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1730年2月,魯尼利亞,洛拉城。

春天的氣息越來越濃,冰雪開始慢慢的融化,草地開始嫩綠起來,原本一片荒蕪的洛拉城,因為藍羽軍的進駐,大規模的移植樹木,這片荒涼的土地才有了一點點地生機。微風吹拂,拂過每個人的心田。

在過去的戰爭裏,洛拉要塞被藍羽軍徹底的摧毀,不過洛拉城並沒有受到戰爭的摧殘。在洛拉要塞被攻克以後,魯尼軍隊一度聚集了差不多十萬人在洛拉城,準備繼續負隅頑抗,戰鬥到最後一個人為止,但是隨著藍羽軍控製蒙地卡羅,魯尼利亞國王蘇萊曼四世和王後的突然離奇死亡,魯尼利亞新政府很快下令魯尼軍隊放下了武器,困守洛拉城的魯尼軍隊也接受了臨時政府的命令,打開城門向藍羽軍投降,洛拉城得以和平的度過戰亂。

從蒙地卡羅返回美尼斯地區的楊夙楓,在洛拉城作短暫的停留,主要是視察附近的政治改革、土地改革、經濟恢複和藍羽軍法典的推行情況。雖然隻有兩三個月地短短時間。但是洛拉地區的經濟恢複的不錯,當地的居民逐漸接受了藍羽軍統治的現實,接受了藍色獅鷲旗飄揚在城頭的景象,開始新地生活。這裏有很多居民都被動員遷居到了生活條件更好的晴川道地區,所以有部分的房屋已經是空無一人,整個城市稍微顯得有些冷清。

楊夙楓寄宿的地方。乃是當地的一個大地主宅院,這個大地主已經在土地改革中被剝取了大部分的土地,再也沒有辦法在本地區生活,於是攜帶著屬於他的資產,舉家移居格萊美,投身到商業貿易中去。這是藍羽軍的一貫做法,楊夙楓希望能夠通過強逼的手段,將這些地主老財的資金從土地上剝離出來,投放到資本市場,促進美尼斯地區經濟地飛躍發展。

午夜的氣候還是有些冷。冬天已經逐漸的過去,但是寒風吹來,還是會讓人的臉頰發紅,而且魯尼利亞地區的風都特別地幹燥,甚至還帶有一點點風沙的滋味。因為這裏的植被保護的不好,魯尼利亞人根本就沒有愛惜森林草地的概念,亂砍亂伐那是常有地事,甚至在楊夙楓明確地提出要求,要他們不要隨便砍伐樹林的時候。很多魯尼人還覺得楊夙楓簡直是不讓他們活了,連森林都不讓砍仿佛比不給他們飯吃還要別扭。

楊夙楓獨自一個人在院子默默地散步,整理著滿腦子的思緒。霜月華跟在不遠處地側後方,警惕的守護他的安全。這個院子不大,也沒有假山流水,隻有幾棵有點枯萎了的芭蕉樹,別的就沒有什麽了,但是這已經是洛拉地區最有風格的院子了,魯尼人天生不太喜歡美麗的東西,他們更喜歡鐵和血。

楊夙楓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臉,讓自己顯得更清醒一點。

剛剛收到消息。依蘭國已經和瑪莎國達成了協議,組成新地反藍羽軍聯盟,共同對抗藍羽軍。他們提出了協同作戰,資源共享的口號,決心整合兩個國家的全部力量,和藍羽軍拚個你死我活。這個消息對於藍羽軍來說,震動還是很大的,他必須冷靜的思考一下應對之策。

瑪莎國和依蘭國組成的反藍羽軍聯盟,實力遠非魯尼利亞王國當初組建的反藍羽軍聯盟可比,他們的第一步計劃,將是極力的阻止藍羽軍在依蘭大陸站穩腳跟。瑪莎國和依蘭國之間的勾勾搭搭由來已久,楊夙楓也習慣了,但是這次瑪莎國和依蘭國如此“精誠合作”,還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看來十四公主的美尼斯之行對於依蘭國三皇子蕭棠的刺激不小。

蕭棠多次向唐川帝國提出求婚的要求,要求迎娶十四公主,但是都被唐明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令他心裏大感惱火,甚至不惜發動戰爭,以武力的手段向唐川帝國搶奪十四公主,然而十四公主最後卻來了美尼斯,而且很顯然的,唐明有意思將她交給楊夙楓來照顧,蕭棠當然怒不可遏。

因為十四公主的關係,身為依蘭國三皇子的蕭棠對藍羽軍恨之入骨,再也不在乎瑪莎國和依蘭國在利益上的衝突,決心和瑪莎國聯手,一定要將藍羽軍狠狠地消滅掉,重新將十四公主搶奪回來。原來瑪莎國的使者在依蘭國兜兜轉轉,始終沒有的到明確地答複,但是十四公主一動身前往美尼斯,依蘭國立刻作出了反應,高調的接見了瑪莎國的使者,並且在十分鍾以後就同意了瑪莎國的聯盟要求。

瑪莎國和依蘭國的聯盟條款,總共有十一條,但是最主要的,還是協同作戰,資源共享這兩大內容。瑪莎國和依蘭**隊將協同作戰,分別從尼洛神京的南方和西方進攻尼洛神京,企圖盡快的解決唐川帝國,以便騰出手來,全心全意地對付藍羽軍,為此,依蘭**隊加強了在玉門關的攻勢,其麾下的蕭伯納軍團兵力已經增加到三十萬人,玉門關隨時都可能淪喪。

在資源共享方麵,瑪莎國和依蘭國也作了詳細的規定,依蘭國向瑪莎國提供其緊缺的木材和鐵礦石,而瑪莎國不必支付貨幣,而是用上等的戰馬來交換。依蘭國有豐富的木材資源。瑪莎國有豐富地戰馬資源,兩國的結合,的確讓兩**隊的實力都可以提高不少,依蘭國在加強了騎兵以後,攻勢肯定會更加的猛烈,尼洛神京的西方防線搖搖欲墜。同樣地。在獲得大量的木材供應以後,瑪莎國的海軍力量恢複速度也會更快,在不久的將來,將會再次挑戰藍羽海軍。

同時,有小道消息說,為了加強反藍羽軍聯盟的力度,依蘭國有意思將長公主蕭佛妝嫁給瑪莎國的三皇子宇文雷霆,密切兩國之間的關係,但是遭到了大皇子蕭楠的極力反對。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依蘭國大皇子蕭楠。堅決反對依蘭國和瑪莎國的聯盟,然而,他很快就被解除了所有的職務,軟禁在家。

楊夙楓不明白,為什麽赫赫有名地蕭楠。在戰場上如龍似虎,被人稱之為戰神,名氣猶在宇文芬芳之上,讓他的敵人聞風喪膽,心膽俱裂。但是在國內的政治鬥爭中,他卻像一條蟲,隨隨便便就被人解除職務甚至軟禁起來。連自己的性命都無法保障,真是令人詫異。

非但楊夙楓不明白,就連克勞塞維斯和雲千尋兩個老成精的家夥也不是很明白。

在依蘭國和瑪莎國地聯盟壓力下,燕京國和龍京國等國家,也曖昧的表示,他們將會協助反藍羽軍聯盟一起對抗藍羽軍,對抗“史無前例的大惡魔”楊夙楓,“匡護正義,維護世界和平”。但是他們暫時還沒有行動,反而是玉京國這些小國為了自保,迫不及待的跳出來,要求加入反藍羽軍聯盟,充當打擊藍羽軍的急先鋒。

八道聯盟和星河帝國也是被拉攏地對象,不過他們還沒有正式的答複,但是依據猜測,他們公開加入反藍羽軍聯盟的可能性不大。八道聯盟雖然和帝國有很多矛盾,但是他們畢竟是唐族人,和唐川帝國也是血脈相通,不可能看著瑪莎國和依蘭國這樣**唐川帝國,不過這世界上地事情也很難說,依蘭國和瑪莎國的聯盟,實力實在太強大了,完全主宰了現在了依蘭大陸,為了自身的利益,八道聯盟做出違心的決定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至於星河帝國,他們多半不會在乎反藍羽軍聯盟的存在,他們一向覺得自己才是依蘭大陸的真正皇者,聖殿騎士團威震天下,無人能敵,他們還想繼續保持超然的地位,應該不願意看到瑪莎國和依蘭國的坐大,但是他們會作出怎麽樣地反應,現在也很難加以預測。

總體而言,瑪莎國和依蘭國的結盟,讓藍羽軍的未來增加了更多的變數,很多計劃好的部署都必須因此而改變,唐川帝國的前途也更加的暗淡了。

用楊夙楓的話來講就是:“靠!怎麽一夜之間,整個依蘭大陸都是我們的敵人了?”

雲千尋慢悠悠的說道:“因為你威脅到世界和平了。”

楊夙楓無語。

其實在還沒有正式宣布聯盟的時候,依蘭國就開始向瑪莎國提供緊缺的造船用木材,並且沒有附帶任何的條件,當時的苗頭就有點不對,楊夙楓也覺得有點頭疼,隻可惜藍羽軍也是鞭長莫及,根本無法控製依蘭大陸的人和事,隻好密切的注視著,結果瑪莎國和依蘭國真的走到了一起來了。

這個聯盟所帶來的最直接最嚴重的後果,暫時不是針對藍羽軍的,而是唐川帝國。在這個聯盟的協力攻擊下,尼洛神京能夠堅持多久,實在是屈指可數,大概尼洛神京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就連明山桂,都要對帝國的未來徹底的絕望了。當然,這個聯盟對於藍羽軍來講,也是影響重大,關係到藍羽軍的一連串的戰略的調整,尤其是有關帝國內陸的戰略計劃的調整。

“我們還去尼洛神京嗎?”就連克勞塞維斯都謹慎的提出了這樣的疑問。

藍羽軍如果進入尼洛神京,到時候,遭遇的不僅僅是瑪莎**隊,還有依蘭**隊,這兩個國家的軍隊加起來,超過兩百萬,這絕對是一個龐大的天文數字,即使藍羽軍的武器再先進,戰鬥力再強,也難以取勝,對方就是用屍體都能將進入尼洛神京地藍羽軍完全消耗掉。

進入尼洛神京的藍羽軍能有多少?撐死也就一萬人。

非但如此。作為依蘭國停止戰爭的條件,若蘭國也開始無限製的向瑪莎國提供造船用的木材,甚至直接幫助瑪莎國建造最新型的戰列艦。根據情報部門地最新報告,現在瑪莎國所有的造船廠都在建造戰列艦,有部分的戰列艦甚至在若蘭國的造船廠建造,依蘭國也承擔了部分瑪莎國海軍戰列艦的建造任務。若蘭國的造船能力同樣的強大,依蘭國雖然差一點,但是隨著船塢的擴建,造船能力也開始得到加強。三個國家的造船能力加起來,絕對沒有人能夠輕視。

更加令人擔憂的是,瑪莎國全力開工建造地這些最新型的無畏級戰列艦,裝備了新型的火炮,采用了和震天步槍所用的彈**一樣的炮彈,取消了實心炮彈,射程更遠。威力更大,無論是在對岸攻擊還是對艦攻擊方麵,戰鬥力都有了大大地提高。宇文震天再次讓自己的名字被藍羽軍牢牢地記住,這種火炮,叫做震天火炮。

楊夙楓當然知道敵人這些新型戰列艦一旦形成規模。將會給藍羽軍帶來難以估計的壓力,所以他也不動聲色的下令加緊了鋼鐵驅逐艦的建設,下令擴建更多地船塢。陸湘臣解決了鋼鐵驅逐艦建設的大部分問題,使得鋼鐵驅逐艦可以量產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藍羽軍沒有那麽多地船塢。

“命令海軍和海軍陸戰隊,盡快占領伊夢國。”楊夙楓微微思索片刻,下達了作戰指令。

伊夢國的海軍造船能力也不弱。藍羽軍現在需要動用每一分的力量,隻要是對自己有幫助的東西,哪怕是搶,也要搶過來。到了這個時候,雙方都在爭取時間積蓄力量,就看誰能夠在最後的關頭勝出而已。

夜風有點涼,楊夙楓感覺到了身上的陣陣寒意,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腦袋,用力的搓了搓雙手。霜月華拿了大衣過來,給他披上,他才覺得稍微好了一點,無意中,卻看到院子的盡頭,還有廂房亮著燈光。楊夙楓低頭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是深夜地兩點,怎麽有人還沒睡覺呢?

“這是誰的房間?”楊夙楓隨口問道。

“鳳嵐舞姐姐的。”霜月華看了看,意味深長的說道。

“哦。”楊夙楓點點頭。

自從在伊麗納將鳳嵐舞解救出來以後,楊夙楓曾經見過幾次這個高貴而聖潔的王後,她的沉靜和凜然不可侵犯的姿態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不過印象最深刻的,還是有關她的[被屏蔽詞語]畫像,現在他的懷裏還放著她的[被屏蔽詞語]畫像,每次看到她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的將眼前的她和[被屏蔽詞語]畫像聯想起來,弄得自己想入非非的,但是礙於那麽多人在身邊,又不要意思作禽獸之行。

其實在他的內心裏,已經好想品嚐這朵成熟的快要謝幕的花朵,她的成熟和高貴,還有她的[被屏蔽詞語]畫像,都給了他致命的吸引力。鳳采依和鳳霏霏在隱隱約約之間,也在給他們兩個製造獨處的機會,兩姐妹已經做通了鳳嵐舞的思想工作,讓她順從的成為楊夙楓的女人,她們都希望他盡快玉成好事,也好給鳳嵐舞一個正式的名分,那個新來的女醫生弗蕾妲,不知道跟誰說了一句,說是鳳嵐舞這樣的身材,正是生孩子的好時候,弄得鳳家姐妹都心癢癢的,生怕錯過了大好時機,明裏暗裏都慫恿楊夙楓盡快行動,在鳳嵐舞身上播種,隻可惜,這段時間楊夙楓都在奔波趕路,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他一直沒有機會去采摘。

霜月華心領神會悄悄地退去,留下楊夙楓慢慢的走向鳳嵐舞的房間。

楊夙楓微微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盡量的平靜下來,他不想讓鳳嵐舞看到自己的猴急和失禮,他不想讓她感覺到侮辱和委屈,她已經承受了太多的苦難和委屈,不可以再次接受殘暴的摧殘。就像上次的那樣,在鳳家姐妹的精心安排下,鳳嵐舞一不小心的撞入了他的懷抱,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但是他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角晶瑩地淚光。

他不知道。此時此刻的鳳嵐舞,其實也在默默地盼望著他的到來。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已經看慣了這個世界上所有殘酷的景象,但是她的堅強,卻隨著楊夙楓地出現而開始逐漸的崩潰,他是伊麗納未來的希望。也是鳳氏家族再次崛起的希望,她在內心裏將他看作是自己的晚輩,她願意用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身體和心靈,來給他最大的安慰和樂趣。

獨立房內的鳳嵐舞,早就看到了楊夙楓的存在,她心頭地欲火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居然慢慢的燃燒起來。她努力的想讓自己平息下來,可是卻無法做到,說到底,她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有著正常的生理**地女人,她可以依靠堅強的毅力控製這種**,但是卻不能抹煞這種**,她也有她的需要。在以前,在殘酷的敵人麵前。她可以用仇恨將**死死的壓製,可是當來到這個青年人地身邊,她的仇恨消失了,不可遏製的**不可避免地悄悄地升騰起來。

每當深夜,鳳嵐舞都覺得難以排遣的寂聊湧上心頭。女為悅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滿熱情。帶有侵略性甚至是**的眼神,還不是隻落得孤芳自賞,坐待枯萎的命運?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豔的時候,可是鮮花既已盛開又能美麗多久?自己雖然還沒到那樣的年紀,可是已經走到了女人一生中最絢麗的時候,花開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隻是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隻怕沒什麽人敢大膽攀折,欣賞把玩。

除了眼前的他。

當楊夙楓地身影消失在芭蕉樹的背後,鳳嵐舞黯然神傷,隻能自憐,一種久違了的渴望和熱情,逐漸縈繞腦海,她緩緩地扭動嬌軀,走向梳妝台,站在鏡子前,將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幽怨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隻見鏡裏一張芙蓉般的俏臉,媚眼如絲,櫻唇微閉,充滿成熟的女人風情。退後幾步,**傲人的身體全都入鏡,細嫩柔滑的肌膚、圓潤修長的**、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堅挺的**、鮮美如蜜桃般的嫩*,這美妙的**竟隻能坐待花開自飄零,再也沒有人能夠澆灌滋潤,讓好花更美更豔。

體內的欲火漸成燎原之勢,鳳嵐舞不禁一隻手輕撫了一下輕顫不已的**,一股酥麻從**處竄起,直奔腦門,那舒爽的感覺令人欲罷不能,纖纖玉指頻頻觸摸著漲漲的**。不一會兒,發現自己的**越發的腫大,呈現出暈紅的顏色來,她再也不滿足於輕輕的觸摸了,開始用手指夾著**捏轉起來,體內湧起的熱潮越發的強烈,香腮泛起**的紅潮,編貝般的玉齒輕咬著鮮豔的櫻唇,情動的女人最美,自己卻隻能自愛自憐孤芳自賞,這一輩子還沒有機會與心愛的男人共赴巫山,同享**,難道自己注定了隻能是孤獨一生?

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她能夠感覺到他的粗壯和猛烈,感覺到男人的強烈的氣息,她知道,那是侄女們的精心安排,目的隻是讓她和他有個親密的接觸,她也知道,在私底下,她們姐妹倆人都盼望著,盼望著自己能夠在楊夙楓的身體下成為真正的女人,如果能夠在無意中成功的納種成功,那將是她們鳳氏家族極大的榮耀,如果自己能夠生下一個兒子的話,他將是藍羽軍未來的繼承人。

啊,那是多麽令人無法忍耐的憧憬……

**激動,鳳嵐舞感到自己的下體一片濕熱,低頭俯看,原本緊緊閉合的花瓣竟然微微張開,露出裏麵鮮嫩粉紅的小肉瓣,一縷清泉正緩緩地從嬌媚的嫩*流出來。有若著魔般,鳳嵐舞伸出青蔥玉指,撫上了自己的花瓣,手指忽輕忽重的在嫩*上滑動著,一股更加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擊中腦門,眼前一陣金星飛舞,兩腳發軟,急忙後退幾步躺倒在金絲吊賬大**……

楊夙楓輕輕的敲了敲鳳嵐舞的房門。

沒有反應。

他又敲了敲,還是沒有反應。

他以為是鳳嵐舞睡覺地時候忘記關燈了。於是轉身悄悄地離開,不料正轉身的時候,卻聽到房門吱吱的打開了,他回過頭來,隻看到鳳嵐舞正站在門口,高挑的身體籠罩在睡袍之下。秀美的臉色上有一層淡淡的紅暈,神情仿佛有點慌張,又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

在她背後的燈光的襯托下,鳳嵐舞顯得格外的豔麗,睡袍係的不是很緊,露出大半個潔白的酥胸,豐滿堅挺的雙峰將睡袍高高地挺起,潔白圓潤的小腿毫不掩飾的展露在睡袍的外麵,托起高高翹起地臀部,讓他的內心不爭氣的跳了跳。喉嚨也覺得有些幹澀。

楊夙楓勉強的笑著說道:“姑姑,你睡覺了嗎?”

鳳采依和鳳霏霏都叫鳳嵐舞作姑姑,私底下,楊夙楓也叫她姑姑,這是非常曖昧的叫法。能夠讓倆人地內心都產生異常強烈的非正常交往的刺激感……

鳳嵐舞臉色緋紅,也覺得喉嚨有點幹澀,低聲的說道:“你……有很麽事嗎?”

楊夙楓聞到了她身上彌漫的女人體香,輕輕地抽了抽鼻子,讓這沁人心扉的香氣慢慢的滲入心田。抿著嘴唇說道:“我就是來看看你……”

鳳嵐舞臉色更加地緋紅,好像要擰出水來,也抿著嘴唇低低的說道:“你……進來吧。”

楊夙楓走進來。發現屋子收拾得幹幹淨淨的,家私很少,顯得非常的簡潔,在左手邊,擺放著幾件還沒有完工的毛衣,看得出,白天的時候鳳嵐舞正在織毛衣,而看尺寸,很顯然。是給楊夙楓自己織的。

鳳嵐舞將尚未完工的毛衣收起來,然後拿出一件織好的,放到楊夙楓地懷裏。兩人的距離拉近,楊夙楓隻覺得她吐氣如蘭,渾身的清香仿佛要將自己浸泡的骨頭酸軟。

楊夙楓說道:“我穿來試試看。”

鳳嵐舞鼻子裏輕輕地嗯了一聲,繞到他的背後,幫他將大衣除下來,然後又脫了裏麵的毛衣,楊夙楓的身體借機輕輕地往後靠,觸碰著鳳嵐舞的胸膛,鳳嵐舞頓時臉色緋紅,呼吸加促,但是並沒有挪開,讓他可以感受著自己胸前的飽滿和顫動。

楊夙楓閉上眼睛,享受著成熟女人的豐韻和堅挺,讓鳳嵐舞慢慢地幫他換毛衣。他知道,這是她的默許,也是她的期待,那天鳳家姐妹故意讓自己和她“不小心”的滾落在一起,就是為了刺激她的**。有感而至,他伸手抓住了鳳嵐舞的柔軟的雙手,將她拉到自己的胸前,緊緊地和自己貼到一起。

鳳嵐舞輕輕地本能的掙紮著,低聲的說道:“不要……”

楊夙楓緊緊地拉著她的雙手,感受著她胸前的飽滿,還有她心房的急促的跳動,清香的氣息,心滿意足的說道:“好姑姑,我們就這樣。”

鳳嵐舞輕輕地嗯了一聲,將頭靠在他的肩頭上,貪婪的呼吸著男人的氣息,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好像隨時都會變成一團爛泥,緊緊地依附在男人的身上。

楊夙楓看時機成熟,背著她進入了臥室,隻看到裏麵床褥淩亂,好像是她剛才急匆匆地起床的緣故,但是在潔白的床單上,卻又似乎有一點點地水漬,在燈光下十分的顯眼。

不過楊夙楓詫異的並不是這個,而是她的臥室裏有一座小小的佛堂,佛堂上麵還有清香繚繞。

鳳嵐舞似乎知道接下來將發生什麽,但是她的內心,還是她的身體,都沒有反抗的意思,她趴在楊夙楓的背上,期待著那個女人最重要時刻的到來,無意識的喃喃自語的說道:“我每天都在為伊麗納的人民祈禱,希望他們能夠堅持到藍羽軍登陸的那一天。”

楊夙楓說道:“你為什麽不直接祈禱他們能夠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呢。”

鳳嵐舞說道:“藍羽軍去了他們就有幸福快樂的日子了。”

楊夙楓不由得有些黯然。

說實話,自從救出鳳嵐舞以後,無論是他還是鳳氏姐妹,都覺得鬆了一口氣,再也沒有那麽緊張了,對於伊麗納地事情。他們暫時忘卻了,除非北海艦隊的戰略需要,伊麗納這個名字才會被再次提起。然而,這裏還有一個女人,還在時時刻刻的惦記著她的子民。

楊夙楓將鳳嵐舞仰麵放在**,彎腰下去。想要親吻她的嘴唇,卻不料懷裏麵掉出一張相片來,剛好落在鳳嵐舞微微鬆開的胸脯之上。

鳳嵐舞伸手拿起來一看,頓時滿臉緋紅。

這張不是照片,而是她地[被屏蔽詞語]畫像。

楊夙楓也覺得有點尷尬,臉色也有點泛紅。

鳳嵐舞膩聲說道:“你怎麽可以這樣……”

楊夙楓厚著臉皮說道:“我……這有什麽,嗯,讓我來印證一下畫師的水平怎麽樣……”

鳳嵐舞頓時羞愧的扯過被子,蒙過自己的臉。

楊夙楓將睡袍的帶子拉開。鳳嵐舞的身體頓時完全**,一絲不掛的充分的暴露在他的麵前。他要充分的享受她地一切,所以伸手將她蒙著臉的被子也拉開了。鳳嵐舞滿臉羞澀,但是又帶著一絲絲驕傲的神情,用有一點慌亂的目光看著楊夙楓。那種深情的眼神讓楊夙楓相信,自己可以得到最美地享受。

在柔和的燈光下,一具象牙般玲瓏剔透、雪白晶瑩的嬌軟玉體,蒙著一層令人暈眩的光韻,猶如完美無瑕、聖潔高貴的維納斯雕像。尤其此刻本應清麗如仙地秀靨上已是春情盎然、含羞期盼。這句高貴的女人侗體也許在無數人的麵前出現過,但是真正能夠品嚐到地,卻隻有他一個人。

看到平素凜然不可侵犯、雍容華貴的高貴女神。終於不著片縷,柔弱得像是一隻溫馴的小貓,橫陳在自己麵前,等待自己的臨幸愛憐,楊夙楓心中湧起無限的驕傲。但是這美食得來不易,不能暴殄天物的一口吞下,所以她繼續用帶有侵略性的灼熱眼光,仔細欣賞起伊麗納王後玲瓏有致的曼妙身軀,但見柔嫩的肌膚依然吹彈得破。白裏透紅似有光澤流動;高聳地**挺而不墜,勾勒出極為優美的動人曲線;兩粒櫻紅的**如新剝雞頭,又似鮮豔奪目的紅寶石;平坦白嫩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小腹下麵茂密烏黑的芳草,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將一條迷人心神的幽穀,覆蓋得隻隱隱現出微微凸起的柔軟**;修長勻稱的**白皙光潔,肌理細致,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真是老天爺的希世傑作。

感覺到楊夙楓貪婪灼熱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的**上無所不在的侵犯,鳳嵐舞玉麵霞燒、全身發燙,心中又急又羞,這男人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像貓捉老鼠般吊足她的癮子,讓她難過害羞個夠。可是事到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隻能微嗔道:“你還沒看夠嗎?”

聽到鳳嵐舞心急如焚的嬌嗔,楊夙楓內心得意萬分,你急我偏不急,此時的楊夙楓就像一隻用前爪按壓住獵物的獅子,正要挑精撿肥一番。在大飽眼福後,雙手輕輕地撫摸在那如絲綢般的雪肌玉膚上,歲月完全沒有在這年過三十的絕色尤物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他愛不釋手地輕柔摩挲,陶醉在嬌嫩柔滑的細膩質感中,沉浸在美妙**的暗香浮動中。微涼的夜風輕拂著她雪白豐滿的**,在火熱目光的注視下愈發堅挺,嫣紅玉潤的乳暈正因她如火的欲焰,漸漸暉染成一片誘人的嬌紅,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的稚嫩**含嬌帶怯地挺立,像鮮豔多姿的花蕊,正期待著狂蜂浪蝶來羞花戲蕊。

鮮豔多姿的花蕊終於引來狂蜂浪蝶的肆瘧,楊夙楓右手一把握住柔軟堅挺的美胸,用力地抓捏擠壓,不時兩指撚起微翹的**,撫摸搓揉。同時低頭輕咬另一邊嬌俏的**,像嬰兒索食般,大力的吸吮著。這高聳入雲的聖母峰,是不是已許久沒人攀登踩踏?這色澤誘人的紫色葡萄,是不是早已忘了被人吸吮啃齧的滋味?

嬌貴的**給吸吮的又是酥軟又是暢快,鳳嵐舞黛眉微皺、玉靨羞紅,性感的紅唇似閉微張,隨著如潮的快感,鼻息沈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在楊夙楓的恣意玩弄、挑逗刺激下,鳳嵐舞柔若無骨的腰肢無意識的扭動著,美豔的臉上充滿情思難禁的萬種風情。

楊夙楓強自忍耐著立刻**而入的衝動,右手萬般不舍地離開充滿彈性的高挺**,在嫩滑的肌膚上四處遊移,舍不得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滑過絲綢般光滑的豐腴小腹,直趨芳草萋萋的桃源勝地。三十餘年來從未有人造訪過的私密聖境,一旦遭敵入侵,本來已漸漸陶醉在情人溫柔觸摸下的高貴女神反射性的躬起身子,兩腿夾緊,嬌聲呻吟著說道:“不要……”

偏偏此時,外表溫柔的男孩已成霸道的采花郎君,粗大的手掌依然覆蓋在自己最聖潔的柔軟**上,不肯抽離半步,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練的律動著。溪水從溝壑裏涔涔湧出,沾濕了入侵的手指,楊夙楓閱女無數,再也沒有那麽急色,而是用自己的中指緩緩剝開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一直想在楊夙楓麵前保持端莊形象的鳳嵐舞瞬間崩潰,反應激烈的甩動皓首,扭動嬌軀,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從櫻口中傳出低沉的纏綿的呻吟

被溫柔的男人強渡玉門,深入敏感的神聖私處,鳳嵐舞產生無法忍受的焦燥感,很想掙脫他的手指,但是從緊緊壓在女人私處之上的手掌處傳來的男性熱力,已使她全身酥麻,力不從心。三十年未曾有過的官能刺激讓她在羞澀中帶著期待,他的肆無忌憚更使她嚐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雖然舉止優雅的她不斷強迫自己不能太夠放肆[被屏蔽詞語],但隨著男人的手指揉挖濕潤中逐漸開放的秘穴,一**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擴散到全身,原本緊緊閉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開啟,露出裏麵鮮嫩粉紅的小肉瓣。一股熱浪從下體傳導上來,體內壓抑不了的欲潮,終於暴發開來,隨著連聲嬌吟,陣陣[被屏蔽詞語]從誘人的嫩*激流而出,濡濕了潔白的床單。

那一陣陣酥麻難當的感覺使鳳嵐舞整個意識都騰空起來,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過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無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將她僅剩的矜持焚燒殆盡。壓抑已久的原始**已經被全麵撩撥起來,口中嬌喘籲籲,不時還伸出那靈動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如饑如渴。泛紅的肌膚布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渾圓勻稱的修長美腿不再緊閉,不自覺地迎合著情郎的撫弄。源源不絕的肉欲快感,一次又一次衝擊她的理智,終於下體也無意識的扭動挺聳,像極了久曠的怨婦,腦中隻有原始的欲念,什麽優雅端莊、道德尊嚴,這高貴的女神都不管了,難以忍受的空虛感令她放棄了所有的堅持,媚眼如絲,嬌聲**叫:“楓,求求你,別再捉弄我了,快來吧,我好難受啊……”

楊夙楓嘿嘿一笑,滿意的鬆開手指,將她的雙腿分開,充分展露女人最嬌嫩最秘密的部位,調整了自己的身體,緩緩而有力的向前,正要大馬金刀的進入這具蕩人的女人侗體,尋找最原始的人生快感,驀然聽到有人急促暴烈的敲門,薛思綺的聲音在門外大聲地喊道:“楓!西蒙人出動了!有三十萬人!藍楚燕請求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