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戰西域妖僧(1)

長‘毛’和尚聽後又是一陣大笑:“本座就算不動,你們也傷不了我!”

這和尚不怕我威脅,看來他確實也有點真材實學,不會被我一句話嚇倒。

但不管怎麽樣也要硬撐下去,我想了想說:“妖僧,剛才我們上山時遇到的那個黑影是你嗎?既然你不怕槍彈,為何我們開槍,你還要跑?”

“哈哈,老衲一直在紫來仙‘洞’中,深居簡出,從不‘亂’跑,更何況我若出‘洞’,根本不需要本座出馬,本座有僵屍弟子萬千,遍布山野,它們隨時聽本座號令!”長‘毛’和尚越發得意:“你所遇到的,恐怕隻是本座僵屍弟子中的一個而已,更何況,老衲可以魂魄出竅,占人身體,奪人魂魄,怎麽會跑?如今你們就像福星觀的道士一樣,打到了我的‘洞’中,尤其是你們還火燒紫來‘洞’,實在是期負本座一心向善,不忍傷你們這些無辜!”

尼妹的,這和尚實在是有辱佛祖教誨,滿口謊言,半點臉皮都不要了,剛才還說吃人,轉眼之間就說自己一心向善。

不得不說,這和尚應該去傳銷組織當個培訓講師啥的,絕對能夠成為最強講師,畢竟這臉皮不是一般厚。

但我來這裏的最大目的是找葉子暄的,不是聽這個和尚瞎胡扯,便說:“和尚,我再給你一個最後機會,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否則別怪我一但出手,你就化成一片血影!馬上告訴我,葉子暄再哪裏?若是提供準確信息,我可能還會留你一條命!”

和尚問:“什麽葉子暄樹枝暄的?”

“你這周圍的樹木不會平白無故枯萎,能讓這些樹木枯萎的那個人呢?”

“哈哈,本座吃人太多,從來不登記名字。”長‘毛’和尚說:“你問的人,恐怕現在已被本座排出體外,成為滋潤這‘玉’皇山的‘肥’料。”

聽他這番話,我突然覺得,葉子暄不會真的被他吃了吧?

畢竟,如果葉子暄要收拾他,他還能活到現在?

柳若男守衛國家至寶,她的本事不差,所以她的同事也應該與她一樣,但就這樣,死了幾個同事不說,還‘弄’丟了鼎。

如果偷鼎的真是葉子暄,那麽葉子暄要比柳若男厲害幾十倍。

如果和尚能把葉子暄吃了,那麽和尚的本事,真的不敢想像。

冷汗,不由自主的從頭發稍上滲出,留到了脖子中,被這山風一吹,冰涼冰涼的。

此時心中又急又怕又擔心。

急的是看這和尚囂張的樣子,想一拳便將他幹死。

怕的是這和尚的本事,細思恐極。

擔心的是葉子暄真的被他吃了嗎?

但看看這老頭老太,想想全真教道士,稍後又化成一股仇恨,對老和尚說:“老賊,你若是把葉子暄吃了,大爺我就把你吃了!”

“哈哈……”那和尚又是一陣大笑:“那要看看你的牙能不能咬得動!”

“你這個惡僧,看我的厲害……”我想也未想,便將手中的板磚向他砸去。

“我還以為你會什麽,原來也不過如此。”西域和尚冷笑一聲,隔空指了一下板磚。

那板磚也著了道似的,懸空靜止,但很快又向我們飛來。

上次釋血道尊以氣禦物的本事,我已領教過,這次我當然不會傻在那裏等著被這塊磚頭拍到。

但這在一條直線上,除了我,還有一些老頭老太太,我能躲開,他們呢?

我正想怎麽辦的時候,柳若男伸出一拳,正中板磚,砰的一聲,板磚粉碎。

然後柳若男甩了甩手,將拳頭上的灰吹掉,繼續又比劃出她那專業抹脖子的動作。

柳若男的這個動作,讓這和尚也愣了一下。

或許在他眼中,我們應該與全真教的道士一樣,不經打。

或者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柳若男穿的像站街妹一樣,我穿的就像民工一樣,後麵是一群老頭老太,完全不夠專業,論本事說不定還不如全真教道士。所以他本想著用這一塊反彈回來的磚頭就把我們解決了。

但意外的是,柳若男用拳頭接住了磚,而且毫發無損。

不過我以後不會再隨便用磚頭去砸那些高手,否則吃虧的是我們自己。

第一次,砸了釋血道尊,他讓我與‘毛’‘毛’大開眼界。

第二次,砸了完顏宗弼,但沒什麽用,被他直接捏成碎末。

第三次,就是長‘毛’和尚,如果不是柳若男在,我們身後的老頭老太必定要被砸死幾個。

我剛想到這裏,長‘毛’和尚被我剛才拿磚砸他的事惹怒了,轉眼已來到我們麵前。

小馬哥提‘棒’而上,柳若男也拿起短匕首隻管衝長‘毛’和尚的脖子而去。

她的每一招都很致命,就像她開槍一樣,槍槍爆頭,絕對不會打向胳臂或者大‘腿’,總之,能一槍打死,不會留在第二槍。

這個也不能說柳若男太無情,出手就要死人,因為在她的工作中,對方不死她就要死。

她要想活著,隻能先下手為強,從**上消滅對方,也隻有這樣,才能守住‘陰’陽鼎。

反之,她們就要死,就像現在這樣。

妖僧一方麵拿著禪杖去對付小馬哥,另外一方麵還要防柳若男的短刀抹脖子,但這妖僧也確實不簡單,雖然左右招架,但是依然非常凶悍。

一時之間,三人‘混’成了一團。

小黑本想也要上前幫忙,我製止了它,讓它持續警戒,我不相信隻有這妖僧一人。

果然,不多時草叢中又傳來了沙沙聲,一個黑影又出現在我們麵前,目測這黑影就是追全真教道士的黑影。

現在終於看清,原來是一隻黑‘毛’僵屍。

我草,我終於找到了出氣筒,大吼一聲衝黑‘毛’僵屍跑了過去,飛起一腳,正中它的腹部,它退後兩步,但沒跌倒,然後便伸出手向我脖子掐來。

這時我才看清,它的腦袋上竟有兩個彈‘洞’,不時留出黑的白的粘糊糊的東西來,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黑的目測是血,白的應該是腦漿。

這應該是柳若男槍法的傑作。

我起身從地上撿起從銅錢劍散落下的銅錢,然後伸長脖子對黑‘毛’僵屍說:“二貨,趕緊過來,大爺的脖子隨你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