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又一種說法。

第二天,江南的這個小鎮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於是街道上小巷內,便多了些撐著油紙傘的女子,花青衣很早便被慕容芳拉著來到街上玩,他們來到一個酒樓的二層,選了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

花青衣看著街上撐著油紙傘的女子,突然想到,如何艾香兒穿一襲白衣,撐著油紙傘,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啊!

慕容芳見花青衣如此癡迷的望著街道,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在想什麽呢?”

花青衣連忙回過頭笑著說道:“沒什麽,隻是這場秋雨讓人思起淡淡愁緒。”

慕容芳聽花青衣說完,也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有詩人的特質,這麽容易傷感!”

花青衣笑了笑,問道:“下著雨你拉我到這裏幹什麽?”

慕容芳托著下巴,眯著眼說道:“帶你來見一個人啊!”

花青衣看著慕容芳的表情,突然疑惑道,怎麽女孩子都這麽喜歡托著下巴呢?是不是因為這樣讓人看起來有種迷人的妖冶呢?

“帶我來見什麽人啊!”花青衣笑著問道。

“待會來了你就知道了。”

待會來了,花青衣當然知道了,因為那人便是江南客雁孤鴻。雁孤鴻上得樓來,徑直的走到慕容芳的桌旁,一聲招呼不打便找了張椅子坐下,然後對著花青衣說道:“花兄智慧武功領人佩服,雁某這次讓芳兒請你來這裏,便是要向花兄道上次誤傷花兄之歉,還望花兄大**量,原諒雁某的無心之失!”

花青衣看著雁孤鴻那有些欠揍的表情,心裏暗暗罵道:“奶奶的,你打我是無心之失嗎,我看是你們要用到了我,才肯這樣低聲下氣的來道歉的吧。”

花青衣看著雁孤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完後又大聲喊道:“小二,來壺上好的酒!”

慕容芳起初見花青衣如此放Lang的大笑,以為他沒有放下心中的怨恨,可當他聽到花青衣說讓小二上酒的時候,便心裏有了底。

店小二把酒端來後,花青衣倒上一碗酒,然後看著雁孤鴻一飲而盡,笑著說道:“雁兄客氣了,雁兄肯來和小弟見麵喝酒,便是看地起小弟,又何來道歉原諒。”

雁孤鴻見花青衣如此豪爽,雖心裏有些不解,但還是高聲喝道:“花兄弟既然這樣說了,我雁某深感榮幸,來,雁某敬花兄弟一杯。”雁孤鴻說著倒了一杯酒,也是一飲而盡。

慕容芳看著他們兩人,笑著說道:“這就好了嘛,我們趕快回去吧,爹爹還在家等著我們呢!”

花青衣聽完慕容芳的話,便知慕容殘秋果真是有事求他,花青衣想著,心裏不禁樂了起來,看來自己的犧牲還是有回報的。

慕容府的客廳內,因為外麵風雨的原因顯得有些寧靜,窗簾拉了下來,幾隻躲雨的麻雀在窗沿上跳來跳去,一陣風過,吹打得窗欞啪啪作響。

“爹爹,我們回來了!”

慕容芳剛走進客廳門口便喊道,然後慕容殘秋緊急的站了起來,當他看到了慕容芳的表情後,便知道一切已經妥了,便笑著對花青衣說道:“花少俠快點坐,孤鴻啊,你也坐吧!”

待花青衣坐定,看著慕容殘秋笑道:“不知慕容前輩有何事相商,竟然要我先與雁兄消除誤會。”

慕容殘秋見花青衣先問了出來,便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花少俠是不知道啊,我們慕容府上下已經快被這件事給弄的精疲力盡了,實在是無法,才想請花少俠來幫忙的啊!”

花青衣連忙正色道:“慕容前輩放心,隻要晚輩能夠做到的,晚輩一定盡力去做,不知是什麽事竟然能讓八百裏鎮的慕容府急成這樣呢?”

慕容殘秋又歎了一口氣,然後自己站起來走到門前把門關了上,又走回座位上說道:“花少俠可知這八百裏鎮的來處?”

這個花青衣自然是聽說過的了,於是說道:“我剛來貴鎮的時候便聽人說起了,好像是因為貴鎮的一戶人家幫了皇上傳聖諭的忙,之後這個鎮便被稱為八百裏鎮了!”

慕容殘秋點點頭,然後說道:“花少俠說的一點也沒錯,不過花少俠可知那戶人家是何家?”

花青衣疑惑道:“這……這還真不知道。”

“這戶人家便是我們慕容府!”慕容芳見花青衣說完,連忙接著說道。

花青衣驚訝間不知該說些什麽,但還是在情緒稍微平複後說道:“沒想到貴府竟然如此淵源啊,我花青衣可真是看走了眼啊,但既然貴府是這八百裏鎮的起戶人家,不知慕容前輩又是擔心什麽呢?”

慕容殘秋又歎了一口氣,然後才接著說道:“江湖傳言,當年送聖諭的侍衛在馬累死後剛好停在我家附近,然後便有人說那個侍衛把聖諭給調換了,然後他再去傳的聖諭是假的,而真正的聖諭也並不是什麽聖諭,而是皇上派人收集的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

花青衣皺著眉頭,一句話也沒說,他隻是奇怪這就算是真的,也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啊,難不成現在的那些人還在窺探著那些個武林秘籍不成!

慕容殘秋見花青衣並不言語,於是接著說道:“這件事不知怎麽的便被江湖人給知道了,我們慕容府已經遭受了好幾撥的襲擊了,有的是明著來搶,有的是暗著來偷,真是讓人苦不堪言啊!”

花青衣疑惑的問道:“但我在貴府住了這麽久,也沒見有人來鬧事啊,前輩不會認為哪個威脅慕容小姐的小偷和煙水三弄也是為了前輩所謂的武功秘籍吧!”

慕容殘秋搖搖頭,然後說道:“他們倒並不是為了哪個所謂的聖諭,你這幾天沒有發現,隻是因為哪個聖諭已經被人偷走了!”

“被人偷走了?”花青衣驚訝的問道。

“是啊,而偷走那塊聖諭的便是鴛鴦湖畔望京樓的易雲愁啊!”慕容殘秋無奈的說道。

花青衣突然見有種驚訝,怎麽會有兩個版本,花青衣不知該相信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