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山村老僵(5)

先不說金蛇到底是不是怕這個,單說這穿著清朝官服的兩腳歡,一波又一波正向我,大距離地跳過來。

不過不怕,我有將臣令,此物在手,天下我有,管你幾腳歡,在我麵前想囂張都囂張不起來。

但是當我想從身上掏將臣令時,才發現將臣令已經不知去向。

而這時,它們已經跳到我麵前,我大吃一驚,吃驚的原因是,肯定會僵屍咬。

我是不怕僵屍咬,但是怕這種僵屍咬。

原因就是那些新鮮僵屍除了身上帶有屍毒外,一般沒什麽雜七雜八的病,這種從清朝流傳下來的僵屍,誰知道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麽病毒?

萬一我被他們咬一口,結果死掉了

死掉的原因不是因為染上屍毒,而是得了恐水病,也就是瘋狗病,那我就太他媽的虧了。

但顧不上多想,因為他們離我不到一尺,完全可以聞到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屍臭味,這種體味,瞬間秒殺各種體味,像狐臭什麽的,在這些屍臭麵前,簡直就是奇香!

我急忙掏符,但是看著這幾符,我不禁又猶豫了。

這麽多的僵屍,這麽少的黃符,隻怕符用完了,也趕不走它們,既然如此,幹脆拿起狼牙棒拚了!

想到這裏,拎起狼牙棒,對準首先衝來的一個家夥,直接砸中麵門。

當時便像捅在一塊豆腐上一樣,它的臉猶如開了一個染坊,白的,黃的,黑的,都流了出來。

然而這些清朝僵屍卻完全不怕,伸著雙臂一蹦一跳地全部圍來,有種人山人海的感覺。

我本想叫葉子暄時,卻發現不見葉子暄,查良庸與小黑同小石頭。

拿著狼牙棒根本無法突圍,我的心跳到嗓子眼時,突然聞到一股香味,然後所有僵屍全都不見了。

隻見葉子暄拿出一片樹葉,放在我鼻子前,我這才意識到我正拿著狼棒打樹,樹皮被我打的脫落一地。

除了我,查良庸也拿著工兵鏟正在鏟樹,樹皮紛紛落下。

我問葉子暄:“他瘋了嗎?”

葉子暄淡淡地說:“他與你一樣,剛才中了迷幻性質的毒氣,現在對著樹狂打。”

查良庸一邊打樹,一邊對著樹喊:“不要過來,我給你們這些兩腳歡拚了,大龍大師,快來救命。“

我走到他身邊,拉了他一把,卻不想他一鏟子朝我鏟來。

還好我閃的快,要不然臉肯定被鏟,直接破相。

他指著我說:“兩腳歡,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

查良庸說到這裏,拿起鏟子就對準自己的喉嚨鏟去。

像我這樣的高手,剛才被那麽多僵屍包圍,都有種絕望的感覺,而他估計更絕望,所以要自殺。

我急忙上前去抱著他,葉子暄把那片樹葉放在他鼻子前。

他這才仿佛大夢初醒一般,然後左右看了看說:“大龍大師,你抱著我幹嘛?”

我說:“我要是不抱著你,恐怕你現已經自殺了。”

他問:“那些兩腳歡呢?他們要殺我,我不想變成它們一樣,不自殺還能做什麽?”

葉子暄說:“僵屍還沒有出現,你與大龍不過是中了從僵屍身上散發出來的致幻性毒氣,所以你們看到的周圍到處都是僵屍看來山頂上的僵屍不簡單。”

我問:“小黑,小石頭呢?”

葉子暄說:“他們沒事,放心,咱們馬上快到山頂,要更小心,我剛才讓你們的聞的樹葉,每人一片,貼在鼻子上,可以提神醒腦,克製幻覺。”

我們正準備繼續前向時,卻聽到了嗡嗡聲。

剛才查良庸打僵屍,把樹鏟了,而樹上剛好有一個大山蜂的巢。

用礦燈一照,我去,這巢俗稱牛舌頭,意思就是像牛舌頭的形狀,大小不一,但一般這種形狀的蜂巢,最小也有一尺,而我們現在看到的,差不多有一米長。

那山蜂的體長,足有十公分長。

看到這裏,我終於明白,為什麽可以蟄死人,這哪裏是山蜂,分明就是一個個活著的毒鏢!

我們急忙熄滅礦燈,然後趴在草叢抱著頭一動不動,同時示意小黑與小石頭也藏起來。

但是剛一接觸到地麵,便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地下有聲音,我把耳朵貼在地麵上,聽的更加清楚,這地下有聲音,仿佛齒輪轉動的聲音。

難道這山中有大型機械運轉?

我想到這裏,小聲說:“你們聽到了沒有,這地下有聲音。”

葉子暄也貼著地麵聽了聽說:“沒錯,這山裏麵真的有聲音。”

我說:“奇怪,這山裏麵怎麽會有聲音?這裏麵是中空的嗎?”

查良庸說:“沒有吧?我不記得這山是中空的,山洞是有的,但都不深,算了,咱們先躲過山蜂再說吧。”

晚上山蜂也要休息,因為它們的視力比我們還差。

所以過了一會,它們瞬折騰了半天,又回巢穴了。

我們站起來,繼續向上走去。

越靠近山頂,我們越小心,甚至已經關閉了礦燈,借著微弱的月光慢慢向前走。

剛才說我們聽到山頂上傳來兩腳歡的咕嚕聲,所以我握緊狼牙棒,而葉子暄也掏出始皇劍,準備突襲。

但是到了山頂,月光如水,非常美麗,並不見有僵屍。

這個時間,還不到午夜十二點,所以吸月光的僵屍應該還在,難道它已經知道我們來了,所以聞風喪膽不逃跑了?

嗯,一定是這樣。

看來我們的大名,已經傳遍了世界每一個角落。

山頂是平地,麵積不大,隻有一個籃球場大小,中間是塊長形的巨石。

除此以外,寸草不生,這有些禿子的腦袋,周圍有頭發,頭頂沒頭發。

我坐在石頭上,看著周圍,確實有一種會當絕淩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我說:“真奇怪,這裏一座好山,怎麽就沒名字呢?我老家那裏有一個大的土疙瘩,在地圖上還有名字:土山。”

查良庸說:“不知道,估計測繪的沒測到吧。”

我說:“現在衛星在頭頂上飛著,有啥測不到的?”

葉子暄說:“我總覺得的這座山很神秘。”

查良庸說:“不止是你,我也越來越覺得這山有問題,首先,村民敬的山神不過是兩腳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