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窯場(三更求訂)

但轉念一想,想那麽多開幹嘛?見到旱魃比試一下,才知道將臣與它誰更牛。

梅香讓我在小區外等著,她去開車。

在我最後決定關門時,我又帶上了人參萌妹與散財童子:雖然他們本身會的東西不多,甚至連保護自己都成問題,但如果遇到鬼怪時,我可以讓他們圍繞著我飛來飛去,讓我擁有神秘與酷炫加成。

來到小區外,梅香已開了一輛寶馬x6出來。

一般來講,女人並不太適合開寶馬x係列車,顯得比較陽剛。

不過從側麵說明,梅香確實比較強勢。

那天因為不滿意停水,她直接去挖保安的臉。

但是這個女人又不是不講道理,因為她知道我不是保安,雖然我在她眉頭上貼了一張符,她還是原諒了我。

隻能說明梅香的性格屬於也算講道理,但是如果得理,一定不饒人的那種。

或許這種性格與她經營生意有關。

生意場上,以和為貴,隻是美好的想像,見的最多的,就是你死我活,所以梅香才得理不饒人,上去就挖那保安。

要說這保安也不虧,既然是做物業工作的,不說讓他能弄出水來,至少也得會甜言蜜語安慰一下業主吧?但我與他交談中,他隻有一句話,就是讓我去找子來水公司。

估計梅香可能之前也找過保安幾次,一直未有比較滿意的答複,這次就麻利地開整了。

我一邊默默地想,一邊看著窗外,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就到了窯場。

窯場很大,燈火通明,正在開式,那高高的煙囪正在吐著黑煙。

周圍能挖的地,已經全部挖空了,除此之外,那些長著莊稼的田地,莊稼已經枯萎,地麵也幹裂出了口子。

梅香一邊開車一邊說:“你看,現在這裏有多旱!比我們小區旱多了,這就是村人一直說那女人是旱魃的原因。”

看到這裏,我突然明白了,主持人為什麽要讓我們節約用水了。

梅香又接著說她的這個窯場,一次可以了十萬塊磚,而十萬塊磚,一天不到就能賣完。

做十萬塊磚,要毀多少良田?

我覺得梅香這樣做完全就是犯法,她這窯場並非隱蔽的別人看不到,雖然是在農村,但是挨著公路,相信長眼睛的人,隻要從這條公路上過,一定能看到,

但是這窯場卻一直存在,其中有什麽貓膩稍微考慮一下,完全想得到。

不過我來的目的,不是查梅香的黑曆史,而是看看究竟有沒有旱魃,或者說,那個瘋女人,真的成了旱魃了嗎?

但那個瘋女人在地下埋了一百天,應該也不會太厲害。

梅香繼續向前開車。

我們第一個目的地並非是窯場,而是經過窯場去那個瘋女人說她兒子埋著的那塊地。

梅香是想讓我看看,究竟那裏到底有沒有埋過一個死嬰,如果有死嬰,那就讓我幫忙超度,超度完成後,就去女人的那座墳,讓我看看這裏能不能形成旱魃?天氣幹旱到底與女人有沒有關係?

那塊地,離窯場不遠,也是被挖出許多大大小小的窟窿,仿佛眼睛一般。

不,更像饑渴的嘴巴,因為這裏同樣出現了幹裂口子。

在車上,我說:“梅小姐,想要把那個孩子的魂魄招來,得要孩子的生辰。”

梅香說:“趙大師,這樣,我把村長叫來,你看想問啥,或者需要他幫忙,你真接對他說,因為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是不查明白,我這就算是開工心裏也不踏實,我總覺的是我害了那個瘋女人一般,其實村子裏出這事,村長也挺著急上火的。”

我點了點頭,讓梅香打電話給村長。

十分鍾後。

一輛奔馳停在了我們不遠處,車燈未關,從上麵走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也挺時髦,梳著一個大背頭。

一開始我還以為這是哪個國家大領導來暗訪了,結果梅香一看到他,便下了車,笑著說:“侯村長,半夜打攪你,真是不好意思。”

原來他就是村長,這次看走眼了,完全想不到村長也可以這麽有派頭。

侯村長咧開嘴巴嘿嘿一笑說:“梅總客氣,我們村以後還得請梅總多多關照呢,半夜來這,有啥事?”

梅香便把我介紹給了這個村長,然後又說我是捉鬼專家,還把我上次如何在小區讓口捉僵屍,也就是方肘子他媽的事,也一並講了。

這個村長對抓鬼並不感興趣,但是一聽到能抓僵屍,兩隻眼睛瞬間放出了光芒,說:“趙大師若是真能降服僵屍,請放心,絕對不會虧待。”

我說:“請村長放心,若真是僵屍為禍,已成旱魃,我趙某一定不遺餘力,我曾發重誓,凡有僵屍為亂者,一定殺無赦,永遠確保僵屍世界的秩序,讓僵山永固,永不崩塌,危害世間!”

那村長其實根本就沒聽我說的,隻是拍馬屁說:“聽趙大師這口氣,就知道趙大師胸懷天下,實在百年一遇的除魔大師,今日一見,三生有幸,願趙大師,文治武功,千秋萬代!”

我不由笑著說:村長客氣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吧”

梅香這時問:“村長,我想問一下,那個孩子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村長一聽,笑著說:“梅總,你真是貴人多忘事,這裏根本就沒有她的小孩,她就沒生過小孩,上哪有孩子,她是個瘋子而已。”

我問:“你們說的那個瘋女人,為什麽瘋?”

“為什麽?我們也想知道,她家隻有她一個人,她父母死的早,她基本上也算是我們村上所有人養大的,雖然沒有讓她上學,但是吃穿方麵,並不少她。

後來到了出嫁的年齡,我們心裏還想,她若是嫁出去了,那就真的該享福了,但是有天夜裏,她突然失蹤了,幾天後她再次回來,精神就開始不正常。

有一天,她突然抱了一隻布娃娃,然後埋在了這塊土地,從此以後,她就認為這裏麵是她兒子。你要說她瘋了吧,可她心裏清楚著呢:每到傳統四大鬼節,她都會給她兒子買好吃的來上墳,時間久了,我們差點以為她真有一個兒子。”

“她隻有一個人住?那麽你怎麽知道她半夜失蹤?”我問。

村長一時被問住了,無語了半天才說:“趙大師,你這一問,問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好像她失蹤與我有關一樣,其實吧,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