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86章 除真婆,滅道士(1)

那一縷縷的頭發纏在一起,越纏越粗,最後竟然比水塔還粗。

這股如此粗的頭發,就像眼鏡蛇一樣從雪地上立起,大約有兩層樓高。

而頭發末端還纏著四個小和尚。

這四個小和尚,目測是家屬院中四個角的小和尚,已經被頭發吸成了幹屍,仿佛獵人打獵時,掛在獵槍上的死兔子一般。

看來第一階段是真婆清除了家屬院中的四個念經小和尚。

接著又見囂張道士從水塔中跳了出來,手持一把長劍,一劍刺穿在水塔上念經的小和尚,從前心到後背,那小和尚連啊都沒有叫一聲,就成了一具屍體。

道士‘抽’出長劍,小和尚自動倒入水塔之中。

緊接著道士一縱身跳到了家屬樓樓頂。

樓頂上麵還有四個小和尚,還沒有反抗,轉眼也被道士全部刺穿,血濺在雪上,一片血紅。

然後道士又將這四個小和尚用劍穿在一起,仿佛羊‘肉’串一般,站在樓頂邊沿,依然一幅張狂的口氣:“哈哈……貧道昨天忍了一晚上,今天終於可以大出一口氣,真婆,那四個小和尚歸你,這五個小和尚歸我!”

真婆聽後冷笑道:“你這個死道士,吃我的,住我的,還想占我便宜?‘門’前這兩個大和尚,全部歸我。”

真婆的聲音是從那股粗粗的頭發中傳出來的。

真婆說完以後,將掛在頭發上的四個小和尚甩進了水塔之中,然後又向那兩個羅漢纏去。

總共有十一個念經位置,第一階段真婆清除掉四個,第二階段囂張道士清除掉五個位置,九個位置已被清除,隻剩下‘門’前兩個位置,也就是說降龍伏虎羅漢還沒有死。

這兩個和尚當然不是傻子,看手下的小和尚全部掛掉,自知遇到了狠角‘色’,又看到這頭發向他們跑來,嚇的經也不念了,站起身來拔‘腿’就跑。

但那個胖和尚明顯動作比較笨拙,剛剛站起身,又滑倒在地,這時那股頭發已到他跟前,纏住胖和尚的腳脖子,便拉進了院子。

胖和尚急忙求救:“師兄,快救命……”

然而話沒說完,他已經被真婆吸成了幹屍,被頭發倒在空中,仿佛掛在房簷前的臘‘肉’一般,接著又被真婆甩進了水塔中。

那瘦和尚更是跑的飛快,但是囂張道士將長劍上麵的四具屍體也扔進了水塔中,然後從樓上跳到瘦和尚麵前,說:“無量天尊,道友哪裏去?”

瘦和尚急忙轉身,想繼續逃,但是剛轉身,便被一劍從後背穿過前心。

那挖掘司機看到這種情況,當時便嚇壞了,急忙想從車鑽出來,我大叫一聲:“小哥,就在車內不要動。”

說時遲,那時快,真婆的頭發已經到了挖掘機前麵,我急忙拿出一張符貼在挖掘前麵。

這時頭發已碰到符,隻見符發出一道光芒,猶如火一樣燒到了真婆的頭發,頭發急忙退去。

空氣中瞬間彌漫著頭發燒焦的那種臭味。

待我退了真婆已後,拎起骷髏禪杖向那囂張道士跑去:“老道士,我看今天晚上務必送你上西天!”

囂張道士冷笑一聲,跳回家屬院中。

我又轉身回到家屬院,隻見囂張道士已經將瘦和尚也扔進了水塔中,手持長劍立在水塔旁邊,而他的身邊,還立著水塔一樣粗的頭發。

小黑雖然在我的肩膀上,但已感受到了它的憤怒,時刻準備發動進攻。

囂張道士冷笑道:“趙大龍,又是你,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我說:“老道士,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麽,不過我也不想知道你叫什麽,我隻想勸你一句,你本是修道之人,理應除魔衛道,匡扶正義,但你卻殺人無數,勾結鬼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離開這裏,離開本城,找一個深山靜修去吧。”

說到這裏,我又對那股頭發說:“真婆,你本身罪孽深重,殺兒殺媳‘婦’殺孫子,殺光後又殺鄰居,鄰居離開這裏,又殺其他無辜之人,先前我曾經對你說,願意超度你,希望你能進入六道輪回,不再危害世間,但你卻不願意被超度,領今天我再嗦一句,就是你願意的話,我現在就鋪出‘陰’陽路,打開鬼‘門’關,送你回地府,了解這世間恩怨。”

頭發中發出真婆的冷笑:“無知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同誰說話?我一直在這裏,即將修成鬼仙,你卻讓我去投胎,白日做夢!”

囂張道士也冷笑道:“真婆說的很有道理,你憑什麽對我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不過就是白日做夢!”

我歎了口氣:“眼前有餘忘縮手,身後無路想回頭,今天晚上,我給你們機會,你們卻不知珍惜,稍後你們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

囂張道士說:“我不妨告訴你,如果你不依仗著你自己可以避死延生,你就這樣站在我麵前,你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我笑了笑說:“沒辦法,我就是仗著這個,你不服氣嗎?不服氣就過來打。”

真婆這時也說:“你也奈何不了我們,如果你要是能奈何我們,你早就過來打我們了,不是嗎?雖然我們不會避死延生,但我們有強大的護盾,你依然拿我們沒辦法。”

他們說這個,倒是真的。

我歎了口氣,離開家屬院,順便勸那個挖掘司機,卻發現那個挖掘司機早已經跑了個沒蹤影。

於是我離了這裏,回去休息,明天再來。

第二天一早,我又來到這裏,便見一紅‘色’馬六,馬六前站了一個年輕‘女’人,正對著家屬院看看著什麽。

我剛過去,那‘女’人便問我:“你是這挖掘機司機嗎?”

我搖搖頭說:“我隻會開拖拉機,還不會開挖掘機。”

那‘女’人說:“你不會開挖掘機,你在這裏探頭探腦做什麽?”

我略感這‘女’人說話中帶有殺氣,便笑了笑說:“小姐,這‘門’前沒有寫不讓我在這裏吧,如果規定不讓我在這裏,我就真的不來了。”

‘女’子見我說話也有點衝,便知道她的態度也有問題,便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原來你是路過的,我還以為你是司機呢。”

我笑了笑說:“我是不是挖掘機司機與你有什麽關係嗎?當然,如果你需要挖掘機司機,我可以去進修一下,非常願意為你服務。”

她也笑道:“那倒不必,是這樣的,我是這棟家屬樓拆遷的開發商總裁助理吳世琪,我來這裏,是想看一下拆遷進度。這棟樓是有名的凶樓,一連幾天都沒有拆掉,然後我們請了靈隱寺高僧來這裏超度凶靈,聽說有了進度,但是一大早來,沒有見到人,所以看到你在這裏,就想問問你。”

我把終點調查社的名片遞給了她:“吳小姐,我是這個調查社的經理:趙大龍。”

她接過名片後看了看,有些疑‘惑’。

我知道她疑‘惑’什麽,就是疑‘惑’她估計從來都沒有聽過我們調查社的名字,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辦事就行。

我想到這裏說:“吳小姐,我們調查社早已查明,這棟樓鬧的很凶,如果你能把除凶這件事‘交’給我來做,我保證明天就能讓你動工。”

她半信半疑說:“真的嗎?”

看來我要‘露’一手才出現,但是‘露’什麽?頂上化佛手眼?還是移星換鬥,或者避死延生?

唯一比較實際的就是避死延生。

我於是來到挖掘機,拿著了一大板手,準備對著腦袋打一下,最好見血,這樣她說可以看到我迅速愈合的情況,就可以證明我不是撒謊。

但是很快我又想到,如果這樣,會嚇著她的,還好就在這時,胭脂從她背後出現問:“趙公子,這位是……”

我把剛才我想做的事告訴給胭脂。

胭脂衝助理小姐笑了笑說:“你好,吳小姐,我是趙公子的助理,我叫胭脂,對於這棟凶樓,你如果找我們幫忙,隻能說你太有眼光了,我給你變個戲法,證明我們有實力。”

胭脂說到裏,然後伸手接了雪‘花’,輕輕吹了一下,那些雪‘花’就在她的手中飛舞。

總裁助理又驚又喜:“你們……”

我說:“這都是小意思。”

總裁助理說:“那好,咱們簽約吧,隻要你能讓拆遷順利進行,我們會支付三十萬現金。”

我點了點頭說:“好。”

隨後,我與總裁助理簽了一份合約,我們各持一份。

簽完之後,胭脂問我怎麽辦。

我說:“咱們去找空同大師,他會有辦法。”

於是我與胭脂就又去找了空同,他正在打掃院子,他養的那些孤兒也正幫忙。

看到我來,他說:“趙兄找我什麽事?”

我說:“我領胭脂來,是感謝你上次救了胭脂一命。”

空同說:“趙兄客氣,不論是誰,該救的我一定會救。”

我把簽的合約拿了出來,空同兄,賺錢的機會又來了,我簽了三十萬的合約,事成之後,你,我,胭脂每人十萬。

空同歎了口氣,他們還是死了,也算是注定。

我說:“先前奈何不了真婆,是因為那房子別人的,我們無權拆遷,現在這房子已成開發商的,開發商要拆掉重建,現在我們有權幫忙拆掉,正好可以大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