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莎國陸軍第18騎兵師的指揮官莫奈少將很快做出了包圍火車的決定,無論這列火車裏麵究竟隱藏了多少人的藍羽軍,他都決定要將他們全部的摧毀。就這麽一列火車,怎麽都不會比寶應府的藍羽軍多吧,瑪莎國在寶應府無法奈何藍羽軍,在這裏一定要狠狠地報一箭之仇。

瘋狂的瑪莎國甲胄騎兵呐喊著,揮舞著馬刀或者弓箭,衝向這列裝載了藍羽軍的火車。吸取了剛才衝鋒時的教訓,瑪莎國甲胄騎兵的隊列開始拉的更加的分散,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很遠,看起來很零散,人數也不多,但是後續部隊源源不斷,前赴後繼,有人倒下又立刻有人補上。莫奈少將期望通過這樣的攻擊隊形來消耗藍羽軍的彈**,同時減少自身的傷亡。

果然,藍羽軍的火力受到了極大的幹擾,他們不得不分散成多個射擊小隊,射擊針對不同方向撲過來的瑪莎**隊,他們的火力大大的減弱,子彈的威力似乎也減少了,而且射擊的準確率也在不斷的降低。莫奈少將很高興的看到,在這一輪的衝鋒裏麵,瑪莎**隊基本上沒有損失多少人。

莫奈少將認為,這股藍羽軍果然是一股來不及撤退的藍羽軍海軍陸戰隊部隊,他們根本無法麵對數量眾多的瑪莎國甲胄騎兵的猛烈衝擊。莫奈少將很期待地想看到瑪莎國甲胄騎兵將火車完全摧毀。然後將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的俘虜從廢墟裏麵押解出來的樣子,到那個時候,他就會成為瑪莎國曆史上第一個俘虜藍羽軍的將軍,贏得國民的無限尊敬,前途星光熠熠。

根據眼前的情況看起來,這個願望很快就要實現。

因為正麵地攻擊範圍太窄了。那麽多數量的瑪莎國甲胄騎兵無法完全施展開來,於是有部分的瑪莎國甲胄騎兵繞過了鐵路,從火車的東側對藍羽軍發動攻擊。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的槍聲還是零零星星的,顯得還是有點零散而且淩亂,雖然開始不斷的有瑪莎國的甲胄騎兵被打倒,但是和寶應府時候的猛烈火力比起來,這批藍羽軍海軍陸戰隊遜色多了。

“咳!兄弟們,悠著點,不要緊張,該坐的就坐。該睡地繼續睡,咱們要看菜下飯,不要將實力一下子全部暴露出來!要是一不小心將敵人嚇跑了,楓領可是要打我的屁股的啊!喂,老陳。把你的機槍撤下來,幹嗎了你……”在有點昏暗的火車車廂裏麵,有一個綿綿地悠長的聲音慢慢的傳來,從火車的這頭傳到那頭,又從那頭傳到這頭。聲音帶著獨特的魅力,有點像說相聲,充滿了抑揚頓挫地味道。聽到這個聲音的海軍陸戰隊戰士們都發出會心的微笑。

這個獨特地聲音是海軍陸戰隊第三團中絕無僅有,語音清晰,抑揚頓挫,富含感情,充滿了感染力。這個人,當然就是他們的老大,這列火車目前的主人,海軍陸戰隊第三團第三營營長董偉,那個傳說中的會使雙槍的小李廣董偉。

在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第三團的三個步兵營的營長裏麵。董偉是屬於知識型和參謀型的,他的身體瘦瘦小小地,在普遍高大的魯尼狂戰士麵前,他要足足矮上半個頭,要不是肩頭上的軍銜,一眼看過去,別人還以為他是通訊兵之類的。按照董偉自己的說法,這就是先天不足,所以他沒有辦法像張偉張大腕那樣的威風凜凜,虎軀一震,就顛倒眾生,更加沒有許路那樣的見多識廣,討人喜歡,每個人都喜歡教他,使得他三百六十行,每行都懂得那麽一點。

董偉是純粹的用腦子來打仗的軍官,思維冷靜,心思縝密,大腦就像計算機,能快速的計算和衡量作戰雙方的信息,權衡利弊。因為他在這方麵的專長,楊夙楓還曾經谘詢過他的意見,問他要不要到藍羽軍的軍部來做參謀,但是董偉婉言拒絕了,他更喜歡戰場的殘酷的硝煙味道。

“老陳,把你的機槍撤下來,這個位置一會兒還是你的,你這機槍可不是普通的捷克式輕機槍,瑪莎**隊也不全部都是笨蛋,當然,莫奈的確有點笨蛋,他們要是看到你這把東西的出現,一定會提高警惕的……”董偉背負著雙手,從昏暗的車廂中間走過,似乎喃喃自語的說道,伸手將一挺加起來的暴風雪機關槍扯下來。

車廂裏麵的坐椅在戰鬥開始的時候,就被藍羽軍全部的撤走了,所以顯得非常的空曠,在車廂的角落裏,堆滿了一箱箱的子彈和炮彈,上麵甚至還打有軍工廠出廠時候的封條。這些彈**都是從羅尼西亞地區沿海的軍工廠生產出來,然後直接裝船,經過長途跋涉送到了金陵港,然後在金陵港又直接的上了火車,連藍羽軍的倉庫都沒有進過就直接來到了戰場。

“要是我們將家夥都亮出來,莫奈多半要被你們嚇得半死,轉頭就跑,我們的計劃就泡湯了……”董偉一邊慢悠悠的走著,一邊伸手將一個迫不及待的魯尼狂戰士從窗口邊拽了回來,讓他乖乖的坐在車廂地板上。

這個魯尼狂戰士也負責操縱暴風雪機關槍,銅鈴那麽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車窗外麵的原野,在那裏,揮舞著馬刀的瑪莎國甲胄騎兵正在向火車不斷的逼近,那種耀武揚威的神情讓每個人看了都覺得非常的氣憤。旁邊窗口的藍羽軍戰士舉著米奇爾步槍斷斷續續的射擊著,不斷的有瑪莎國的甲胄騎兵倒在他的槍下,引得其他暫時不允許開槍的藍羽軍海軍陸戰隊戰士眼紅手癢。個個都躍躍欲試地,滿腔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端起武器開火。

然而,董偉橫蠻的限製了他們的躍躍欲試,也殘忍的冷卻了他們的滿腔熱血。

董偉深切的知道,要是允許他們全部開火。當然可以稀裏嘩啦地一陣就將進攻的瑪莎國甲胄騎兵全部的掃掉,但是同樣也會導致其餘的瑪莎國騎兵掉頭就跑,他不能做這樣的蠢事。

瑪莎國甲胄騎兵們當然不會知道,在火車上的藍羽軍海軍陸戰隊其實是武裝到牙齒的,而且作戰能力也大大的超過他們的估計。在這列陳舊的火車上,有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第三團地一個完整的步兵連,還有十二挺暴風雨機關槍,甚至還有四門嶄新的速射機關炮。

暴風雪機關槍乃是藍羽軍軍工部門根據德國MG42機槍的基本原理研製出來的,主要是取代捷克式輕機槍地威力不足問題。藍羽軍目前裝備的捷克式輕機槍采取了彎月彈夾供彈,每個彈夾隻有三十發子彈。在持續的作戰中需要頻繁的更換彈夾,容易造成火力的中斷,對於需要在金川道長期承擔防禦任務地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第三團的官兵們來說,這不是一件好事。

瑪莎國的甲胄騎兵不但數量多,而且速度快。捷克式輕機槍地火力中斷很容易給甲胄騎兵提供逼近的機會。在寶應府的遭遇戰裏麵,捷克式輕機槍的這個缺點就表現出來了,必須至少三挺以上的捷克式輕機槍互相配合,才可以形成不間斷的火力,而且。捷克式輕機槍的子彈采用彈夾裝載,在同樣的空間,能夠容納的子彈數量要比鏈式供彈少很多。不利於攜帶。於是寶應府地遭遇戰結束以後,海軍陸戰隊就向軍工部門提交了武器要求,希望能夠有新型的機槍取代捷克式輕機槍。

正好當時藍羽軍軍工部門為了海軍鋼鐵驅逐艦的需要,正在研製12.7毫米的艦載暴風雨機關槍,並且在北海作戰終得到了實戰試驗,做了進一步的完善,於是根據海軍陸戰隊的要求,將暴風雨機關槍的口徑縮小到7.62毫米。采用和米奇爾步槍等製式槍支完全相同的子彈,設計製造了新的暴風雪機關槍。其實兩者的原理是一樣的,名字也隻有一個字的區別,一個叫暴風雨,一個叫暴風雪。

暴風雪機關槍采用鏈式供彈,每個彈鏈都有至少六百發的子彈,彈鏈和彈鏈之間甚至還可以連接,從而形成不間斷的火力,隻要槍管的溫度允許,暴風雪機關槍可以無限製的延續射擊,對於防守方來說,實在是除了馬克沁重機槍之外的利器,馬克沁太重了,不利於搬運,海軍陸戰隊是輕裝部隊,不可能裝備馬克沁重機槍,所以,暴風雪機關槍才是最好的防守武器。

不過暴風雪機關槍也是有缺點的,那就是槍身比較嬌貴,需要經常性的細致的維護,而且彈**消耗極大,而且射速太快,造成很大的浪費,對於藍羽軍目前的後勤供應能力來說,也是不能承受之重,所以它的威力雖然很大,但是暫時隻能夠在海軍的戰艦上發揮。

但是,這個問題在火車上是可以解決的,火車的運輸量絕對是馬車望塵莫及的,藍羽軍將暴風雪機關槍直接搬上了火車,當然也攜帶了充足的彈**,隻要有需要,董偉可以下令十二挺暴風雪機關槍一起掃射,在火車的周圍形成最猛烈的彈雨,甚至將火車周圍的土地都翻轉一遍。

現在沒有必要。

董偉不想讓暴風雪機關槍提早出場,以免嚇跑瑪莎國的甲胄騎兵。

對於他來講,驅散敵人乃是最愚蠢的,將敵人粘住並且予以全部殲滅才是首選。

“咳,夥計們,沉住氣!”董偉來到了最中間的車廂,朝那些負責操縱機關炮的海軍臨時增援人員說道。在他的麵前,四門機關炮被安放在最中間的車廂,每邊兩門,來自海軍的炮手們看著外麵的瑪莎國甲胄騎兵不斷的逼近,也是手癢難忍,忍不住就要開上幾炮,也讓海軍陸戰隊的同事們見識見識海軍的炮火威猛。

機關炮不是藍羽軍海軍陸戰隊地標準裝備。是從蘇枕書的海軍艦隊的龍牙戰艦上麵拆下來的,連同他的操作人員一股腦兒的搬上了火車。由於藍羽軍海軍陸戰隊地兵力相對不足,而藍羽軍海軍暫時沒有太大的任務,所以楊夙楓下令從海軍抽調了部分的武器操作人員到陸地上支援海軍陸戰隊作戰。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海軍的艦長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抽調20毫米機關炮及其操作人員。

其實20毫米機關炮其實也不算是藍羽軍海軍目前的裝備,而是作為配備給海軍鋼鐵驅逐艦的近戰武器而存在的。然而由於海軍鋼鐵驅逐艦的技術問題,下水時間一拖再拖,使得這些先進的武器英雄沒有用武之地,於是藍羽軍海軍地高層領導思維活躍,決定以檢驗武器實際性能為借口,將他們提前安裝在龍牙戰艦上使用。隻可惜,暴風雨機關槍被應用了,但是20毫米的機關炮卻還沒有機會使用。

瑪莎國海軍都窩藏在受到層層疊疊的炮台包圍的軍港裏麵,藍羽軍暫時還沒有對手。

本來,楊夙楓準備將陸軍的122毫米榴彈炮也搬上火車地。但是後來覺得不好隱秘,而且也有可能會將瑪莎**隊嚇跑,隻好作罷,但是內心裏依然覺得很遺憾。董偉私底下認為,就算楊夙楓將122毫米榴彈炮搬上火車。也未必能夠有機會使用。

董偉向窗外看了一會兒,看到瑪莎國的甲胄騎兵正在不斷的逼近,雖然不斷的有人倒下,但是越來越近的距離讓他們覺得很有希望,而且時不時地。還有鋒利地箭鏃射穿了火車的鐵皮,整枝雁翎箭都牢牢地盯在火車皮上,也讓瑪莎國甲胄騎兵覺得。隻要自己再努力一把,就能夠把藍羽軍海軍陸戰隊消滅的。

初步看來,藍羽軍地釣魚計劃開端良好。

當然,前提是藍羽軍海軍陸戰隊必須沉住氣,不要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實力。

董偉來回又轉了兩圈,不要求部下狠狠的殺敵,而是要求他們必須沉住氣。

對於瑪莎**隊的瘋狂進攻,藍羽軍製定了兩個不同的方案,優先方案是變被動為主動。吸引和殲滅瑪莎**隊,次要方案才是被動的攔截瑪莎**隊。

楊夙楓最希望的就是,通過藍羽軍示弱的方式,吸引瑪莎**隊前來圍攻,給瑪莎**隊一個希望,讓他們覺得可以吃掉小股地藍羽軍部隊,為瑪莎**隊在寶應府的戰敗報仇雪恨。在寶應府戰敗以後,瑪莎**隊上下,都懷有強烈的報複感,想尋找機會狠狠地教訓藍羽軍一次,讓藍羽軍知道瑪莎**隊也不是好惹的。

董偉指揮的這列陳舊的火車,就是根據瑪莎**隊的這種瘋狂的報複心理而準備的。這列孤零零的沒有任何外援的火車,就橫亙在瑪莎**隊的麵前,吸引他們上鉤。根據楊夙楓的推斷,瑪莎**隊多半會想將火車上的藍羽軍全部的消滅,為自己掙回一個麵子。因為骨子裏有瘋狂的報複感存在,所以瑪莎國更容易陷入和藍羽軍糾纏的誤區,他們很可能放棄自己繼續深入的任務,想方設法的想要將這股藍羽軍吃掉。

所以,不到最後的關頭,董偉絕對不可以暴露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真正的實力。

楊夙楓最不希望的,就是瑪莎**隊不理睬火車,或者被火車上的藍羽軍海軍陸戰隊打怕了,從其他地段越過鐵路,繼續向金川道的內部滲透。藍羽軍的這列火車,根據理論上來講應該是機動性很強的,但是實際上,即使藍羽軍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再這麽短的時間裏完全修複天佑鐵路。藍羽軍修複天佑鐵路的時候,水平降低到僅僅是可以通行一次列車就可以,董偉的這趟列車,從金陵港出發以後,在北進和南下的時候,就將剛剛勉強恢複通車的天佑鐵路再次壓斷。

其實說白了,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現在占據的這趟列車,隻能在很小的範圍內活動,想要像電視裏麵的裝甲列車那樣的來去如飛,是根本不可能的。如果瑪莎**隊的甲胄騎兵不理睬這趟列車的話,董偉他們也沒有太多的辦法,最多在小範圍的機動,然後給予周圍的瑪莎**隊最大限度的殺傷。麵對瑪莎國甲胄騎兵的高度機動,這種殺傷效果是難以令人滿意的。

所以,楊夙楓指示董偉,一定要力爭第一個計劃,要巧妙的拖住瑪莎**隊,利用他們的瘋狂的報複心理,一步一步地吸引敵人上鉤,然後在不知不覺中大量的消耗敵人的有生力量。

“我們在釣魚,一定要心平氣和。”董偉拍著海軍指揮官的肩頭親熱地說道。

雖然張大腕和海軍的關係不是很好,但是董偉就完全不同樣,他和海軍的人員親熱得簡直就是一家人。

“莫奈會不會上鉤啊?”海軍指揮官劉航很懷疑地說道。其實劉航的專業和職務完全都和這列火車搭不上關係,但是劉航也想親眼見識一下陸軍的戰鬥,所以自動請纓,帶領海軍人員參戰,結果上來火車以後,才發現沒有自己什麽事,自然覺得有點鬱悶。

“隻要我們偽裝的巧妙,每次都給他一點甜頭的話,他會上鉤的。”董偉自信的說道。

劉航皺皺眉頭,看著窗外。

這時候,瑪莎**隊的第二波進攻基本被打退了,火車的周圍留下了大量的瑪莎國甲胄騎兵的屍體,和第一波的攻擊相比,瑪莎國甲胄騎兵的這次進攻,顯然更加靠近火車了,有些甲胄騎兵的屍體,直接衝到了火車的車皮底下,他們幾乎都是在十米左右的距離內才被打倒的,屍體和戰馬順著慣性和火車碰撞在一起,火車外麵插著的箭鏃也更多了。

董偉從窗口伸出手去,摘下一塊木板,好家夥,上麵插了滿滿的十三支雁翎箭,可以想象瑪莎國鐵甲弓騎的弓箭強度。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瑪莎國鐵甲弓騎能夠縱橫依蘭大陸,還是有點真才實料的。要不是這鋼鐵車皮還夠結實,藍羽軍海軍陸戰隊夠嗆。

有些瑪莎國騎兵在碰撞的那一刹那,才忽然明白,原來這列火車的車皮是經過專門的裝飾的,瑪莎國的箭鏃根本不可能射穿火車的鋼鐵車皮,那些釘在車皮上的雁翎箭,其實是射在了藍羽軍固定在車皮的木板上麵,藍羽軍將這些木板弄成了和車皮同樣的顏色,瑪莎國甲胄騎兵遠距離根本分不清,還以為自己的弓箭可以射穿火車車皮。事實上,這根本就是騙人的,瑪莎**隊犧牲了大量的人員,其實沒有損傷藍羽軍一根毫毛。隻可惜,這些和火車劇烈的撞到一起的瑪莎國甲胄騎兵,雖然明白了這一切,卻無法告訴自己的戰友,他們隻能在最後一個意識裏麵感歎,狡猾的藍羽軍,狡猾的楊夙楓。

莫奈少將也沒有發現藍羽軍的詭計,但是他透過千裏鏡清晰的看到了那些釘在火車皮上麵的雁翎箭,這些密集的箭矢讓莫奈少將相信,瑪莎**隊也給藍羽軍造成了巨大的損傷。這些陳舊的火車車皮果然脆弱,連瑪莎**隊的弓箭手都無法抗拒,躲藏在裏麵的藍羽軍注定要在瑪莎**隊的下一輪攻擊裏麵全軍覆沒。

“看到了沒有?隻要我們敢下決心,我們是可以創造奇跡的。”感覺到勝利在望的莫奈少將,故作鎮定的對自己的參謀長說道。參謀長沒有說話,他也覺得如果運氣好的話,瑪莎**隊的確是可以粉碎這列火車上的藍羽軍,創造一個小小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