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節 戰前熱身

當她看到我時,一時愣住了。

對於她這個表情,我並不驚訝,以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冰雪聰明的容顏,哪怕沒洗臉都比古天樂帥,迷倒她,也很合情合理。

片刻以後,她終於說:“這怎麽可能?你真的不是將郎,但能夠拿將臣令的人,除了將郎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一般人碰到將郎的令牌就會死!你怎麽活到的好好的?”

我略失望,原來她驚訝的是這個。

這話說來就太長了,我也沒時間向她解釋,想了想說:“姑娘,你不用糾結這些,你隻需要知道,我不是將臣就OK,另外,我的猴子,請還給我,謝謝。”

我已經問她要了N次猴子,但她卻隻字不提,隻是說:“你騙我!”

眼看她又要發怒,我一時有些發慌。

目前憑我們三個,想打過她,機會不大。

——除非,她站在那裏,讓我們打,而她不還手,但這簡直是做夢。

毛毛已經說過,我們與她的距離差的不是一點半點,而剛才美女天師的表現,也證明她與我們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毛毛的手都被打穿了,而美女天師也好不到哪去,不知道Mimi被打爆了沒有。

隻剩下我還算完整,所以一定不能讓她生氣。

畢竟從她出現開始,戾氣也不是很重,她隻想找她的將郎,找到了將郎,不用動一根頭,她就會走。

但是現在最難的是,鬼才知道將臣在哪裏。

我想到這兒,一邊笑著表明我很友善,一邊說:“姑娘,我一開始就說我不是,我怎麽騙了你?”

“你既然不是將郎,你的將臣令從哪裏來?”

“我撿的。”

她瞬間又激動起來:“那你再去撿一個!”

我一時無語。

她又問:“快告訴我,你是怎麽得到將臣令?你把將郎殺了?”

我急忙說:“我怎麽可能殺掉將臣?你一看我,就知道是愛好和平的人士。”

“那就是你見過將郎,快說,將郎在哪裏?”

她這番話把我問到了,難道將臣是秦伯?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秦伯以前告訴我,他被人追殺,妻死兒女散,從此以後隱居小區下麵的回春堂,弄的像武俠片中的悲情戲一樣,當時我還真的信了。

但另外有一個問題:秦伯如果是將臣,他妹妹也應該屬於大BOSS級別的,所以他妹妹生個女兒也應該有一些將臣的基因:至少不怕屍毒入侵。

但事實是:萬婷怕屍毒,而且對道門玄術,一竅不通。

所以秦伯一定不是將臣,但我還忍不住問了一句:“將臣有妹妹或者外甥女嗎?”

旱魃搖了搖頭。

我不由鬆了一口氣,秦伯果真不是將臣。

但是將臣令是從將臣手裏流出來的,那麽秦伯之前,之前的之前,可能會是將臣,不過那扯得太遠了,沒什麽參考價值,也找不到將臣。

想到這裏,我說:“姑娘,你的將郎不在這裏,你還是去其他地方找找吧,但我能弱弱地問一下,你能還我的猴子嗎?”

她終於開始說猴子了,問:“你一直提你的猴子,你的猴子到底是什麽猴子?”

“不知道你聽過一個名字沒有:他以前在靈山叫木尚智,然後出靈山進淮水,改名叫水猿大聖:無支祁!”

“無支祁啊,聽說過,一隻潑猴而已,但是可惜,被大禹壓在了山下,這麽多年的歲月,估計變成了石頭了吧?怎麽,你見過他?”

旱魃說的,仿佛完全與她沒什麽關係一樣,不過可以看出她的心情暫時不是那麽遭。

趁她心情好,我們或許有機會溜走。

但是猴子呢?我不能不管小馬哥,他再次做起水猿大聖,一心向善,所以一定得到善報,這個善報就是我一定要救他,不能讓小馬哥涼了心,再次變壞。

——就算他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屍體。

完顏宗弼說,金未來被他吃了,小馬哥被旱魃大王打成了肉醬,但現在旱魃就是不承認見過小馬哥,他們倆個誰撒謊?

我又問:“姑娘,我趙大龍比較笨,但也認識一些上塘河中的水族,半月前,上塘河水族在某一個河段,死了幾個蟹將,而赤尻馬猴前去查看,從此以後我再也沒遇到他,結果前天晚上,一隻快死的黑頭蝦向我報信,說是遇到旱魃。”

“哦?你真的確定遇到了我?”

我笑了笑說:“那黑頭蝦沒什麽見識,他遇到了的是完顏宗弼,把一犼當成了旱魃也沒什麽奇怪。”

“既然是無支祁遇到了宗弼,你該去找宗弼要人,但你們已經將他打死了,你想要的人,恐怕也不會再有消息。”

聽旱魃這樣說,看來完顏未來與小馬哥都在完顏宗弼手中。

我頓時非常喪氣,早知道這樣,真的應該抓住完顏宗弼嚴刑拷打一番,而不是直接把他幹倒。

這時,旱魃又想起了她的初衷,問我:“告訴我將臣在哪裏?”

“好吧,咱們做這個交易,你能不能去問一下完顏宗弼,赤尻馬猴與完顏未來在哪裏?”

“我已說過許多遍,宗弼已經被你們打死,你讓我怎麽問?而且從來沒有人敢遇我討價還價,除了將郎!”她終於發怒,伸手便隔空給了我一掌。

這一掌的掌風讓我感覺仿佛十級台風襲來,幾乎被刮走的節奏,接下來又是一股巨大的掌力,聚中在我的胸部。

瞬間便是天旋地轉,兩眼冒星星,五髒六髒仿佛像西瓜被打了一拳一樣,估計碎了。

同時我還感覺嘴裏有鹹味,是血。

內髒碎了,內出血也正常。

我草,我他媽的要死了。

我縱橫世間,行俠仗義這麽久,昨天還讓人跪顯示器,今天竟然被人一掌拍死!還有比我更窩囊的死法嗎?

不過或許是我命大,腦子裏嗡嗡了半天,並沒有倒地。

清醒以後,我轉過身子,打開衣服一瞧,胸部有一個纖細的黑手印,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紋了一個美女的手。

這時毛毛看到我被這旱魃拍了一掌,急忙拿糯米過來。

我合上衣服,對她笑了笑說:“不必了,我用不上這個,你先休息,我還有事要與旱魃妖女商量一下!”

說完後,我便握緊狼牙棒。

我知道,我們之間其實沒什麽好談的,我滿足不了她的條件,她也滿足不了我的條件,接下來就是一場腥風血雨,既然如此,唯有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