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戰後新開端

現在進入第二卷:靈明石猴。

靈明石猴:通變化,識天時,知地利,移星換鬥。

小夥伴們猜一下靈明石猴是誰?

小馬哥說完,轉身向火燒雲內走去。

火燒雲內似乎有一條金光大道,小馬哥便沿著這條金光大道一直向前走,我隻能看著他的背影,越來越小。

小馬哥說他現在是去靈山的路上。

這條雲內的金光大道,應該是直通靈山的,以前沒有為小馬哥打開,現在卻為他打開,希望他能珍惜這個機會。

這片雲對我來說,感覺很近很近,仿佛觸手可及,但是我怎麽摸也摸不到,就在摸雲的一瞬間,又仿佛離我十萬八千裏那麽遠。

或許真的如他所說,以後我與他將無機會再見,他成佛,而我依然做一個小農民。

隨著他向雲內走去,火燒雲逐漸消失,最後又是一片黑色的夜空,仿佛小馬哥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雨還在下,電還在閃,雷還在鳴。

似乎因為旱魃的出現,它們一直沒機會露臉,現在旱魃走了,雷公電母雨神要好好展示一番。

雨下在身上,並不冷,但是心裏卻有些孤涼。

剛才小馬哥在半空中出現的一幕,來的那麽突然,去的那麽快,我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無法接受小馬哥爆炸的現實,自己幻想出來的,幻想他已經成佛。

於是我問人參萌妹與散財童子:“你們剛才看到夜空中,出現金雲沒有?”

人參萌妹搖搖頭說:“金雲?我看到了你的金釵,你能不能送給我呢?”

這怎麽可以?這是我唯一像樣的收獲,至少也可以在手頭緊時賣些錢來,所以對她說:“這金釵的長度都與你長的一般高了,你也戴不上。”

“可是……”

我說:“別可是了,咱們趕緊走吧,省得把你們淋壞了。”

散財童子說:“大師,你的臉色很不好,你是不是病了?”

“我臉色不好?半夜三更不睡覺肯定臉色不好……”

“不是,我感覺你的臉色真的不正常,發青發黑,你是不是中屍毒了?”

聽到這裏,我反而放心了,說:“放心,我不會。”

不過剛才散財童子不說,我也沒什麽感覺,他現在一說,我倒確實有種很難受的感覺。

這種感覺來自胸部,也就是被旱魃拍了一掌的地方。

稍稍呼吸一下,也不知道是肺還是心,像針紮一樣的疼,而且每走一步,兩條腿也非常酸。

莫非我剛才太亢奮,準備與旱魃拚死一搏,所以忘記了所有痛苦,現在旱魃走了,雨也下了,我一瞬間有些放鬆,終於意識到中了旱魃一掌,是如此的疼?

如果這樣,我真的該盡快回去休息。

但在走之前,我又重新伸出左手,施出頂上化佛手眼,希望最後一次見到小馬哥。

然而就像想像中的那樣,是失望:除了手心中有一座小小蓮台,依然空空如也。

或許我看到的小馬哥走上靈山,真的是幻覺。

但我更願這是真實的:雖然去靈山的路是金光大道,但卻比半山,玉皇山的崎嶇山路更坎坷,我希望小馬哥能在任何時候,都不畏艱險,一路順風。

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

我能幫他的,也就到這裏,不是帶他成佛,而是把他送上靈山的路,就像渡鬼時幫鬼打開陰陽路一樣。

鬼能走上陰陽路,然後進入六道輪回,究竟會轉世為人還是畜生,這要看他的造化。

小馬哥也是如此,此去靈山,究竟能否到靈山,也要看他的造化,但我相信他一定可以。

我從山上下來,一路的花草樹木都變成了綠色,充滿了生機。

當走到上塘河時,發現上塘河中的水竟然在雨水中逐漸消漲起了水位,水中的魚蝦跳的非常歡實。

來到小區前,隻見一些老頭老太大竟然大半夜的不睡覺,沒有打傘,也不怕淋出病來,在雨中跳廣場舞。

跳完之後,燒香酬神,尤其是謝那個清風道長,帶來了甘露。

一切的一切,都因為小馬哥而改變。

不過唯一不爽的是,讓通天會的清風道長占了個大便宜。

雖然這雨是旱魃走了以後才下的,是小馬哥的功勞,也是毛毛,美女天師與我,還有眾水族戰士拿命換來的,但是誰也不會看到。

他們隻會看傍晚時分,通天會的清風道長在開壇求雨,而且還真的下了。

我也沒有過多解釋,隻想早點回去躺下,全身上下太累太疼,希望能睡一覺好好的休息一下。

回到屋內,讓人參萌妹與散財童子一邊玩去,然後衝了衝涼,睡覺。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

睜開眼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我一看自己的身體,我靠,我竟然胖了一倍?

我急忙來到鏡子前,沒錯,我整個人都浮腫了,我稍稍地摁了下自己的胸口,疼的厲害,

這時人參萌妹與散財童子看到我後,不禁大吃一驚,對著我的房間大叫:“大龍大師,有麵包怪!”

“麵包個鬼,看我是誰。”

——我本來想大聲說,結果稍一用力,全身都疼,不過他們還是聽到了我說的話。

我一直以為自已扛打,旱魃打我一巴掌沒事。

如今負作用終於出現,我成了這幅模樣:麵包怪!

散財童子說:“大龍大師,我昨晚說你麵色不好,你還不愛聽,你看你現在……”

我想想就覺得有點悲哀,我現一個人住,真的萬一醒不過來,指望人參萌妹與散財童子這兩個膽小鬼,估計臭在這屋子裏也沒人知道。

不過我同時也意識到,如果我這個樣子,那麽毛毛與美女天師也好不到哪去。

想到這兒,便撥通了毛毛的電話,問她現在哪。

她的聲音有些變化,變的有些粗,估計也是挨打的後遺症。

她說:“你還好嗎?大龍大師。”

我說:“我不太好,所以我想你也應該好不哪去。”

她說:“哦,我還行吧,對了,那個美女天師應該多關心一下,她傷的最重,聽她的口音,她與你一樣都是外地人,不知道她除了認識你以外,還有沒有親戚在這裏?”

我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

毛毛這時突然說:“嗯,我知道了,有空再見,我要去一個地方。”

毛毛說到這裏就掛掉了電話,仿佛遇到了緊急的事情。

我不由擔心起來:她傷的也很重,她還要去哪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