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夙楓苦澀的笑了笑說道:“宮姑娘,你別開玩笑了,這是怎麽可能的事情?”內心裏卻不禁怦然有些心動,如果蕭紫葑這樣的超級美女,真的那天被逼迫的要下嫁自己的話,天下人豈不都要大跌眼鏡?

宮紫嫣卻是咬牙切齒的冷冷的說道:“我就是要將這個不可能變成可能!蕭紫葑將我打成這樣,我不報此仇誓不為人!她想要脫離疑花宮,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我偏偏就不能讓她如願以償!我就是要讓她嫁給一個她做夢都想不到的男人,讓她痛苦一輩子!”

楊夙楓苦笑著說道:“宮姑娘,你們這又是何苦呢?”

宮紫嫣的聲音裏仿佛凝聚了一股即使如來佛祖的無邊法力也無法化解的恨意,冷冰冰的說道:“我是疑花宮的宮主,我有權力這樣懲治她!我就是要讓她跟著你,讓她一輩子都不能稱心如意,我就是要讓她永遠的痛苦下去,我要讓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嚐試生不如死的滋味……”

楊夙楓搖搖頭,苦笑著長歎一聲,為什麽每個女人的心理多多少少都有些變態呢?

宮紫嫣目光熠熠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將星夢石拿起來,然後掙紮著站起來,慢慢的走入衛生間,然後將門緊緊地關上,片刻之後,裏麵就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但是忽然間,裏麵又傳來一聲極其痛苦地哀怨。似乎有什麽深深的武器刺入了宮紫嫣的內心,令她不得不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楊夙楓端坐不動,仿佛凝結了一般。

嘩啦嘩啦的水聲依然在繼續,可是宮紫嫣的呻吟也越來越痛苦,也越來越微弱。

楊夙楓輕輕地站起來,慢慢的走到陽台上。尼斯海已經恢複了它的夜間生活,來來往往的點點燈光就是一艘艘夜航的船隻,而要塞炮台上的燈塔就是他們最好的指引。

在朦朧的夜色中,楊夙楓打量著遠處的要塞炮台。根據弑風的觀察和報告,這座要塞炮台控製著整個尼斯港,要塞原來駐紮有三千名地國防軍士兵,烏曼勒斯來了以後,駐紮的士兵高達一萬名,而且包括了克魯維爾親自率領的不死蟑螂鐵血衛隊,烏曼勒斯夜間也是住在要塞裏。炮台總共有三十六門15英寸口徑的火炮。射程達到一千三百多米,整個尼斯港的主要通道都在它地控製之下。說得簡單一點,就是誰控製了這座要塞,誰就控製了尼斯港。

他的目光再轉向南邊,隱約可以看到海麵深處的黯淡的燈光。那就是銀岬角監獄了。它建立在一座突出海岸線的孤島上,深深地切入大海,隻有一條不算寬敞地海堤和尼斯港相連。對於這樣的地形,乃是藍羽軍的拿手好戲,隻要拿下。就能牢牢地防守住,讓每一個企圖侵占它的敵人都碰得頭破血流。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風飛宇他們究竟能不能夠準時到達?他們會不會遭受到格萊美海軍的阻攔?

“楓……”黑暗中忽然傳來宮紫嫣的斷斷續續的含濁不清的聲音。似乎蘊含著極度的痛苦。

楊夙楓沒有動,任憑海風將聲音吹散。

“楓……”片刻之後,宮紫嫣再次痛苦的叫道,連聲音都在顫抖,好像隨時都會被風吹散。

楊夙楓緩緩地走到衛生間地門口,低沉的說道:“需要幫忙嗎?”

“帶上刀,蒙上你的眼睛,你進來……”沉默了好一會兒,宮紫嫣仿佛凝聚了一口氣。艱澀的說道。

楊夙楓隨手從靴子裏抽出鋒利的傘兵刀,將枕套拆出來,將眼睛蒙上,然後敲打衛生間門,沒有反應。敲打了數次,才聽到宮紫嫣微弱的讓他進來的聲音。他推門進來,頓時覺得裏麵一陣酸酸的味道擁入鼻孔,他的鼻子本來就敏感,立刻就打了好幾個噴嚏,衛生間裏水蒸汽朦朧,仿佛一個巨大的蒸籠,空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清香,那是女人的獨特體香,清香潤入他的心扉,讓他有一種百骨俱簌的感覺。

“你過來,用刀子在我身上劃兩個傷口,把血放出來……小腹……胸口……”宮紫嫣呻吟著說道,虛弱的每一個字都發音不準確,好像是從地獄裏發出的氣若遊絲的聲音。

“宮姑娘,究竟怎麽回事?”楊夙楓手握著傘兵刀,冷靜地問道。

“星夢石上麵的能量和我本身的內力發生了衝突,我現在連手指都不能動,你幫我在身體上割幾個傷口,將鮮血放出來,我體內的內力需要發泄出去……”宮紫嫣斷斷續續的說道,每一個音符都在顫抖,仿佛蘊含著極大的痛苦。

楊夙楓默默地伸出左手試探性的向前,小心翼翼的終於觸碰到她的潤滑嬌嫩的身體,宮紫嫣頓時有如觸電一般,身體竟然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楊夙楓默然收回手指,手伸在半空,默然不動。

宮紫嫣艱澀的說道:“你……不要睜開眼睛……”

楊夙楓沉默不語。

宮紫嫣艱難的說道:“你……繼續……”

楊夙楓的呼吸微微的急促起來,再次緩緩地伸出手去,觸摸到宮紫嫣的身體,憑感覺應該是潤滑而富有彈性的小腹,輔一觸及,宮紫嫣就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顯然對於男人極其的敏感,但是她隻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讓楊夙楓的手輕輕的摁在上麵。

觸電一樣的感覺瞬間劃過兩人的心田。

在他們所不知道的外麵夜空,一顆流星拖著長長地尾巴劃過尼斯港的上空。在天空中留下絢麗的痕跡。

楊夙楓微微定定神,慢慢的將傘兵刀順著自己的指尖落下,確認已經找準了地方,才緩緩地用力,傘兵刀斜斜的拉過,頓時有熱熱地粘粘的**流過他的手心。宮紫嫣低沉而痛苦的呻吟著。痛苦之中卻又仿佛帶著極大的歡愉,讓楊夙楓一時間心猿意馬,頓時麵紅耳赤。

“宮姑娘,你流血……沒事吧?”楊夙楓抬起傘兵刀,擔心的說道。

宮紫嫣吃力的喘了一口氣,斷斷續續地說道:“沒事……星夢石的作用很大,會自行。止血的……現在流出來的都是黑色地血……蕭紫葑那個賤人……我會讓她知道後果的……你繼續……胸口……”

楊夙楓點點頭,手指順著光滑的肌膚慢慢的向上摸索,隻感覺宮紫嫣渾身的肌膚都在顫抖和收縮,尤其是在即將觸及微微隆起地部分時。宮紫嫣簡直全身都在**,因為再上去,就是少女的禁地,從來未曾接觸過男人的宮紫嫣自然忍俊不住,若非她全身不能動彈。否則此時此刻恐怕早已一掌將楊夙楓打飛,縱然如此,她的身體也已經發燙的好像高燒四十二度一般,仿佛隨時都會燃燒起來。

楊夙楓隻好默默地鬆開手,竭力平靜了一下自己地思緒。緩緩地說道:“宮姑娘,我不是有心要冒犯你,隻是你的要求……”

宮紫嫣忽然傷心的啼哭起來。淒然欲絕地說道:“你、你不是好人……”

楊夙楓默然。

宮紫嫣哭了好一會兒,還是泣不成聲。

楊夙楓站起來,竭力平靜的說道:“宮姑娘,我將刀子給你,你自己來吧,我先出去了。”

宮紫嫣尖聲叫道:“不要!……你留下來。”

楊夙楓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宮姑娘,如果要我幫忙,我就不能不觸及到你身體的敏感部位。正所謂醫生眼裏並無男女之分,我的觀點也是一樣。我已經蒙上眼睛,根本看不到姑娘分毫,姑娘不必這樣害羞。但你如果堅持如此,隻好你自己來了。”

仿佛剛才的尖叫耗盡了宮紫嫣的力氣,她隻能奄奄一息的喘息著,無法說話。

等待了片刻,沒有聽到宮紫嫣的指示,楊夙楓摸索著轉過身,順著牆壁想要走出衛生間,卻聽到宮紫嫣在背後下定決心的堅毅地說道:“你過來,你醫好我的傷,我就想辦法讓蕭紫葑嫁給你,算是對你的報答。”

楊夙楓默默地摸索著倒回去,重新伸手摁在宮紫嫣的肌膚上,慢慢的尋找到少女的胸口位置,宮紫嫣連呼吸都屏息住了,羞不可耐,楊夙楓卻是心如止水,幾乎是機械式的劃過一刀,然後立刻站了起來。

“好了。”楊夙楓竭力控製住心中的胡思亂想,盡量使得自己的語氣平靜一些。可是,剛才自己的手指畢竟已經觸碰到了對方的胸脯,豐聳堅挺富有彈性的少女雙峰就在他的指尖之下,那種永世難忘感覺又豈是輕易可以消除的,隻怕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忘懷了。

宮紫嫣不敢說話,隻是呼吸也跟著越來越沉重了。

“宮姑娘,對不起。”楊夙楓誠懇地說道,然後慢慢的站起來。

但就在楊夙楓想要轉身的一刹那,忽然間聽到宮紫嫣啊的大聲呻吟,然後嘩啦一聲的似乎有什麽東西吐出來,楊夙楓尚未明白過來,宮紫嫣已經不顧一切的伸手就拉住了他的左手,他腦袋裏轟然一陣空白,以為宮紫嫣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以致發作,沒想到卻是感覺一陣巨大的力量從自己手臂上傳過來,好像滔滔洪水一樣的無情的撞擊著自己的全身,仿佛要把自己的每一根骨頭和每一個塊肉都撞成粉碎。

啊,楊夙楓不由自主地慘叫一聲,身子就要往後倒,劇烈的撞擊將他蒙在眼前的枕套撞擊的絲絲粉碎,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在瞬間化為烏有

啊!

宮紫嫣也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愣愣的看著楊夙楓。

楊夙楓也是愣愣的看著她。

兩人**相對卻都仿佛凝結了一般。

在豪華衛生間的鑽石雕花水**,半躺著宮紫嫣雪白修長的**,一頭烏黑的長發瀑布般的披散在水床的周圍。衛生間裏水氣彌漫,燈光柔和,營造出一片朦朦朧朧的氣氛,宮紫嫣那少女青春的**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線條,似乎讓人不忍碰觸,一對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潔玉潤的嬌軟**就像一對含苞欲放的嬌花蓓蕾,顫巍巍地搖蕩著堅挺怒聳在一片雪白晶瑩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中。

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稚嫩**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驕傲挺立。稚氣未脫的柔嫩**旁一圈處女才有的淡淡的嫣紅的乳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周圍,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的柔美感。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由於剛才的劇烈動作,宮紫嫣的雙腿微微張開,尚未來得及合龍,但見雙腿中間一蓬黑黑的絨毛,她的**非常茂盛,那叢濃黑柔卷的**下,細白柔軟的少女**微隆而起,**下端,一條鮮紅嬌豔柔滑緊閉的玉色桃源,將一片春色盡掩其中。

在失神之中,宮紫嫣的雙腿掛在水床的邊沿,那一對雪白渾圓、玉潔光滑、優美修長的美腿,那細膩玉滑的大腿內側雪白細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靜脈若隱若現,和那線條細削柔和、纖柔緊小的細腰連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愛撫、細摩一番。掛滿水珠的玉體更加顯得無比的晶瑩嬌嫩,而胸口和小腹處緩緩伸出的鮮血讓她顯得詭異而嬌豔。

“你……”宮紫嫣結結巴巴的說著,可是身體卻不能動彈分毫,甚至連掩蓋自己秘密的部位能力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隱秘高貴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眼前。

而那個男人,卻仿佛已經看呆了一般,兩眼睜得老大老大,眼珠四周血絲滿布,同樣是渾身**的身體傲然挺立在她身前,那男性的特征傲然挺立,雄赳赳氣昂昂的對著自己,宮紫嫣就算再鎮靜再堅強,也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隻覺得腦海裏轟的一聲,立刻失去了意識……

夜,依然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