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節 大功告成,深藏功.

眼看布坦的掌風已到身邊,呼呼作響,我迅速閃到一邊的路邊長椅後麵。

布坦其實站在原地沒動,但是從他手心中出現的字符,也是掌風,像風,更像牆,排山倒海一般地砸了過來。

這一掌砸向路邊花壇,花壇當時便砰的一聲就碎掉了,花草橫飛,地麵上的水泥地板也被打出了裂痕。

我靠,這布坦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了吧?需要這麽大的勁嗎?嚇死老子了。

胭脂與小黑急趁機從布坦與黑棺教尊圍困中跳了出來,閃到陣外,然後小黑衝我叫了一聲,胭脂衝我眨了一下眼睛,表示安然無恙,我倒也放心了。

就在布坦這第一掌剛剛打完時,大白也眼疾手快,輪起擎天柱便向布坦的禿腦袋打去。

我也認為大白會在這個時間出手,肯定能出手,畢竟布坦發功,也需要有一個時間再發功才行,卻不想說時遲,那時快,布坦又接著又是一掌。

這一掌正中大白的腹部,當時便把大白打的飛了出去,落在十米之外。

嗵……

大白落地的聲音。

大白想站起來,卻無法站起,最後隻能躺在地上直喘氣,不過聽這氣息,也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布坦不但快,而且下手還狠。

但是這不代表我會怕他。

我此時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當我看大白被布坦打成這個樣子,我當時怒火中燒:我草你妹個死禿子!

拿起狼牙棒便向布坦衝了過去。

胭脂看到這裏,從我右邊,提起雙劍刺向布坦。

黑棺教尊也沒閑著,跳到一邊的電線杆子上,然後揮動雙手,口中念念有詞,招來四麵八方的亡魂,開始聚集在他左右。

稍後亡魂化作成陣陣黑氣,被黑棺教尊吸附在身上。

待他陰氣加身之後,便向胭脂撲去。

胭脂如果被黑棺教尊打中,那麽也會成為僵屍,小黑看到這裏,從斜刺裏衝出來,張血盆大嘴便衝黑棺教尊咬去。

黑棺教尊卻趁機坐在小黑的背上,看到這裏,我轉身拿起狼牙棒砸向了黑棺教尊的腦袋。

砰……

黑棺教尊還沒有小黑背上坐穩,便被我重重打了一棒。

接著小黑甩起八根尾巴,又如八根鞭子一樣,霹靂帕拉連甩黑棺教尊八下,黑棺教尊被甩到了地麵之上,想站起身來,也沒有站起。

但就在我轉身時,布坦猶如吃了偉哥一樣,又是一掌。

這一掌正衝我而來,想躲是躲不開了。

那隻好檢驗我的硬功夫了,看到底是他的如來神掌硬,還是我的避死延生硬!

但胭脂卻伸手接了這一掌,瞬間胭脂便飛出了五十多米外。

這個距離也算是胭脂的能力發揮到極限,否則不知道要被打到了哪裏去了。

胭脂接了這一掌,躺在地上,也隻有進的氣,沒了出的氣。

看著大白與小黑成了這樣子,現在憤怒已不足以描述我的心情,我有種想把布坦拿刀剁成一萬三千八百六十塊,然後喂給螞蟻的感覺。

目前很被動,如果不去救大白與胭脂,不久之後,他們肯定會死,如果去救胭脂與大白,我便沒有精力再對付布坦。

難不成我要再放一個大招:移星換鬥,將天大將軍星召喚出來再吹一下?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這都是什麽破城市啊,想餓死我在拾破爛的?”

是拾魂人的聲音。

他話剛落音,便來到了胭脂身邊旁,然後一伸手,猶如隔空取物一般,胭脂便被他放進了三輪車中,他說:“咦,真是好,我剛說沒有東西可撿,現在又撿到了一個姑娘,賣到山溝裏去!”

他說完後,又騎著三輪繼續向前,當看到大白時又說:“咦,還有猴子,還是白猴子,稀世珍寶啊,賣到國家動物園去,得了,今天又發財了,看來運氣不錯,今天不買彩票,買支股票去。”

他又一次隔空取物,把大白放在他的三輪車上,然後他又蹬著他的破三輪,載著大白與胭脂慢慢過來。

我暗想他是見過大白的,怎麽還想著賣大白?

我想趁機把他看清楚,但是總也看不清楚。

他一看小黑說:“咦?這隻小貓,你認不認得我?算了,我還要忙著撿東西呢!”

他說到這裏,又看到了躺倒在地上的黑棺教尊。

這黑棺教尊此時一團陰氣加身,他說:“咦,這是什麽怪東西,全身冒黑氣?我先吹吹!”

拾魂人用嘴一吹,黑棺教尊的黑氣被吹的一幹二淨。

我不由愣的狼牙棒差點掉了。

然後他一伸手,把黑棺教尊也隔空取了過來,放上三輪車。

拾魂人的出現,讓布坦愣了半天。

稍後布坦回過神來,怒吼一聲:#$#&……&!

拾魂人一聽:“得,我今天真是撞了大運了,這還有個拽洋文的。”

布坦說罷,又是一掌打來。

這一掌估計布坦用出了所有力氣,字一出,天色突變,黑風淒淒,鬼叫陣陣!

我不由暗暗擔心拾魂人能否頂得住。

拾魂人依然不慌不忙,逐漸聚集真氣在手中,然後一揮手,也是一掌:八卦神掌。

之所以說他是八卦神掌,是因為這一掌出去,是一個巨形八卦。

字符與八卦相撞,當時起了一股巨浪。

而這巨浪把布坦衝的瞬間沒了影子,不知道被拾魂人打到了何方。

我突然明白了,拾魂人說自己:對影自歎,無敵手,又何妨?隻留下,孤星獨吟,不如歸去!

真的不是吹牛,他果然是無敵手!

至少目前來看,布坦在他麵前,完全就是一個渣!

這時,拾魂人看了看自己的三輪說:“我一下子帶三個,好累啊,姑娘,猴子,我就不帶你們了,這個穿白西裝的(黑棺教尊),以後就幫我看門吧,我一個收破爛的,終歸要有一條狗在我門前,幫我叫兩聲,咬咬賊什麽的。”

他說到這裏,將大白與研製放下。

在放下之前,他似乎給了他們每人的嘴中放了一粒藥,然後說:“字神掌,佛門之毒,中掌如中毒,今天你們吃了這兩粒道門解藥,稍後就好!”

接著他騎著車帶著黑棺教尊離開了這裏。

我沒有再追他,因為知道,追也追不上,不如看看胭脂與大白怎麽了。

隻見大白與胭脂正在狂吐,吐了半天,竟然吐出一些蠕動的蟲子來,他們方才好了起來。

我靠,這如來神掌還帶著泰國的降頭之術。

我扶起胭脂,問她怎麽樣?

胭脂說:“我沒事,謝謝你,趙公子。”

我說:“不如你與大白先回去休息,我與小黑去吧。”

胭脂說:“就剩下這一點點距離,也不礙事。”

於是我收了大白,然後讓胭脂坐在小黑的背上,一起去了省廳。

她從白色的包中拿出了一個塑料袋,放進了舉報信箱之後,我們離開了這裏,

大功總算告成,在深夜中回到下城,深藏功與名。

但我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