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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神醫,睡了嗎?你要的人到了。”蔣驚天所在的那個屋子,燈雖然亮著,但卻沒有人影,所以曾宏圖還會這麽問的。

聞言,蔣驚天也是一驚,他料想到宋春華會來,但其卻沒有想到,送她來的會是曾宏圖。“我已經躺下了,讓她自己進來吧。”

其實就算蔣驚天不這麽說,曾宏圖也不會進去,他可不想看到,自己曾經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所以他聞言之後,便轉過頭去,對宋春華道,“你進去之後,好好伺候著。我之前對你的承諾……”

曾宏圖本來想說,就算宋春華和別人上過床了,其也不嫌棄她。隻可惜還未等他將這不要臉的話說完,宋春華便視若罔聞的直奔蔣驚天的房間而去了。

“咯吱”,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

“咯吱”,房門又被輕輕的關上了。

曾宏圖目送宋春華進了房間,也就轉身而去,否則等會兒房中傳出什麽他不想要聽到的聲音,其心中可就不知道是怎樣的感受了。

……

“脫了衣服,過來吧。”

蔣驚天的聲音,是經過特意偽裝的,所以宋春華並沒有聽出來。他這麽說,其實也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調笑一下宋春華,好緩解一下心中的壓力。

不過有一點,還是出乎了蔣驚天的預料。其以為宋春華此次是被逼迫來的,她對自己一定有著相當大的抵觸情緒。而就目前的狀況來看,宋春華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抵觸情緒,還十分配合的退去了自己的衣衫。

“噗!”的一聲,房中的燈火,被宋春華吹滅了。

接著,在那昏暗的月光下,宋春華若隱若現的嬌軀,便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了蔣驚天的麵前。

美人當前,為了將那完美的身軀,一絲不漏的納入眼中,蔣驚天便將靈魂之力,本能的逸散了出去。

起伏的雙峰,白皙的雙臂,微微扭動的跨步,再配合上宋春華那密林深處的一汪清泉,便組成蔣驚天眼前的這副曖昧畫麵。

“這特娘的夠勁兒!”蔣驚天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之後,便火急火燎的將自己身上最後的幾塊遮羞布,全都給扯了下來。

不過還未等他心中的**,以超遠一百八十邁的速度,衝進其腦中,宋春華從頭上突然抽下來的發簪,便將驚得周身一冷,連忙躲閃。

“我要殺了你!”

蔣驚天這下總算是明白了,宋春華對伺候他這個陌生人,哪是沒有抵觸情緒,她根本就是打算和他同歸於盡。

蔣驚天知道,現在和宋春華說什麽都沒有用,唯有將其先行製服,然後再慢慢解釋。所以他便一個側身,就勢拽住了宋春華的手腕,然後一邊向懷裏猛帶,一邊猛蹬床板,在半空中打了一個旋轉。

“砰!”

蔣驚天與宋春華同時落在了**,隻不過此時二人的姿勢,已經失去了之前的凶險。

“**賊,我落在了你的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要我伺候你,沒門!”

蔣驚天知道宋春華對他的誤會很深,如果讓她這麽一直喋喋不休的說下去,其還不一定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插上嘴。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用手將宋春華的嘴捂上了。

蔣驚天原先兩隻手,分別按在宋春華兩條胳膊上,如今他抽走了一隻手,便隻能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壓在宋春華的身上,好控製其,不讓她亂動。

而且更不巧的是,蔣驚天一心想著怎麽和宋春華解釋,根本就沒有注意自己下身,與宋春華的位置與角度。沒有想到他這一壓,正好來了一個直搗黃龍,將宋春華捅得“嚶嚀”一聲。

隻不過還未等這不經意的快感,傳遞到蔣驚天的腦海之中,他手掌處的疼痛,便取代了這一切。

“你屬狗的啊!”

“**賊,我要殺了你。”

由於疼痛,蔣驚天本能的將自己被咬的手,給收了回來,再次按住了宋春華的雙臂。宋春華被蔣驚天按在那裏不能動彈,她便如瘋狗一般,四處亂咬。

隻可惜蔣驚天的上半身,故意和她錯開了不小的位置,所以其無論怎麽咬,都沒能碰到蔣驚天一根毫毛。

“你給我冷靜點。”

“冷靜點,我是蔣驚天!”

“冷靜點,你仔細聽我的聲音。”

蔣驚天如今已經變回了本來的聲音,所以經過他再三提醒之後,宋春華也意識到了什麽,“你是蔣驚天?”

“如假包換。我不和你說了嘛?讓你和一個叫吳二牛的走,至於這麽大的反應嗎?”

“吳二牛,你就是吳神醫!”

“廢話。”

“你真是蔣驚天?”

“用不用點上燈,讓你好好看看。”

由於信息量太上,所以宋春華一時間還沒有意識過來,眼前到底是怎麽樣的一番情況。如今過了幾秒鍾,她總算是明白過來,到底都是怎麽一回事了。

蔣驚天見宋春華平靜了下來,似乎沒事了,便試探著道,“好了,我鬆開手,你可別再咬我了。”

說罷,蔣驚天便緩緩的鬆開來雙手,但其卻沒有想到,他剛鬆開手,宋春華便猛得撲進了他的懷裏,並二話不說的咬著了他肩膀一口。

對於這突然的變化,蔣驚天本想痛罵宋春華一頓的,但當他發現,這個女人痛哭得那麽的傷心之時,卻再也不忍不下心,去多說一句了。他現在所能做的,便是輕輕的將宋春華摟在懷裏,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哭泣。

其實現在的蔣驚天,也挺難熬的。為了不傷到宋春華,別說是用罡氣防護傷口了,就連微微用一下力,其都不敢。因為他要是一用力,宋春華那滿口的銀牙,十有**就會因其肌肉的緊繃,而被硌掉。

……

宋春華這一哭,就是一個多時辰,一直哭到蔣驚天都泛起了困意,其才算是平靜了下來。

“那天你不辭而別,我還以為不會回來了。”

聽宋春華和他說話,蔣驚天總算是精神了一些,“那天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好像是有人救了我,也不知道是誰。”

“你這是打算帶我走嗎?”

“是啊,答應你的事情,就得做到啊。”

“你真好。”

宋春華之前沒有把蔣驚天放在心上,是因為其以為蔣驚天隻是在逢場作戲。如今蔣驚天真的來接她了,其才發覺麵前的這個男子,要比那畜生一般的曾宏圖,強上不知千倍萬倍。

“你身子怎麽這熱?”

蔣驚天與宋春華**相擁,所以宋春華之前體溫略高,他也並沒有放在心上。但現在可就不一樣了,因為宋春華此時的體溫高得離譜,都已經讓他覺得燙手了。

“糟了,是藥效上來了。”

“什麽藥?”

“在來之前,曾宏圖逼我吃了一顆陰陽合歡丹。”

“真是個畜生。”

聞言,宋春華先是歎息一聲,然後猛的吸了一口氣,微微而笑道,“既然藥都已經吃了,那就不要浪費這藥效了。”

說罷,蔣驚天與宋春華便在一起顛龍倒鳳,糾纏不休了。

說起來,蔣驚天和宋春華的這場肉搏戰,可並不是一時三刻就結束了的。在宋春華的一再堅持下,他們兩個一直纏綿了兩天兩夜,吃喝拉撒睡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屋子。

蔣驚天知道,宋春華這是故意做給曾宏圖看的,其胸中有氣,她想要利用此事,來給曾宏圖添堵。

對此,蔣驚天心中雖然略有不爽,但一想到此時美人在懷的是自己,他也就不在悶悶不樂了。

……

兩天一過,曾宏圖便籌集到了足夠的糧食,可蔣驚天與宋春華,卻還在房中“啊!啊!啊!”的喘息不停。

曾宏圖早上來了一次,中午來了一次,直到第三次晚上,他終於是再也忍受不住了,“吳神醫,你要的糧食已經籌到了。不知道你什麽時候,開始為我們家焚天老祖療傷。”

蔣驚天早就知道曾宏圖在外麵,“把糧食裝進這幾枚儲物戒指,然後放在門口。見到糧食,我自然會請師父出手,為曾焚天那老家夥療傷。”

也不知道蔣驚天是出於男人的耀武揚威,還是出於對宋春華的打抱不平,反正其在與曾宏圖說話的時候,自己的下本身一刻都沒有閑著,而且衝擊的力道與頻率,還一下比一下大,一下比一下快。弄得宋春華意亂情迷,叫聲不斷,一聲比一聲高昂。

曾宏圖實在不願意多聽這院子之中的**言穢語了,所以他接過蔣驚天丟出來的儲物戒指後,便想要轉身離去。隻不過還未等他走出院子,蔣驚天的聲音,便再次響起,“宋春華這娘們我喜歡,你去準備一份文書,就說她已經不是你們曾家的人了。”

“這可不行……”

蔣驚天根本就沒有讓曾宏圖將話說完,“有什麽不行的?一個娘們就頂了我師父出手的診費,那是便宜你了。”

蔣驚天態度驟變,變得異常強硬,曾宏圖還真就沒敢頂撞他。因為其要是把蔣驚天惹毛了,非但曾焚天的傷沒人給治,就連之前收購的糧食,都瞎了。

要知道,曾宏圖可是以五倍的高價,把這批糧食收購上來的。如果其與蔣驚天談崩了,這批糧食,他是不可能再以原價賣回去的。

“文書與糧食一會兒就送到,還請吳神醫進來聯係你的師父,如果托久了的話,對誰都不好。”

“放心吧,東西送來,明早就還你一個活碰亂跳的曾焚天。”

得到了蔣驚天的肯定,曾宏圖才算是帶著滿腔的妒火,轉身而去了。

在漠北群嶺,女子出嫁之後,是不允許回娘家的,所以蔣驚天管曾宏圖要文書,也並非是沒有道理。

“驚天,你真的要為曾焚天療傷嗎?”

蔣驚天一聽宋春華略帶幾分憂慮的聲音,便猜到了他的心思,“怎麽?你怕我把他醫好了之後,曾宏圖反過來對我不利。放心,你相公沒那麽傻。再者說,我要是不把曾焚天治好,又怎麽可以把你名正言順的帶出曾府。”

“心中有數就好,你可不要因為我做傻事。”

直到此時,宋春華還在關心他的感受,蔣驚天十分感動。“別說我了,說說你吧。我帶你出去之後,你打算怎麽辦,是回宋家,還是找一個地方隱居起來?”

聞言,宋春華眼珠頓時轉了幾圈道,“我不能跟著你嗎?”

聽宋春華這麽一說,蔣驚天也是一愣,他知道宋春華對他有些感情,但其一直都以為,這裏麵感激居多,並沒有什麽情愛,充其量有幾分喜歡。所以宋春華說要跟著他,其一時還真沒有反應過來。

“瞧把你嚇的,逗你玩呢,我回宋家。”

宋春華說雖這麽說,但其心中的失落之感,蔣驚天還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的,“我不是不想帶著你,隻不過我要去蒼龍城,辦一件十分重要,二又危險的事情,帶著你不方便。”

宋春華雖不知道蔣驚天說的是真是假,但其聽了這一番解釋之後,心情確實是好了不少,“你忙你的正事吧,我不會給你添亂的。”

聞言,蔣驚天再次沉吟了片刻,“這樣吧,跟不跟著我,你再仔細考慮一下。我從蒼龍城回來的時候,會設法到宋府和你見一麵,是走是留,到時候你再決定。”

“嗯……愛我。”

……

天色漸晚,收到了糧食和文書的蔣驚天,衣衫不整的走向了曾焚天的住處,至於麵帶嬌羞的宋春華,則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

給曾焚天療傷,宋春華根本幫不上什麽忙。隻不過將她自己留在房間,蔣驚天實在是不放心,其生怕曾宏圖過河拆橋。

蔣驚天前去給曾焚天療傷,曾宏圖等人自然在第一時間就收到了通報。不過他們剛火急火燎的趕來,蔣驚天就已他師父不喜生人為由,將所有人都打發走了,包括那些伺候曾焚天衣食起居的婢女。

說起來,清場這件事,曾宏圖是相當配合蔣驚天的,就連曾宏偉都沒有他積極。因為曾宏圖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其生怕蔣驚天沒有把曾焚天的傷治好,甩出一句被人打擾,便應付了事了。

曾宏圖雖然沒有見過吳二牛那神秘的天階師父,但從孫思危的口中,他還是將此人了解得七七八八的。曾宏圖深知,這樣的人物,他們曾家惹不起,所以他才不能讓蔣驚天挑出一點毛病來。

否則曾焚天的傷沒治好,他收購的這些糧食,也就打水漂了。

要知道,曾焚天給蔣驚天的那些糧食,可是為了平息蔣驚天的怒氣。那關於宋春華的一紙文書,才是此次治療的診費。

依曾焚天看,吳二牛就算是要了宋春華脫離曾家的文書,其也隻不過是玩一玩而已。屆時真要是治療不成功,他給的糧食不但拿不出來,自己的女人,還被人白白的玩了兩天。

所以曾宏圖還要百分之一百的配合蔣驚天,以便療傷不順利,其還能從蔣驚天手中,再撈回一部分利益。

……

偌大的宅子,除了蔣驚天、宋春華、曾焚天外,已經空無一人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用靈魂之力,再次搜索了一遍。直到徹底確認,周圍沒人監視,他才算是放下心來,從而步入了曾焚天的臥室。

“曾老,感覺怎麽樣?”

曾焚天自己的傷勢,他自己知道,其對此次治療,不報任何希望,“還是老樣子。我自己的傷,自己知道,三種本源之力攀枝錯節,別說是天階強者,就算是大羅神仙親臨,也救不了我的命。”

蔣驚天沒想到,曾焚天對自己的狀況這麽清楚。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將曾焚天的傷治好後,不用再費力讓其相信,其師父的客觀存在了。

“老爺子,不用這麽悲觀麽。診費我都收了,要是治不好你的傷,別說是我,就算是我師父的麵子,也掛不住啊。”

聞言,曾焚天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信心,“哎,就不用打腫臉充胖子了,這治病救人的事情,是能夠裝長久的嗎?你能陪我說說話,咱們就算是有緣分。療傷這事,我會和小圖說的,他不會難為你的。”

蔣驚天知道無論自己怎麽說,曾焚天都不會改變他固有的想法,所以其便一邊說話,一邊突然出手,將曾焚天擊暈了。

“那就謝過老爺子了。”

蔣驚天與曾焚天說話的時候,宋春華就站在旁邊,所以其知道為曾焚天療傷的難度,“你把他打暈了,咱們現在就逃走嗎?”

聞言,蔣驚天頓時一笑,“逃走?我還要靠這老家夥提升修為呢,逃什麽逃。”

蔣驚天也知道,一時半會和宋春華解釋不清楚,所以其便直接出言命令道,“你在旁邊坐著就行了,現在就看為夫,是怎麽用這老家夥,修煉神功的。”

言罷,蔣驚天深吸了一口,將曾焚天平躺著放在了**。

“地階九品的修為,看來就隻能便宜我了。老爺子,我為你療傷,你送我兩品修為,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