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一一辭別,向毛毛表白

我說完之後,電眼妹對我冷笑了一聲:“子龍大師,我真的期待你有很好的表現。

我也冷笑了一聲:“雖然我們轉眼間就變成了敵人,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武媚娘,你不要刻舟求劍,不要把我想像成一年前的我。”

電眼妹搖搖頭說:“子龍大師,在我眼裏,你與一年前沒有什麽區別。當然,也不完全是沒有區別,變老了一點是真的。”

我說:“老就老吧,人終究要成長的,畢竟我現在已經是曉陰陽,會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通變化,識天時,知地利,移星換鬥;拿日月,縮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後,萬物皆明的趙大龍。如果姣兒沒有與你分開,我相信你現在就會領教我的厲害,不過你有姣兒,那麽我們隻能在神秘世界中,了結這段恩怨。”

電眼妹聽到這裏,砰的一聲,狠狠地關上了門,表示對我的抗議。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昨天還是好朋友,今天卻變成了死敵。

人生真是無常,難以預測。

我隨後離開小區。

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穿過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群,這個本來就不屬於我的城市,不屬於電眼妹,葉子暄,玄魁,小黑以及花無暇的城市,我們馬上就要離開了。

這座城市所發生的所有悲與喜,歡與樂,依然在繼續,隻是我們將不會這個城市中出現。

我們的離開,不代表這個城市將會永遠太平。

就像在不周山中遇到的那個第六層大鬼一樣,它也永遠不會被消滅,哪怕大羅金仙也消滅不了它。

大鬼的力量來源於三界的汙穢之氣,隻要人們依然自私,那麽這個城市將依然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故事,當然,有邪惡便會有正義,代替我們的人同樣也會出現。

秦伯不就是一個嗎?

我一邊想著一邊繼續向前走,看到一邊的花店還在營業,就走進了花店中,選了一束白菊花。

離開花店後,順著上塘河邊上的臨丁路向查良庸的茶樓走去。

當然,這束花不是送給查良庸的,而是送給路中間李晶晶的。

經過李晶晶的墓碑前,我將菊花放在她的墓碑之前。

周圍一片寂靜,雖然寒風陣陣,不過倒並沒有感到害怕,反正鬼侯大人就在我麵前,有什麽小鬼又能奈何我?

寂靜也好,我說的話,李晶晶能聽的更清。

我對她說:“晶晶,我不知道你做鬼侯之後,開不開心,不過做了鬼侯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很高興茫茫人海,不對,茫茫鬼海中能認識你,幾天之後,我就要離開這裏,這一束代表聖潔的菊花,是我送你最後一束,good-luck!”

說到這裏,又一股寒風吹來,我緊了緊衣服,向查良庸的茶樓走去。

我沒有見到李晶晶,或許她很忙吧,畢竟做了鬼侯,與胭脂成仙一個道理,都會更忙。

我來到四海茶樓,依然燈火輝煌,車水馬龍。

我走了進去,茶藝師看到我,笑了笑說:“趙先生,你是找查老板嗎?”

茶藝師已經認出了我,我笑了笑說:“查老板很忙,我就隨便過來喝口茶而已。”

茶藝師把我領到一邊坐下,然後給我了倒了杯茶。

然後來到一邊坐下之後,看著茶杯,我已經能感知到查良庸正在做什麽。

這家夥現在正在寫小說。

寫小說的原因,很簡單,他失戀了。

也難怪,像金未來這種女人,也確實不是一般人能配的上的,最後一次看到金未來從這裏出去,就是兩人談崩了,查良庸也正因為有這個預感,所以才起名金庸。

我正在喝著,查良庸來到我身邊,問:“趙兄,你好!”

我說:“你好,你滿腹心事,怎麽了?”

查良庸苦笑道:“失戀了唄。”

我說:“意料之中,不過不管怎麽樣,先祝你好運。”

查良庸說:“趙兄,你還有沒有其它不錯的女孩介紹給我?”

我笑了笑說:“查兄,你真把我當成紅娘了,其實我今天晚上來這裏,就是想對你說,我過幾天就要離開這座城市。”

查良庸說:“不是吧,趙兄,你不是一直好好的嗎?怎麽突然想著離開呢?”

我說:“我也想做一番大事業,但是吊絲命,終究不會發達,哪怕就算是值錢的東西在我手中,我不是送出,就是從來沒有真正想過拿它們換錢,所以我還是離開吧。”

查良庸說:“趙兄,你忘了我說的嗎?你可以來茶樓幫忙,到時拿股份,可得股份分成。”

我說:“我沒那頭腦,總之,謝謝你,我還想把一個朋友叫來,同她說兩句話,查兄,你繼續寫小說吧。”

查良庸說:“你自便,趙兄,今天晚上我請客,你隨意點。”

我想約來喝茶的是毛毛。

很多時候,經曆這麽多,我有自知之明,明白一開始毛毛的舉動並非是喜歡我,隻是怕我滑向通天會而已,而我也始終沒有能力與她一起喝咖啡,那就品茶吧。

雖然我也沒有能力與她一起品茶,畢竟這茶樓不是我的,然而我很快就要離開這裏,有些話,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想到這裏,我給她打了個電話。

毛毛很快接了電話,說:“大龍大師,從不周山回來,你還好吧?”

我笑了笑說:“還好,你呢?”

毛毛說:“我也不錯。”

我說:“我現在下城區,秋石高架旁邊的一個茶樓,請你品茶。”

毛毛說:“你一會要喝咖啡,一會又說要品茶,你的興趣蠻廣。”

我說:“中外通吃,我在這裏等你。”

二十分鍾後,茶藝師領著毛毛來到我跟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後問她喝什麽。

毛毛遲疑了一下說:“這個茶樓不錯,所以茶的標準應該不會低,什麽都可以。”

我說:“你不用怕我付不起錢,你盡管點就是。”

毛毛說:“真的,隨意。”

我便讓茶藝師上了一壺鐵觀音,然後倒給她。

毛毛問:“大龍大師,你不僅僅是約我品茶這麽簡單吧?”

我剛才的勇氣一時間之不知去了哪裏,我一直說查良庸不夠勇敢,原來我也不夠勇敢,連想說出喜歡的勇氣都沒有,我一直說查良庸不是個男人,原來我也不是個男人。

查良庸失戀了寫小說,我呢?不過我還沒有談,也不能稱為失戀。

算了,反正終究就要離開,我豁出去了,我要向她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