,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無論他喜歡與否,其都會對自己的女人負責。

不過其對自己這沾花惹草的毛病,也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隻可惜這種毛病發現容易,想改卻十分之困難。

蔣驚天甚至曾經在心中暗暗發誓,自己要是再招惹女人,就詛咒自己終生不舉。不過也幸虧他剛將誓言發了一半,就主動慫了回去。否則其此次強占了宋春華,可就十有**,要應驗誓言了。

……

蔣驚天“輪回”拳術一出,昨晚那些香豔入骨的畫麵,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不過以第三者的角度,看著自己與宋春華水乳交融,總是給蔣驚天一種隱隱興奮,而又古怪的感覺。

昨天,蔣驚天剛剛睡去,其就開始不停的叫冷。

宋春華一開始,還以為其又是在惡作劇,所以還在一幫擠兌了他幾句。但等到蔣驚天的麵頰上,再次浮現出了白霜,其才意識到,這寒毒的爆發,正在向更加嚴重的反向挺進。

注:蔣驚天麵帶寒霜,是因為沉寂在其體內的最後一絲禦賜聖丹藥力,都已經耗盡了。

宋春華望著蔣驚天越來越慘白的麵頰,感受著周圍越來越寒冷的溫度,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夾雜著母愛天性、異性吸引、愛情、友情、親情的複雜情愫。使其就像可憐一位無助的孩子一樣,憐惜的握住了蔣驚天的手腕。

不過令其驚訝的是,就在她握住了蔣驚天手腕的一刹那,蔣驚天突然睜開了雙眼。隻不過宋春華卻知道,蔣驚天此時並沒有蘇醒,其正處於一個相當美妙的夢境。

因為蔣驚天的動作可以作假,蔣驚天的聲音可以作假,但他看著自己時的炙熱眼神,卻是裝不出來的。這種眼神,在宋春華十六年前的大婚當夜,其也從曾宏圖的眼中看到過。

所以宋春華確定,蔣驚天此次絕對不是在惡作劇,其是將自己當成了夢中的她,也就是其口中的“落雪”。

這點自知之明,宋春華還是有的,就算是蔣驚天對她的身體感興趣,其在望著自己的時候,眼神之中,也決然不會充斥著如此多的愛意。

緊接著,蔣驚天便將宋春華強行拽入了被窩,摟在了懷裏。

對此,宋春華並沒有反抗,因為她寧願忍受著從蔣驚天身上,傳遞而來的寒冷,也不想驚醒蔣驚的美夢。

其雖然知道蔣驚天眼中的可人兒,並不是她,但當見到蔣驚天雙眸之中的柔情之時,宋春華的心中,還是生出了一股無與倫比的幸福感與滿足感。

隻可惜這種平靜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蔣驚天體內突然爆發出來的霸道火罡,就將蔣驚天與宋春華身上的衣衫,和墊在身下,蓋在身上的被子,全都給燃燒成灰了。

其實就蔣驚天對“火之本源”的理解,他是不可能在寒毒爆發的情況下,凝聚“霸道火罡”的。其此次能夠凝聚成功,而且操縱的妙至毫巔,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愛情的力量。

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雖然讓人無法言喻,但在某些時刻,其卻可以創造奇跡。

霸道火罡一退,蔣驚天與宋春華便算是赤身**的相擁在一起了。在此之後,自然是蔣驚天的一連串狂征暴斂,馳騁征伐。

至於與他唱對手戲的宋春華,也在**衝擊的過程當中,由最初的激烈反抗,逐漸發展到了平靜接受,最終演化成了主動迎合,反守為攻。

在此之後,疲憊不堪的蔣驚天與宋春華,便在連番****的大戰之餘,相擁而眠了。

至於蔣驚天夢境之中,最後春暖花開的景象,則是因為其體內的寒毒,暫時的退去,而產生的幻象。

其實這一夜的縱情馳騁,讓蔣驚天得到了不少的好處。除了最基本的**外,其對“火之本源”的理解,也達到了圓滿的地步。

另外,蔣驚天體內,因****而自動流轉的霸道火罡,不僅恢複了其一定的傷勢,還在一定程度上鎮壓了他體內的寒毒。

這一夜唯一的美中不足,也就是產生了宋春華這份麻煩,令其頗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