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旗鼓相當

‘毛’‘毛’想了想說:“大龍大師,現在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他們馬上就會來二十人,恐怕頂不住。”

我說:“剛才不是叫警察了嗎?”

‘毛’‘毛’說:“警察的速度,肯定沒有這二十個人來得快。”

我說:“這二十個人應該不足為懼,他們自己都能把自己搞定。”

‘毛’‘毛’說:“大龍大師,他們是專業軍人,並非像你想像的那麽差,剛才他們自己‘射’自己,是因為我撒了‘藥’!”

我不由一驚問:“你撒了‘藥’?”

‘毛’‘毛’說:“沒錯,我本想用魅‘惑’之術‘迷’住這些越南武裝組織,但是這個泰國和尚竟然給他們撒了醒神的‘藥’,所以我這種魅‘惑’之術也沒法再用,不過至少‘迷’住了一個人,搶了一把槍。但是這麽多人開槍,我們肯定會被打成篩子,所以我在拿出一瓶‘藥’,悄悄地噴了噴,意誌稍微薄弱的人,就會了出現幻覺,然後把他們自己人當成我們,胡‘亂’開槍。”

‘毛’‘毛’說到這裏,拿出一個類似空氣清新劑的瓶子,又說了一句:“現在已經用完了。”

原來這是‘毛’‘毛’的手段,我還真的以為這些人隻是烏合之眾而已。

像我這麽機智的一個人,今天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判斷失誤,估算錯他們的實力。

我感覺今天出‘門’真的沒有算算日子究竟是凶是吉。

本來我隻想找阮誌明說清楚我與他那批貨沒關係而已,他想繼續販毒我也管不到,隻要他以後不再找我麻煩就成,畢竟他販毒,有緝毒警察做事,跨國販毒,有國際刑警做事。

但我沒想到的是:他‘奶’‘奶’的,他非要把一個推翻越南政權的事告訴我,我不想聽也不行,聽了以後就不能離開。

這種感覺,就像走在路上,一個瘋子正在說話,然後恰好你經過他的身邊,然後這個瘋子非拉著你說,你聽到了他的話,會泄漏天機,要麽學死人閉嘴,要麽與他一起瘋。

如果僅僅是這樣,我願陪阮誌明瘋。

當然我沒那麽偉大到要去解救越南人民,讓他們過上像阮誌明所說的這種純正的社會主義生活,我會選擇與阮起明和妖僧一起同歸於盡。

唯一的遺憾的隻是把‘毛’‘毛’帶到了這裏,她想離開,也不可能。

我剛想到這裏,布坦#@¥#¥又是一通念經,然後一掌向我與‘毛’‘毛’打來。

雖然向我與‘毛’‘毛’打來,但是最終目標卻是我:直接向我‘胸’部而來。

這可不是襲‘胸’那麽簡單,而是想破我的避死延生之能。

我也有躲不開的時候,否則不會被鬼侯拿著刀砍中,而這一掌,等我反應過來時,已近到‘胸’前。

如果被他打中,避死延生的技能就沒了,昆塔可以一掌讓我的避死延生技能消失,那麽他的師傅布坦同樣可以。

布坦動作非常快,快的仿佛閃電一般。

說時遲,那時快,小黑從斜刺裏衝向泰國和尚,一掌向和尚後背打去。

和尚轉身給小黑一掌,這一掌與小黑的爪子相對,竟然感覺到這個房間似乎都在抖動。

趁這個空當,‘毛’‘毛’看了一眼阮誌明,提劍向阮誌明衝去。

阮誌明掏出手槍便對著‘毛’‘毛’砰砰連開兩槍。

‘毛’‘毛’雖然不能向布坦那樣避彈,但是也躲閃很快,轉眼已到阮誌明身邊。

阮誌明愣了一下,當時便掏出軍刀,準備想去抹‘毛’‘毛’的脖子。

阮誌明不是柳若男,但‘毛’‘毛’卻比柳若男更強,所以這把刀根本抹不中‘毛’‘毛’的脖子,但是阮起明的手腕卻抓‘毛’‘毛’一把抓住。

‘毛’‘毛’稍稍用力,阮誌明的臉‘色’便變了顏‘色’,‘露’出很難受的表情,手中的刀不由自主地掉了。

在刀掉在地麵的一瞬間,‘毛’‘毛’抬腳將刀踢起,然後將刀拿在手中。

接著她來到阮誌明身後,一邊卡著阮誌明的脖子,一邊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對著妖僧說:“‘花’和尚,你的主公已被抓,如果你束手就擒,我會放了他,否則別怪我殺了阮誌明,到時候,你想做大國師,就隻有在夢中!”

‘毛’‘毛’說到這裏,又將匕首收緊,軍刀的刀刃已經割破了阮誌明脖子表皮,浸出血來。

我本以為這和尚看到這裏,馬上投降,卻不想這和尚完全不聽‘毛’‘毛’的話,一掌又向我打來。

這時大白已將剛才那些死而複生的越南兵要麽用擎天柱搗死,要麽一下子就撕成了兩半,也來到了和尚麵前。

我想著大白看上去很“美”,‘性’格沒有小石頭暴躁,屬於溫柔型,但沒想到他發起火來,也‘挺’殘暴。

不過這也正常,他當初怎麽對付薑子牙領的周兵,現在就怎麽對付這些退伍的越南兵。

眼看老和尚馬上到我跟前,大白掄起擎天柱對準和尚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這和尚因為大白偷襲,當時便被打到了一邊,不過他的頭也像鉛球一樣結實,沒有開瓢,但卻‘激’怒了和尚。

和尚搖搖頭之後,回過神來,怒吼一聲,拿起禪杖向大白打去。

阮誌明能當上邊防軍中校,一定是出生入死,‘摸’打滾爬出來的。

在‘毛’‘毛’的刀下,他並沒有顯出害怕的樣子。

不怕死,不代表人沒有本能,人的本能是怕死的,而阮誌明雖然脖子流血,但依然一幅很淡然的樣子,看著和尚與小黑大白對打。

‘毛’‘毛’說:“你馬上讓和尚停下來投降!”

阮誌明隻是笑了笑說:“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就是已經落到你的手中,要刮要殺隨便。”

我對著和尚說:“禿驢,你的老大都被抓了,你還在掙紮什麽,馬上投降才是正事!”

這和尚先前還能聽懂我們的話,但現在完全聽不懂一樣,隻管與大白小黑打成一團。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腳步聲。

“警察來了嗎?”‘毛’‘毛’問了我一句。

阮誌明冷笑:“聽到腳步聲,也應該知道不是警察,警察的腳步聲,能有這麽整齊嗎?”

果然,阮誌明的話音剛落,‘門’便被一腳撞開。

接著來了一群身穿‘迷’彩的越南武裝組織,這幫鳥人,根本不看屋中有誰,拿著槍就是一陣披頭蓋臉的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