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爆鬼新郎,滅鬼侯(1)

鬼新郎聽後,可能沒想到我會這樣說,不由反問了一句:“簡單?”

我笑了笑說:“既然小黑把啼血杜鵑吃了已成事實,那不是吃了也就吃了嗎?鬼侯想要這個小侯爺,要麽讓小黑吐出來,要麽讓小黑拉出來,別的能怎麽著?”

鬼新郎瞬間火起:“我代表鬼侯在八月十五這天接四方鬼妃,杜鵑小侯爺先去查是滿意,我便帶著轎子前來迎娶,本來我們認為這一路之上,不會有人阻攔,因此僅僅帶了些刀斧鬼卒,但沒想到卻在接最後一個鬼妃時冒出了一個你與另外一個‘女’人!本來我應該找你與她的麻煩,但是你的貓吃了小侯爺,罪加一等,我就先拿你開刀!否則我就算回去,也會被鬼侯責罰,最終難逃一死!”

我聽到這裏,不禁搖搖頭說:“真的‘挺’為你惋惜,我與完顏公主沒有殺你,但你還是難逃一死,看來這就是你的命,得認!”

鬼新郎冷笑:“不用強詞奪理,你如果不放任你的貓吃了杜鵑小侯爺,你如果不阻攔我替鬼侯選鬼妃,我哪裏會死?這一切都拜你所賜,但是我死了,鬼侯同樣也不會放過你!現在我給你一條生路,與我一起去鬼侯府,對鬼侯磕五千個響頭,同時殺了你的貓祭拜小侯爺,並把這個‘女’人(胭脂)送給鬼侯做妾,鬼侯可能會原諒你,否則你這一輩子都生活在惡夢之中!”

我聽後有些不以為然:“尼妹的,威脅我?無法把鬼妃按時‘交’差,無法保護杜鵑小侯爺,誰會做惡夢?就算是做惡夢,至少要先等你做完惡夢,也才輪到我不是?”

鬼新郎說:“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剛才難道沒有感覺你一遍又一遍地經過超市‘門’口,卻找不到回家的路,你一點也不感覺到奇怪嗎?”

我聽後不禁笑了笑說:“看來我還真是遇到了鬼打牆,可是不就是鬼打牆嗎?那又能怎麽樣?”

鬼新郎說:“如果隻是鬼打牆,或許你也不用害怕,但現在你在鬼侯創造的魔障之中,這是一個封閉的空間,這裏的一切都由鬼侯做主,而我代表鬼侯做事,所以這個魔障就是由我做主!”

這個家夥估計是橫行慣了,以為我,大白,小黑與胭脂就像那些鬼妃一樣隨意欺負,魔障又能怎麽樣?不過就是在真實的空間中畫出一個空間而已,比得上大白的乾坤摩‘弄’嗎?

鬼新郎見我不說話,以為我怕了,不由冷笑道:“怎麽樣?考慮我的建議嗎?如果把你的貓殺了祭拜杜鵑小侯爺,把這名‘女’子送給鬼侯,以及你去磕頭認錯,或許你會有一絲活下來的希望!”

我不由樂了:“你在講笑話嗎?想要小黑的命,那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不知死活”!敢動我周邊的人,我定然讓他天下地下,誰也救不了!別說鬼侯,就是鬼侯他爺爺也不行!”

鬼新郎說:“你簡直作死!”

作死?我不覺得我在作死,相反,作死的是說鬼侯。--

本來‘陰’陽殊途,人鬼不犯,卻在八月十五良辰吉日,敢來陽間搶親,不是作死還是什麽?

我趙大龍行得端做得正,隻要沒錯,敢懲罰我的人,小爺我必讓他化作漫天血影!小爺管你是‘玉’皇大帝如來佛祖還是基督耶穌!

換句話說,隻要小爺沒錯,天下地上我誰也不服!更不會怕!還怕你個小小的連姓名都不知道的臭鬼侯?

也罷,既然鬼侯今日遇到我,那就是他命中帶劫,而且我保證他過不了這個劫數。

要怪就怪他多行不義遇到我,不該讓我知道他在八月十五這天搶了這麽多新娘納為鬼妃,隻能說活該他倒黴!

我同時也要讓電話人知道,他警告我的那番話,隻是杞人憂天,什麽啼血杜鵑不能碰?

我今天不但碰了啼血杜鵑,還吃了啼血杜鵑!那又怎麽樣?

下一步如果鬼侯不能讓這些新娘還陽,我必取他的項上鬼頭,以祭拜這些新娘!

想到這裏,我靠著長椅,蹺著二郎‘腿’,對著鬼新郎笑了笑說:“小子,鬼侯想要納胭脂為妾,那也要看看,他有沒有資格,就算他有資格,也要看胭脂同不同意,就算胭脂同意,也要問問我,問我的時候,也要看我心情,我若心情好,至多讓鬼侯叫我聲爺爺,便會讓他滾了,若是我心情不好,鬼侯的位置恐怕要換人來做!不過,不管我的心情好與不好,他連看一眼胭脂的資格都沒有,我讓他看一眼胭脂,就是對他的最大仁慈!”

鬼新郎此時大怒:“你在‘逼’我!”

我笑了笑說:“你看,你又生氣了,多簡單的事,何必搞的這麽生分?還是老話,這樣吧,你是想讓小黑吐出來,還是拉出來,如果想讓小黑吐出來,我就委屈小黑一下,為他買些催吐‘藥’,如果你想讓拉,我就去給他買點瀉‘藥’!”

鬼新郎瞬間從樓頂來到我麵前說:“那就是沒得講了!”

大白在我身邊,我基本不用擔心他的三尖兩刃槍,我所做的就是在他出手時,給他來張符,或者撒他一臉朱砂與雄黃,感受一下就像人被潑硫酸的那種感覺。

想到這裏,我便說道:“你終於肯下來了,我說過我保證不打你,但沒說不摘你脖子上的吃飯家夥,所以先摘你的鬼頭,讓那些吹嗩呐的,吹喇叭的拿著你的鬼頭向鬼侯報信,我趙大龍在這裏等著他,替豐都大帝除去‘奸’邪!”

鬼新郎果然拿起三尖兩刃槍向我刺來,我依然坐在長椅上沒動,對付這種小角‘色’,完全不用出手,自有大白的擎天柱伺候。

現在如果麵前有張桌子,再有杯小酒,若是再有‘毛’‘毛’相伴,那就更好了,完全像看電影一樣,看著鬼新郎舞刀‘弄’槍的表演。

但是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說時遲,那時快,感覺屁股下麵動了一下,我急忙站起,然後再看了一眼長椅,我當時差點驚出一口老血,尼妹的什麽時候長椅變成捕獸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