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57章 隻贏不輸

想到這裏,我對民工甲說:“哥們,不用怕,你平時怎麽打牌,現在還在怎麽打就行了。-”

民工甲點了點頭。

他平時輸,現在還是輸就行,這是我的打算。

一開始,民工甲很害怕,起牌都起不好,手一直抖,仿佛中風似的,所以一開始也確實輸了幾局。

我暗想這狀態最好,趕緊輸,輸光拉倒。

本來民工甲的牌技就臭,再加上現在這種拿牌都拿不穩的情況,把這些冥幣送出去應該會很容易。

誰曾想,幾局之後,民工甲又沉浸在了麻將世界,管你是人是鬼還是妖怪,隻要能搭手打牌就行,他現完全不怕,狀態越來越好,竟然把輸的冥幣又全部贏了回來,除此之外,還贏了那些鬼的許多鬼的冥幣。

我去,這家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該贏時,他絕對不會贏,該輸時,他絕對不會輸。

我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便小聲對他說:“哥們,你是要輸啊,你贏個什麽?贏一堆冥幣你用嗎?現在把冥幣趕緊輸給他們,也算是物盡其用了,你不明白?”

民工甲經過我這一提醒,倒也回過神來說:“對啊,我是應該輸的,成,我馬上就輸給你看。”

於是他又開始發抖,當然是假裝發抖,起牌也起不好,但奇跡出現了,他竟然贏了。

這一次民工甲學的聰明了一些,他故意把自己的好牌打壞,出牌豪無章法,反正就是怎麽輸怎麽出,但是就這樣,也能自摳。

看著麵前不斷增多的冥幣,民工甲又看向了我說:“你,你看,我就是贏啊,我這……是不是有什麽說法?”

民工乙說:“二哥,你平時手氣那麽臭,現在你是咋了,手氣怎麽突然好了?”

我說:“哥們,別急,你繼續,反正就是你怎麽輸怎麽打吧,別急。”

我剛說到這裏,坐在我們對麵的半老徐娘鬼說:“你們吵吵什麽?是不是想把我們錢的贏光?”

我沒理他,對民工甲說:“新的一局開始了,你繼續,記住,打牌的時候一定要手滑,一定要手抖,一定要輸!”

民工甲點了點頭。

又五局過去了。

民工甲沒有輸過一盤,不論他怎麽打,這牌都是贏,不是自摳,就是杠上開‘花’,要麽就是喜相逢,要麽就是大青龍,因此又贏了不少冥幣。

民工甲哭喪著臉說:“你說,我要是白天打麻將,也是這個樣子該多好?”

我也越看越急,說:“哥們,你到底會不會打牌?我的意思是讓你輸,你輸的越多越好,你現在怎麽可以贏呢?”

民工甲點了點頭說:“我,我,我一定輸光!”

但是事實上,他依然會贏,哪怕是本來好牌,他把牌拆掉‘亂’打,但不知怎麽的就贏了。

看來必須我要出馬了,於是對民工甲說:“你先休息,我來試試手氣。”

民工乙說:“子龍大師,你不是不會打麻將嗎?”

我說:“那是騙你的,我不是不打麻將,隻是不賭而已,懂嗎?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我必須要親自同這些鬼賭了。”

民工甲說:“你不賭,那你肯定手生,一定會輸。”

我說:“你錯了,我正因為知道這裏麵的路子,所以才知道怎麽輸。”

徐娘鬼說:“你們贏的這麽開心,又換人了,不怕輸嗎?”

我笑了笑說:“有贏當然有輸嘛,要不然,你們肯定把衣服都輸了。”

徐娘鬼聽後卻又是風‘騷’一笑說:“輸衣服,好啊,咱們就脫衣服。”

我說:“那至少先把這些輸光才能脫衣服。”

就這樣,一邊說,一邊重開一局。

一局起來,我一看我的十張牌,上來便是小鳥至九條,外加一個發財。

緊接著那個徐娘鬼便出了個發財。

這是非要讓我贏啊。

尼妹,這牌讓我起的這麽好,分明是他們在耍賴,不行,我就是不贏。

這時坐在我左邊的那個胖男說:“你贏了,為什麽不攤牌?”

我說:“不贏也不行?”

這時兩個男鬼加徐娘鬼說:“不行,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不準耍賴!”

接著他們便攤開我的牌,其中瘦男鬼還把發財放在我的牌上,表明我贏。

民工甲這時說:“你看,這不是我的錯,你也是一開始就贏。”

我暗想,這些家夥為什麽非讓我們贏?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我們想著讓他們贏,是想讓他們的把錢贏走,鬼嘛,‘花’冥幣很正常,但他們呢?把冥幣送給我們,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想讓我們做鬼?

我想到這裏,我說:“這樣,打了許久,你們也辛苦了,我這裏有些錢,每人給你們分一些。”

我本想幹脆把這些分給他們算了,但是卻不想他們卻不要。

胖男鬼說:“願賭服輸,我們輸了也就輸了,你再還給我們是什麽意思?”

我笑了笑說:“幾位,路費總是要有的。”

胖男鬼拿出一把刀,一刀紮在桌子上說:“賭場之上無父子,我們輸了就是輸了,哪怕輸的沒有一分一毫,是我們賭技,技不如人,我們心服口服,如果你要是返還我們錢,就是看不起我們。”

我心中暗暗叫苦,尼妹的,這都是什麽賭鬼啊,講信用,是好事,但是能不能牌藝不要這麽爛?

但是我轉念一想,不是他們的牌藝爛,而是他們故意輸給我的。

在搓牌時,隻有他們三個有法力,而我卻沒有法力,他們換了我的牌,所以我才能贏。

也就是說,他們明明可以換牌,但是他們卻把好牌全部換到了我這裏,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不過我又不傻,他們與我比法力,我就與他們比腦力。

我贏了,輪到我做莊。

這一局我故意少起一張牌,這樣我就永遠贏不了。

民工甲說:“哥們,你少起一張牌。”

我暗想,我能不知道?

我為什麽少起一張牌,就是為了讓自己輸,我就不信,我少起一張牌,我還輸不了。

他‘奶’‘奶’的,我真就不信這個邪了。