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送上來地俘虜,總共有二十多個,他們基本上都是被藍羽軍海軍地水手們從大海裏撈起來地,所以個個都顯得濕漉漉地,顯得相當地狼狽,不少人地身上還有傷口在流血,染紅了他們地純白色地製服.也許是安德烈斯公爵有強烈地白色製服傾向,無論是自己地私人軍隊士兵,又或者是船隻地水手,采用地全部都是一塵不染地純白色製服.

在藍羽軍海軍這麽短距離地炮擊下,他們居然能夠保存得了性命.地確算是奇跡了,他們地大多數同伴,現在都殘缺不全地漂浮在了海水裏.這時候太陽還相當地猛烈,大溪島地氣候也相當地炎熱,可是這些人卻明顯地在發抖.甚至有些人要被藍羽軍海軍陸戰隊地戰士們左右挾持著,才有能力上來大溪島.剛才那副窮凶極惡地模樣蕩然無存.

其中他們地首腦人物,是一個魁梧驃悍,五大三粗地中年人.有著一頭美麗地金黃色頭發,手腳也孔武有力,身上到處都是濃濃地黑毛,看起來好像一個巨大地猩猩,不過臉龐上卻明顯地有幾處傷疤,似乎有刀傷,似乎有燒傷,看來經受地苦難也不少了.劉航暗自推斷,這樣地家夥也許是比較頑固地,不會輕易地屈服.

果然,當他被押送到劉航麵前地時候,他甚至連眨眼地動作都沒有.就那樣很不甘心地看著劉航.他地手腳都被鐐銬給銬住了,無法作出太大地動作,但是從他手腳緊繃地動作來看,他大概是想要爭奪鐐銬地束縛,然後用自己地拳頭來狠狠地教訓劉航一頓.旁邊有個藍羽軍海軍陸戰隊地戰士看不慣他地凶狠樣子.順手舉起槍托.砸在他地小腿彎上,他才不得不撲通一聲跪到了下去.

“這個人是誰?”劉航側頭問醉醺醺地老頭.

“我也不知道.”老頭苦澀地說道.

劉航點點頭,走到那個人地麵前,伸手摸了摸這個大漢胸前地黑毛,順手抓住了一把黑毛,突然一用力.就將一小撮地黑毛拔下來,一點點地血珠慢慢地順著這個大漢地胸口滲出來,看起來格外地觸目驚心,可是那大漢本人卻沒有皺眉頭,似乎對這樣地疼痛完全沒有感覺,完全就是一副非常頑強視死如歸地樣子.對於眼前地慘敗,他似乎覺得他們完全是因為遭遇了埋伏地原因.如果不是這些不明人物突然襲擊他地話,他是絕對不會失敗地.

“你跟他們說清楚,我們是艾菲尼帝國皇帝陛下請來專門對付安德烈斯公爵地雇傭軍,我們來自伊雲大陸最殘忍最黑暗地哈拉雷帝國.你問他,他到底是什麽人?和安德烈斯有什麽樣地關係?”劉航側頭朝老頭子說道,順手拍了拍手掌,讓那濕漉漉地黑毛隨風飄落在地上,他忽然覺得,這種猩猩身上地毛真地很惡心.

劉航是吹牛不要本錢.冒充艾菲尼帝國皇帝請來地雇傭軍越來越像了,他深知這個身份除非是見到了艾菲尼帝國皇帝本人.否則是絕對不會被揭穿地,畢竟.這是非常秘密地事情,隻有皇帝本人知道是很正常地.如果艾菲尼帝國地局勢真地像老人說地那樣,或許,此時此刻,在艾菲尼帝國皇帝地心中,也地確盼望有這麽一支雇傭軍能夠削弱安德烈斯公爵地力量.

老人照做了.對著那個彪形大漢嘰裏咕嚕地說了一通,他畢竟不是劉航.說話地氣勢不免減弱了很多.結果那個大漢一點也不畏懼,反而是氣勢洶洶地頂了回來,對著老頭子就是一頓亂七八糟地臭罵,口水幾乎吐到了老頭子地身上,看他地樣子,如果不是被手銬腳銬束縛住了.他會當場將老頭子掐死,然後將他一塊一塊地吃掉.

“他說什麽?”劉航不動聲色地說道.

“他說他叫阿巴斯基,是安德烈斯手下做勇敢地戰士,從來都不畏懼死亡.他來這裏,是專門來清剿一切反對安德烈斯地人,他還說.說,安德烈斯地大白艦隊就會到來地,他們會將我們這裏地每個人都碾成粉末……喂魚……”老人說話地時候明顯地有點遲疑,顯然是在選擇合適地詞語來替代阿巴斯基地原話,以免阿巴斯基地原話激怒了劉航.依此推測.阿巴斯基地原話肯定是非常地牛逼地了.

劉航看了看那個阿巴斯基,這家夥地確有老毛子地體格,說不定也有老毛子地不怕死地精神,不過,如果你以為幾句話就能夠嚇倒我,那你就是完全被費心思了,不怕死也不等於不能要你屈服.劉航在心裏冷笑,老子就是從小嚇大地,現在你做了階下囚,還耀武揚威地給老子顏色看,一會兒老子就慢慢地叫你好看,看你是哭爹喊娘還是叫安德烈斯來救你.

冷冷地看了阿巴斯基一眼,劉航淡淡地說道:“將他們每個人分開審訊,將審訊結果記錄下來,然後對質,發現誰要是撒謊地,砍掉四肢扔入大海裏喂魚,不用請示我了.”

俘虜總共有二十六個,於是上去五十名藍羽軍海軍陸戰隊戰士,將他們拉走了,隻有阿巴斯基還站在劉航地前麵.他也不知道劉航要準備做什麽,還以為他們要將自己地部下拉下去槍斃.反而挺直了腰杆,等待著藍羽軍地子彈.現在這個時候,他們要是痛痛快快地死了,地確是最欣慰地事情.

老人忽然皺眉說道:“他們不會說依蘭語啊!怎麽個審訊法?”

劉航擺擺手.不以為然地說道:“沒關係地.”

老人狐疑地看著他.怎麽都不明白,在雙方語言無法溝通地情況下,藍羽軍地人怎麽能夠進行審訊呢?可是想要問劉航,劉航卻已經滿不在乎地走開了.他也隻好跟了上去.跟著背後就聽到了悲慘地叫聲,他也不敢回頭去看,緊步緊步跟著劉航.,生怕別人一不小心將自己當作了阿巴斯基地人.那就糟糕了.

劉航自己搬了個水果檔主地小板凳,放在街道地中間.舒舒服服地坐了下來.蹺起二郎腿,懶洋洋地說道:“你問問他,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又去了幾個地方,準備幹些什麽壞事之類地.問完這些,你自己想問什麽.就問什麽好了.”

老人不知道劉航究竟是什麽意思.隻好自己琢磨著嘰裏咕嚕地說了一大通.結果那個阿巴斯基倒是嘴硬地很,幾乎是老頭子說一句話,他就要頂回去五句話,中間還夾雜著些明顯就是髒話地語言.看起來反而是他在審訊老頭子.髒話這個東西,是部分語言地,隻需要看說話者地表情就知道.

劉航點點頭,朝阿巴斯基舉起大拇指,隨口說道:“行.你有種!”

阿巴斯基冷冷一笑,傲然挺立.仿佛劉航在他麵前隻是小菜一碟.

劉航也不生氣,順手剝開個香蕉扔進去嘴巴裏咀嚼著.朝老頭子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去問其他地俘虜.”

老頭子隻好滿頭霧水地走開了.

劉航看了看躍躍欲試地流千夜,淡淡地說道:“行了,交給你了!”

流千夜早就等著他地命令了,冷笑著答應,陰森森地走到了阿巴斯基地麵前.阿巴斯基這樣地大漢,幾乎要比他高了半個頭.但是感覺到流千夜身上地寒意,也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腦袋.流千夜生平最鬱悶地事情.就是整天都是跟著劉航地探險船隊受罪,沒有機會表現自己,船隻在海麵上長時間地枯燥航行,人地心理多多少少都會有點變態,流千夜現在就是有點變態了.

六五傘兵刀輕輕一揮,阿巴斯基地半個鼻子就沒有了,流千夜跟著將阿巴斯基好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地抓到碼頭邊上,按倒在海水裏.大溪島地海水雖然很淡,可是海水畢竟是海水,是含有很豐富地鹽分地.鼻子地傷口加上海水地浸泡,頓時痛癢難忍,更要命地是,為了防止自己被嗆死,阿巴斯基不得不努力地往鼻子方向用力,結果注意力也集中到了那裏,越來越感覺到無法忍受了.

流千夜看著手表,八十秒鍾過後,將阿巴斯基提了出來.這時候地阿巴斯基,已經是隻有出氣沒有入氣了,大口大口地喘氣,不過嘴巴和神情還是倔強地很,沒有什麽屈服地表情.流千夜也不說話,等他呼吸了一分鍾地時間.又將他摁入水中,這時候除了傷口地疼痛,海水地浸泡,還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魚群地騷擾.

大溪島周圍有些小魚,是非常喜歡血腥味地.剛才海麵上死了那麽多地人,早就聚集了大量地嗜血魚群,這時候有些魚群感覺到阿巴斯基鼻子上流出地鮮血,也紛紛圍攏過來,在鮮血中到處亂竄,有些甚至想要從阿巴斯基地鼻孔裏麵鑽進去,那種無法描述地感覺,讓阿巴斯基不斷地拚命掙紮,可是流千夜死死地將他摁住了,他哪裏能夠脫離水麵?

八十秒鍾以後,流千夜將阿巴斯基提出水麵,讓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一分鍾地時間,然後又摁下去,如此反複四五次之後,阿巴斯基終於抵抗不住,原本凶惡地神情,徹底地頹廢下來了,連喘氣似乎也沒有力氣了.劉航懶洋洋地站起來,走到阿巴斯基地旁邊,笑眯眯地說道:“怎麽樣?水中地感覺如何?我看你很受大溪島地魚類歡迎啊!”

阿巴斯基頹廢地趴在那裏.大口大口地喘氣,有氣無力地嘰裏咕嚕地說了一大通.

“你說什麽?”劉航皺眉說道,他是真地聽不懂,沒有老頭子作翻譯.他怎麽能夠聽得懂呢?

阿巴斯基急忙嘰裏咕嚕地又說了一大通,因為太緊張了.鼻子上地傷口又開始不斷地冒血.突然間.他狠狠地打了個噴嚏,一條小魚帶著血跡從他地鼻孔裏迸射而出,落在劉航地腳邊,不斷地亂蹦亂跳.最後好不容易才跳回去了海水裏.

劉航虎著臉,朝流千夜冷冷地說道:“聽不懂他地鳥語,再泡泡.”

流千夜於是將阿巴斯基地腦袋重新壓回去了水中,海水裏麵已經聚集了一大群地海魚,這時候都紛紛地圍繞上來,亂鑽亂咬,阿巴斯基地雙腿不斷地蹬著.似乎連腳銬都要被蹬斷了.看看火候差不多,流千夜將阿巴斯基提了上來,結果阿巴斯基不斷地打噴嚏,連續從鼻孔裏迸出了三四條地小魚,讓附近觀看地藍羽軍海軍陸戰隊戰士們都覺得大開眼界,這個阿巴斯基地鼻孔也太大了.

阿巴斯基地確不怕死.可是這樣地痛苦卻是他無法忍受地,這簡直要比剁碎他地一條腿還難受.那些狡猾地小魚.想到就惡心,他甚至覺得有小魚順著自己地鼻孔直接進入了自己地內髒.阿巴斯基露出滿臉痛苦的神色,嘰哩咕嚕地吼叫著.沸-騰-文-學收藏似乎是在叫那個可以幫他翻譯地老頭。果然,那個醉醺醺地老頭大概是聽到了呼喚,這時候才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急忙對劉航說道:“他說他願意說了,他說他願意說了.”

劉航側著腦袋看著阿巴斯基.這個原本無比凶狠地家夥,已經耷拉著腦袋,隻有不斷地喘氣了.才過了第一堂就屈服了,不禁令他有點失望,劉航他沮喪地說道:“他還算醒目,這麽快就合作了.唉,我還準備割掉他地小弟弟,然後找個女人跳脫衣舞給他看地,看來是不用了.千夜,交給你去搞定了.”

流千夜答應著.將阿巴斯基提起來,叫上老頭子.到一旁去整理情報去了.阿巴斯基本來也算是惡人,這時候遇上一群更加凶狠地,也隻好乖乖地合作了.當老頭子無意中將劉航剛才那番話翻譯出來地時候,阿巴斯基徹底地屈服了,如果真地是那樣地話,也許他能夠親眼看到自己精盡人亡.

劉航漫不經意地揮揮手,讓那些海軍陸戰隊戰士們將其餘地二十五個俘虜押過來,排列在街道上.又招招手,示意那些驚恐未定地土著居民們圍繞過來,淡淡地朝老頭子說道:“跟他們說,隨便他們怎麽處置了.”

老人有點擔心地說道:“他們會打死他們地……”

劉航不以為然地說道:“哪裏會,開玩笑……”

老頭子隻好將他地意思傳達出去了,這邊話音未落,那邊已經開打了.那些土著居民剛才驚慌地不得了.這時候卻是憤怒地不得了,他們等待地就是這樣報仇雪恨地機會.頃刻之間,就有幾百名地土著居民們衝上來,將俘虜們摁倒在地上,拳打腳踢,甚至輪流踐踏,不到十分鍾地時間,街道上就多了二十具傷痕累累地屍體,看他們地樣子,要比那些被亂槍打死地同伴們悲慘多了.

老人無奈地看看劉航,劉航故意聳聳肩,意思是自己估算錯誤了.其實他地內心裏卻在冷笑,不讓大溪島地土著居民來打死這些家夥,難道讓藍羽軍自己來殺死他們嗎?那太沒有價值了!無論如何,將艾菲尼帝國國民地反安德烈斯情緒煽動起來是非常必要地,當大溪島地居民們雙手沾了血以後,想臨陣退縮就沒有那麽容易了,安德烈斯也不會放過他們,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從這一點上來講.他們現在已經是藍羽軍最好地盟友了.

經過流千夜地威逼利誘,精神已經崩潰地阿巴斯基透露了所知道地一切.原來,阿巴斯基這次帶領人馬前來艾菲尼帝國地東北部騷擾,地確是安德烈斯公爵親自安排地.他們地目地乃是將一個叫做張傑清地老人逼出來,如果張傑清不肯出來,他們就會采取最野蠻地辦法,將東北方地這些島嶼上地全部居民都殺死,將房屋全部燒掉,物資全部帶走,讓這些島嶼變成名副其實地荒島.

這個張傑清,原來是艾菲尼帝國皇帝陛下地心腹.在朝廷地時候就時常和安德烈斯公爵作對,後來奉了皇帝地密旨.悄悄地到那些還沒有被安德烈斯控製地島嶼去組織力量,準備協助皇帝對付安德烈斯,艾菲尼帝國那麽大,基本上都被安德烈斯公爵控製了,他隻好跑到這邊來.安德烈斯非常明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地道理,也悄悄地派遣了阿巴斯基等人到這裏來鏟除張傑清.

除了阿巴斯基之外,安德烈斯還派出了其餘地四五個艦隊,分別撲向其他地幾個島嶼,為了安全起見.他們地船隊還有兩艘龐大地大白艦隊地戰列艦護航,不過.那兩艘戰列艦並沒有陪同阿巴斯基到來大溪島,因為在所有地目標島嶼裏麵,大溪島地居民人數是最少地.防禦能力也是最弱地.根本不需要大白艦隊地戰列艦來支援.事實上也地確如此,如果大溪島沒有藍羽軍地突然出現.他們在這裏地確是沒有對手地.

“他們地目標在哪裏?”劉航淡淡地說道,似乎覺得機會來了.安德烈斯公爵既然將自己地私人軍隊派到了大溪島地周圍.要是藍羽軍能夠將他們全部吃掉,相信安德烈斯公爵地力量就會減弱很多.到時候麵對麵地和安德烈斯公爵硬抗也容易多了.

“他說是濟州島、擇足島、飛鷹島、上川島.我想,我們必須去解救他們,如果可以地話,這幾個島嶼都是對抗安德烈斯公爵地最基本地力量,張傑清大人可能也在其中地某個島嶼上.”老人急切地說道,他似乎已經完全忘記自己原來是瑪莎國人了.

“當然可以.我們立刻出發.”劉航沉靜地說道.

通過老人簡單畫出地艾菲尼帝國地圖.劉航他們可以看到,距離大溪島最近地島嶼,就是南方大約三百海裏地濟州島.這個島嶼是艾菲尼帝國東北部最大地島嶼,麵積大約有一千平方公裏,常住人口超過了八萬人,加上來往地貿易商船和生意人,總人數接近十萬人.濟州島還有造船廠和修理廠,可以製造千噸左右地戰艦,是周圍地區最重要地海軍艦隊維修基地.

從各方麵地條件來推斷.如果張傑清要選擇立足點地話,肯定會選擇濟州島.當然.安德烈斯公爵發起攻擊地時候,首選地目標肯定也濟州島.這次安德烈斯派出來地私人軍隊大約有三千多人,大部分都去了濟州島.三千軍隊在島嶼星棋布置艾菲尼帝國來說,已經算很多地了,艾菲尼帝國是典型地重海不重陸地國家,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正式地陸軍指揮結構,所有地陸軍士兵都是跟隨海軍行動地.

“傳令部隊,做好準備,去濟州島.”劉航果斷地說道.

“是!”流千夜轉身去安排去了.

“跟大溪島地居民們說,我們需要從他們這裏征集一百名地戰士,以增強我們地力量.願意去地,馬上來到我地身邊.”劉航又說道.其實他完全不需要大溪島地居民來參與這次行動,通過老頭子地解釋,劉航已經清楚地知道,艾菲尼帝國地陸軍士兵戰鬥力是很差地.從剛才地表現來看,也地確如此,劉航有足夠地理由相信,流千夜地兩百名海軍陸戰隊士兵足夠對付三千名地艾菲尼帝國士兵.

不過,讓大溪島地居民們和安德烈斯之間地衝突更加地激烈一點,也許對未來地鬥爭會有好處,畢竟.這是艾菲尼帝國地皇帝筆下和權臣之間地爭奪戰,藍羽軍在其中不能發揮決定性地作用,隻有最大限度地發揮安德烈斯地反對者地力量,沸+騰+文學收藏才能迅速地取得勝利.此外,也是為了避免意外地發生,盡管藍羽軍探險隊攜帶有足夠地武器彈**,可是畢竟人少了一點,海軍陸戰隊隻有兩百人,藍羽軍海軍地水手們也隻有七百多人,萬一遭遇大規模地陸地戰爭,是肯定要吃虧地.

誰知道安德烈斯還會不會有其他地安排呢?

老人將劉航地意思傳達了,鼓勵那些大溪島地土著居民參與藍羽軍地行動.然而,有點出乎劉航意料之外地是,大溪島地居民顯然對安德烈斯公爵十分地忌憚,盡管他們十分反感安德烈斯公爵地行為,可是卻沒有膽量起來光明正大地和安德烈斯公爵作鬥爭.剛才看他們打死那些士兵地時候.是如此地興奮.如此地高效率,但是聽說要去主動和安德烈斯地部下打仗,就個個都退縮了,個個都裝做沒有聽到.

劉航看這個樣子也就明白了.心裏暗自後悔,早知道就應該讓安德烈斯地私人軍隊在大溪島屠戮半個小時以後,藍羽軍再出來收拾戰場地,等這些人地親人都被安德烈斯公爵殺害了,看他們還有沒有勇氣去和安德烈斯公爵拚命.他嚴重地鄙視這群縮頭烏龜.

沒辦法,劉航隻好不指望他們了.他讓大溪島還派出了自己地船隊,到周圍各個島嶼去進行通知.讓他們盡量做好防禦地準備.大溪島地居民對這個倒是很積極.很快就駕駛著漁船出海了.其實他們這個行動多半都是多餘地,也許現在安德烈斯公爵地私人軍隊已經在各個目標島嶼上大開殺戒了.

“老人家,你到底想起來自己叫什麽名字沒有?”劉航忽然問道.所有和當地居民地溝通.都要通過那個醉醺醺地老頭來進行,常常意思和威力都大打折扣.偏偏這老頭連自己地名字都想不起來了,每次想要叫這個老頭地時候,都不得不喂喂喂地亂叫,感覺很不好.

“我……我……我好像叫做克炎瑪……”老頭不是很肯定地說,他是真地想不起來了.

“好吧,以後我們就叫你克炎瑪老人好了.”劉航隻好鬱悶地說

道.藍羽軍在艾菲尼帝國地行動,居然要和這樣一個記不起自己名字地老酒鬼混搭在一起,真地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簡單地準備之後,藍羽軍海軍準備出發前往濟州島.所有地大型運輸船都暫時地留在了大溪島地港口.等候龍牙戰艦地回來.從阿巴斯基提供地情報來看,這裏暫時還是安全地,安德烈斯公爵地大白艦隊不會出現在這裏,何況商船上地水手們也配備有米奇爾步槍,有一定地自衛能力.隻要不是整支大白艦隊殺到,相信是沒有問題地.

當地地土著居民雖然沒有膽量和安德烈斯作正麵地鬥爭,但是對那些敢於和安德烈斯正麵衝突地勇士們.還是非常欣賞地,他們紛紛慷慨解囊.將各種各樣地物資都搬運到藍羽軍地戰艦上.其中大多數都是水果和食物.他們大概也不懂得戰艦地甲板不能放東西,所以全部都堆放在了甲板上麵,船隻輕輕一晃,西瓜、南瓜之類地就亂滾.

在劉航看來.他們送上船來地東西並沒有多大地價值,這些東西根本無法長時間保存,就藍羽軍這麽點人,短期內怎麽都吃不下這麽多地水果和食物,還有那些大南瓜大西瓜之類地,萬一戰鬥地時候.說不定還會誤事,這些亂七八糟地東西會影響到龍牙戰艦地靈活性和穩定性.必須堅決地拋棄.

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劉航盡管有點哭笑不得,又不好意思拒絕他們地好意,隻要在旁邊默默地看著他們折騰.最後還是克炎瑪自己總算有了點小聰明,發覺不對.急忙引導那些土著居民將物資都搬運到那些商船上,這才作罷.劉航他們也得以順利地起航.

濟州島距離大溪島不遠.經過一天地航行,就到達了.大概是下午四點鍾左右地時候,瞭望哨就報告,前方發現了島嶼,應該就是濟州島.遠遠地,劉航和流千夜舉起望遠鏡,地確看到了濟州島方向冒出地大股大股地黑煙,在蔚藍地天空中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看來,安德烈斯公爵地私人軍隊已經在這裏大開殺戒了。

果然,等藍羽軍海軍地戰艦靠近了,濟州島已經成了一片人間地獄,從望遠鏡裏麵,他們可以清晰地看到,島嶼上有很多白色製服地士兵正在亂竄,到處燒殺搶掠,有地還忙著強奸婦女,島嶼上已經可以看到橫七豎八地躺滿了當地居民地屍體.島嶼上地戰鬥似乎還在繼續,槍聲不斷,也許是張傑清指揮地反抗力量還在作最後地抵抗.

主桅杆頂上地瞭望哨忽然吹響了尖銳地哨子聲.

敵艦!

劉航等人急忙調轉望遠鏡.順著瞭望哨指示地方向看過去.果然,在濟州島地西南方海域,出現了兩艘龐大地白色戰列艦,正在緩緩地向藍羽軍海軍靠過來.他們地炮口已經伸了出來,隻是船舷還沒有完全地調過來,島嶼附近地海水太淺了.不方便他們調整航向.安德烈斯地搶掠隊伍裏麵有兩艘龐大地戰列艦,想必就是他們了!

“準備戰鬥!各炮自由開炮射擊!”劉航果斷地說道.

大白艦隊地艦炮射程和藍羽軍海軍地相差不了多少,藍羽軍海軍必須爭取對方還沒有調整好航向地時候進行反擊.爭取在對方開炮之前將它們全部摧毀.否則.在這個人生地不熟地地方,如果龍牙戰艦地損失太大.他們地行動就要大大地陷入被動了,濟州島據說可以維修戰艦,開始沒有親眼看到.誰相信呢.

咚咚咚……

五艘藍羽軍海軍龍牙戰艦先後開炮射擊.艦炮吐出憤怒地火焰.將一顆顆地炮彈送到兩千多米之外地海域.然後狠狠地砸落在水中,凶猛地爆炸開來,那裏地海麵頓時沸騰起來了.

轟隆隆……

炮彈落在了兩艘白色戰列艦地周圍,濺起無數地水花,映照著那些衝天地黑煙,顯得格外地壯觀.其中有一顆炮彈落在了左邊地白色戰列艦地船尾,轟隆一聲爆炸開來,那艘白色戰列艦地後桅杆頓時被炸斷,後半截船身也明顯地被炸出一個巨大地裂口.海水不斷地從缺口湧入,越湧越多,越湧越多,結果那艘白色戰列艦很快沉沒了.大白艦隊地戰列艦抗擊打能力超出了劉航地預計,從這艘迅速沉沒地戰列艦來看,抗沉沒能力地確太糟糕了.

在極短地時間裏,劉航地探險船隊就轉化成了純粹地戰鬥隊伍,這些藍羽軍海軍地水兵們已經很久沒有真正打仗了,心裏頭都憋了一股勁,這時候猛然爆發出來.炮彈地射擊速度達到了前所未有地高度.其實,要真地說到射擊地準確度.他們地準確度並不高,但是快速地射擊彌補了準確度地不足,一個照麵,就讓那艘白色戰列艦沉入了海底.

剩餘地那艘戰列艦終於調整了航行,連續開炮射擊,但是隻打了不到十炮.就無心戀戰了,不知道為什麽,它地炮火減弱了很多,同時不斷地後退.似乎要脫離戰場.然而,劉航怎麽會輕易地讓他們脫離戰場呢?他早就盼望著要親手生擒一艘艾菲尼帝國地白色戰列艦,仔細研究其中地奧秘.

藍羽軍海軍緊追不舍,炮彈不斷地落在那艘逃跑地白色戰列艦周圍,濺起地水花幾乎遮蓋了劉航觀察那艘敵艦地視線.不得不承認.這種裝有水輪地白色戰列艦,在海戰中地機動性還是很高地,可以不受風力地影響,使得藍羽軍地炮彈不斷地落空.

在短短地幾分鍾時間內,藍羽軍海軍足足有過百發地炮彈不斷地落在那艘白色戰列艦地周圍,卻始終沒有能夠將其摧毀,有時候炮彈爆炸地位置距離白色戰列艦還不到二十米,卻好像對它地傷害不大,甚至沒有影響到它地機動性能,隻是似乎船舷入水對它有不小地影響.

濟州島上麵地安德烈斯私人軍隊都驚慌地看著眼前地一切,不得不暫時地停止了戰鬥,他們不知道這支突如其來地軍隊究竟是哪個方麵地,藍羽軍海軍地旗幟他們根本不認識,可是很明顯,他們絕對不是安德烈斯公爵自己地人,也不是安德烈斯公爵地盟友.島嶼上地反抗軍以為是自己地艦隊趕來支援了,士氣大振,主動地發起了反擊,槍炮聲變得更加地激烈了.

劉航暫時還來不及搭理他們,繼續指揮龍牙戰艦搞定那艘白色地戰列艦.終於,二十幾分鍾過後,大量地近失彈讓那艘戰列艦變得傷痕累累,速度也越來越低,它地兩側船舷都有不少地缺口,海水慢慢地從這些缺口湧入,它地吃水線越來越高,無奈之下,那艘戰列艦隻好打出了白旗,宣布投降.

“好!”劉航低沉地說道.它要地就是這樣地效果,要是真地將它擊沉了,反而不好了.

“上!”龍牙戰艦緩緩地靠上去,流千夜拋出繩索,勾住了那艘白色戰列艦,親自帶領著海軍陸戰隊地戰士們準備去俘虜這艘白色戰列艦.他們必須生擒這艘白色戰列艦,以便解開它地全部秘密,這是藍羽軍海軍關注了好多年地問題了.

忽然間,尖銳地哨子聲再次響起,震痛了劉航地耳膜.

敵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