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嬰兒魚

土地老頭剛剛掉進土地中,胭脂抱著小黑愣了一下,然後說:“趙公子,我感覺腳下有……”

她還沒有說完,也像土地老頭那樣,瞬間便被一隻手抓住腳腕,拉進了腳下土地裏麵。

仿佛他們腳下不是土地,而是水。

不過小黑反應比較快,在一瞬間從她懷中跳了出來,然後又跳到我的肩膀上。

我急忙去摸土地老頭消失的地方,又去摸胭脂消失的地方,但是哪裏還能摸到他們?

他們就像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

就這樣,轉眼間我麵前的兩個人就沒了。

現在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還不是陰氣比較重的子夜,厲鬼竟然完全不懼,活生生的抓走兩個人。

而且還不是普通人,一個是土地公,一個是九尾狐,尤其還是在我麵前抓走的。

剛才我還被人們尊稱為榔頭俠,並贈送我一件神兵利器:榔頭。

我這如此強大的氣場,竟然沒有將厲鬼嚇尿,還他媽的在我麵前抓人,這是什麽意思?

這是打我的臉,讓我情何以堪!

我提著榔頭,對著地麵邦邦地砸了幾榔頭,大聲說道:“周為民,你聽好了:冤有仇,債有主,出門左拐是政府!殺縣長,除貪官,貪官不夠惡霸補!你妹的你要有本事,誰搞你你就去搞誰,你這樣做我敬你是條漢子,但你卻傷害無辜路人,這樣就能顯出你很有本事嗎?老子看不起你!你要是有種,就站在老子麵前!”

我剛說到這裏,突然聽到小黑喵了一聲,然後我感覺腳脖子處一涼,低頭一看,腳脖子處竟然有一隻白慘慘的手!

除此之外,我腳下這塊地,不知何時竟然變成了一個泥潭。

我馬上就要被白手拉進泥潭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施出頂上化佛手眼,並放出大白。

大白從我的手心中跳出後,我已經掉進泥譚,而且快到脖子處,眼看就要被淹沒,大白一把將我從泥潭中拉了出來。

我被拉出後,泥潭消失,又恢複了先前的地麵。

大白拿出擎天柱,直接搗進我剛才掉進的地方,一下子就冒出血泥來。

然後大白抽出擎天柱,地麵上多了一個血窟窿,裏麵還發出唧唧的叫聲。

大白把爪子伸進窟窿,再次抽出爪子時,爪子抓了一個嬰兒。

唧唧聲正是從嬰兒口中發出的,仿佛在哀求,但是大白卻根本不聽這種哀求,準備將嬰兒像撕紙一樣撕碎。

我急忙攔住了他,讓他把把嬰兒放在地下。

嬰兒在地上扭動著,我仔細看了看,不由暗暗吃了一驚:這並不是嬰兒,而是魚!

沒錯,是魚,不過卻是長了手腳的魚,就像嬰兒一樣,剛才的那白慘慘的手,就是它的手!

看到這裏,我不由心說:尼妹的,果然是末法時代,正道不暢,邪道橫行,這魚都變成了這樣。

元始門隻剩下毛毛一人,有個毛毛的同門,卻是一個大壞蛋,最後自己把自己玩完了。

與毛毛相對的通天會,卻是人多勢眾,各種能人異士輩出,想想都覺的淒涼。

所幸的是,正道雖衰,但正義不滅,元始門外,還有全真教,玄魁以一己之力,以殺止殺,守住玉皇頂,暫享太平。

這也略感欣慰。

這個嬰兒魚的品種是鯽魚,像一個嬰兒,有兩尺多長,我看了一會,它就不動了,應該是死了。

原來這種魚也是需要生活在水中的,或許它本身就是水生魚類,突然多出手腳危害世人?

這也是周為民搞的鬼嗎?或者說,這種嬰兒魚也是周為民的小弟嗎?

想到這裏,我對著橋下說:“周為民,你抓了我的朋友,聽我的話馬上把他們放回來,如果這樣我或許可以與你好好說話,甚至幫你超度重新投胎成人,你也不用在這裏做遊魂野鬼!如果你不聽我的話,那麽結果隻有一個,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我有本事讓你再死一次!我給你一個下午的考慮時間,截至晚上六點,我希望看到他們,另外他們被拉下去之前是什麽樣的,我再次看到他們也是什麽樣,如果少一根毫毛,我把你的老窩燒成灰!”

說到這裏,我與大白小黑離開橋下。

不過為了怕大白的體型引起人們的注意,我又收回了大白,放進口袋。

小黑指了指橋對岸。

橋對岸是一個高崗,小黑在提醒我什麽?

帶著這個疑問,我穿過橋,走到高崗上。

站在這裏,可以看到俯視青龍橋與青龍灣。

能夠俯視,就能看這裏的風水走向。

小石頭留給我的是:通變化,知天時,識地利,移星換鬥。

知天時與識地利,我本來就會。

這與小馬哥留給我的曉陰陽,知人事一樣,都屬於多餘技能。

所以對於我來說,小馬哥真正有用的就是:善出入與避死延生,而小石頭的則是:通變化與移星換鬥。

通變化,意味我會變化,隻是我能變成什麽?另外怎麽個移星換鬥法,我還沒有琢磨透徹。

目前最重要的是先知天時,識地利吧,看風水最要緊:看看這座青龍橋,為什麽沒有鎮到鬼怪。

我仔細看了看,發現這河的形狀有些奇怪,有些像一個巨大的人躺在青龍橋下。

這種感覺,就像青禪子當初把西湖的形狀改成一隻大螃蟹一樣,而這裏的卻是一個人。

難道有人在水下改造風水行宮?

而且根據風水格局,這橋與河表麵上屬於吉地,但是卻因為有人形的水麵,反而極凶:本來橋鎮鬼,現在橋鎮的是人。

所以這裏的鬼越來越厲害,這鎮上的人也越來越衰:經常見鬼不說,還經常遇到兩腳歡。

這條青龍灣以前肯定不是一個人的形狀,隻是誰改造的這裏?

改造這裏的人,一定知道什麽,我想到這兒,回到了旅店,決定再打探消息。

旅店老板是一個四十左右的女人,個頭尚可,**肥臀,燙了一個大波浪,黑絲高跟,風韻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