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水蘭若最受不得就是蕭紫葑的居高臨下的蔑視,她在海天佛國已經習慣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自從**楊夙楓以後,她就暗地裏決心要做未央宮的另外一個主人,要和十四公主平起平坐,這時候蕭紫葑突然跳出來威脅自己的地位,她怎麽能夠忍受得了?咬牙切齒的一挺長劍,斷然喝道:“你去死吧!”

蕭紫葑冷冷一笑,用力的撥動著琴弦,連綿不斷的琴聲好像悶雷一樣重重的敲打在鬱水蘭若的心房,仿佛隨時要將她的脆弱的心房撕裂,鬱水蘭若果然神色十分的痛苦,進退兩難,隻能苦苦的支撐著。突然間,蕭紫葑一用力,焦尾琴的琴弦從中折斷,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鬱水蘭若情不自禁的發出痛苦的呻吟,長劍斷裂成一塊塊的碎片,紛紛墜落在甲板上。幾秒鍾以後,鬱水蘭若的身體也軟綿綿的掉了下來,吃力的看了蕭紫葑最後一眼,很不甘心的昏迷過去了。這個海天佛國的女弟子,海天佛國的下一代掌門候選人,可能除了自己師傅,還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打敗自己。與其說她是被琴聲震暈過去的,還不如說她是因為急怒攻心而自己昏迷過去的。

蕭紫葑也不好過,最後那幾下重擊耗盡了她的所有力氣,她的臉色在瞬間變得非常的蒼白,甚至有點發青。全部琴弦都斷裂了焦尾琴從茶幾上緩緩地滑下來,掉落在甲板上,她也沒有力氣撿起來了。她的身體,也頹廢的依靠在那裏,奄奄一息的樣子。

楊夙楓急忙上前去,想要將她扶起來,但是走了兩步,又記掛起鬱水蘭若的傷勢。鬱水蘭若顯然要比蕭紫葑的傷勢重多了。於是蹲在鬱水蘭若的身邊,伸手將她托起來,急切的說道:“鬱水蘭若,鬱水蘭若,你沒事吧?”

鬱水蘭若沒有反應,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沒有絲毫地血色,嘴唇邊還有絲絲地鮮血流出來,點點滴滴的染紅了她的衣服。不過。楊夙楓檢查後發現,她的呼吸和脈搏都正常,應該是暫時的昏迷過去了。

蕭紫葑掙紮著爬起來,吃力的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不要擔心,她死不了的。我的大慈大悲觀音咒能夠對具有內力地人造成昏迷的效果,可是卻不能要人命的。唉,我也大意了。沒想到她居然這麽厲害,要不是她最近被你破了身子,功力還沒有完全的複原,今天死在這裏的。就是我了。”

楊夙楓放開鬱水蘭若,看著蕭紫葑,似乎有點不認識的感覺。蕭紫葑曾經是她很熟悉的人,兩人雖然還沒有肌膚之親,但是在那麽一段時間裏,兩人也地確心心相印。舉案齊眉,一同創造過一段快樂的日子。然而,這時候的蕭紫葑,卻顯得有點變了,變得有點他認不出來了。他盼望著蕭紫葑回來,可是當蕭紫葑真的回來了,卻鬧出這樣地事情,他也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傷悲。

蕭紫葑皺皺眉頭。虛弱的咳嗽了兩聲,慢慢的說道:“你這麽瞪著我幹嗎?我可沒有傷害到你。她們雖然昏迷了。可是我付出的代價也不輕,你難道隻同情她們,就不同情我?”

楊夙楓苦笑著說道:“那你這樣大動幹戈的做什麽?弄得兩敗俱傷的,對大家又有什麽好處?”

蕭紫葑冷冷地說道:“我喜歡。”

楊夙楓一愣,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蕭紫葑吃力的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有點零亂的長發,慢慢的站了起來,很隨意的說道:“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我要是不將鬱水蘭若的氣焰壓下去,我以後怎麽在未央宮過日子?”

楊夙楓有點驚喜地說道:“你真的原意回去未央宮?”

蕭紫葑冷冷地說道:“怎麽?你不歡迎我回去?”

楊夙楓急忙說道:“不是,我當然希望你回去……可是……”

蕭紫葑有點迷茫的眼神淡淡的籠罩在他身上,緩緩地說道:“可是什麽?”

楊夙楓搔搔後腦勺,似乎覺得很難表述自己的意思,最後無奈的攤開雙手說道:“你一下子打傷了她們三個,以後你在未央宮……她們不恨死你就怪了……”

蕭紫葑吃力的挪動著身體,將焦尾琴撿起來,慢慢的重新扣上琴弦,漫不經意的冷冷的說道:“就是打傷了她們三個,我才好過日子,她們以後才會怕我。哼,想從我的頭頂上爬過去,想也別想,誰要跟我搶位置,我就揍她……”

楊夙楓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似乎覺得她真的有點是自己不認識的了。以前的蕭紫葑,固然是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可是也是虛弱的,她畢竟有致命的地方。可是今天的蕭紫葑,卻已經沒有致命的地方,盛氣淩人,為了利益不擇手段,這樣的女人總是很可怕的。不過還有更可怕的事情在後麵。楊夙楓皺皺眉頭,緩緩的說道:“你、你不會對十四公主動手吧?她……”

蕭紫葑看也不看他一眼,似乎覺得這個問題純屬多餘,冷冷的說道:“你那麽關心她?怕我殺了她?你放心,我和十四是兩類人,我對她動手做什麽?”

楊夙楓無言的走到她身邊,緩緩地坐下來,看著蕭紫葑慢慢的收攏那些斷裂的琴弦,這時候才看到蕭紫葑的確

有點憔悴了,眼角邊還有絲絲的紅絲,顯然不久前才哭過,至於為什麽哭泣,恐怕多半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如此想來,心裏情不自禁的一軟,什麽芥蒂都放下來了,緩緩地說道:“那麽你總可以告訴我,你這兩三年都去做什麽去了?”

蕭紫葑目不斜視,漠然的說道:“你真的想知道?”

楊夙楓點點頭,關切的說道:“我當然想知道。你那次不辭而別,後來據說去了血色高原,可是從血色高原回來以後。你就沒有了蹤影。後來又去了龍京國,你……跑了很多地方?我派了那麽多的去尋找你,都沒有找到……”

蕭紫葑麵無表情的說道:“那好,我坦白的告訴你。我去尋找對付她們這些人地辦法去了。沒有找到對付她們地方法,我不會回來。找到了對付她們的方法,我自然就會回來了。”

楊夙楓知道實情肯定不是這樣的,但是蕭紫葑既然不願意說,他也不好再問,幸好大家都平安無事。也算是老天成全自己。想了想,楊夙楓又遲疑著說道:“那你……那些什麽龍戚弩斯長矛、霜血刃之類的,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蕭紫葑轉過身來,目光熠熠的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說呢?”

楊夙楓苦笑著說道:“我……不知道。”

蕭紫葑一臉漠然的說道:“那些東西都是我拿的,因為我想知道這些東西裏麵究竟有沒有隱藏什麽樣的秘密,例如武功密集什麽之類地。我想要練出更好的武功。用來對付她們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楊夙楓無言的搖搖頭,慢慢的說道:“其實,你何必這麽辛苦呢?武功再高,就算高到北穆天尊那樣又如何?武功決定勝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子彈槍炮的天下……”

蕭紫葑突然打斷了他地話,幽幽的說道:“楓,你願意聽我的心裏話嗎?”

楊夙楓點頭說道:“我願意。”

蕭紫葑似乎有些出神,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道:“你說得沒錯,武功的輝煌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槍炮地天下。可是,楓,你會用槍炮來對付你身邊的女人麽?鬱水蘭若是什麽樣的性格,芳菲青霜是什麽樣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湖女子出身的人,都習慣了自由自在無法無天的生活,可是,當她們來到你身邊地時候。你還會希望她們這樣無法無天嗎?你希望用十四公主來約束她們,是不可能的。十四公主沒有這樣的本事。宮紫嫣是喜歡你不錯,她不會背叛你,但是芳菲青霜和鬱水蘭若都很難說……”

看到楊夙楓驚疑和慎重的神色,蕭紫葑從懷裏掏出一封信,塞到他的手中,有點疲憊的說道:“你看了這封信,你就會明白了。為什麽我會在外間奔波了這麽久,十四公主很清楚,但是我要求她替我保守秘密。”

楊夙楓接過這封疊得整整齊齊的信件,攤開一看,很快就意識到了蕭紫葑的良苦用心。這封信是十四公主送給蕭紫葑地,至於是什麽時候送給她的,又是通過什麽途徑送給她,楊夙楓不得而知。但是,其中有些內容是十四公主和蕭紫葑令人才有地默契,那就是一個人管文,一個人管武。十四公主知道自己的短處,所以將這部分短處都委托給了蕭紫葑。

等楊夙楓看完信,蕭紫葑將信件拿了回來,仔細的放好,神色逐漸的恢複了恬靜高雅的模樣。但是突然間,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居然猛烈的吐出血來。楊夙楓急忙幫她拿手帕擦血,看到手帕上點點的血跡,不由得感覺有點心痛起來。

蕭紫葑緩緩地說道:“好了,我的傷勢很重,我要歇息一會兒。”

楊夙楓關切的說道:“我扶你進去。”

蕭紫葑搖搖頭,艱難的說道:“不用了,你會打擾我練功的。你在我的身邊,我的心不能安靜,你的誘惑力太大。你在這裏歇一個晚上,明天我跟你回去未央宮。我也有點累了,想好好的休息休息。”

楊夙楓點點頭說道:“那最好不過了,可是……那我做什麽呢?”

蕭紫葑忽然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了,冷冷的說道:“旁邊倒了好幾個美女,你想幹嘛就幹嘛!”

楊夙楓愕然的說道:“什麽幹嘛就幹嘛……”

蕭紫葑的嘴角邊露出一絲絲嘲諷的笑意,冷冷的說道:“你是男人,她們都是女人,你說你能幹嗎?”

楊夙楓愣了愣,覺得蕭紫葑的口氣有點怪怪的,這可不像她往日的作風。

正在狐疑地時候,蕭紫葑說道:“你離開我遠一點點。”

楊夙楓下意識地退開兩步。不知道蕭紫葑要搞什麽。

蕭紫葑漠然的說道:“一會兒你到下麵來找我們吧!下麵是絲網。沒有危險的,不過你還是小心一點,你要竊玉偷香,**的,都隨便,隻是注意不要被人揍了。”

楊夙楓隨口說道:“什麽下麵……”

忽然間,似乎有什麽東西翻動了一下,蕭紫葑已經消失不見。

楊夙楓急忙蹲下來,仔細檢查以後。才發現,原來,這條畫舫內居然遍布所有機關的,每個茶幾

後麵的甲板都是活動的,隻要摁動了機關,甲板就會突然打開,坐在上麵的人就掉了下去了。整個船艙裏麵。所有的人都掉了下去,隻有楊夙楓還傻乎乎地站在那裏。

在蕭紫葑剛才站立的地方,露出了一條樓梯口,顯然是通向下麵的。想到下麵藏了那麽多的女人。如果黑暗中摸索一番,肆意**虐的話,倒是人生一大樂事。蕭紫葑最後那幾句話,擺明了就是挑逗自己,如此機會,怎麽能夠錯過?

楊夙楓急匆匆地走到船艙的門口。看到杜天琪和幾個警衛正急急忙忙的跳上船來,原來他也聽到了機關翻動地聲音,以為發生了變故,急忙上來察看。看到楊夙楓出現,杜天琪急忙恭敬的說道:“楓領,需要幫忙嗎?”

楊夙楓隨口說道:“不用。你幫我看著外麵,不要給別人過來。我們在這裏要談事情,你守衛的警戒線可以稍遠一點。”看看天色。即將傍晚了,楊夙楓又說道:“給未央宮傳個話。說我在這裏有重要的事情,今晚就不回去了。讓她們不用擔心,我在這裏挺好地。”

杜天琪不知就裏,答應著安排人員去了。

楊夙楓回過身來,抱著竊玉偷香的心情順著樓梯摸索下來,下麵沒有絲毫的火光,外麵也逐漸的天黑了,使得他的眼前更加黑漆漆的一片。隱約間,可以聽到有人地呼吸聲,可是光從呼吸聲來判斷,是無法分辨究竟是誰的,但是從距離來判斷,應該在距離自己不遠。

聽蕭紫葑的介紹,下麵應該是漁網之類的架空層,沒有危險的。他走了上去以後,果然如此,想要直立行走,是不太可能的,最後隻好爬著。漁網很結實,倒不妨礙他的動作。他在黑暗裏尋找蕭紫葑的蹤影,可是始終都沒有發現,叫了幾聲蕭紫葑地名字,也沒有聽到回答。

“蕭紫葑,你又搞什麽鬼?”楊夙楓也忍不住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是說竊玉偷香**麽,怎麽連人影都沒有?剛剛那些掉下來地美女們都被隱藏到哪裏去了?

船艙下麵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反應。無奈之下,楊夙楓隻好繼續前進,順著靠的最近的呼吸慢慢的爬過去。忽然間,他似乎摸到了第一個目標,摸到了一個女人豐滿的臀部。那個女人側躺著,很快就出現在楊夙楓的身前,楊夙楓開始的時候以為是鬱水蘭若,於是順勢抱了起來,結果他很快就發現,這個人並不是鬱水蘭若。

懷裏的女人身體非常的豐滿,肌膚非常的潤滑,因為位置的關係,堅挺的胸脯幾乎頂到了他的腦門上,讓他的**頓時變得炙盛起來。其實楊夙楓早就感覺出來了,懷裏的這個女人應該是南宮曉蝶,在這麽多的女人裏麵,隻有她的身體是最豐滿的。

沒想到最先觸碰到的居然是南宮曉蝶,楊夙楓腦海裏一陣激烈的思想交戰,他想放開,但是又不舍得,潛意識裏好想好想褻瀆一下這位來自龍京國的貴婦人。最終,欲念和罪惡的念頭戰勝了理智,不知不覺中,他的雙手已經伸入南宮曉蝶的衣服底下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探索著這位來自遙遠的異國他鄉的女人的滋味。

黑暗似乎掩蓋了很多的粗魯和無恥,也粉碎了很多人試圖激烈反抗的決心,似乎在黑暗裏,誰也看不清對方,所以作惡變得更加地理所當然。隱隱間,有些偷情地感覺在黑暗裏慢慢的泛濫,讓楊夙楓渾身充滿了一絲絲怪異的感覺。好像有點緊張。又有點亢奮,有點做賊的感覺。

南宮曉蝶本身沒有什麽內力,隻是平常為了強身健體,才時不時的修煉一時半會的,沒有什麽根基,因此很快就醒過來了,但是渾身依然軟綿綿的,沒有什麽力氣。她睜開眼睛,卻看不到任何東西。眼前一片的黑暗,隨後又感覺到自己似乎躺在一片網狀的東西上,恐懼地心理自然而然的從心底湧了上來。

更要命的是,她很快感覺到了男人的氣息,她清晰的感覺到有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玩弄自己的身體。一時間,她地所有的昏迷狀態全部解除了。內心裏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震,覺察到了自己即將麵臨的命運。在這個畫舫裏,男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楊夙楓。趴在自己身上地男人,肯定就是楊夙楓。

她想要反抗,卻沒有力氣,她的雙手軟綿綿的抓著楊夙楓作惡的雙手,想要阻止對方的前進,結果在對方強有力的反作用下。反而成為了引導對方犯罪地途徑,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感覺自己的渾身上下都被對方摸索遍了。

南宮曉蝶又羞又急的,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對方男人想要做些什麽,這是違抗她的意誌的,但是她卻反抗不了。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喊救命,又或者開口求饒。但是立刻又想到,一旦自己開口求饒或者喊救命。立刻就會被別人辨認出自己的聲音,到時候,會引發什麽樣地效果,誰也不知道,沒有人比她們這些女子更加明白清白的重要性了。一時間,反抗又反抗不了,開口求饒又不行,南宮曉蝶完全沒有主意了。

忽然間,她感覺到楊夙楓地整個身體都湊了上來,堵住了她的嘴唇,這會兒她就算想要開口也來不及的。本能

的想要抗拒楊夙楓的入侵,可是對方也是很有經驗的男人了,她根本就抗拒不了,最終不得不完全的放開了。這時候,兩個人的感覺都怪怪的,南宮曉蝶知道侵犯自己的人是楊夙楓,楊夙楓也知道自己正在侵犯的女人就是南宮曉蝶,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南宮曉蝶被楊夙楓親吻了一會兒,女人的本能漸漸的發揮作用,**漸漸的被引發了起來。在這看不到對方的黑暗中,有些事情似乎變得違反了常理,她原本十分激烈的內心,也漸漸的被黑暗吞噬了。恍惚間,她覺得胸前一涼,貼身的衣服已經被解除,自己傲人的胸膛在黑暗中完全的對外開放了。

南宮曉蝶急忙抓住胸前的魔手,可是勢單力薄,完全無濟於事。這個並不陌生的男人彷佛要確認豐胸的彈性般貪婪地褻玩自己的乳峰,嬌挺的**絲毫不知主人麵臨的危機,無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著自己純潔的柔嫩和豐盈。指尖在**輕撫轉動,南宮曉蝶能感覺到被玩弄的**開始微微翹起。南宮曉蝶俏臉緋紅,緊咬下唇,拚命地用力想拉開男人的色手,但是,像有電流從被男人玩弄的**在擴散,她在內心裏強烈的譴責自己,自己怎能對如此下流的猥褻有反應?

楊夙楓的雙手在豐腴婦人的胸脯上來回的揉搓,盡情的享受著成熟女人的蜂乳。南宮曉蝶內心裏又羞又急,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還沒有別的男人觸碰過她的身體,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將自己的胸膛完全的當做了自己的領土,隨意的糟踏。更加令人擔心的是,她可不是那種可以對男人的撫摸完全無動於衷的石女,不知不覺中,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漸漸的發燙,發軟,似乎就要徹底的沉淪了。

幸好這是在漆黑不見五指的黑暗裏,否則,南宮曉蝶肯定無法忍受楊夙楓的動作。她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女人,深深的明白三貞九烈的名聲對於自己的重要性,哪怕死,她也不能忍受這樣的侮辱。可是,眼前的黑暗,似乎完全造就了和平常不同的待遇,她甚至覺得,也許,在這裏。無論做什麽。都不會有人知道的,而且,潛意識裏,她似乎已經深深的隱藏著討好眼前這個男人地念頭。

然而,她畢竟是過來人,知道這樣糾纏下去地最終結果是什麽,楊夙楓絕對不會隻是撫摸這麽簡單,她已經能夠感覺到男人強烈的**,這種**。隻有深入到女人的身體深處才能完全的釋放。凝聚了最後的力量,南宮曉蝶奮力掙紮著,想要擺脫魔爪的挑逗,可是,她的微弱的反抗動作沒有絲毫的作用,反而在反抗地過程中,楊夙楓已經熟練的將她的下身裙子解開了。作惡多端的魔手也伸到了女人最嬌嫩最脆弱的地方。

南宮曉蝶的身體徹底的崩潰了,不但沒有了反抗地力量,甚至被他刺激的忍不住低聲的呻吟起來,隨即又想到在黑暗裏還有其他人。連忙極力的忍耐,可是,這種事情,豈是可以輕易忍耐地,尤其是她這樣的年紀,正是女人一生中需求最旺盛的時刻。恍若幹柴碰上烈火,是根本無法熄滅的了。

楊夙楓撫摸了一會兒,就迫不及待的將南宮曉蝶的身體擺正了,伏在她地身上,提槍上馬,準備南征北戰。南宮曉蝶自然知道不好,也顧不得害羞了,她已經能夠感覺到毒蛇伸出的舌頭。正在撲哧撲哧冒著熱氣。她本能的伸手抓著楊夙楓的要害之處,不能它繼續前進。然而,她當然不敢太用力,生怕弄傷了對方,她也不敢引起楊夙楓的不快,她隻是希望,這個男人能夠適可而止,不要繼續前進了。

這樣畏首畏腳的反抗自然不會有絲毫的效果,楊夙楓稍稍用力,就分開了她的雙手,順利地找到了目的地。南宮曉蝶本能地抗拒著對方的進入,但是隻掙紮了一會兒,就被楊夙楓拍了一巴掌。南宮曉蝶這才想起來,如果惹怒了楊夙楓,龍京國最後的一絲希望也沒有了,情不自禁的一愣,放棄了掙紮,於是,得逞的男人就大馬金刀的騎在她的身上,然後有力的進入了她的身體,隨即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舒暢的喘息,深深的抵在了她的身體深處。

南宮曉蝶的一切動作仿佛完全的凝結,一切的思緒也都隨著男人強悍的進入而完全的粉碎,仿佛那強烈的衝擊已經完全的將她徹底的摧毀。或許在她的有生之年,她都沒有想到過,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還有第二個男人可以進入自己的身體,並且在裏麵橫衝直撞,縱橫馳騁。即使極力的忍耐,但是被男人強有力的直闖身體深處的強烈感覺,還是讓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來。在那麽一瞬間,她幾乎想要咬舌自盡了,以終結這個屈辱的過程。可是,似乎連咬舌兒自盡的力氣她也沒有了,腦海裏也隻有被男人不斷發起的攻擊衝頂的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酥軟的意識。

成功得手,楊夙楓也就沒有那麽粗暴了,動作變得很熟練起來,一浪接一浪的衝擊著南宮曉蝶豐滿的身體。這個美麗的女人,終於屈服在了自己的身下。雖然在黑暗裏看不到南宮曉蝶的羞愧難當的臉,可是,從她的呼吸裏,從她的反應裏,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處於人身上最痛苦的時刻。她在接受自己的侮辱,可是卻

不敢真正的反抗,甚至不敢讓別人知道,這就注定了她必須成為自己的玩偶。

南宮曉蝶這時候的心情的確是百感交集,又羞又急,萬萬想不到楊夙楓竟然真的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當作了他的女人一樣來玩弄。她希望這眼前的一切都是做夢,夢到了終點就會清醒過來。可是,這個夢始終沒有清醒,那種熟悉而陌生的脹滿充實的感覺讓她清楚地意識到,除自己的丈夫以外,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正在享用自己的身體。

她想要努力的讓自己的意識和目前遭受的待遇分開,可是,男女**的快感很快覆蓋了她的意識,而且,隨著男人越來越猛烈的衝擊,她的意識也逐漸的模糊了。龍京國的國力積弱,時常處於燕京國的各種威脅之下,所以她的丈夫,也時常處於焦慮之中,對於男女歡愛反而不是非常的重視,即使有需要,也是草草了事,來到了尼洛神京以後更加如此。南宮曉蝶已經很久沒有嚐試過這種強有力的滋味了。從身體的最深處來講。她不抗拒這樣的男人。

慢慢的,慢慢地,南宮曉蝶地抗拒和束縛放開了,到最後,她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完全按照身體的需要是接納楊夙楓的衝擊,在劇烈的動作中抑製不住的發出了連綿的呻吟。她的豐腴的身體,隨著楊夙楓的動作而連綿起伏,兩人如膠似漆地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如果上天都給每個人一次犯錯的機會的話。南宮曉蝶希望是這一次。什麽尊嚴,什麽清白,什麽矜持,都在男人的強有力的衝擊下,全部紛紛的破碎了。她甚至還在想,也許,如果這樣可以換取楊夙楓對龍京國的援助地話。她應該表現的更加配合一點,讓他得到更加強烈的快感。

恍恍惚惚之間,南宮曉蝶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快要精疲力盡的時候。忽然感覺楊夙楓劇烈地喘息著,動作緩慢了下來,然後她覺得一股熱流射入了自己的身體深處。南宮曉蝶渾身頓時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麽,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別的痕跡都可以掩蓋,可是生命種子的處理卻是最艱難地。龍京國的宮廷雖然有藥物處理,可是每次使用都是必須登記的,一旦使用藥物,這件事情就會被暴露出來。

然而,楊夙楓根本沒有體會到她的痛楚,深深的抵在她的身體深處,盡情的釋放著。好像咆哮的公牛一樣心滿意足地喘息著。在最後的一刹那,他地確是將身下的女人當作自己的女人了。所以不惜勞力的辛勤耕耘,沒想到卻弄錯了田地。

南宮曉蝶隻好絕望的放棄了,腦海裏一會兒想這,一會兒想那的,高興的,恐懼的,仿佛已經完全的麻木了。她一會兒似乎幻想到藍羽軍正在向龍京國進發,準備解救龍京國的危機,一會兒又幻想到自己和楊夙楓的醜事被人發現,以致身敗名裂,最後隻有一死了之。

楊夙楓就完全沒有那麽多的亂七八糟的想法,他就是帶著偷情的感覺,心滿意足的從南宮曉蝶的身上爬下來,繼續逗玩著她的身體,撫弄著她的胸膛。過了一會兒,楊夙楓就去尋找別的目標去了。片刻之後,南宮曉蝶就聽到了慕容竹韻的極力抑製的呻吟聲。

慕容竹韻和南宮曉蝶坐的最近,掉下來的時候,也是距離最近的,楊夙楓這會兒爬出去,自然是首先遇到了慕容竹韻。想到慕容竹韻也要遭受這個惡魔的淩辱,南宮曉蝶內心裏就在劇烈的顫抖。果然,片刻之後,她就聽到了慕容竹韻無奈的掙紮的聲音。

或許,慕容竹韻和南宮曉蝶一樣,都不想自己被別的男人玩弄過的事情宣揚出去,所以,即使麵對惡魔的侵犯,也同樣沒有開口叫喊和求饒。南宮曉蝶忽然感覺到很悲哀,為什麽女人總是如此的脆弱,慕容竹韻也許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擺脫惡魔的控製,可是,以她個人的力量,又怎麽能做的到?

也許,在別的事情上,南宮曉蝶會想辦法解救慕容竹韻,可是在這件事情上,她卻是百感交集。她是絕對不會勸阻楊夙楓去玩弄慕容竹韻的,她本人已經被楊夙楓玷汙,如果慕容竹韻沒有遭受同樣的命運的話,那自己就糟糕了,隻有兩人都遭受同樣的命運,姐妹間的秘密才可以繼續平衡下去。

所以,南宮曉蝶堅決不吭聲,裝作自己已經昏迷了,果然,她很快就聽到了慕容竹韻痛苦的低沉的呻吟,想必是楊夙楓已經成功的進入她的身體。毫無疑問的,年紀更輕的慕容竹韻的身體要更加的狹窄,更加的刺激,這可以從楊夙楓的喘息中可以聽到。楊夙楓剛剛在自己身上釋放過,所以這次堅持了很久的時間,伴隨著男人滿足的喘息,慕容竹韻才好像死了一樣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黑暗依然在繼續,罪惡也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