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的炮聲立刻讓弗萊徹渾身一震,立刻返回到了艦橋上,然後舉起了望遠鏡,將倍數調到最高,無論現在激戰中的究竟是誰,他終於遇上活人了。隻可惜,在望遠鏡裏麵,弗萊徹還是什麽都沒有看到,除了**辣的陽光和無邊無際的海水。

瞭望哨很快報告,前麵激戰的,應該就是阿方索艦隊和海雷丁家族的海盜艦隊,由於激戰的雙方都在拚命的發射大炮,濃烈的硝煙籠罩了整個海麵,而且時不時地還有戰艦被炮彈擊中時爆炸產生的強烈火光和濃煙,所以瞭望哨無法準確的看清楚阿方索艦隊的三足飛龍旗,但是,單從龍牙戰艦的情況來判斷,阿方索艦隊是不會錯的,在所羅門海域,隻有阿方索艦隊才有這樣類型的龍牙戰艦,就是不知道阿方索本人在不在這裏。

弗萊徹當即下令下轄的所有龍牙戰艦散開,成包圍隊形逼近,準備將激戰中的海盜艦隊一網打盡。踏遍天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當然不能這麽輕易的就讓海盜們走了。在弗萊徹的命令下,藍羽軍的二十六艘龍牙戰艦成弧形的散開,側著船舷緩緩地逼近了戰場,黑洞洞的炮口伸出了舷窗,所有的人員都各就各位,各種武器也都做好了發射的準備。

貝佳盛率領的海軍陸戰隊加強連和徐斌率領的飛豹突擊隊也做好了準備在遠距離地海戰上他們幫不上忙,但是據說所羅門海盜很善於學習,最近跟哥歐海盜努力的學習改進了不少有關接舷戰的技術,這樣就輪到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大展身手了。

越來越靠近戰場,瞭望哨報告的情報越來越清楚,在濃烈的硝煙中。確實辨認清楚了,交戰地雙方,一方的確是阿方索艦隊,另外一方則是海雷丁的海盜艦隊。阿方索艦隊顯然沒有全軍出動,隻有六艘龍牙戰艦參戰,炮火顯得有點弱,所以才會和海雷丁海盜艦隊一直激戰到現在弗雷丁海盜艦隊至少有二十艘的大型戰列艦,而且還有至少四十艘以上的中型戰列艦,實力非常的強大,雖然他們的炮火不及阿方索艦隊強大。但是他們依靠人數上的優勢,還是不斷的逼近阿方索艦隊,幾百門大炮一起齊射的時候,威力地確不同凡響。

弗萊徹舉起望遠鏡,果然看到。在濃烈的硝煙裏,時不時地看到有海雷丁海盜艦隊的戰艦被完全擊沉,有些戰艦轟然爆炸開來,然後爆發出巨大的火光,跟著就完全消失在海麵上了。但是阿方索艦隊承受的壓力也不輕。那些亡命逼近地海盜戰艦也不斷的將實心炮彈傾瀉到阿方索艦隊的龍牙戰艦上,給龍牙戰艦造成巨大的損傷,有兩艘龍牙戰艦的船舷都是傷痕累累。顯然入水不少,正在一點一點地往下沉,但是它們還在頑強地開炮射擊。

“這個笨蛋阿方索,怎麽不逃?”弗萊徹輕蔑的說道。龍牙戰艦最講究的就是速度和機動性,現在阿方索將龍牙戰艦擺開了和海雷丁硬拚地架勢,當然要吃虧,盡管炮火非常的猛烈,可以搶先將大部分的敵人打垮,但是殺敵三千。自損八百,沒有合適的距離,就無法發揮藍羽軍艦炮射程遠的優勢,阿方索這樣蠻幹,簡直是將自己往海盜的槍口上麵送。

然而,弗萊徹很快就明白了阿方索為什麽要和海雷丁海盜艦隊硬拚,因為他知道,一旦錯過了這個機會,海雷丁海盜艦隊將又會采取遊擊戰的做法,避而不戰,讓阿方索無法奈何他們。畢竟,所羅門海域那麽大,大海茫茫無際,阿方索就算再厲害,也就是十二艘的龍牙戰艦,不可能全部控製得了。

“各艦看情況,自由射擊。203和204負責監視外麵的海域,發現海盜戰艦逃跑地,立刻追擊擊沉。”弗萊徹提前下達了戰鬥的命令,阿方索一個人六艘龍牙戰艦無法對付這麽大的海盜艦隊,但是一旦弗萊徹艦隊加入戰場,那就完全不同了,海盜艦隊多半第一反應就是逃命。

藍羽軍的各艘龍牙戰艦立刻變換了方向,快速的切入戰場。

弗萊徹從望遠鏡裏麵看到,海雷丁海盜艦隊的反擊也非常的猛烈,仿佛要吃定了阿方索艦隊一般,他們在阿方索的龍牙戰艦艦炮的轟擊下,損失了不少的海盜戰艦,但是他們依然前赴後繼的向前衝,務必要置阿方索於死地。有好幾艘海盜戰艦都逼近了阿方索的龍牙戰艦周圍,並且成功的粘合在一起,雙方在甲板上和船舷之間展開激烈的接舷戰,被打死的人員屍體好像源源不斷地水滴一樣不斷地掉進大海。

“海雷丁可能在這裏。”弗萊徹自言自語的說道。

海盜艦隊廝殺的這麽勇猛,想必是阿方索抓住了大魚,所羅門海域最大的海盜頭子海雷丁,很有可能就在戰場上,隻有他本人親自存在並且指揮戰鬥,海盜艦隊才會如此的勇猛,否則,為了保存實力,他們早就開溜了。

“電台能聯係上阿方索不?”弗萊徹鬱悶的說道。

“沒有。”通訊軍官依然很遺憾的回答,阿方索艦隊的電台完全沒有反應。

看起來,阿方索艦隊的電台的確全部損壞了,否則,不可能就在眼前也無法聯係。

弗萊徹想了想,沉聲說道:“用旗語。”

通訊軍官有些為難,戰場的硝煙如此的強烈,五十米開外就基本上就難以辨認人體,在這麽遠的距離上,使用旗語的確有點困難。而且,藍羽軍海軍和阿方索之間。也沒有約定俗成地旗語信號,不知道阿方索艦隊能不能辨別。

弗萊徹不假思索的說道:“別猶豫了!用旗語問那個混蛋死了沒有!他能看懂的!”

通訊軍官轉身去了,然後發出了類似意思的旗語,當然,髒話是不可能表示出來的,他很禮貌的問對方是什麽身份。結果對方完全沒有回答。弗萊徹拿過旗幟,教他一個奇怪地手勢,通訊軍官半信半疑的照葫蘆畫瓢的揮動了旗幟,結果,阿方索艦隊也很快也用旗語回答了,而且旗語的意思有點搞不懂,科班出身的通訊軍官,對於海盜之間的其餘不太輝理解,隻好將對方回答旗語的形式展示弗萊徹看。

弗萊徹低聲詛咒一聲:“媽的!”

看到通訊軍官尷尬的臉色,弗萊徹說道:“阿方索說我們才是混蛋。”

通訊軍官這才放下心來。

弗萊徹說道:“阿方索果然在這裏。我們要好好拉他一把。賽爾戴,給我過來!”

艦隊的槍炮指揮官賽爾戴立刻跑步過來了。

弗萊徹急切地說道:“阿方索這小子眼高於頂,你不要給我丟臉了,不然以後我們都無法抬頭做人。給我狠狠地轟***一輪,讓所羅門海盜以後都記得我弗萊徹的名字!當然。也順便記住你賽爾戴的名字!你小子是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挖來了地,不要讓我覺得自己挖了個紅薯回來!”

賽爾戴立正敬禮,什麽都沒有說,轉身就走了。

轟隆隆……

兩分鍾以後,弗萊徹艦隊射出了第一輪的炮彈。一連串的光芒在半空中掠過,然後呈五角星的形狀在海盜艦隊裏麵爆炸開來,頓時濃烈的硝煙變得更加濃烈了。連續地火光持續不斷地迸發出來,爆炸聲也不絕於耳,至少有五艘大大小小的海盜戰艦被直接命中,然後當場粉碎,大海上,頓時飄滿了木鞋的碎片和遇難者地屍體。

“好!”弗萊徹用力的揮舞著自己的拳頭。

這個賽爾戴果然不是蓋的,還真的有點能耐,也不枉費自己在特蘭克斯的麵前浪費了兩瓶最好年份的國窖1573。本來賽爾戴乃是特蘭克斯手下最好的槍炮指揮官,換了誰都是不肯放人的。隻可惜特蘭克斯實在不夠弗萊徹狡猾,而且顯然也低估了弗萊徹地酒量,弗萊徹拚著悄悄地去找海軍醫院打點滴,也在酒桌上幹倒了特蘭克斯,感覺自己上當受騙的特蘭克斯雖然一萬分的後悔,但是也沒有辦法,隻好將賽爾戴拱手相讓。

轟隆隆……

在海盜們還沒有完全做出反應之前,弗萊徹艦隊的第二輪炮彈又下來了,猛烈的炮彈再次散布成五角星的形狀,剛好砸在海盜艦隊戰艦最密集的最中間,一片猛烈的火光爆炸過後,又至少有五艘海盜戰艦被直接炸沉,還有更多的海盜戰艦起火燃燒,那些被焚燒的海盜們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紛紛跳海自殺,海盜們的氣焰立刻被壓下去了。

“再來一個!”弗萊徹大聲的吼叫著,他相信,這兩輪炮彈足夠讓阿方索不敢小覷弗萊徹艦隊了。

然而賽爾戴搖搖頭,表示不可能了。

弗萊徹高亢的情緒頓時低落下去,隻好遺憾的聳聳肩,表示接受賽爾戴的看法。

果然,發現藍羽軍海軍大型艦隊的出現以後,海雷丁的海盜艦隊立刻作出了反應,但是他們的反應還不夠快,所以白白的挨了兩頓的炮彈,損失了至少十艘的大小戰艦,然而,當兩輪炮彈過後,海盜們也清醒過來了,紛紛變換了戰鬥隊形,向著弗萊徹艦隊逼近。很顯然,他們也看出來了,在這場戰事裏麵,突如其來的弗萊徹艦隊才是最大的威脅,他們隻有搶先打敗弗萊徹艦隊,才有生存的希望。

“分散包圍,自由射擊!”弗萊徹立刻下達了命令。

弗萊徹艦隊的各艘龍牙戰艦立刻按照三三製的原則,進入各自為戰的戰鬥狀態,海盜們的戰艦紛紛逼近,藍羽軍的龍牙戰艦也紛紛的開炮還擊,星加克島附近海麵地炮火頓時變得猛烈起來。硝煙在微風的吹蕩下,幾乎籠罩了弗萊徹的指揮艦,天地間一切似乎朦朧起來,隻有嗆人的火藥味越來越強烈。

因為弗萊徹艦隊的突然到來,海雷丁海盜艦隊顯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們現在要考慮的已經不是如何消滅阿方索地艦隊。而是逃生的問題。在海雷丁的指揮下,海盜艦隊不斷地向弗萊徹艦隊發起進攻,反而對放鬆了阿方索艦隊的攻擊,而阿方索艦隊,似乎也沒有追擊他們的打算,雙方的距離逐漸的拉開,阿方索艦隊附近的硝煙逐漸的散開,隻看到六艘遍體鱗傷的龍牙戰艦,靜悄悄地躲藏在一旁,仿佛要看熱鬧一般。

弗萊徹很快從望遠鏡裏麵搜索到了阿方索的身影。這個同樣驃悍的家夥,正如他往日最喜歡的那樣,依然是**著上身,吊在一條粗大的纜繩上,雙腿絞著纜繩。穩坐泰山一般地看著整個戰場。他手裏沒有望遠鏡,不知道楊夙楓送給他的望遠鏡被他扔到哪裏去了,隻是用漠然的肉眼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小子,在看我們地熱鬧。”弗萊徹對著賽爾戴吼叫說道。

賽爾戴很好奇的移動著炮兵觀測儀,果然發現了阿方索的身影。

“他有什麽熱鬧好看地。”賽爾戴有點不明白。

弗萊徹揮揮手。冷冷的說道:“他覺得他的艦隊才是天下最強的,別人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賽爾戴點點頭。

有關阿方索的事情,在藍羽軍海軍裏麵是一個模糊的傳說。大概第七艦隊的官兵可能會知道的多一點,其它艦隊地官兵,都覺得阿方索有點像虛構的人物。阿方索是一個來曆神秘的家夥,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也沒有人知道他的未來,就連特蘭克斯都知道的不多,在大多數的時間裏,阿方索都是跟隨在前敵國海軍少將特帕克的身邊,至於他背後到底作了些什麽。已經永遠成為一個謎,但是他的驃悍和勇敢的確是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親眼看見過的,而且楊夙楓也親眼看見過,絕對不是吹的。

“告訴士兵們,要打出最好的水平,不然就要被阿方索看扁了。”弗萊徹再次大聲地吼叫起來。

事實上,不需要弗萊徹的激勵,藍羽軍海軍的官兵們就已經拿出了最好的戰鬥水平。在過去的一年裏,藍羽軍海軍基本沒有大的戰事,除了負責警戒和騷擾別人之外,其他的時間就是訓練,訓練,訓練,無休止的訓練。藍羽軍海軍的兩個最高領導楊夙楓和雨飛凡都深深的篤信,隻有最嚴格最殘酷的訓練,才能造就軍隊最強大的戰鬥力,所以在訓練的強度上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藍羽軍海軍的官兵們都快要被逼瘋了,現在他們就是要檢驗自己一年來的試驗成果,又或者說,他們要積蓄了一年多的怒氣全部發泄到敵人的頭上。

經過一年時間的近乎地獄式的訓練,藍羽軍海軍各個艦隊的炮擊水平都有極大的提高,弗萊徹就親眼看到,在距離三千五百米的海麵上,一艘龍牙戰艦戰艦就命中了自己的目標,那艘海盜的大型戰列艦大概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麽遠的距離上就遭受噩運,所以當炮彈在這艘大型戰列艦的甲板上落下的時候,甲板上的海盜們還在整理隊伍,準備和藍羽軍海軍舉行接舷戰,結果炮彈鑽穿了甲板,直接落到了第二層的彈倉,引爆了裏麵儲存的黑火藥。

弗萊徹在海麵上征戰了一輩子,都沒有看見過這麽猛烈的爆炸。但見一團猛烈的火光,幾乎吞噬了太陽的所有光芒,處在這團火光周圍的兩三艘海盜的小型戰艦,都被爆炸的氣浪給炸的完全傾覆,一翻身就沉沒在大海裏,就連附近的兩艘同樣的大型海盜戰列艦,也被猛烈的氣浪衝擊的搖擺不定,桅杆晃來晃去的,隨時有斷裂的危險,處在桅杆頂端的瞭望哨,毫無疑問的成為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犧牲品,在桅杆的搖晃中,不知道被甩到了戰場的哪個角落,估計是沒有生還的希望了。

爆炸所產生的蘑菇雲,要比戰場的所有硝煙加起來還要濃烈,也更加的引人注目,在在蘑菇雲的頂端,還有飄舞的海盜屍體,那些在甲板上列隊準備和藍羽軍海軍舉行肉搏戰的海盜們,全部都被猛烈的爆炸送上了半空,在蘑菇雲的頂端偏偏起舞。幾乎在同一瞬間,這團蘑菇雲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無論是藍羽軍的,還是海盜的,都被眼前這朵巨大的蘑菇雲給震駭了,連賽爾戴這樣見慣了敵人戰艦毀滅的槍炮指揮官,也想不到有這麽猛烈的爆炸,由此可以推想而知,這艘海盜的戰列艦上麵,肯定超出人的預料的裝載了大量的易燃易爆物品。

阿方索顯然也被這個猛烈的爆炸吸引了,久久地凝視著那個方向,連甲板上有水手和他打招呼都沒有發覺。那個和阿方索打招呼的水手,就是滄海,滄海想要報告阿方索,說是那兩艘受傷的龍牙戰艦的入水情況已經基本控製住了,特地來請示他要不要繼續參加戰鬥,但是當他看到這團猛烈的火光時,他直覺裏感覺到,弗萊徹艦隊的戰鬥力如此強悍,應該沒有阿方索艦隊的什麽事了。

果然,阿方索朝他打手勢,意思是繼續看熱鬧。

即使阿方索不想看熱鬧,這時候也不得不看熱鬧了,藍羽軍海軍的弗萊徹艦隊已經拉開了架勢,和海雷丁海盜艦隊混戰在一起,炮彈縱橫來往,充分顯示了藍羽軍海軍正規軍艦隊的戰鬥力,也讓阿方索收起了輕視藍羽軍海軍艦隊的心理,他不得不承認,在正麵的對抗上,簡直沒有人是藍羽軍海軍艦隊的對手。海雷丁海盜艦隊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撤退,逃跑,逃得了多少是多少,然而,他們的逃亡之路也被弗萊徹提前切斷了,即使要逃亡,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果然,在藍羽軍海軍猛烈的炮彈轟擊下,原來密密麻麻的海雷丁海盜艦隊越來越少,而且大多數的海盜戰艦都負傷了,藍羽軍海軍發射的炮彈,直接命中的的確不少,但是更多的確是近失彈。在不斷征戰的過程中,藍羽軍海軍也不斷的改善炮彈的製造技術,加大炮彈的威力,即使是近失彈,也能夠產生巨大的殺傷,有好幾艘海盜的大型戰列艦,就是被接連不斷的近失彈落在戰艦的周圍,導致船舷兩側的木板多處被擊碎,海水不斷的湧入,最終導致戰列艦緩緩地沉入海底。而那些更倒黴的小型戰列艦,尤其是海盜經常用的快艇,常常被近失彈爆炸引起的海浪整個兒掀翻,一頭就栽入了大海,再也沒有機會起來。

轟隆隆……

弗萊徹艦隊的槍炮指揮官賽爾戴不甘寂寞,終於又找到了一次齊射的機會,在他的統一協調下,弗萊徹艦隊的十一艘龍牙戰艦參與了齊射,一輪整齊有序的炮彈過去,將那些擁擠在一起的海盜小型戰艦幾乎全部報銷。這些海盜的小型戰艦基本靠近不了藍羽軍的龍牙戰艦,反而妨礙了大型戰列艦的行動,所以他們都本能的龜縮在一起,也想成為這場戰爭的旁觀者,這些小型戰艦足足有二三十艘,結果他們的躲避行動還是沒有逃得過炮彈的眼睛,持續不斷的炮彈雨點般的砸下來,一串串的火光過後,海麵上隻有飄蕩的木板碎片了,另外就是大量的人員屍體。

阿方索慢慢的從纜繩上滑落下來。

海雷丁家族的海島艦隊覆滅幾乎已經成為定局。

除非有奇跡出現。

然而,就在他冷笑奇跡肯定不會眷顧海雷丁的時候,弗萊徹艦隊的瞭望哨發出了緊急的信號。

這一次,連阿方索都看清楚了,在弗萊徹艦隊的後方,有大量的敵艦壓過來,黑壓壓的一片,一時間還真的分辨不出來,究竟有多少艘,他們的身份又是誰,因為那些軍艦,甚至連旗幟都沒有。

“操!哪個王八蛋又來送死?”滄海也發現了,又氣又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