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章 戰牛膜王

想到這裏,我對正在吵架的姐妹花打了個招呼。

可惜的這對姐妹花對我的印像竟然不深刻,不是不深刻,而是完全沒印像,她們不但沒有想到我是幫她們的,反而以為我是這個貼手機膜的家夥請來的打手!

我尋思著,肯定是我的發型不配,所以沒有讓這對姐妹花對我留下深刻的印像,不過,今天肯定會留下印像。

因為,對於這種欺行霸市的家夥,我非常喜歡……找他們的麻煩。

於是我對姐妹花說:“兩位好,我不是他的打手,我是來幫你們的。”

此時也沒有人來幫助這對姐妹花,都是看熱鬧的,所以我的出現,讓她們感覺到了這世界並不冷漠。

姐妹花確認我確實不是與貼手機膜的人一夥後,她們拿著貼膜的手機讓我看。

我看了一眼,公平的講,這貼膜的手藝還不如自己去買張膜,自己搞定,因為上麵全部都是泡泡。

姐妹花說:“你給我們評評理,我們不是不給他錢,隻是說,這麽多泡泡,不但影響美觀也影響清晰度,讓他重新幫我們搞一下,把手機膜貼好,他死活就是不願意,非說我們在刁難他,然後就威脅我們姐妹二人說,手機膜已經貼好,敢不給錢,就走不出這條街!”

聽完姐妹花的陳述,目前覺得,理確實在姐妹花一方。

我認真看了看貼膜男。

貼膜男是一個麵色黝黑的男人,看不出具體年齡,大約三十七八歲左右,他的牌子上麵寫著:祖傳貼膜,被老佛爺慈禧太後禦賜稱號:牛膜王!

看這樣子,還來頭不小,不過,貼個手機膜,還覺得自己仿佛像李嘉誠一樣牛,真的是欠揍。

牛膜王看我正在打量他,不由冷笑:“你小子想做出頭鳥是吧?”

我笑了笑說:“你別誤會,咱們倆個都是一朝為官,也算是有緣!”

牛膜王當時便愣住了:“你,你說的什麽一朝為官,我怎麽聽不懂?”

我指著他的牌子說:“你這上麵寫著慈禧太後禦賜你為牛膜王,但我也是慈禧太後欽點的大閑人,既然是閑人,當然管閑事。”

這鳥人冷笑了一聲:“你說的什麽話,老子聽不懂,一句話,老子給她們兩個小妞貼手機膜,這麽冷的天,手都快凍掉了,賺的是辛苦錢,你還在這裏瞎胡扯,你知道老子以前是做什麽的?說出來嚇死你!”

我讓這對姐妹花退後,說:“哥們,和氣生財,你確實貼出了問題,這種事情,你再重搞一下,即能讓人感受到你的售後服務,又能讓人覺得你真誠可靠,生意肯定會源源不斷,但你為什麽偏偏搞的這麽僵呢?”

他一時之間詞窮,半天沒有想到該怎麽反駁,突然之間將用來割手機膜的刀插在了桌子上,惡狠狠地說:“到底給不給錢!”

切割手機膜的刀都是手術刀,非常鋒利。

一看他動刀子,姐妹花徹底害怕了,急忙掏錢,對我說:“算了,大哥,這事就算了,就當是破財消災吧。”

看著牛膜王動刀了,我的脾氣也瞬間起了。

對她們說:“不要掏錢,這算什麽?沒道理就開始動刀子,明槍是吧?錯了就錯了,認個錯就這麽難?”

姐妹花說:“大哥,我們不想連累你!”

我對姐妹花說:“從現在開始,是我與他之間的事,與你們無關,你們不要有心理負擔,大老爺們,拿個手術刀就覺得自己天下第一了嗎?”

然後我又對牛膜王笑了笑說:“哥們,不要動不動比狠,真的,你不配!”

我剛說到這裏,便聽到地麵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伴隨著咯吱的聲音,地麵又開始開裂,眾人也看到了這一幕,紛紛後退,驚叫著說發生地震了。

但是很快,裂紋又合在地一起,地麵完好如初。

這種聲音情況出現,必然是僵屍王就在周圍,是旱魃嗎?

小黑不是已經被她摸了一把,消退了許多僵屍之氣嗎?她為什麽還緊緊追著我不放?

莫非美女旱魁對我已經芳心暗許?

我去,我怎麽會有這樣的念頭?

算了,不想她了,她既然喜歡跟著我,就讓她跟著吧,有個僵屍王在我身邊,我更不怕這個牛膜王了。

牛膜王亮出手術刀之後,看我不但沒有退,反而又上前了一步,當時大聲吼道:“你後退一點,別上前,你忘了我剛才說的,我以前做什麽的,說出來嚇死你!”

我說:“那你就趕緊說,讓我洗洗耳朵,長長見識!”

他說:“我先做了幾年****大哥,咱們城市裏,誰不知道我,當年我心狠手辣,其****小弟紛紛投靠我,然後我又幹了幾年城管,商販們聞風喪膽!老子黑白道通吃,什麽情況沒有見過,還怕你這個二愣子!”

我靠,這家夥竟然罵我二愣子,

我*有那麽傻嗎?草,不給他來點真本事,他是不知道我子龍大師究竟為什麽叫子龍大師。

想到這裏,我來到他麵前,一把奪過他的手術刀。

人們當時一愣,但就在這時,我又想,如果真的展示了我避死延生的本領,還不嚇死這一群人?

但是不等我展示,這個貼膜的家夥已經嚇的兩腿發抖,基本上快跪了說:“大哥,對不起,是我的錯,不就是兩張手機膜嗎?就當時交個朋友!”

我突然覺得,這家夥真是夠慫蛋,既然如此,為何還要一開始裝逼呢?

既然這樣,我也不再說什麽,然後便對姐妹花說:“走吧,沒事了。”

這對姐妹花非常感謝我,但是並沒有問我名字,也沒有問我要電話號碼,就這樣的走了。

我暗想我長的真的是路人甲嗎?

我好歹與她們住同一層,她們應該有些印像吧?然後我們一起回去,就算不能深交,至少可以在回到包租婆的這棟樓的這段路中,一起聊聊人生,知道彼此的名字,愛好什麽的,但是她們就這樣的走了。

當然,學雷鋒,不留名,但是如果我們不住同一層,我也就不說了,如今住同一層,我真的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