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呼之欲出。

楚秋客好像沒有想到冷風月竟然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以他對冷風月的了解,冷風月是無論如何也不好說出這麽淡薄的話語的,但今天他怎麽說了呢?

楚秋客細想之後,笑著說道:“既然冷塢主對這個秘密不感興趣,那又為何要搶這串念珠呢?”楚秋客說完之後,便很小心的注意著冷風月的一舉一動。

冷風月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他仍是看著如粉公子,笑著說道:“我搶來隻是覺得好玩而已,這裏麵的秘密,我是不屑知道的!”

“是嗎?”楚秋客冷冷的說道。

“你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當初你就不會把香袖從青樓贖出來,然後把她領到家中慢慢的逼她說出這串念珠的秘密了!”楚秋客見冷風月不在乎的樣子,於是又淡淡的說道。

興許是楚秋客的這句話說到了冷風月的痛處,冷風月突然轉過身來眯著眼看著楚秋客說道:“你不覺得你知道的有些多了嗎?”

楚秋客看著冷風月的眼神,笑了笑,然後說道:“我也覺得我知道的有些多,不過我知道我還可以活很久,當然,我也不會替你保守這個秘密!”

冷風月突然感到很好奇,楚秋客不準備幫他保守這個秘密,可楚秋客竟然還說自己可以活很久,於是冷風月不解的問道:“你真的還可以活很久?”

楚秋客正要點頭,就在這個時候,冷風月突然間從**躍了下來,猛然間便向楚秋客撲來,冷風月的這種撲來之勢,猶如猛虎一般,眼看就要撲到楚秋客身上的時候,楚秋客卻突然動了。

可他不是向門外跑去,而是向床邊跑去,如果他可以在冷風月殺了自己之前先擒住如粉公子,那麽他活命的機會也許會更高一些。

可惜,當楚秋客撲向**的如粉公子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錯了,而且大錯特錯,因為他低估了如粉公子,就在那一瞬間,如粉公子突然從**滾了下來,就在她滾下來的時候,她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柄劍,劍尖閃閃發光,直直的刺向了楚秋客的小腿肚處,當楚秋客意識到自己的小腿肚處的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

一股錐心的疼痛從楚秋客的小腿處傳到自己的全身,但楚秋客又豈是可以這麽容易被對付的,就在如粉公子要把那柄劍再刺深幾尺的時候,楚秋客突然把自己的上衣給撕開了。

撕開上衣之後的楚秋客突然間便是金光閃閃,然後隻聽得楚秋客大吼一聲,他身上的那些閃光的東西突然間便都成了暗器,於是待楚秋客身上的閃光消失的時候,如粉公子的那間臥室已經一片狼藉了,桌子上的酒也被暗器給打的粉碎了,而楚秋客腳旁的如粉公子,已經死了,全身都是暗器,而最多暗器的便是如粉公子的臉上。

如粉公子的臉上被暗器打的滿是血痕,眼睛已經被一枚暗器打了進去,眼珠破碎,眼球裏的水已經慘染著血水流了一地。

楚秋客忍著痛看了一眼如粉公子的房間,冷風月已經不見了蹤影,但還好,還好那串念珠還在,楚秋客拿起那串念珠,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可就在楚秋客哈哈大笑的時候,冷風月又突然出現在了如粉公子的房間,冷風月看著地上躺著的如粉公子,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說道:“你的楚狂人用完了,現在還能再囂張嗎?”

冷風月說的很冷,好像他一點都不在乎如粉公子是不是死了,楚秋客也沒想到冷風月竟然是這樣一個冷血的人,心裏不禁產生一種可怕,這種冷血的人,是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冷風月突然出手了,而他那隻手和使用的功夫便叫做風月無痕,那是一種殺人不流血的功夫,楚秋客的腿已經受傷了,想逃已然是不行了,要反抗?可自己的秘密武器已經用完了,恐怕這次,他是難逃一死了吧。

楚秋客真的是難逃一死了,如果花青衣和艾香兒沒有及時出現的話。

冷風月的手已經快要碰到楚秋客的脖子了,可就在這個時候,花青衣突然出現了,花青衣一出現,便立馬出手,花青衣的手沒有冷風月的厲害,不過花青衣卻也不和冷風月比手上的功夫,因為花青衣手中多了一把劍,一把隻有一尺長的短劍。

短劍直取冷風月的手指,如果冷風月執意要殺了楚秋客,那麽他的幾根手指也隻好斷了,不過冷風月不想失去手指,所以他在緊要關頭突然間收手了,他出手很快,可收手的時候也很快,猶如猛蛇吐信一般的快。

冷風月收回手之後,便笑著看著花青衣說道:“你早就知道這些事情?”

這個時候艾香兒也已經走了進來,艾香兒還是一身男裝,華服華衣,英姿颯爽,艾香兒慢慢的走到了花青衣的身邊,她知道,她不能離冷風月太近,因為冷風月有可能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花青衣笑了笑,然後說道:“本來我是沒有想到你會和如粉公子在一起的,不過在上官清笛死了之後,我便猜到,你很有可能和如粉公子商量好了,要一一除去上官清笛和楚秋客。”

“哦?”冷風月還是很鎮靜的問道。

“所以我在離開了風雨樓之後,便悄悄的去了一品堂,找到了楚秋客,告訴他如果如粉公子要來請他去簾花影,一定要小心,最好在去之前派人給我捎個信!”花青衣扶起楚秋客坐到**,然後看著冷風月笑。

“你很聰明!”冷風月淡淡的說道。

花青衣笑了笑,然後就在冷風月跟前的桌子旁坐了下來,然後說道:“這句話很多人都拿來形容過我,不過我的回答從來都是一樣的,並不是我很聰明,隻是我善於思考,善於發現這些事情背後的情況!”

冷風月看著花青衣那種完全不設防的坐姿,突然有些懊悔的說道:“我不該請你來參加婚禮的,也不應該在你還在江南的時候,實行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