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78章 贏勾真身,後卿出現

胭脂的話剛落音,黑西裝槍手已經進了屋內,我一把拉過她,讓她藏到牆後。

這拉她的感覺確時不一樣,平時拉她的時候,能明顯的感覺到她很有力量,就像拉一隻倔強的貓一樣,而現拉她,卻已失去了力量,軟綿綿的像一隻羊一樣。

果然,她的法力確實盡失。

雖然她逃脫了許多子彈,但還是有一顆子彈打中了她的手,當場血便流了出來。

與此同時,小黑的尾巴也鬆開了狙擊手,跳到我的身邊。

小黑的能力也消失了嗎?

為什麽會消失?

那個狙擊手,也就是警隊的第二名劉建華趁機拿著狙擊槍向黑西裝槍手跑去,然後向他們做了一個手勢。

黑西裝槍手也向他做了一個手勢,表明是自己人。

劉建華抱起槍就去了‘門’外,但是並沒有逃,而是伺機爆頭。

萬婷現在在陽台處,我與胭脂還有小黑在臥室中。

黑西裝從進來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停下來,牆壁上打的全部都是‘洞’。

萬婷開槍還擊,同時連滾帶爬來到我的身邊,同時拿出手機開始叫同事幫忙。

我對她:“火力這麽猛,等你把同事叫來,我們已經被打成了‘肉’醬。”

萬婷說:“趙大哥,你不能怨我,是你沒說清。如果你這裏有黑警,我一定會告訴同事,帶多一些人來這裏,讓他們一起幫忙。”

我沒在同她爭論,我隻是奇怪,為什麽胭脂的法力以及小黑的能力突然消失。

我試了試頂上化佛手眼,卻發現我的一切都沒有消失,然後大白從我手心中跳出來後,拿著擎天柱向黑西裝槍手打去。

雖然擎天柱並沒有接觸到他們,但是擎天柱所發出的風,便將那群黑西裝槍手全部刮飛了,同時也將牆壁劃開了一層。

這一層劃開以後,便‘露’出牆壁裏的一些符紋。

能在牆壁中畫符的地方,除了江邊別墅外,另外就是這裏。

能在牆壁中畫符的人,也隻有贏勾,看來贏勾也在這附近。

我剛才還想著,局座大人雖傻,但是通天會的人並不傻,他們折損了幾個教尊之後,也該明白我的手段,所以絕對不會隻留一個狙擊手在這裏伏擊。

果然,狙擊手隻是‘誘’餌,是他把我們引到這裏。

凡來到這裏以後,與我有關的那些人,比如小黑,胭脂,甚至‘毛’‘毛’與金未來都隻會變成路人甲。

因為這符紋的作用是抑製真氣與內力,喪失法力的符紋,所以胭脂與小黑突然出事。

不過我身上的一些技能未能喪失,就是因為我無真氣無內力。

打個簡單的比方,如果有內力有真氣的人屬於windows係統,那麽我這一套就是unix係統。

而這些符紋就是病毒:基於windows係統的病毒,所以當這種病毒運行時,隻能傷害windows係統,而對unix係統是沒用的。

最直白的理解就是係統不兼容,所以符紋對我沒什麽用。

而大白是從我手心中出現,也就是從頂上化佛手眼中出現的,那麽也就是說大白是unix係統下的軟件。

所以這符紋病毒,對大白也沒什麽用。

目前暫時先掃平了黑西裝槍手,我便讓胭脂與小黑走出這間屋子,以恢複他們的法力。

伸是胭脂剛出去,那個狙擊手對著‘門’又是一槍,還好胭脂的法力瞬間恢複,躲開了這一槍,要不然胭脂就不是被打中手,而是當場爆頭,徹底香消‘玉’殞,沒得救了。

而小黑又恢複成了一隻大牛般的大貓,向狙擊手撲去,伸出九條尾巴又將狙擊手纏了個結實。

但小黑剛剛纏住狙擊手,突然一股暴風出現,吹著小黑便吹到了我麵前,但小黑依然沒有停下來,被風又一直到了走廊盡頭,不過小黑倒是一直沒有鬆開狙擊手。

暴風過後,便出現了一個人。

這個人我認識,就是贏勾。

不過這個是贏勾的分身,還是他本人,依然不清楚。

他揮了一下手,剛才那個被小黑纏中的狙擊手,迅速死去,稍後又化成了一具金身僵屍,張開嘴巴便向小黑咬去。

小黑回頭便咬住了狙擊手,然後像吃‘花’生豆一般,不斷從嘴中傳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突然之間在一邊又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女’人還不知道是敵是友時,‘女’人也冷笑了一聲:“贏勾,你終於出現了,我等你等好久了!”

贏勾看到這個‘女’人,冷笑了一聲:“竟然是你,為什麽這麽久了,你依然死纏爛打!”

說到這裏,贏勾立馬從我們消失了。

這個‘女’人,我還沒看清,她也跟著消失不見了,不過這個‘女’人長的相當高大,而且很魁梧。

不是說她長的不好,隻是實在太龐大了的點,比金未來還要高大。

‘女’人看了我們一眼,然後也迅速消失了。

她剛走,又有一個‘女’人出現在我的麵前。

這個‘女’人,我認識,就是旱魃。

我去,又是一個惹不起的人,我準備與萬婷還有胭脂與小黑大白離開這裏,但是卻被她擋住了。

大白就要動手,我收回了大白,然後對旱魃說:“我們的恩怨似乎已經結束了,你還要做什麽?”

旱魃問:“那個‘女’人呢?”

我問:“哪個‘女’人?”

旱魃問:“就是那個‘女’人!”

我說:“哦,她走了,她是誰?”

她說:“我正在跟蹤的那個人,數萬年來,是她把我害我與將郎一直開。”

原來剛才那個‘女’人就是後卿。

為什麽後卿一直沒有出現,就是因為先前的那些是贏勾的分身,這次則是真身。

我問她:“那你找到將臣沒有?”

她搖搖頭說:“我沒有,一直沒有找到。”

我突然想起,她與將臣就算是見麵,也是“縱然相逢不相識。”

旱魃沒有再多說話,很快也消失在我們麵前,應該是跟蹤後卿去了。

我回頭對萬婷說:“現在這裏的危機暫時解除,不過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你回去時要小心一些。”

萬婷說:“我該怎麽做?”

我說:“你什麽也不需要做,一切小心,但我相信,局座大人玩過了火,相信很快就會被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