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拚得兩敗傷。

花青衣在破軍殺來的時候,便突然後退了,他嘴裏說著要和破軍打個你死我活,其實花青衣並不想和破軍拚命,畢竟每個人的命就隻有一條,如果沒了,那便真的沒了,這種衝動魯莽的事情,花青衣向來很少做。

花青衣的輕功不錯,所以破軍想要打到花青衣身上也不是一件易事,可破軍打了幾下之後,便知道了花青衣的意圖,於是破軍便停了下來,看著花青衣說道:“你不敢和我打?”

花青衣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和你半斤八兩的,打到最後很可能分不出勝負,就算分出勝負了,那也是兩敗俱傷,這種事情對我們兩人都不是好結果,就算你不在乎,我還在乎呢!”

“懦夫!”

“你就說我是懦夫好了,不過你以為你們就可以這麽輕易攻下這個水鎮嗎?”

花青衣和破軍說著然後望了一眼拱橋,此時拱橋之上已經沒有人了,他們都在花青衣與破軍比試的時候撤退了,花青衣見他們都走了,於是便笑著說道:“你回頭看看!”

破軍以為花青衣是在作弄他,所以他隻是淡淡的笑笑,然後說道:“我為什麽要回頭呢?”

“你不回頭,那你可不要後悔哦!”花青衣說著突然一躍三躍的便離開水麵來到了岸邊的過道上,然後突然閃進一個房間不見了。

破軍見花青衣逃走了,心中便很是高興,這至少說明花青衣還是害怕自己的,這個時候,破軍才回過頭去看,可當他看到拱橋上一個人都沒有了的時候,突然覺得很是可疑,蔣煙的武功就算再不好,他也不是那種隨便棄鎮投降的人,那麽他們人呢?

正在破軍迷惑間,突然水下的人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那個聲音中帶有極大的恐怖,接而便是痛苦的叫喊聲。

破軍向水下望去,便見水中此時已是血紅一片,而他的那些手下正在四處遊走,而這些並不足以讓破軍害怕,讓破軍覺得害怕的是他在水裏看到了一個東西,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那是一條魚,一條比三個人還要大的鯊魚,那鯊魚遊走的迅猛,瞬間便從一個人的胸膛處穿了過去。血腥味更加的濃了,不多時便又有許多條鯊魚遊了過來,它們瘋狂的撕咬著水下的人,它們好像這樣也不解恨,還不停的躍出水麵,跳來跳去。

不多時,整個水麵便再沒有一個活人,鎮前的那些人看到這種景象,頓時嚇的腿都軟了。

破軍站在拱橋之上看著眼下的一切,他便頓時明白了,蔣煙用水魄在這個水鎮建了一個海水池,在裏麵養了攻擊性很強的鯊魚,為的就是有這麽一天,可以把它們全部放出來,然後對付破軍。

破軍見到這些之後,心中頓時極大的憤怒,於是他雙掌合力,向一條鯊魚猛然擊去,當那掌力碰到那鯊魚之後,那鯊魚發出了一種很難聽的叫聲,頓時那鯊魚的身體便出現了一個大洞,可就算那鯊魚身體出現了一個大洞,但卻沒有死。

其他鯊魚聞到血腥之後,便突然攻了上來,它們瘋狂的向那條受傷的鯊魚咬去,好像一點都不顧它們是同類。

想到同類,破軍笑了,整個人類都是同類,可他們卻還是在不停的廝殺,因為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隻有強者,才可以永遠的綺麗不倒。

那條受傷的鯊魚很快便死了,水麵上飄著它的一塊一塊的屍體,而另外的鯊魚卻還在不停的遊來遊去,尋找新的目標。

破軍心頭的氣在剛才的那一掌之中發泄了不少,他看了一眼整個水鎮,此時的水鎮很靜,破軍犧牲了一些人,但他現在終於掌控了整個水鎮。

可就在破軍得意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一陣茲茲聲,那聲音很陌生,但破軍本能的知道,他有了危險,那個茲茲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了,破軍向自己的腳下望去,便看到了一捆炸藥,破軍看到這些之後,簡直不敢相信,但此時的他沒有時間去想其他的了,他猛然飛身,踩著那些鯊魚向岸邊飛去,可破軍還沒有飛到水鎮前麵,他身後便響起了巨大的聲響,那聲響很是大,震得水鎮前麵的界碑都裂開了。

而那些拱橋在頃刻間便土崩瓦解,一股巨大的力量衝著破軍來到了水鎮前,而他的那些手下此時都被嚇的捂緊了自己的耳朵。

拱橋沒有了,水中有鯊魚,他們想要進的水鎮怕是難了。

破軍此時站在水鎮前麵望著水鎮,心中有萬分怒氣卻如何也撒不出來,他攻打魔靈村已經失敗了一次,沒想到攻打水鎮竟然也會失敗。

幾天前,魔靈村。

莫可一雙怒手瘋狂的向破軍打來,破軍知道,那是武曲的絕殺技曇花怒。

曇花是美麗的,可曇花卻也是凋零最快的花,所以曇花怒雖然厲害,但使用之後卻也讓人元氣大傷,這也就是為什麽莫可修習了萬蠱焚心這門武功的原因了。

兩者相生相克,可以讓曇花怒保持的時間長一些,而且可以在使用之後,減少自己元氣的損傷。

曇花怒一出,破軍便知道自己不是敵手,所以他瞬間後退躲閃,以便等曇花怒的功效消失之後,他在攻打上去,可他越與莫可比試,越覺得自己力不從心,莫可的曇花怒比他父親使用的長久的多了。

如果再這樣打下去,破軍恐怕難以支撐了,於是破軍便連忙帶人撤退了。

破軍撤走之後,莫可突然暈厥倒下了,隻是此時破軍已經撤走了。

破軍在水鎮前想到曇花怒的威力,心頭忍不住一陣戰栗,看來他要攻打魔靈村,隻有等到巨門和貪狼兩人回來之後了。

但此時的破軍,卻勢要把這個水鎮拿下,殺了蔣煙,奪了水魄。

水中的鯊魚撲通撲通的遊著,河裏的血跡染紅了整個河流,那些鯊魚此時還有些瘋狂,它們不時的向岸上的人展露它們鋒利的牙齒,好像隨時都可以把他們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