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你發達了,碼頭上這麽多憲兵等著你們,看來你們真的是國寶啊!嘿嘿,羨慕,羨慕,日後己的關照兄弟我啊!”陳寧遠誇張的叫著,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於是很多人也舉起了望遠鏡或者測距儀之類的儀器,遠遠的盯著金陵港。

張之風半信半疑的搶過陳寧遠的望遠鏡,遠遠的看著忙碌的金陵港,果然,今天的金陵港,出現了很多的憲兵,還有大量的警衛,基本封鎖了整個金陵港碼頭,讓整個金陵港都帶有一股蕭殺和神秘的氣氛。不過,張之風當然不會真的相信陳寧遠的胡言亂語,他和他帶來的六十名學生軍官,還沒有這麽大的影響力,值得出動憲兵來迎接。

陳寧遠在著急的聯係金陵港碼頭,準備尋找合適的泊位靠岸,結果碼頭管理處忙碌了好一會兒,才最後溝通完畢,答應讓陳寧遠的龍牙戰艦優先靠岸。隨著藍羽軍控製了尼洛神京以後,金陵港就更加的忙碌了,除了需要運輸大量的軍隊和武器裝備之外,日常的物資也成為了運輸的重頭戲,大量的商船需要排隊進入港口,等候是常有的事情,不過對於藍羽軍的戰艦來說,這還是頭一次。陳寧遠於是留心了,仔細的看了看四周,果然發覺有些不對。

原來,在303龍牙戰艦的北方,有一支非常怪異的船隊,船隻的數量不多,不過全部都是排水量超過三千噸的超大型運輸船,而且船上運輸的所有物資,全部都用黑色地帆布緊緊地包裹著。從外麵根本看不到裏麵是任何東西,但是它的高度已經足夠引人注目。每艘運輸船上麵,都有持槍守衛的藍羽軍警衛,警惕的看著四周,更加引來不少好奇的目光。船上看不到船員和水手,不知道他們集中在哪裏了。

“老張,我敢打賭,這一定是蘇克羅女王陛下的貨物。”陳寧遠別的毛病沒有。就是話多,而張之風偏偏不太喜歡說話。蘇菲采薇雖然已經和楊夙楓走到了一起,不過很多人還是背後叫她蘇克羅女王,因為太多人不知道她的名字,比如陳寧遠,口水花花地陳寧遠就不知道蘇菲采薇的名字,而且,這兩年隨著航運升起的興起。蘇克羅女王這個名字也被越來越多人的人所熟知了。

“為什麽?普通的貨物需要出動憲兵和警衛嗎?”張之風懶得搭理他。本來很想感謝他的順風船恩情,可惜一路上這個陳寧遠除了睡覺的時候,其餘的時間裏都聒噪地不行,而且特別能吹牛,船上一百多號人,侃大山沒有人侃得過他的,喜歡清靜的張之風感覺實在太痛苦了。

本來張之風是準備搭乘商船到來依蘭大陸的,可是楊夙楓的命令很急,所以他隻好采取別的辦法,剛好克裏克蘭艦隊從美尼斯地區前往依蘭大陸執行戰鬥巡邏。於是他就混上了藍羽軍海軍的303龍牙戰艦,果然,龍牙戰艦的速度就是快,他比預料中的時間提前了十天到達依蘭大陸。正在高興駕臨新大陸的時候,沒想到下船地時候還要等待。

“你知道這是什麽貨物?我敢肯定。這肯定是從陰月皇朝拉回來的黃貨。”陳寧遠煞有其事的說道,臉上充滿了神秘兮兮的神情,好像他早就知道了什麽秘密一樣。

隨著藍羽軍放開了海洋運輸和造船的限製,現在藍羽軍普通地海洋運輸,已經全部交給了民間,隻有運輸一些很特殊的貨物的時候。才會動用到兩個很特別的運輸隊。藍羽軍控製下,有東海堂貿易商團和蘇克羅貿易商團兩個運輸隊,其老板分別是虞嫚媛和蘇菲采薇。這些神秘的船隻都是蘇菲采薇的船,所以陳寧遠才會做出這樣地判斷,這段時間以來。蘇菲采薇的船隊的確都在依蘭大陸和雅歌聯盟之間來回穿梭,送回來不少的黃金白銀。

為了順利的贏得楊夙楓地支持。從而打壓鴦笳女王黛蕾爾,新上任的樓蘭女王盧克雷蒂婭表現地特別積極,不斷的招收樓蘭戰士組成雇傭軍,經過初步的訓練以後,就輸送到陰月皇朝地區,協助疑花宮對抗來曆不明的陰月皇朝女王安拉麗蕾。雖然這些雇傭軍沒有接受過嚴格的訓練,不過他們畢竟擁有藍羽軍的先進武器,所以,在開始的時候,也的確替疑花宮掙回了不少麵子,作為回報,疑花宮提供了大量的黃金白銀作為交換條件,這些黃金白銀都被直接運輸到了依蘭大陸。

陰月皇朝的貨物運輸需要經過雅歌聯盟,不過在藍羽軍海軍的威脅下,雅歌聯盟的各個勢力都不敢幹涉藍羽軍的事情,使得陰月皇朝地區的黃金和白銀不斷的流入藍羽軍的腰包。本來陰月皇朝就生產黃金白銀,在疑花宮的努力下,產量更高了。

張之風緩緩地搖搖頭,不同意陳寧遠的話,不過他也沒有爭辯,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在到來依蘭大陸的時候,按照楊夙楓的要求,張之風從藍羽軍陸軍軍官學校挑選了六十名的畢業生,和自己一起前往尼洛神京。他現在必須在下船之前,將他們帶領好,否則,這些激動的學生,腦海裏都帶著對於藍羽軍,對於楊夙楓的狂熱,萬一控製不住,當場有人暈倒就麻煩了。

半個小時以後,303龍牙戰艦緩緩地靠岸。和海軍艦長陳寧遠告別以後,張之風帶領著自己的學生們上了碼頭,結果很快就遇到了憲兵的檢查。那個憲兵仔細的檢查了張之風的證件,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但是對於他的六十名學生,卻提高了警惕,盤問了好久,讓張之風越來越懷疑那些運輸船的來曆,就算是真的運輸黃金白銀。似乎盤查也不需要這麽嚴格的。

一會兒以後,張之風地學生還沒有被完全的放行,讓脾氣很好的張之風也有點想發火的感覺,不過這時候從碼頭的北邊來了一個空軍軍官,仔細一看,赫然就是許儒龍。張之風大

為皺眉,怎麽會在這遇上許儒龍?他和許儒龍分開很久了,雖然相互間還有通信。不過的確有三年都沒有見麵了。

許儒龍沒有認出張之風,還在那裏滿頭大汗的轉來轉去,也不知道在尋找什麽東西,似乎在找人,可是看到了很多碼頭工人,卻又沒有和他們聯係。張之風遠遠的叫了聲:“許儒龍?你在做什麽?”

許儒龍似乎聽到了有人叫他,東張西望了好一會兒,良久才發現了張之風地存在。看來他的確是忙得昏頭轉向了。看到張之風,他急忙跑了過來,狐疑的看看張之風,又看看他後麵的六十名學生,疑惑的說道:“老張,都是你的孩子?你丫的結婚了?”

“滾!”張之風怒目而視。

許儒龍嘿嘿笑著,也不以為意,他和張之風原來都在一個步兵連隊,還是上下鋪,感情好得很。哪怕張之風的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他都不放在心上。忽然間,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又看了看張之風背後地六十名學生,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似乎覺得味道非常的不錯,然後親熱地摟著張之風的肩頭,將他拉到一邊,神情古怪的說道:“老張,那些都是被你拐騙來的學生?你的親傳弟子?政治上可靠不?”

張之風眯著眼睛,冷冷的說道:“幹什麽?想打我的學生主意?滾!毛都沒有!”

許儒龍急忙賠笑著說道:“不。不,不,兄弟我哪敢撬你的牆腳?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要是我有那個心。就讓我喝水嗆死……”

張之風冷冷地說道:“那你老盯著我的學生做什麽?”

許儒龍滿臉堆笑的說道:“聽說你的親傳弟子個個都是高手,百裏挑一的精英。那個跺跺腳……”

張之風不耐煩地說道:“滾!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虛偽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許儒龍隻好老老實實地說道:“老大,我們人手有點緊,想借你的人來幫幫忙,你知道,楓領的電報急得很,可是我們就那麽幾號人,東西又那麽多,我們都快要著急的上吊了……不是我們不找人,隻是事關重大,我們也不敢找別人。剛好看到你兄弟帶著浩浩蕩蕩一大群學生哥前來救駕……嗬嗬,不不不,不是救駕……主要是你的學生思想單純,能保密……”

絮絮叨叨一通以後,張之風總算明白了怎麽回事,原來是藍羽軍空軍轉移的時候遇到了困難,空軍本來就那麽點人,幹起活來地確麻煩,但是他們又怕找外人幫忙的話,難以保密,於是盯上了自己。自己帶出來的學生,雖然不能說每個人都是狂熱分子,但是保密方麵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他想了想,已經有點幫忙的意思,不過又怕時間上來不及,所以有點猶豫。

許儒龍什麽人物,察言觀色,立刻明白了張之風地難處,他一看張之風這個樣子,就知道張之風是到尼洛神京接受任務的,而這個任務肯定是擴編部隊,否則就不會帶這麽多學生官。飛快地衡量了一下,許儒龍貼著張之風地耳朵說道:“老大,你幫我們一個忙,我們也幫你一個忙。我們有軍用專列,順便把你們捎上,保證不耽誤你進入尼洛神京的時間,你看行不?”

張之風點點頭,答應了。

許儒龍大喜過望,立刻去請示藍羽軍空軍的司令員沈翔雲,沈翔雲也答應了。他也認識張之風,說什麽張之風也在藍羽軍陸軍軍官學校當了兩三年的教官了,空軍中也有不少人接受過他的教育。張之風本人還在其次,他手下的六十個學生軍官的確是幹活的好手,不但身體好,而且思想單純,腦海裏充滿了對藍羽軍的狂熱,這世界上還去哪裏找這麽好的勞動力呢?

很快的,沈翔雲就給張之風布置了任務,果然是將貨物從專用的運輸船上麵搬下來。張之風知道藍羽軍空軍到來尼洛神京肯定很不簡單,他在金陵港地碼頭看到了藍羽軍空軍的所有高級人員。包括沈翔雲、許儒龍、龍仙、李甲陸、鎮天遊、路安西斯、楊長春、雲翔、淩凝等人,另外還有技術人員磊鑫、陳默、愛莫生等人,甚至似乎還有施密特的身影,不過施密特行蹤詭秘,走到哪裏都有安全部門的人跟著,他根本正麵接觸不到。

藍羽軍空軍所運送的物品全部都用黑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過在裝卸下來的時候,還是要拆開來地。不過這項工作必須在夜間進行。隱隱約約間,張之風感覺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就是飛艇,那些沉甸甸的東西就是飛艇的發動機,不過,張之風深知軍隊的紀律,所以絕對沒有打聽,隻是默默地幹活,同樣的。他手下的學生們雖然也充滿了疑問,不過都沒有問出來。

經過三天三夜的奮鬥,藍羽軍空軍地主要物資總算卸了下來,然後又裝到了早就準備好的軍列上,這也是非常要命的工作,尤其是飛艇的發動機,需要出動吊車才能夠搬運到火車上。當天晚上,軍列就迫不及待的開出了,看得出來,藍羽軍最高指揮官對於藍羽軍空軍的到來真的有點著急。不過這也剛好對了張之風的胃口,他也希望能夠盡快的到達尼洛神京。

在火車上,藍羽軍空軍委托許儒龍出麵,簡單的宴請了張之風和他部下地學生們,以作為感謝。張之風不喜歡說話。但是酒量不錯,和許儒龍喝了不少,不過,當天晚上,他們兩個都是喝的最少的,張之風的學生們喝的那才叫厲害。這群學生離開了平靜地校園,即將投身火熱的戰場,所以顯得格外的奔放,再被某些人鼓動一些,簡直將酒桌當作戰場。拚得你死我活的,最後全部被放倒了。

“老張。聽候你要晉升少將了?”兩個人都有點醉意了,蜷縮在角落裏,許儒龍醉眼朦朧的說道。

“大概是吧,我

也不知道,這時候誰有心思管那個。”張之風老老實實的說道。這次前往尼洛神京,他可不是去教書,而是要從舊軍隊裏麵實實在在地拉出來一支具有戰鬥力的藍羽軍勁旅,這項工作,無論對於誰來講,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許儒龍大概也明白張之風肩頭上的責任,用力的拍了拍張之風地肩頭,含混不清的醉醺醺地說道:“別怕!以後,戰場上,有哥們罩著你……”

話沒說完,許儒龍已經躺在了座位底下了。

張之風回頭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學生們在**過後,也躺得東倒西歪的了。隻有幾個士官還沒有完全醉倒,他們檢查了每個戰士的身體,幫他們將衣服蓋上,確保他們不會著涼,一會兒以後,這幾個士官也架不住酒意朦朧,紛紛睡著了。

緩緩地朝窗外吐了口氣,張之風一個人靠在車窗邊,聽著火車喀嚓喀嚓的聲音,無意識的看著道路兩邊飛駛而過的黑影,這時候正好是午夜,他的思緒,順著無限延伸的鐵路線,慢慢的滲入了尼洛神京。

張之風這次到尼洛神京,的確是要承擔一項非常艱巨的任務,那就是出任藍羽軍第404兵旅的指揮官。根據楊夙楓和藍羽軍軍部的安排,藍羽軍悄悄地開展了新的擴軍備戰工作,這次擴軍的主要範圍是陸軍,新成立的步兵旅有好幾個。藍羽軍在尼洛神京組成了兩個新的步兵旅,編號分別為第403兵旅和第404兵旅,第403步兵旅的指揮官是李立山,而第404兵旅的指揮官則是張之風。

此外,山海關外風火雲龍家族的軍隊也會被改編,加入這輪擴軍備戰的熱潮。按照優勝劣汰的原則,藍羽軍隻保留了風火雲龍家族軍隊的極少數的精銳力量,其中龍家軍的精銳整編成了兩個獨立步兵旅,指揮官分別是龍翔、龍歌,其餘三家都各自整頓成一個步兵旅,指揮官分別是雲照、藍月和桑格。

在遙遠的樓蘭王國地區,藍羽軍還成立番號第405一個步兵旅第40步兵旅的指揮官是岫風,主要負責陰月皇朝地區地作戰。因為安拉麗蕾遭受了藍羽軍雇傭軍的打擊以後,有點發瘋的態勢,征集了更多的兵力,想要挽救敗亡的命運,藍羽軍當然不能給她這樣的機會。考慮到陰月皇朝地區的特殊地形,這個步兵旅全部都是山地步兵,而其餘的步兵旅則至少包括一個營地山地步兵。

不過,藍羽軍擴軍備戰的消息。都被小心翼翼的封鎖了,報紙上也沒有太多關於這方麵的消息,他們似乎更加關注格萊美的變化。張之風收到的命令也是嚴格保密,所以,他帶來的這六十名的學生軍官,也不知道他們未來地命運,他們還完全不知道,他們這六十人就要和老師一起。擔當起組建第404兵旅的重任。

在楊夙楓進入尼洛神京不久,格萊美的政局就發生了重大的變化。藍羽軍參謀長鳳采依率領第102兵師的一個團,來到格萊美,名義上是為了修養身體,視察當地的征兵工作,可事實上卻是為了對格萊美進行政治上的重組。在藍羽軍刺刀的威脅下,戴楊森完成了對格萊美的政治改革,伊莎貝爾女王宣布終止女王製度,將權力完全交給藍羽軍委任的格萊美總督,同時宣布解散議會。

改組後地格萊美。完全成為了藍羽軍控製下的區域,格萊美總督擁有了決定性的權力。不過,在相當部分的製度上,他們還是具有很大的自由度地,這是一個特區。一個生機盎然的地方,楊夙楓不想將它限製的太死。這次改革,同時也是給所有有野心有**的反對派的一個明確的信號,就是他們地行動是絕對不會得逞的。

解決了格萊美的事情以後,藍羽軍陸軍第103兵師和很多新成立的地方警衛隊正在努力的剿滅匪患,維護地方治安。現在整個藍羽軍地後方,已經沒有了戰事,這就意味著,藍羽軍大量的戰力都開始投放到依蘭大陸來。想要建功立業地軍人們,依蘭大陸就是最後的舞台了……

有學生嘔吐的聲音將張之風的思緒從無邊的遐想中拉了回來。隻聽到那個學生在夢囈般的吼叫著:“上!跟我上!上!跟我上!……”不用說,又是一個想要建功立業的熱血青年。不過他還不是最熱血的。他的吼叫聲,居然引起了其他醉酒同學的反響,他們也在夢境裏胡言亂語的大叫衝鋒號,結果把許儒龍也驚醒了。

“看你們這個樣子,我感覺我們似乎是英雄沒有用武之地了……”許儒龍心有餘悸的說道,但是一句話說完,又醉倒了,這一次,直接躺到了過道上。

列車到了鎮康府,就不能繼續前進了,因為前麵已經沒有了鐵路線。協助空軍的人將飛艇秘密卸下來以後,張之風和空軍的人分手了,帶領著自己的學生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尼洛神京。結果,當他們進入尼洛神京的時候,發現這裏正在進行秘密的大搜捕,證件檢查的非常的嚴格,又費了一番周折才進入了尼洛神京。

剩下的事情就快多了,張之風很快被帶到了藍羽軍最高指揮部,因為楊夙楓要和他當麵談談。他還以為楊夙楓住在了未央宮,結果原來不是,還是在原來南海楊家的舊宅子裏。單雅絢帶著他來到作戰室,楊夙楓不知道和雲千尋兩人正在研究什麽,雲千尋嘿嘿的陰沉的冷笑,感覺好像正在商量什麽見不得人的陰謀。

張之風立正敬禮,大聲喊道:“報告!”

楊夙楓朝他看了看,揮揮手說道:“你先坐一會兒。”

張之風端端正正的坐了下來,有點納悶,不知道楊夙楓還要等什麽人,原來一會兒以後,一個叫做李立山的軍官來了,他是新組建的第403步兵旅的指揮官。張之風不認

識李立山,不過對他的事情很熟悉,在軍隊中多次聽說過他的名字,這個家夥,和藍羽軍海軍的方恨少一樣,是掛了名的拚命三郎,他指揮的部隊極度崇尚進攻,甚至到了冒險的地步,他們幾乎是踏著炮兵的腳步前進的,炮兵一開始延伸,他的部隊就出現在敵人地戰壕麵前了。

兩個人都到齊了。楊夙楓這才和他們兩人商談有關組建第403第404步兵旅的事情。首先,楊夙楓告訴他們,他們兩個軍銜都已經被晉升為陸軍少將,過幾天就會正式行文公布。步兵旅其實就是縮小了步兵師,按照規定,其最高指揮官是少將軍銜。

明白到肩頭上的重擔,張之風和李立山都沒有什麽欣喜的表情。如果這次組建步兵旅沒有什麽挑戰性的話,楊夙楓也不需要專門找他們兩個來談話了。果然。一會兒之後,楊夙楓就開始和他們商量有關組建步兵旅的事情。藍羽軍原來的兩個步兵旅,兵力都是六七千人,但是張之風和李立山這兩個步兵旅不同,每個都超過了一萬二千人。

“人多,不好管,思想複雜,容易滋事。壞習慣,不容易改,根子弱,難以形成戰鬥力。”楊夙楓直言不諱的指出了他們兩個即將麵臨地困難。

張之風和李立山都凝重的點點頭。

他們將要組建的這兩個步兵旅,主要的根底都是當初唐川帝國朝廷的禁衛軍士兵,而且不是當初主動要求投靠藍羽軍的禁衛軍士兵,而是那些曾經一度離開了軍營回家種田的禁衛軍士兵。這些人,在那天離開了禁衛軍以後,回到自己的家裏,發現在家裏地日子其實過的並不好。他們已經習慣了軍營的生活,突然返回家裏,有相當部分的人不能適應,不少人還因為以前在禁衛軍時候養成的脾氣,和周圍鄰舍相處的很差。受到了群眾的責罵。

於是,這些開始後悔離開了軍營的禁衛軍士兵,又開始想要返回軍營,重新過上吃皇糧的生活。這時候,原來禁衛軍的幾個高級軍官,例如狼奇、歌德、帥風旗等人。也都覺得離開了軍營地日子很不習慣,於是在他們的帶領下,這些禁衛軍士兵聯名寫下血書,集體向楊夙楓遞交了入伍申請,希望能夠成為藍羽軍的一員。並且保證他們將永遠效忠於藍羽軍。

楊夙楓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好事,他正好需要大量的經過基本訓練地兵員。用來充實和擴大藍羽軍部隊,雖然禁衛軍的士兵在和瑪莎國的作戰中屢戰屢敗,在戰場上沒有什麽表現,但是在兵員素質方麵還是不錯,確實是唐川帝**隊唯一剩下的精華了,所以楊夙楓答應了接收他們。

當然,除了接收這批兵員擴大實力以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消除他們有可能帶來的隱患。當時因為情勢所迫,他不得不同意了唐歌地解散計劃,讓十幾萬的禁衛軍士兵各自返家,可是,事情過後,楊夙楓還是覺得不放心,這十幾萬人的禁衛軍士兵,流落在民間,隨時都會被有心人組織起來,對藍羽軍形成巨大的隱患,而消除這個隱患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握在自己地手中。

可是,當初解散的禁衛軍士兵畢竟太多了,唐歌和唐風兩個禁衛軍軍團,差不多超過十五萬人,即使是藍羽軍,也沒有能力將這十五萬人完全地消化。大部分的原禁衛軍士兵都被分散編排了,分布到藍羽軍的各個師,還有其他的各個步兵旅,不過還是剩下了大約兩萬名禁衛軍士兵,主要是對藍羽軍具備比較高忠誠度的禁衛軍士兵,必須單獨進行編製,這就是第403和第404步兵旅的由來。

張之風和李立山都很明白自己肩頭上的重擔,所有始終沒有貿然開口說話。

克勞塞維斯和雲千尋都推著輪椅過來,參與了這兩個步兵旅的建設討論。這兩個步兵旅,可以說集中了當初唐川帝國朝廷禁衛軍的最精銳的精銳,搞好了,將是兩隻令人望而生畏的鋼鐵勁旅,如果搞不好,則是藍羽軍內部最頭疼的問題。

張之風最後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他覺得,這兩個步兵旅作戰的時候,開始的時候可能要選擇敵人,其主要的戰場應該是麵對瑪莎國或者依蘭國的,如果用來解決唐川帝國內部的問題,可能會遭遇一些困難。畢竟,在短時間之內,思想教育還不能完全發揮作用。

李立山則認為,部隊應該在戰鬥中成長,這兩個新成立的步兵旅,最好是首先離開尼洛神京,到比較艱苦的地方去訓練,例如雲川道或者霄川道等地區,又或者元川道地區,而且應該盡快的參加戰鬥,無論是對瑪莎國或者依蘭國的戰鬥,隻有激烈的戰鬥才能夠杜絕很多胡思亂想的問題。

“你們的主要任務,是在半年之內,融合他們,形成戰鬥力。”大家都提了很多良好的建議,最後,楊夙楓慢慢的總結說道,似乎沉吟了一下,最後看了看兩個很有前途的青年軍官,然後緩緩的說道:“明年,還要打大仗的。”

張之風和李立山都覺得熱血上湧,沒有什麽比上戰場更重要的事情了。獨立步兵旅也是藍羽軍的戰略作戰單位,可以獨立承擔某個方向上的作戰任務。他們的兩個步兵旅,到時候肯定也要單獨承擔某個方向上的戰略任務,考驗他們的時候到來。

這時候,知秋進來報告,說空軍的人已經到了基地了。

楊夙楓於是站起來,送別了張之風和李立山兩人,然後立刻帶領人員前往藍羽軍的空軍基地。

日盼夜盼,空軍這幫家夥終於來到了尼洛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